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的性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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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锁后塞的规定,体育生们的生活变得比原本还要yin乱许多——不管是原本浪痞放荡的种马,还是热恋中的的阳光大帅哥,又或者单纯得不懂自慰的小男生。 从他们排着队在校医面前扒开屁眼被插入时开始,就预示着他们的身体将要被充分开拓与发掘,rutou会被玩肿、xiaoxue被cao得外翻、巨大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适应喷尿,直至他们成为合格的体育生。 全裸被牵到镜头前给所有观众看的那种。 凌晨六点半,一个大多数体育生们很尴尬的时间段。 不仅仅是因为晨勃或要出门晨跑了。 主要的原因是:这时候大多数体育生们正在自慰。 他们平时已经被插在青年rouxue里的堵xue珠给折磨得十分敏感,每天两次在校医或教练的监督下拔出堵xue珠排泄之后就又得插回去,以确保这群躁动的小伙子没有被自己的兄弟cao怀孕的机会。 毕竟作为洋溢着青春荷尔蒙的体育生来说,他们不仅仅很容易勃起与发情,也会一个不小心就被内射到受精。 哪怕仅仅只是两个铁哥们约着去天台抽根烟,都有可能在双方都赤身裸体、rutou肿起的状态下互相给对方撸到jingye顺着大腿流个满地。而如果在此之后他们又要回去自慰给主人或恋人看以检查孕巢状态的话,那么很有可能让沾上彼此jingye的手指污染孕巢。 体育生之间的任何互动,都很容易造成双方共同受孕。 也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所有专业的体育生都被禁止触碰自己的下体,最起码也是“不允许做活塞运动”这样的要求,所以经常会有体育生硬着昂扬的roubang在cao空气,在顶弄间无力地挥洒着汗水,以至于腹肌都酸痛得抽搐了起来,直到疲惫无力。 而田径游泳专业的学生们就比较统一:他们习惯拉扯rutou来自慰。 所以在狄乐与钟一铭的宿舍里,每天早上都能听到从各个被窝里传来的、低沉而暗含情欲的呻吟声。 敏感的胸肌几乎是田径游泳专业的小伙子们的标配,而在前锁后塞中睡一整晚的他们总是从春梦中醒来,早晨醒来眼睛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却都会遵从本能地扯着双乳玩弄yin乱的身躯——如果不是憋了尿或者正在备孕所以rutou一被玩就涨得疼的话,他们会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玩到锁在笼子里的大jiba迎来一次憋屈的高潮,才会逐渐清醒地意识到要晨跑了,然后跳起来跑去厕所洗漱。 但是很显然,狄乐不属于此列。 一条肌rou线条分明的腿从被窝里伸出来,大脚丫踩在地板上,狄乐挣扎着爬了起来。 他就像一条健壮的野狼,弓着背打了个哈欠,慵懒却又带着些防备地走过室友们的床铺。 被叶家澄允许不需要前锁后塞的他甚至可以晨勃,而不是像其他那些戴着锁的体育生一样。昂扬的巨物展现着他骄傲的本钱,他坦然地全裸走向厕所,完全不担心被人看到。 因为他知道,这所学校里的男人,都是比自己还要丢人的储备性奴。 他是猎人,其他人是猎物。 毕竟哪怕是要在「主奴系统」中偶尔需要执行全裸任务的狄乐,也仅仅是受系统所迫而已,而在这样所有人都全裸的环境中他甚至可以如鱼得水地刷系统积分。 即使是刚起床还有些迷糊,狄乐的骨子里也有这样一种想法:即使现在受制于人下,他也迟早会成为这所yin乱学院的主角。 他总是主角。 实际上在一段时间的观察之后,他感觉自己已经抓住了叶家澄的弱点…… 【迟早都是老子的。】 他一边想着着一边岔开腿准备撒尿。 尿意像是一只猫,抓着他的软rou让狄乐尾椎骨都有些发颤,他酝酿了好一会儿,等得roubang都软下去了,却发现自己尿不出来。 “嗯?” 狄乐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就像他十九岁第一次发现自己那根种马大jiba有些早泄时一样。 紧接着,他猛然想起被叶家澄强行安装的那些像病毒一样的「系统模组」。他记得其中之一就是…… “「漏尿申请」已安装!您将被禁止自主排尿。您必须向任意他人提出撒尿申请,在获得允许后可在其注视下排尿,并且必定以勃起漏尿的方式进行……” “cao!”狄乐有些窝火,他又试着用想象撒尿的方法去促进尿意。而在折磨得人崩溃的生理需求前,他竟然还是尿不出来。 甚至他的身体内部开始涌现出一种渴望:既然要让别人命令我撒尿才能尿得出来,那就找人命令我不就好了? 就好像有一个名为“允许撒尿”的语言开关控制着他的身体,而这个语言开关不属于他自己。 这让狄乐想起自己以前玩的一个叫“123”的游戏。 他曾经因为好奇,尝试着将那个和自己同校的篮球队壮高个儿cao到哭着求饶,然后每次都在对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提要求:狄乐数123,在这个时间如果他没有脱光衣服撅着屁股下跪磕头的话,就会被摁着再cao哭一次。 那个篮球队的壮高个儿的rouxue被狄乐剃了毛,每次cao进去都滑溜溜的,再出来时因为太用力而带着媚rou,cao到xiaoxue外翻。 他经不起狄乐几轮蹂躏,就会抖着尿出来。 在数百次的训练之后——在那个男生的rouxue几乎要被cao成一顶就崩溃的废物飞机杯之后,那个男生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形成了条件反射。 狄乐只要用一个调子开始数“123”,他就会大脑一片空白地开始脱衣服并且跪下,伴随着颤抖与言语上的慌乱求饶,以及彻底的勃起。 狄乐当时非常沾沾自喜,他认为找到了一种把人类驯化成狗的方法,“123”成了他手里的一个开关,只需要按下去——就有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摧毁。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别人握着条件反射的开关。 尽管狄乐长着一副高大精壮的身躯,气质桀骜得像只黑豹,甚至从经历到性格来说都足够成为一个故事的男主角——男一号——种马! 但是现在他就连最基础的男性权力都被剥夺,撒尿也得求别人。 狄乐心底升起了一种烦躁。 “cao他妈,那个校医……” 狄乐咬着牙走出厕所,看着洗漱间镜子里照出的自己。 痞帅的脸上有一对皱着的眉毛,浓眉大眼中和了狄乐天生的一些邪气,以至于光看脸的话,他像是个喜欢坏笑的大男生——在爽朗之余偶尔会霸道地欺负喜欢的小女生的那种类型。 没人知道,他能把比自己年纪还大的男人玩哭。 也没人知道,现在他沦落到了膀胱里满是sao尿,甚至已经控制不住地满溢到大jiba根部,却就是尿不出来的窘迫境地。 狄乐黑着脸靠在宿舍阳台上,看着下方时不时有些全身赤裸的肌rou男走过或爬过——性奴专业的种马与母狗们,起得比普通学生还要早一些,进行着最高强度的训练,经常被驯得没有人样,但是相应地也有着最傲人的身材。 再过一会儿,还有个大二的学长走过去,那是在钟一铭到来之前被称为“校草”的翟浩学长,明明长了一副孤傲的帅脸,但他和那些性奴专业的学生一样赤裸着。他只背了个包、踩着双酷酷的黑绿色运动鞋,被锁住的胯下在两条肌rou大腿间晃动,看起来似乎要去上训练课。 校草与性奴,在这个学校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 体育生与狗,是可以等价替换的词语。 这是个荒诞的地方。 不过狄乐看着看着,roubang又是硬了起来。 【……真jiba爽。】 他幻想着自己也能买一条性奴专业的体育生狗来cao着玩,那种将其他雄性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的感觉令狄乐有些痴迷,哪怕仅仅只是想象也足以让他亢奋。 狄乐决定抽根烟。 他要用一根烟的时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开始—— ——反攻。 在狄乐看来,叶家澄给的禁锢也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系统任务」罢了,而狄乐大可以一边利用系统规则生存,一边钻漏洞。 比如赚取系统积分来逃离控制,又或者利用“唯一一个没有被洗脑的体育生”这个身份来在这个满是被洗脑的性奴的校园里享乐一番。 哪怕是最失败的结局,没准也可以和叶家澄合作合作,而他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个最贱的样子只给一个人看的性奴。 而在外人面前,他就是男主角狄乐! 想到这里,狄乐歪着嘴笑了一下,露出来一个十分不怀好意的表情。 狄乐知道,或者说大胆地猜测:叶家澄弄错了一件事。 叶家澄以为让rou欲变成常态之后,“rou欲”本身还会那么充满吸引力。 但实际上,没了那层欲拒还应的、名为道德与格差的遮羞布之后,rou欲也只不过是一种会乏味的高级娱乐罢了。迟早会厌倦、迟早会解脱。 他可不会像这些普通人一样沉迷在虚幻的快感中! 甚至狄乐敢做这样一个假设。 ——叶家澄,只不过是一个还不了解性爱与人心的纯情男人,就和那些普通人一样!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叶家澄就会存在很多弱点。 他的强大是基于系统,而不是基于自身,一定会在控制不好这个体院里那么多个性迥异的狼犬们,别说完全cao纵了, 就连维持yin乱的氛围都很难。 到时候他会需要狄乐,因为唯有狄乐才知道如何最大程度地利用rou体上的欲望去毁灭一个人的理智,又或者一边给糖果一边抽鞭子地把人变成狗,而这是叶家澄自己做不到的。 到了那个时候,狄乐甚至会有反客为主的机会。 狄乐曾经多次以低级玩家的身份将「主奴系统」中位格更高的大人物玩得欲仙欲死,最后拿到对方的系统控制权。 一些主动的服从,一些屈尊,一些充满魅力的勾引和告白,一些忠诚…… 【不好意思,姓叶的,我可没那么好控制。】 狄乐狞笑着走向自己的床铺。 他从自己的风衣里摸出来一包烟,手指熟门熟路地勾着一个廉价火机在手里把玩。 天还没完全亮,一切都是灰蒙蒙的。 狄乐蹲在阳台上点燃了烟头,一粒忽明忽暗的火星摇曳着。 最为整个宿舍最高的爷们,狄乐哪哪都大,长手长脚,蹲着时就连睾丸和jiba都坠着贴到地上去,弄得狄乐很不舒服。 他喜欢用这个姿势cao逼,也喜欢用这个姿势抽烟,但是现在不被允许穿衣物了,他一蹲下来roubang就会贴到地上去。一想到这是被那些小兔崽子踩过的地面,狄乐就很想嫌弃地站起来,或者讲究些,用踩着的拖鞋去垫着roubang和睾丸。 但是那样又太别扭。 狄乐用一种冰冷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床,上面有他的衣物,虽然正常来说体育生们大多不穿衣服,除非到了冬天要穿专门的紧身衣,但狄乐毕竟是洗脑环境之外的独立系统拥有者。 如果他要穿衣服,那别人估计只会觉得他特殊,而不会拦着。 但是狄乐想到自己因为叶家澄安装的那个「暴露度强制执行」模组,决定还是不穿内裤了。 他一天只有四个小时被允许穿着衣物,哪怕只是穿着一双足球袜而其余全裸也算“穿着”,同样会导致暴露模块的时间计算。 他决定将这宝贵的穿衣时间留到要去cao场上集体裸体训练的时候。 “喂!”宿舍里面传来钟一铭的声音,“烟飘进来了!” 体育生们其实是被禁止吸烟的——大多数体育项目最终还是需要他们有健康的身体,并且每年越有五成的体育生会选择在校内进行配种安排,那么jingzi质量与孕巢发育水平就都很重要,吸烟绝对是不提倡的。如果想要提神,那么完全可以去进行一场刺激的性交模拟,而不需要抽烟。 “哐当”一声,通往阳台的门被狄乐一脚踢关上,让好几个舍友从自慰到射精的美梦中惊醒。 狄乐赤裸着站在阳台上笑。 从上铺爬下来准备好好和狄乐理论理论的钟一铭走到门口,“喂,主人说过我们要备孕的……” “谁管他啊。”狄乐有些不耐烦地吐了一口烟,然后他看着钟一铭突然有了点想法。 【要说到好控制的小sao狗,这不就是一条?】 钟一铭有些心里发毛,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条鬣狗盯着。 “你跟我进来。”狄乐拉着钟一铭王厕所走。 “?” ……………………………… 钟一铭好看的胸肌上两粒粉色的rutou被玩得肿起,他阳痿但常年饱满而rou感的巨根被狄乐捏在手里把玩,粉嫩的马眼潺潺流着yin水打湿了狄乐的大手,然后再被狄乐就着yin液继续折磨guitou。 “喂!这是通jian……嘶,我会流出来的……狄乐!我、我不行,主人是相信我才让我不戴锁的!到时候射出来了怎么办……” 双腿发抖的钟一铭推搡着狄乐。 “是因为你是个不能勃起cao人的阳痿废物才不给你戴锁的吧?” 狄乐霸道地把钟一铭摁在墙上,两人身高相差不多,胸肌与胸肌抵在一起,rutou互相摩擦着,双双都是开始喘起了粗气。 “你是条被握住jiba就乖乖跟着走的小sao狗,嗯?”狄乐坏笑着用脚把钟一铭的大腿顶得更开,逼迫着钟一铭做出一个类似蹲马步的姿势,巨大的roubang垂下去晃动着,像沙包一样被狄乐拍打着玩弄。 “我不是!我只听主人的话!” 钟一铭爽得声音都开始打颤了,但是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那你乖乖在这里被我玩成母狗是为什么。” 狄乐明知故问地继续摩擦钟一铭的guitou,他以前也没玩过像钟一铭这样巨乳翘臀的俊气万玩物,只觉得钟一铭的奶白色皮肤像有吸力一样,摸着让人像是要上瘾一样,恨不得用力的不停抚摸。 “因为我们是性奴兄弟啊。” 钟一铭皱着眉,答得却很快,眉眼间有一种负责与包容。 “…………啥?” “我和你都是叶校医家的畜生。”钟一铭实在是感觉自己要漏精出来了,他用力推开狄乐,一边擦着之前因为控制不住而流出来的唾液一边说,“我不知道谁在先,但是都是要一起服侍主人的……没准以后主人会让我们配种生儿子给他玩呢。” “…………” “所以,我们要好好相处。” 钟一铭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有什么事,一大早就怪怪的。” 狄乐有点傻眼。 他只以为钟一铭是个大脑跟着jiba走的小sao狗,结果不仅没想到对方脑子里在想“性奴兄弟”这种荒谬的东西,而且看起来钟一铭这副高大俊朗的外貌并不是凭空得来的。 最起码在钟一铭挺直腰杆看向狄乐的时候,那个眼神仿佛一个尽职尽责的骑士,在询问: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那是一种大度。 狄乐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像是一只绕棍而上的蛇。 “既然是兄弟,那你帮我个忙。”狄乐说。“叶……主人,给我的安排是表面上当种马,私底下给他当sao逼的那种奴。” “哦哦!” 钟一铭听得十分认真。 狄乐:“所以从今往后,没事你得听我的,配合我做训练,反正你也是做母狗训练对吧。” “也不是……但是没问题,我知道你这种种马sao逼是需要面子的,这样主人cao你的时候才有成就感!”钟一铭点点头,然后又问:“那伺候主人的部分你要怎么练啊?” 钟一铭询问时纯真的眼神看得狄乐yuhuo升了起来,他伸出手指示意钟一铭给自己舔,果不其然,信了狄乐说法的钟一铭果然乖乖地舔了起来。 狄乐觉得,这会儿就算让钟一铭给自己koujiao,这个校草也一定会跪下去认真做的。 要不是狄乐的「主奴系统」禁止他随意到达高潮,不然他就真这么做了。 【性奴兄弟……?这借口可真他妈的好用。】 狄乐心里笑开了花。 “我在主人那边练。”狄乐把叶家澄叫作主人叫得越来越熟练,他开始爱上这种用叶家澄打幌子的感觉了。 “豪……” 钟一铭满脸红潮、口齿不清地舔着手指说。 “现在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吼。” “命令我撒尿给你看。” “……诶?” “快点,老子jiba都要憋坏了,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