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老太太的家法,走绳,背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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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振坤被脱光了衣服站在孟老太太的院子里,他身边围了好几个丫环和婆子,被一群女人围观着裸体,这让他面红耳赤羞愤欲死。 “我日日这般虔诚礼佛,不过是求卿棠身体康健,你是依靠卿棠活着的,却不为卿棠身体着想,是否有些太过恃宠而骄了?”老太太从屋里走出来,隔着下人看向林振坤,那双老迈的眼睛里充满了冷漠和毒辣:“我早说过别放你出去,养在家里又干净又乖巧,他偏不听,到头来还不是要我帮他教育。” “老太太。”把林振坤带来的婆子走过来,躬身对老太太行了个礼道:“刚出门的时候,他还想挑唆着少爷和您对抗呢,还好少爷明事理。” “哼,这就是没调理明白,往上一辈数起来,咱们孟家养在主子身边的玩具,有哪个这么无法无天的?连主子礼佛都敢耽搁?”老太太冷哼一声,坐在了下人抬来的太师椅上:“开始吧,教他规矩。” 林振坤知道自己这次来不死也要脱层皮,但没想到深宅女人的手段会如此下作,他看着两个女人拖出一卷麻绳来,一端系在院门口的树上,另一端则弯弯绕绕的往外延伸开去,这绳子上每隔二十公分便打了个拳头粗的绳结。 过了五六分钟,拎着绳子另一端出去的女人回来了:“老太太,绳子那段系好了,佛堂边上的柳树上。” “嗯,教给他怎么做。”老太太出声吩咐。 林振坤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做什么,就被当着满院子女人的面,被架着腿骑在了这条长长的麻绳上面,这根麻绳上看起来斑驳不堪,粗粝肮脏,此刻却深陷在林振坤结实的臀缝中,勒的他不停的收缩屁眼,只能尽量踮起脚尖,才能减轻麻绳对屁眼的摩擦。 “既然你不愿意好好的去佛堂,那这次就教你规矩,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往佛堂走,走到佛堂才能下来,听到了吗?”他身后的婆子挥舞起手里的藤条,狠狠的朝着他后背抽了上去。 “啪!”清脆的击打声在安静的夜空里回荡,婆子恶狠狠的教训道:“不走的话就一直挂在上面!等天亮了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走绳的模样!” 林振坤浅褐色的后背上立刻浮起一条刺目的红肿棱子,他痛苦的闷叫一声,这种自己惩戒自己的方式他实在是不想做,但这婆子的话却让他不得不迈开脚步,趁着夜色走完,好过白天被所有人围观自己跨在这条绳子上。 一开始抬脚往前走还好,麻绳摩擦着会阴让他勉强还能忍耐,但很快他的屁眼就咯上了一个拳头粗细,布满了毛刺的绳结,屁眼实在太过细嫩,实在是太疼了,他被挑在这个绳结上,浑身不停哆嗦着。 身后婆子不断挥动藤条,抽打在他的后背上,后背很快就布满了错乱的红紫瘢痕,许多伤处甚至已经破皮流血,林振坤的脸庞和脖颈因为痛苦而布满汗水,忍不住的闷叫透着凄惨,但细听起来却又夹杂着几分yin欲,这是习惯了承受调教后,身体在痛苦中已经学会了自己寻找欢愉,这是一具被调教好了的成熟的身体才会拥有的表现。 孟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看着林振坤走过去吃进屁股里的每一个绳结,这些绳结一个比一个湿漉,越往后走,绳结甚至被肠液和血迹打湿成了深褐色,和麻绳最开始的土黄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看就是个sao货,碰一下就流汤子,再把少爷给带坏了。”孟老太太身边的一个婆子凑在老太太身边低声说着。 林振坤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他的jiba早就没出息的硬挺起来了,屁眼又疼又酸,肠rou控制不住的阵阵收缩,这时候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孟卿棠略带凉意的手指,疯了似的想让那微冷的手指插进他热烫的屁眼里狠狠抽插一番,想到这肠液和yin水更是稀稀拉拉的往下淌了下来,而臀缝里的屁眼更是剧烈的收缩,他蜷缩着身子夹着腿,一时难耐的低喘起来,竟是用后xue到了一次小高潮,若不是前面导尿管的开关拧紧了,怕是jingye也要喷出来了。 一路走过孟老太太的院子,穿过孟氏老宅的大花园,终于走到了佛堂门口,当麻绳被解开后,林振坤失去支撑,双腿一软就痉挛着倒在了地上。 老太太并没有跟在他后面看着行刑结束,在他走出院子时就回屋休息了,可老太太身边的婆子却一直满目冷漠的盯着他:“你不会以为走到这就算完了吧?小少爷没来礼佛,做下人的可不能懈怠。” 林振坤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拖进了佛堂里,还是那个冰冷的房间,云雾缭绕中的佛像,林振坤莫名打了个寒战,便见两个小丫鬟抬了个明黄色的棉垫过来,棉垫中央则耸立着一个rou色的假阳具,阳具不大,但林振坤的屁眼一周早就破皮红肿血rou模糊,这时候再把这东西吃进去,光是想想林振坤就头皮发麻。 “坐上去,不坐上去以后就别回少爷房里了。”小丫鬟鄙夷的看着他,好像确定他不敢不坐。 林振坤也确实不敢不坐,他不敢去想在这宅子里没了孟卿棠的庇佑,自己会过上什么日子,他抽着气在一屋子女人的注视下,鸭子一样跪在棉垫上,滴着血的屁眼对准了那个阳具慢慢坐了下去,可能嫌弃他动作太慢,两个丫环上前狠狠按着他的肩膀往下压,直到他两瓣屁股彻底坐在棉垫上这才松开手。 刚抽打他的婆子将一本薄薄的佛经扔在他面前:“老太太说了,这本佛经背完才许起来回少爷屋里。” 林振坤拿起佛经,这次的佛经很短,他略松口气,还没彻底放松下来,就感受到屁股里的假阳具立刻上下抽插颤抖起来。 林振坤差点倒在地上,攥着佛经的十指立刻绞紧了,因疼痛而惨白的双颊开始泛起潮红,劲瘦的腰肢不停的痉挛着,深埋在肠rou里的假阳具正好抵在了前列腺上,整个肠道都在遭受着折磨,别说看佛经,林振坤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去看蜷缩在棉垫上的人,女人们鱼贯走出佛堂,最后离开的婆子关门前还警告道:“老太太说,敢在背过佛经前把东西取出来,就让你插一辈子。” 林振坤咬着嘴唇呜咽着,时不时的声音突然拔高,浑身哆嗦着好像失禁一样,他想要打开尿道口上的开关,想要尿尿却又不敢,只能崩溃的不停啜泣着,每隔十几分钟,插着他屁眼的阳具缝隙处,都会哗啦啦的冒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 yin水带着sao气,很快就在佛堂里蔓延开来。 当林振坤赤裸着身体抱着明黄色的棉垫再次回到孟卿棠的院子里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一个丫环从屋里走出来,低声道:“少爷醒了,叫你进去伺候。” 这一夜的折磨让林振坤有如惊弓之鸟,他连忙蹒跚着脚步朝屋里走去,顾不上自己还流着血滴着yin水的屁眼和送喇在胯下的jiba,忙前忙后的伺候孟卿棠穿衣洗漱。 待孟卿棠喝过茶彻底清醒过来后,带着笑上下打量了一眼林振坤:“又跪佛堂去了?” 林振坤心惊胆战,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孟卿棠似是知道他被罚的过程,靠在椅子上道:“把棉垫拿进来我看。” 林振坤羞耻难当,终于知道早上放他出来的婆子为什么要他把那个棉垫拿回去了,孟卿棠下了命令,他不敢不从,只得到门口拿了棉垫回来,放在孟卿棠面前,明黄色的棉垫像是彻底湿透了,濡湿的地方颜色很深,刺眼极了。 “sao货。”孟卿棠嗤笑一声:“去边上把尿排了吧,再倒点水喝,一晚上流这么多水,别脱水了。” 林振坤的心这才终于放下来,从角落里拿出尿桶,蹲在上面淅淅沥沥的把膀胱里的尿排尽,再取出自己的杯子倒上水,他嘴唇上被自己咬的全是口子,此时也顾不上疼了,咕咚咕咚往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