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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扬篇 番外:无处可逃 下(剧情 按摩yd双xue高潮失禁喷尿)

    赛尔站在rou眼几乎瞧不清楚边界墙壁的大殿里满脸茫然,直到身后有人推他跪下,他才有些回过神来,一甩胳膊挣扎起来。

    “不必了,你们下去。”

    头顶突然传来声响,周遭带着面具的卫兵闻声立刻领命离开,片刻都没有犹豫的遵从了指示,赛尔抬起头来,正对上一张漠然的冷峻面庞。

    “秦——,不是,你不是秦煜——,你……”

    赛尔眼睁睁的瞧着神色从容周身却带着一股强大气场的男人拾级而下,忍不住连连后退,左脚拌在右脚上,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男人没什么表情,只是冷淡的盯着他。

    赛尔仔细打量,发现面前的男人似乎只是乍一看很像秦煜,而仔细端详,却又似乎哪里都不是太像。

    相比于秦煜身上非常具有特色的刚毅英气,面前这个男人的面庞似乎更加精致,但这又确实不是一种阴柔的美,如果硬要说的话——

    贵气。

    赛尔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词汇。

    面前这个男人眼底似乎与生俱来就带有一种漠视与悲悯,犹如遥不可及的神只,让人看见后就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

    赛尔突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整个星际间那个人尽皆知的传说——

    传说整个帝国千年前最后一位陨落的守护神将自己的灵魂赐予了一支旁系王室,此后这支家族便一跃而起成为了帝国最强大的力量,一边拱卫着王室,一边扞卫着帝国的强盛。

    然而十几年前这支家族的主人却突然销声匿迹,富丽堂皇甚至远超王宫的富庶庄园大门紧闭,再也没有在世人的眼底打开过一次。

    而这支家族目前能够追溯到的最后一位后裔,则在数年前宣布彻底放弃其所继承和享用的所有王室尊号与巨额遗产,选择孤身一人进入了军部,从最为基层的装甲兵干起……

    赛尔甚至还能记得那段时间,星际周报上传成各种各样光怪陆离故事的猜忌,也记得自己认识秦煜时,他眼睛里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知道对方的身世,十几年的交情中却从未过问过对方家庭的真实情况。他知道秦煜不想提,于是也只能压着满肚子的八卦和好奇。待到好奇的年纪都已经过了,今天却又突然等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就是这个八卦他有命听,却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活着回去和人分享了……

    想到这里,赛尔忍不住轻轻吞了一口口水。

    “怕?”

    男人背着身绕着他优雅的踱着步绕了半圈,即便两人在身高上相差的并不明显,赛尔却总有一种被人俯视的错觉。

    “不,不怕……,那个,那个额……,秦,额……,秦伯伯?”赛尔在对方的注视下出了满脑袋的冷汗,如果他此刻稍微冷静一点低下头,就会惊讶与自己的手居然的毫无差觉的僵在半空中微微哆嗦着。

    “。”

    不知道是不是赛尔的称呼突然奏了效,原本微眯着眼睛的男人突然顿住了身子,凑上前来。

    赛尔立刻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尖叫道:

    “救,救救救救命啊!!!!你不要过来啊!!!”

    一个小时后,治疗室——

    赛尔:“……”

    秦璟:“……”

    赛尔:“……”

    秦璟:“你说吧,行,还是不行?”

    “不行。”赛尔直截了当的摊手,抖了抖手里的检查单,有点无力地道:“你的这项手术进行的非常早,切除的神经远比秦煜多,另外因为那段神经也没有做任何保留或是数据备份,就是神仙来了也不可能再为您重新植入回去的。”

    “呼——”,男人单手撑坐在检查身体的床上,略微有些烦躁的撸了一把头发,赛尔不经意间眼睛瞟到,感觉他做这个动作时倒是又与秦煜有了几分相像。

    这难免让他又对这个明明是自作自受的男人升起了一点点的怜悯之心。

    于是他重新拿着那份报告又从头看了一遍,同时道:“您可以把您这几年的状况和诉求再说一遍吗?”

    秦璟:“水。”

    赛尔连忙颠儿颠儿的跑去倒水,又伺候月子一般递到了尊贵前王爵的手中。

    秦璟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嗓子,缓慢开口道:

    “我在多年前做了手术……”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良久才道:“这对我和我妻子的生活都带来了非常的变化……”

    “所以您是觉得现在王妃的精神状态不正常?”赛尔再次确认道。

    “嗯。”

    “具体表现是什么?”

    “我说不上来,”秦璟皱起眉头,神色显露出些许痛苦:“但我就是觉得不对。”

    “其实在过去的十几年,我就一直在观察他,我看得出来——“

    “——他并不开心。”

    “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秦璟有些恼怒的锤了一下手旁的桌子,特殊金属制成的桌面居然立刻出现的了一道小小的裂缝儿。

    赛尔:……,擦。

    这下更相信秦煜是他儿子了。

    父子俩一样都是变态大力怪。

    “我的头很痛,”秦璟用三根手指抵在脑袋上,闭着眼睛眉头紧皱,声音都变得有些虚弱起来:“我只要一想这件事情就会头痛!非常痛……”

    他几乎是有些机械的呢喃着,喋喋不休的重复道:“我不知道要怎样做!我不知道要怎样做!!!我以前可以让他开心的!至少我知道怎么让他开心,我只是不去做!!”

    “但我现在不知道了!我不知道!!”男人痛苦的捶打着自己的头,有些崩溃的呐喊着,神态中完全不见了刚才的风度与优雅,全然好似个患了疯病的病患一般,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他……,他不能,不能被我毁了……,我要怎样做!我要怎样做!我好想知道啊!啊啊啊!!!”

    暴走的alpha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够压制住的,赛尔凭空被人从家绑来,身上别说镇定剂了,甚至连个防身的家伙都没有。

    眼见着这间房子就要在男人突然暴走的怒气中彻底被摧毁了,赛尔看了一眼门的方向,拔腿就往那边跑。

    “砰!”

    一把大号的诊椅凌空飞过,重重的撞在了赛尔的身上。赛尔险些一口血就要吐出来,毫不意外的被椅子撞飞,最后狠狠的摔在了墙壁上。

    发狂的男人还在四处破坏和乱扔东西,赛尔伸手想要搬掉身上的椅子,却发现即便是使上浑身解数,也只能推着椅子微微抖动一下。

    天……

    赛尔抱着头,避免被四处乱飞的破碎试管砸破脑袋,有点崩溃的哀怨道:“老子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挂了吧……”

    空气突然间安静的可怕,赛尔抱着头不敢露出脸来,生怕毁了容。可还不到半刻,他就突然在空气中,闻到了一丝不安的味道……

    “艹!”赛尔眼底猛地充血,难以置信的尖声大喊道:“来人啊!!TMD着火了!!!”

    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赛尔在一阵淡淡的柑橘香味中缓缓睁开眼睛,空气中莫名的香气让他感到一股无法表达的束缚与安心,于是他不由自主的大口呼吸,有些贪婪的想要摄入这种令人着迷的香气。

    “好闻吗?”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赛尔顿时吓得一个哆嗦,猛地坐了起来!

    “你好啊。”

    坐在他不远处的漂亮男人温和的笑了笑,赛尔微微抽动了一下鼻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空气中的香气似乎更加浓烈了。

    “你,你好”,赛尔伸手摸了摸自己之前被撞到的头,发现已经被贴心的用纱布包了起来,看向男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带了些许感激,“谢,谢谢。”

    “不用客气。”

    那个漂亮的男人又笑了,眉眼微微的弯了起来,整个人都沐浴在一股温柔的气场中,就像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香味那样,不由自主的令人感到安心、神往,乃至于着迷……

    赛尔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不应该啊,他是beta,怎么可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除非对方是万里挑一的变异特种omega,可是帝国里已经十多年没有再出现过变种omega了,更何况身上的香气还这么浓烈……

    赛尔有些迟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半响,小心翼翼的道:

    “您是……?”

    “秦璟是我的丈夫。”卅伊温和的回答道。

    “!”

    赛尔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脱口而出道:“可您看起来比我还小!”

    但他瞬间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口不择言,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些尴尬地道:“抱歉,夫人,我——,额,我,不好意思啊……”

    卅伊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身后的影灯将光晕打在他的身上,那一瞬间赛尔恍如隔世,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一只误入凡尘的精灵。

    爸妈一个神一个仙,赛尔想到了秦煜那张冰块儿一样邦邦硬的臭脸,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撇嘴,这家伙也太不会遗传了吧……

    “你真可爱。”

    终于笑够了的卅伊诚恳的评价道。

    这下轮到赛尔不好意思了,连忙摆着手试图从床上下来,感觉自己躺在床上和朋友的母亲聊天实在不是什么有礼貌的表现。

    一番简单的交谈后,赛尔随着卅伊离开了原本的屋子,来到了满是烛台的长走廊上,路上忍不住再次感慨道:“您看起来真的很年轻。”

    “我不喜欢衰老,”卅伊回头望向他,尽管面上是笑着的,眼底却有些道不明的情绪。

    “唔——,我们可以在这里聊吗?我没办法让他自己一个人,他最近总是这样,我不在的话总是会很麻烦。”

    赛尔这才注意到他们停留在了一间单面玻璃的墙外,屋子里是双手交叠静静躺在白色床铺上的秦璟。

    “啊,当然。”赛尔感觉自己似乎一直在被动的被人牵着鼻子走,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似乎不太够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一下被砸坏了……

    回去要狠狠敲诈秦煜一笔,星际天才科学家+外科大夫摸着自己脑袋上的包如是想到。

    “谢谢,嗯——,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

    “您不喜欢衰老。”赛尔轻声重复道。

    “哦,对。”卅伊把手指搭在了透明的玻璃上,眼睛不再看赛尔,而是直直的盯着躺在床上的男人,但赛尔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空洞,莫名的让人感到心里十分难过。

    “所以他和神只做了交易,”卅伊低低的呢喃道,似乎是讲给赛尔听,又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

    “病的不是我,是他。也许我曾经病过,但这已经不太重要了……”

    “他做了手术,拿掉了什么东西,你知道的吧?”卅伊指指自己的脑袋,赛尔马上点头。

    “那之后他似乎变了一个人,残忍,冷酷,喜怒无常,我始终……,始终没有办法接受。”

    “他还曾经用秦煜威胁过我,不过时间也过去太久了,都不记得了。”卅伊摇摇头,低垂下的睫毛微微颤动,赛尔一瞬间好像看到了挂在上面的泪珠,但只是一眨眼,又好像刚刚只是他的错觉。

    “拿掉神经的后遗症一直在变严重——”

    “最明显的其实是他开始无法控制的对我坦露出爱意,”卅伊扭头看向赛尔,赛尔在对方清澈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一脸不解的神情。

    “他重新进化出了被割掉的神经,又逐渐开始像从前那样对我言听计从,虽然总是不太稳定,这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暴躁的傻瓜。”

    卅伊似乎有点无奈的笑了起来,言语间却隐隐透露出了一丝欢快,似乎那段快乐的记忆即便到了现在仍然可以让他感到开心。

    “那不是很好吗?你们可以重新开始了。”

    “但是我们身上的事情似乎总也不会像好的方向发展……,起先我也和你一样,认为只要我们都放下过去,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但是现实却并不是这样。”

    “进化出来的神经完全是凭借他自己的意志,没有人为的干预,所以并不是——,嗯……很难讲,总之并不太正常。”

    “就像对我的爱无法克制一样,他的敏感和多疑也开始重新滋生。他变得比从前更加暴躁和易怒,又常常在过后自责。”

    “他太骄傲了,”卅伊望向男人的目光有些出神,顿了半响,才继续道:

    “他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情绪不受管控,没有办法接受时不时的像个疯子一样发疯。可他越是这样害怕,情绪失控的次数就会越多。”

    “他开始担心我会受到伤害,在清醒的时候总想送我离开,可每每动了这个念头,他就又会像是发了疯的动物一般恶狠狠的任何人身上宣泄他的恐惧和怒火”。

    “他越是这样,清醒十分便越是想要补偿我。有一次,他问我讨厌什么,我,我……”

    卅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难以回想的画面,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赛尔不敢伸手碰他,只能轻声的安慰着,等待着他的平静。

    好在对方似乎已经习惯于了从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当中脱离出来,很快便重新站定,用有些颤抖的声音继续道:

    “我怕我说出我讨厌的任何东西,过后都会让他做出极端的事情,所以我就说——,就说我讨厌衰老……,我以为这是没关系的,我以为,以为这是没关系的……”

    卅伊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闭上了眼睛,终于有些不能自持的落下了泪来,哭着道:“我不知道他会去和他们家族的守护神做交易,我真的不知道……”

    卅伊脱力的靠着墙壁,哭的浑身颤抖,赛尔呆呆地望着他,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舌头,问道:“所以他现在这样……,是因为和神做了交易?”

    “他替整个帝国承担罪孽,”卅伊的嘴唇都已经开始发白,脸上呈现出了一种不祥的面色,似乎回忆这些事情让他感到异常痛苦。

    “他放弃了家族和神只的交易,这是神对他的惩罚。”

    “他总是想尽办法要我开心,但是我真的太害怕了,我真的很担心……”,卅伊咬着嘴唇,痛苦的道:“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的偷偷去和神做交易,想要让我开心,想要给我他能想到的一切。”

    “于是他不停的在失去他引以为傲的所有东西。”

    “财富,地位,与生俱来的高贵雍容……”

    “可是快乐是不能独享的……”

    卅伊抬起头来,伤感的看着赛尔,轻轻的摇头:

    “可能是我太没用了吧。”

    ‘但我真的没有办法独自做到这件事情。’

    “于是他病的越来越严重,身体也越来越差,我只能昼夜不停的看着他,把手腕和他捆在一起入睡,才能避免他再做任何傻事。但他还是悄悄跑出来,并派人找到了你。”

    卅伊接过了赛尔递过来的手帕,稍微擦了一下眼角,缓了一缓,才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

    “其实我原本也是寄有一丝希望的……,很抱歉啊,孩子,给你带来困扰了。”

    “我一会儿会安排你离开这里,”卅伊将手帕还给他,努力平缓着自己的情绪,他朝着赛尔淡淡的笑了笑,可空气里融合在柑橘清香里酸涩的苦味却无论怎样都挥之不去。

    “不该和你说这些的,真的很抱歉……,我实在是……,实在是太久没有人可以说话了——,抱歉啊。”

    赛尔急忙道:“不不不,没关系的夫人,我是秦煜的朋友,很荣幸能够,能够为您分担……”

    “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秦煜,可以吗?我稍后会安排人送你离开。”

    “为什么?”这下赛尔终于意识到他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连忙追问道:“他回来不是更好吗?说不定对于亲王的病情有点帮助,而且就算没有,至少也该让他回来看看吧。”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孩子,”卅伊轻轻的笑了起来,眼睛里似乎有淡色的银河,散发着令人心安的光芒,“但是他们之间还发生过许多事情,现在这样对他们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关系了。”

    “秦煜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很开心……”

    “希望你能遵守我们的诺言……”

    越来越浓烈的柑橘香气包裹住了赛尔,徒劳的想要睁大自己的眼睛,可是眼前的一切仍然在变得愈发模糊……

    “忘记今天看到的一切吧。”

    意识朦胧间,他听见温柔的声音这样说道。

    “所以你就这么来了?”秦煜抖开大衣一甩手披在了身上,言语里是毫不客气的嘲讽:“你违背了我母亲的请求?”

    “大哥,你三秒钟的功夫就走到房门穿上衣服了,还嘴硬什么?”赛尔捂着自己抽痛的脑袋龇牙咧嘴,抱怨道:“我真是欠了你们家的,你就等着给老子磕响头吧,没有我通风报信你能知道这些?”

    “不好意思,请问您要让谁磕响头?”

    管家先生把刚刚切好的果盘从赛尔面前无情的端了起来,面带微笑的望着他,似乎认真的在等他的答复。

    见鬼。

    赛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天知道这个人造人怎么感觉比秦煜还要可怕,

    并不认为指名道姓后就可以真正收获一个“响头”的赛尔哆哆嗦嗦的从男人手里把果盘端了回来,一边捡走里面最贵的果实往嘴里泄愤一般的塞,一边含糊不清的道:“没谁,没谁,我看玩笑的,哈哈。”

    得到满意答复的管家先生敬业的陪着他笑了两声,甚至亲自躬身为他重新斟满了茶杯。

    “将军很早就已经得到消息了,也一直在寻找解决的方案,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好的时机,今天说不定正是个契机。”

    “哦,哦神机妙算,神机妙算,”赛尔天天和各种达官贵族打交道,嘴里奉承的话永远比脑子快,他几乎是把满嘴的果子全部嚼完吞进去了之后才反应过来,满口的水“噗”的喷了出来,惊讶道:“啥?你早知道!???”

    真“神机妙算”的管家先生已经躲开了五米开外,此刻正笑眯眯的看着他。秦煜完全一副懒得和他讲话的样子,摆摆手道:“你们在家玩儿吧,我去看看。”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徒留下了满脸茫然感觉自己好像大傻子的发明家先生。

    “您还有什么疑问?”管家先生适时地打断了他的自怨自艾,笑道:“我可以为您解答疑惑。”

    “想必您不会介意夫人过来一起吧。”

    赛尔:“……”

    秦煜带着兰斯回来的时候,赛尔正在生无可恋的看着管家给苏扬喂一根香蕉。

    他受够了两个人旁若无人似的秀恩爱,见到了秦煜简直就像是见到救星一样一把扑了上来。

    “。”

    秦煜皱着眉侧身一把闪开,赛尔一睁眼,尊贵的亚特来伯爵冲他微微一笑。

    赛尔连忙被烫了屁股一般蹦着从兰斯的怀里跳了开来。

    “您您您好!”

    “你好呀。”

    兰斯端庄的和他打了招呼,而后转头便朝着苏扬以迅雷不见掩耳之势冲了过去,在一屋子的人都还没有缓过神来的瞬间,一把把可爱的扬扬抱进怀里狠狠rua了几下。

    “mua,mua!”兰斯两手捧着苏扬的脸蛋儿亲了两口,而后开始试图在上面攥出一把rou来,失败了之后一边胡乱的揉着他的头发一边非常不满的抱怨道:

    “宝贝我可想死你了!你男人变态吧,我说来找你玩儿他都不让!”

    秦煜黑着脸把人拎走,管家先生连忙把苏扬挡在了身后。

    兰斯“啪”的一掌拍开了男人的手,不满的道:“干嘛呢,干嘛呢,手脚放利索点儿啊,小心我让艾汀回来揍你。”

    秦煜额头上的青筋一跳,险些当场就要和这个便宜表弟干起架来。

    还是苏扬出来拉了架,而后又自己凑在兰斯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兰斯这才消停下来,只不过略带古怪的看了秦煜几眼。

    秦煜让他看的汗毛倒竖,又不敢问苏扬他到底说了什么,只好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努力忽视掉那令他心烦的打量。

    众人围坐在宽敞的书房,相顾无话。

    一屋子的人员构成实在是太令人尴尬了,几个人里要么就是不理人的,要么就是没人理的,似乎只有苏扬和谁都能说上几句,他又害羞,最后只能每个人都尴尬的坐在座位上用眼睛盯着自己面前的地毯发呆。

    “我说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兰斯到底是有些不忍心,率先开口道:

    “我知道你进不去着急,但是艾汀不是进去了吗?会没事的。”

    秦煜沉默的看着远处墙上挂着的壁画,突然感到手背一暖,侧目就看见苏扬轻轻的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

    “这不是你的错,”苏扬轻声道:“你已经尽力了。”

    秦煜又沉默了许久,最终缓缓的闭上了疲惫的眼眸,轻声道:

    “……,嗯。”

    “我以为您不会来。”卅伊看着面前的艾汀平静的道。

    艾汀有些漠然的注视着躺在床上的秦璟,淡淡道:“我本来是不会插手这些闲事的。”

    卅伊愣了一下,而后道:“您也觉得他是错的吗?”

    “他的家族和神做了交易,他作为继承者,理应履行诺言。”艾汀张开五指隔空拂过秦璟有些苍白的面孔,沉声道:“他觉得神有错也罢,只是单纯的逃避责任也罢,毁掉契约招来的报复,本也就在情理之中。”

    “那您今日又是为什么来?

    “可怜他罢了,” 细碎的流光顺着艾汀的五指缓缓流过,秦璟原本雪白的面色逐渐开始回暖。

    他示意卅伊将手里的东西喂秦璟喝下去,微微垂着眸子,思索了片刻,才继续缓缓道:“至少他不是为了自己才落得这般境地,受人所托,我便救他一命。”

    “但是你听好——”

    “第一,你丈夫的家族与守护神结下的契约必须继续履行,至少在他这一代……,之后他会自行寻觅其他家族签订契约,但在此之前,你们必须重新打开被隐匿的庄园,继续接受来自帝国各家王公贵族的朝拜。”

    “是。”

    ““第二,我已按照你的请求将你的寿数分他一半,区区二十五年,望你自己心中有数。”

    “是,我知道。””

    “第三,”艾汀说着,突然面色有些古怪的抬头看了卅伊一眼。

    卅伊不明所以的歪了下头,只见对面身着长袍衣角翻飞的男人动作一顿,手掌一挥,瞬间便如风般消失不见。

    空中缓缓地飘落一条绸带。

    远处遥遥的传来一句声音,如同低沉古老的咒语吟诵……

    “你们好自为之。”

    “多谢”,卅伊对着虚空双手合十道谢,而后微微欠身,捡起了在地上的绸带。

    他小心翼翼的展开,之间上面用漂亮的绢花体写了一行小字。

    卅伊眯起眼睛来仔细的读了起来,才刚刚度过两个字符,脸颊便顿时“刷拉”一下红了起来。

    秦璟在朦胧中感受到有人轻抚他的脸颊,细密的吻落在他的发丝间,让他感到有些痒,但同时又很舒服。

    只不过这样的抚慰很快便停止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却开始敲打着他愈发灵敏的神经。

    于是他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却顿时令他血脉喷张!

    他漂亮的妻子此刻正跪坐在他的身边,一手撑着床铺蹙紧了眉头呻吟着,浑身赤裸的雪白胴体上还残留着不久前在粗暴性事中沾染上的青紫色印记,纤细的腰肢震颤着,似乎在经受着一刻也不得忍受的折磨。

    那根漆黑的粗大物什就那么直挺挺的插入了张开的xue口中,被两片漂亮的rou唇裹挟着,紧贴着靠拢在一起的白皙大腿内侧。

    而卅伊此刻也并没有发现他的醒来,仍旧在吃力的扶着身后的阳物向自己的身体内里顶去。

    越来越深入的阳具显然让娇弱的omega有些承受不住,细瘦的腰肢哆嗦的犹如经受电击一般,低声的呜咽从紧紧抿住的唇缝中高高低低的溢了出来。

    “啊!”

    卅伊睁开双目,正对上男人的眸子,他还没来得说上一句话,便被猛地扑上来的男人一把掀翻在了床铺上。

    “呃啊——!!!”

    原本已经顶在了前列腺上迟迟无法再度向里深入的按摩棒这下终于彻底被捅到了肠xue的最深处,卅伊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生理性的泪水瞬间便溢满了眼眶。

    “呜——,呜……,别,别动,太……嗬啊——,太深了——”

    他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双手死死地撑住了男人的肩,后xue处激烈的快感生生将他逼上了一次高潮,可久经训练的男根已经无法做到在没有男人的命令下射精,终究只是有些可笑的摇晃了几下,因为无法释放而涨红了顶端。

    “——为什么?”刚刚醒来的男人红着眼睛低头望向他,眼里带着许久未见的清醒,但同时又有一丝困惑。

    他实在是不能理解这样的场景下醒来竟然是看见自己的妻子在自慰,更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还没搞明白事情的缘由,竟然就已经开始嫉妒那两根插在了娇嫩rouxue里的假阳具。

    秦璟屈起膝盖不轻不重的顶了顶没入xue中的两只按摩棒尾部,卅伊顿时尖叫着痉挛起来,浑身哆嗦着疯狂的摇头。

    “别,别——”

    他知道这是男人表达催促的一贯方式,连声告饶后红着眼角解释道:

    “大祭司来过了。”

    出乎意料的,秦璟似乎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卅伊仔细的观察着秦璟的脸色,突然睁大了眼睛,惊道:“你不会听见了吧?”

    秦璟古怪的打量了他一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卅伊放下心来的喘了口气,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了艾汀走前留下的那根绸带。

    秦璟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便笑着定性了大祭司的恶趣味:

    “他骗你的,你见过哪里的传说是自慰可以双修的,嗯?”

    “双修,双修,”男人伸手拍了一掌妻子浑圆的臀rou,爱不释手的在上面掐捏了几把后笑道:“当然是要两个人一起。”

    “大祭司大人大概率是担心咱俩心里有坎儿以后性生活不和谐吧,才骗你这样我才能醒得快。”

    “真是个好人啊。”

    高贵的亲王毫不吝啬的赠与了救命恩人“好人卡”一张。

    “想的真周到。”

    亲王摸着夫人娇软的胸乳,忍不住再度出言感慨。

    这下轮到卅伊不乐意了。

    漂亮的夫人一把推开了男人在身上不停揩油的手,有些恼羞成怒的道:“他怎么这样!那我不做了,起来!”

    “别呀,”秦璟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将人重新拖回了床上,将自己的侧脸贴在了他的小腹上轻声道:

    “我错了,宝贝儿——”

    这声迟到了十几年的道歉瞬间便令卅伊红了眼圈儿,他坐在床边,原本掰着男人双手的手指突然卸了力气,沉默了许久后,才用几乎是无法遏制颤抖的声音问道:

    “你错哪儿了?”

    “我不该把偏执的爱强加给你。”

    秦璟闭着眼,将自己的下巴架在他的肩上,亲昵的与他耳鬓厮磨,两个人久违的、单纯的感受着对方呼吸和心跳,那一瞬间,他们仿佛都重获新生。

    “抱歉……,真的很抱歉。”男人环着卅伊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圈在了怀里,用有些艰涩的声音道:“没人教过我怎么去爱……,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我早该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做这件事就是对的,这个世界对你们来说太不公平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过往的回忆并没有随着理智的回笼而消散,反而随着神志的情形而愈发清晰。

    十几年间每一次残忍对待自己爱人的回忆都犹如刀子一般在对他的心脏施以凌迟,秦璟痛的浑身都在哆嗦,却又竭力强忍住了涌到嘴边的呜咽,生怕自己无法克制的脆弱会影响到怀中神经已经极度敏感的妻子。

    他太恨自己了。

    恨自己的愚昧无知,恨自己的懦弱与妥协。

    他因为害怕失去而选择了伤害自己最爱的人,事到如今,再让他回头去想当年的情形,他仍然能够记得自己在做出一切选择前的担忧。

    他亲手把爱人的命运交到了不确定的未知手中,又亲自成为了施暴者,将那个曾经已经试图要学着回应他感情的omega一步步亲手推向了深渊。

    秦璟的双目赤红,手指都在不受控制的哆嗦,过度的情绪冲击带来的强烈窒息感让他感到呼吸极度不畅,他却强忍着咬紧了牙关,在卅伊回头之前长长的深吸了一口气,生生将已经涌到了眼角的泪水憋了回去。

    眼泪回流造成的鼻腔酸涩异常难忍,他悔恨的几乎想要扇自己两个巴掌,难以置信自己从前居然会那么残忍的要求他的omega不允许哭泣。

    他伸手蒙上了卅伊的眼睛,在对方有些困惑的想要拿开他的双手时强作镇定的道:

    “我们不能辜负大祭司的美意。”

    他这样说着,扶着卅伊的腰小心的将人重新放倒在了床上,用几乎有些抑制不住哆嗦的声音哑声道:

    “乖——,”

    “——让我好好爱你。”

    俊美的亲王遮着妻子的眼睛,小心而克制的亲在对方的额头上,停顿了许久,才缓缓的顺着鼻尖、下巴……一路向下,最终吻到了一片平坦的小腹上。

    “要睁眼吗?”

    原本一直想要拿开男人手掌的卅伊因为这一句温柔的询问突然没了主意。

    他已经太久没有体会过选择的权利了。

    他将双手覆在了男人估计分明的手背上,顿了许久,缓缓地摇了摇头。

    秦璟却感受到了手底的湿润。

    于是他重新凑上前来,温柔的舔掉了卅伊眼角的泪珠,而后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轻轻地蒙在了对方的眼睛上面。

    “呀啊——!!”

    蒙住双眼后身体变得格外敏感,骤然被抽出的假阳具当即让卅伊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他哀叫着弓起手背捉住了男人的手腕,秦璟动作一顿,刚刚退到了雌xuexue口的按摩棒顿时又浅浅向里推入了一小截儿!

    “别,别!”卅伊尖叫着松手,被按摩棒上凸起的圆珠弄得腰身发软。

    秦璟小心翼翼的用两根略微有些冰凉的手指抵在了两片粘腻肥厚的软鲍上向外一使力,将通红的xue芯儿剥离了开来。

    尖锐的疣子一点点划过敏感的腔道,终于“啵”的一声,彻底脱离了雌xue温巢。秦璟一言不发的沉默着用手背轻柔的拂开了xue缝处与按摩棒间牵连着的银丝,拇指轻车熟路的顶上了高高翘起的rou蒂,安抚一般的搓动着。

    卅伊顿时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那颗敏感的rou蒂已经太久没有受到过这样温柔的对待了,此刻只不过是被拇指摁压着轻轻的搓弄和震动了两下,他便险些要舒服的到达一次高潮。

    秦璟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在那颗害羞的疯狂哆嗦着的浑圆rou豆上亲了一口,卅伊顿时腰身一挺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过后又感到丢脸似的捂住了自己的脸,不好意思的喘了几声。

    “很甜,”男人笑着安抚着自己害羞的妻子,一边用手指拨弄着那颗浑圆的豆子一边道:“和你一样可爱。”

    卅伊捂着脸哽咽了一声,羞耻的连脖子都开始泛起淡淡的粉红色。

    “后面要拔出来吗?”

    男人再次彬彬有礼的询问道。

    然而卅伊现在已经不再习惯这种温柔的性爱方式了,面色有些难堪的支吾了几声后,突然放弃一般的带着哭腔喊道:“别,别管了,进来,快点进来——”

    他的丈夫当然会满足他的请求。

    guntang性器进入甬道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卅伊脚趾猛地蜷缩,而后又缓缓地舒展开来。

    修长的双腿环住了男人结实的腰,在缓慢而深入的进入过程中愈发厉害的绞在了一起。

    性器顶入生殖腔的瞬间,他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剧烈的痉挛不经意将身后的按摩棒顶到了更深入的地方,将一腔湿软的肠rou绞的发烫,最后狠狠的顶在了抽搐着的敏感点上。

    硕大的guitou再度造访了惯于接受cao干的zigong,卅伊哀叫着攀在男人的肩上,有些崩溃的忍受着狰狞性器上青筋对于内里嫩rou惨无人道的刮弄。

    他被烫的不停的哆嗦,却仍然担心男人会因为他的哭泣而退出去一般不停的张开五指去摸两人交合的部位。秦璟牵着他的手温柔的为他taonong着性器,低下头来在他的耳边低喃起一些对于两人来说都已经有些陌生的甜言蜜语。

    “不,不行——,呜……,不行,前面——,”卅伊突然尖叫着推开了男人的手,有些粗暴的taonong了自己的性器几下,而后疯狂的哭泣起来,哀声道:“插我——,前面,我没办法——”

    秦璟的动作猛地顿了一下,瞳孔一颤,涌上头的血液几乎是瞬间就凉了大半。但他仍然在极短时间内便藏好了骤变的情绪,镇定的帮妻子擦去了脸上的眼泪,温声道:

    “没关系,别哭,没关系的,我来帮你。”

    他起身想要去找合适的东西,却被卅伊一把拽住了手腕儿,一根木质的发钗被从枕头下摸出并交到了他的手中,秦璟皱眉看着那根虽然平滑但接近小拇指粗细的钗子,面色露出了些许的不忍。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服卅伊,然而只是一抬头,他便看到了妻子眼中满目难言的哀求。

    于是他只好轻叹了一声,接过了木钗表示妥协。卅伊催促的推着他的手腕低声哭泣着,硬挺的性器已然涨得有些发紫。

    秦璟小心的用两指捏开了细嫩的铃口,手里的钗头刚刚抵在了嫩红的马眼儿上,食髓知味的尿管儿便自发地吮吸张阖起来。

    他甚至到后来都已经无法判断,这根簪子究竟是被他一点点推进去的,还是被那贪婪的尿管儿一点点自己吞吃进去的。只能看到自己的妻子有些急切的捧着自己的性器不停的往他的手里顶,满脸痛楚而又渴望的神色,却始终不好意思开口做出他想要的请求……

    “想要我粗暴一点插你这里吗?”秦璟哑着嗓子缓缓问道。

    卅伊睁开了湿润的眸子,轻轻张开了双唇,半响,才十分难为情的道:“里面,里面也要……”

    秦璟了然,卅伊现在恐怕已经无法通过温柔的情事到达高潮了。他飞快的调整好了情绪,温柔的亲了亲妻子的下巴,两指拂过胸前涨红的两颗乳尖儿,低声道:

    “那宝贝自己来,可以吗?”他伸手摸了摸卅伊身后紧紧露出一个握手的按摩棒,试探性的轻轻转动了一下,卅伊立马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俨然是被肠xue里面的东西蹭到了什么地方。

    “我帮你弄这个,嗯?”

    卅伊长大了嘴巴艰难地大口呼吸着,闻言立刻抓住了自己的性器,握住了木钗的尾部,疯狂的cao干起因为习惯了cao弄儿异常空虚瘙痒的尿道来。

    漂亮的omega因为尿道挨cao的激烈快感疯狂的痉挛起来,双眼翻白,微张着的唇角不受控制的淌下了一丝涎液。就在他以为可以凭借着自己抽插尿道以及男人对于双睾的爱抚攀上一次久违的高潮时,埋在身体里的性器,突然动了起来。

    秦璟一手摁着卅伊纤细的腰,一手顶开了妻子两条白嫩的大腿握住了他身后的按摩棒。

    满是疣子的按摩棒伴随着男人cao干生殖腔的频率疯狂的从各个角度挤压、碾弄、研磨着脆弱的前列腺,男人竭力满足着爱人需要粗暴性爱的要求,每一次cao弄都抵着对方最无法承受的敏感点狠狠撞去,在一声声哭求和尖叫声中愈发的深入。

    肥软的yinchun被两颗硕大的睾丸拍打的肿胀发红,卅伊哆嗦着伸手去捂自己吃痛的唇rou,却突然被狠狠拧了一把翘起颤抖的阴蒂。

    他哀叫着缩回了手,哭着继续握着那根木簪cao弄自己肿胀不堪的男根,他的丈夫立马给与了他相应的奖励,温柔的用拇指拂过肿胀的阴蒂,亲昵的左右剐蹭着。

    “呜——,嗬——,嗬啊……,太,太深了——,呀啊——,呜……,太,别!别这样——!太深了!太深了呜呜呜——,呃啊!!!啊!!!!”

    骤然被单手拎起的腰肢腾空离开了床面,粗长的性器也因此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秦璟一掌将后xue里的按摩棒狠狠的拍进了抽搐着的肠xue,与此同时腰身一挺,狠狠cao开了生殖腔的入口,重重的抵在了抽搐痉挛着的宫壁上。

    他一手抽掉了插在卅伊性器里的木簪,紧接着扯着卅伊肿胀的rou唇将性器抵在酸软的zigong内里狠狠射了出来。

    guntang的浊精又多又浓,烫的卅伊疯狂的翻着白眼尖叫起来。白净的男根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后突然马眼儿打开,絮状的jingye猛地喷出,接近着便跟随着淅淅沥沥失禁的尿液。

    卅伊丢脸的哭着伸手去捂自己的满是脏污的性器,尖叫着让男人不要看他。可迎接他的并不是过往数年男人一如既往语气嫌弃的“脏死了”,反而是温柔的擦拭与轻声的安慰——

    “没关系的,宝宝,没关系的。”

    久违的称呼让卅伊不受控制的浑身战栗,他好像生怕这是一场梦一般颤抖着睫毛,任由男人拉着他的手摸在自己的脸上。

    “脏——,脏的……”,他喃喃道。

    “不,不脏,”男人闭上眼睛,遮去了满目的悔恨,轻轻的将他抱入了怀里,强咽下了唇舌间的苦涩,温声道:“你是最干净的天使……”

    “……脏的是我。”

    卅伊哭着摇头,想要拥抱男人的双手却因为愈发清醒的神志而变得犹豫。

    他仍然在害怕他的丈夫。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心里一阵难言的滋味。

    然而下一秒,他便被更加用力的彻底抱入了男人的怀中,他听见高贵的亲王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不要害怕,宝宝——”

    “——现在换我来爱你了。”

    “谢谢你……,谢谢你——”

    谢谢你唤醒我,谢谢你宽恕我

    谢谢你给我机会——

    让我又可以重新拥抱你了……

    卅伊猛地顿住,双眼有些茫然似的睁大,太久没有听过告白的大脑似乎已经完全无法消化这段话了。

    他有些朦胧的被男人草草收拾了下身上后抱进了浴室,直到男人也跨进了浴池将他搂紧怀中,他才终于有些回过神来般的浑身一颤。

    卅伊靠在男人结实的臂膀中出神的盯着自己水下被波纹扭曲的指尖,许久,一颗眼泪“啪嗒”一下搭在了清澈的睡眠上——

    “呜呜——,呜呜呜——”

    他终于后知后觉般的嚎啕大哭起来,像是十几年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他宣泄般的环着自己的双腿尖利的哭泣着,白皙的面颊都因为剧烈的哭泣而显出一丝透明。

    十几年的无助,委屈,绝望终于迸发,他肆意的发泄着他无法遏制的情绪,即便在水中仍然哭的大汗淋漓。

    好在这一次终于不会再有人指责和谩骂他的眼泪了。

    他重新清醒过来的丈夫用颤抖的双手坚定的将他搂紧了怀里,任由他在他的肩膀和手臂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牙印。卅伊报复一般的狠狠撕咬着男人,尖利的犬齿划破了男人养尊处优的皮肤,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落,混合着他的眼泪,最终凝成一颗颗宝石般的血珠滴落。

    秦璟抱着趴在他身上放肆大哭的卅伊靠坐在池水边缘,轻轻拍打着妻子纤细的脊背,努力帮他平复着情绪。

    他无法不去想自己意识朦胧间听到的对话,那句“区区25年”更是随着愈发清醒而愈发让他的心脏感受到难以忍受的刺痛。

    但是好像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至少他不敢再去冒任何风险。

    他忍不住垂下眼眸打量自己怀里哭累了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妻子,半响才呢喃一般的轻叹道:

    “傻瓜,原来你能活100岁啊。

    “真可惜,”俊美的亲王抱着睡着自己哭到睡着了的妻子,低下头来亲昵的吻了吻他被泪水晕到通红的眼角,有点难过的道:“你要少漂亮25年了。”

    “所以我必须要好好补偿你,你说对吧?”

    怀中仍然是少年般样貌的美人仍旧沉迷在梦中,不知道睡梦中时不时遇到了什么事情,唇角微微的扬了起来。

    “我得好好的爱你。”

    秦璟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半响,他才微微仰起头来阖了阖翠色的眸子,一行热泪终于簌簌而下——

    我不能再让你哭了……

    番外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