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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的储君教育(三)

    能做太子的人自然是聪明的,只是被困得痛了一会,就明白了国师的“苦心”,立马就求了饶。

    司徒恭敛手一挥,付理身上的锁笼和跳蛋便都收进系统。不过在付理这个未知人士的眼里,就是国师让这些东西凭空消失了。

    “今日是你的第一次,不为难你了。”司徒恭敛笑得和善纯良,“先去温泉那儿沐浴吧,猫儿会给你带路的。”

    说完又让付理自己挑了根药柱塞进xue里,又仔细一瞧他挑的,心里就乐了。司徒恭敛提供的药柱有让后xue变得更水润的,也有给后xue增加敏感度,各式让付理更舒服的都有。

    可他的运气似乎不怎么好,偏偏选中了增加痛感的烈性春药,种药者会深陷情欲,越痛也就会快感越多。司徒恭敛原本还想着温柔一些,付理自己的选择却上赶着要粗暴一些。

    跟着猫儿的付理在前往温泉的路上便感受到了药柱的魅力,情欲起了的身体让他费好大的心力才能保持正常礼仪地行走。

    他还不自知地缩起了后xue,没有跳蛋压制敏感处的肠道好似有些空荡荡的,恨不得那颗跳蛋再把那里堵住才好。

    温泉周围树木环绕,隐隐绰绰地遮住了外人的目光,却不会影响泡泉人眼前的景致。付理第一次来,除去分在压制欲望外的心神,都在跟着傀儡猫的路上。

    小径曲奇,路边枝蔓藤萝郁郁葱葱,原本付理都是跨过或者绕开枝条,但这样效率比较低,他与前面带路的傀儡猫距离越来越远。

    只好用手拨开枝条向前走,手刚移开,富有弹性的枝条就折了回来,巧了,啪地一声就抽到了付理的屁股上。

    枝条带有小刺,只是一下,也给白嫩的臀rou留下一道红印子。只是被打到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付理还是敏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对此的愉悦与喜欢。

    抱着怀疑的心思,他又拨开了一根枝条,向前走了一步立马松开了手,臀部一阵刺痛,屁股上又加了一道印子。

    刺痛不仅不会让他觉得厌恶,相反,后xue蠕动得更加欢快,yin水也在肠道内奔涌,还好没有滴落到外面。

    前方挡路的枝条有许多,付理不再选择绕开,拨开的枝条一一打在了他的身上,手臂,后腰,大腿都有。当然,最严重的当然还是他的臀部。

    有时甚至付理会在拨开枝条时故意更往后,或者在松开前向前加了一份力。

    身体因此被打得情动不已,眼睛里湿润润的,后xue更是潮湿,xue口夹得很紧,恨不得里面的空气都能化身按摩棒往里面杵一杵。

    是怀疑,还是借着怀疑身体变化而实验满足自己一时不堪的情欲,付理已经不敢细想了。

    但很不幸,这一切都被司徒恭敛看在眼里,他立马戳破了对方的鸵鸟心态,“玩得开心吗?”付理听见这话心里紧张得砰砰跳,一句话也不敢应答。

    甚至他前面带路的傀儡猫也转过身,歪着头疑惑,“你刚才玩什么了?”付理飞速地摇了头,手想再次拨开前面的枝条,立马像是被点到了一样,换成了绕开。

    司徒恭敛没有放过他,折下两根枝条,一根对着付理硬起的yinjing就抽了下去,还好上面没有小刺,只是把那打得肿痛。

    而另一根带着小刺的枝条瞄准的自然是付理被打得红印纵横交错的臀rou,打得多了,红痕就变成了伤口。

    等到付理千辛万苦地走到温泉处,司徒恭敛已经泡在温泉里等他了。招手就让付理极听话地跳进了温泉,迸出一片水花。

    “有台阶不走,非要跳下来。”司徒恭敛歪头防止水花溅得满脸都是,以付理的性子,听到国师这么说本该毕恭毕敬地道歉,可他现在已经想不起这些了。

    温热的泉水亲热得浸泡过他全身刚刚因被树枝打过而留下的伤口,蛰得付理又痛又爽,又觉得有些突然。

    “对了,这是盐浴,你应该喜欢吧?”司徒恭敛也只是调侃,又看他神情后温和地为他解惑。

    “国师选的,理当然喜欢。”蛰得痛算什么,痛后带来的一丝愉悦与无法满足的痒,才最是难耐。

    司徒恭敛很满意太子殿下的知情知趣,笑着就把人按到了泉边背对着自己。

    付理被迫靠在温泉边缘的石壁上,他的上半身趴在地上,又硬又冷的石板很不舒服,压在边缘上的肚子被石檐硌得也留下了印迹。

    泉水灌进了后xue,把肠道冲个干净,yin水终于通过幽狭的xue口出来,汇入泉水之中。

    敏感的后xue经过几轮按摩棒的调教,哪怕还未开苞,司徒恭敛也不需要再扩张,roubang直接就带着泉水中,一同冲进了rouxue。

    几遍有泉水的阻力也掩盖不了突然被撑开吃下一整个roubang的粗暴,xuerou被顶开的微微肿痛更刺激着情欲的升起。

    司徒恭敛的手一只在付理的身前扣挖他的rutou,另一只手瞄准了他被枝条打出的伤口,手臂上的伤口被他特意捧出的泉水浇了一遍。

    臀rou,大腿和后背是再次挨打的重灾区,只不过臀rou是被国师的roubangcao进来时,卵蛋与胯部拍打撞击。

    而后背和大腿,不是被巴掌把rou拍散了,就是被手指掐住扭一圈,付理的身上也因此多了不少小红圈。

    付理来到温泉处已经是下午三四时,司徒恭敛按住他在泉壁就这一个姿势cao弄了许久,在他的xue里都射了两次。

    现在太阳已经西下,橘红的光照在两人身上,更添了一份旖旎。

    司徒恭敛将付理换了个方向,面对着自己。他的双腿被掰开分到最大后高高举起,后背紧靠在泉壁上,roubang再次对准合不拢的xue口,直捣黄龙。

    付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漂浮,背后的墙算不得平整,他只会被压得发疼,但面对司徒恭敛猛烈的攻击,也只能把这面不舒服的泉壁当作支撑点。

    不然,把插着roubang的后xue,亦或是在水中飘动的身体当作支撑,只会在摸不着边际的情欲中更加无措。

    太阳已完全落下,月明星稀,夜间的寒气浸入泉水,温热的泉水也渐凉。系统出品的照明设施把两人的脸都照得清楚。

    司徒恭敛能看出付理的疲惫不堪与频繁高潮的麻木,同样的,付理也能看出他短时间内不会停止的欲望。

    就在付理怀疑自己今天会不会被cao死在国师府里时,付则受司徒恭敛的指引,顺利地来到温泉处,便看见付理被双腿抬起按在泉壁狠cao的模样。

    他很满意自己挑的太子受国师的宠爱,从旁边的台阶处走了下来。垂眸鼓足勇气才两条腿先后抬起浮到水面上,又游到司徒恭敛的身边,掰开臀rou,露出饥渴的xue口。

    付则没有着力点,只能在泉水之上漂浮。为了方便呼吸,他的脸一直都是半侧着的,时不时还需要为了耳朵不进水换个方向。

    他就这么掰开后xue,看着国师cao自己的儿子,等了好久。就在他的心凉了,以为国师今日不会再理会他时,司徒恭敛有了动作。

    他把手打在了付理的半边脸上,力道不大,但连扇几下也还是让他的脸上留下了几道浅红的指痕,“你父皇还等着呢,你去帮帮他吧!”

    付理不明所以,一时呆住不知做什么好。司徒恭敛也不客气,抓住他的手指就往付则的xue里送。

    付则与付理这对父子脸都红了,一个是羞的,一个又羞又气,但都不敢责怪司徒恭敛这个始作俑者。

    太子早已成家,虽说平日性事都是中规中矩,但联想到今日自己的遭受,手指往里一圈一圈地向下用指甲刮蹭xuerou,顺理成章地就让皇帝身体突然刺激得哆嗦,找到他的敏感处。

    这里就是父皇的敏感处,按下去就会让父皇舒服的地方?好浅!付理从未经过这等事,整个头都是晕晕乎乎的。

    “既然找到地方了就帮你父皇爽一爽!”司徒恭敛直接发出命令,“怎么,只顾着自己舒服,亲生父亲都不管了?”

    “理不敢。”司徒恭敛那句话一边说,一边加大了caoxue的力道;付理的身体与思绪被迫分成了两个,一个沉溺欲望,另一个催促他完成国师的任务。

    手指在付则的敏感处戳得用力,指甲像挠痒痒似的在那一小块xuerou处来回刮,爽得付则呻吟时还不忘在心里大骂付理动作太狠。

    可付则不知道的是,就算付理没有动作或者动作十分轻柔,也会被司徒恭敛控制,做出他满意的,他在这个国家,比肩神明。

    神想要做什么,还不是随心所欲!

    司徒恭敛喜欢新鲜的rou体,即便有系统,还是想着可持续发展。再一次冲刺射出后,放下了付理的腿,也放过了他已经被cao得肠rou外翻的后xue。

    “你父皇的xue舒服吗?”司徒恭敛看见了付理的手指,依旧任劳任怨地抽插自己父皇的后xue,似是夸奖,又似是阴阳怪气地问了一句,“被我cao得失神了都不忘记在里面继续。”

    付理失神,手指被司徒恭敛拿出来后才大概明白了他说的意思,摇摇头又说了一句“理不敢。”,才松了一口气似的在泉水中昏睡,不再理会roubang又悄悄硬起的roubang。

    至于国师未消解的欲望,当然是父承子业,由皇帝继续完成。

    司徒恭敛把付理移到了国师府的空房间里,场地开阔了,温泉泉水首先凝成一个座椅让他坐在上面,又凝成水柱束缚住付则的四肢,将他绑成一个“”大”字摆在司徒恭敛的面前。

    “你今天来迟了!”他原本以为可以把这父子俩叠在一起,一同差两个人的xue。

    没想到付则到天黑才到,那时付理已经算是强撑着了,司徒恭敛自然也没什么兴趣了,挥挥手,一道水鞭就形成打在了付则的屁股上。

    紧接着就鞭打一下接一下,没有在肌肤上留下任何痕迹,却偏偏疼得付则咬牙切齿,呻吟也因为怕国师又生气只能改成闷哼。

    而且水鞭专挑臀rou中间打,付则一面疼,一面忍不住担忧明天早朝自己还坐不坐得住。

    好在国师的欲望还需要疏解,水鞭打够了,司徒恭敛又控制着水柱坐在自己的roubang上向下撞击。

    已经不需要第二天了,付则现在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臀rou受不住。无法扫国师兴的皇帝陛下只能眼泪横流,一边加重臀rou的疼痛,一边满足后xue的舒爽。

    很不幸,第二天付则还需要上朝,摆着一张臭脸,看得底下大臣心惊胆颤,原本想要商量的朝事也推了。

    不仅如此,太子殿下也没有上朝。第一次就被折腾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太子殿下,第二天非常光荣地起不来了。

    所以,太子殿下请假了,还是国师替他请的假,他人现在还躺在国师府呢。

    都是被打,太子舒舒服服躺着,他这个更严重的反而要受罪上朝,付则能有个好脸色那才不对劲呢。

    走个过场后众人退朝,纷纷开始打听是谁惹了皇帝陛下不高兴,然后就知道了付则昨晚是从国师府离开的。

    众人倒是什么都敢猜,只是两个当事人什么话都没说,他们摸不着头脑,只好最后不了了之。

    但这事传来传去终于传到了国师的耳朵里,于是,付则又挨了一顿打,理由是任凭心情妨碍朝事。

    这顿打是在国师府挨的,机器打的,太子付理监视的,司徒恭敛只远程看个热闹才在最后把人领走又细心上药,一根棒子一个甜枣玩得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