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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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雷在无牌照诊所治疗外伤,黑心医生一开口就是十万美元。」 地下医生x受伤特工 医生良心很坏 1 “呼……呼……哈……” 凌晨三点,住宅区的街头空无一人。一个高大的男人边跑边喘着粗气,他左手握着枪,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眼睛里充满戒备和警惕。他跌跌撞撞地跑过三个街区,最终躲进了一条巷子里的阴影处。 男人身上带伤,伤处还不少。额角的血刚刚止住,时不时让他眩晕一阵;右肩的伤口里还陷着一枚子弹,传来火烧一般的灼痛;他最大的出血处是腹部右边下侧,是被刀捅出的伤口,只粗暴随意地缠了几圈绷带,现已被血完全浸透。 再这样下去,就算他们不被追上,他也要失血过多身亡。 寂静的街道没有传来别的声音,男人因此有些放下心来。他靠在巷子里的墙上休息了几分钟,待跑动和失血引起的剧烈的心跳稍稍平复下来后,才从巷子里继续穿行。 2 尤金刚睡下不久,现下正沉浸在梦中,突然被一阵暴烈的敲门声催醒。他骂了句脏话,但说实话,这在他的职业生涯中并不少见,找他看病的人通常不会在白天露面。 尤金在三流医学院毕业,学艺不精,没通过执业医生考试,但还算是有些知识傍身。机缘巧合之下,他为一些受了伤却不敢去医院诊治的人看起了病——这其中罪犯居多,从此成为地下医生。这份生意做起来居然算得上不错,他可以随意收取高昂的诊金,也不用担心后续有人投诉他的技术,打出名号后,城中最大的黑手党成为他的靠山,平时倒也没有什么不怕死的人来找麻烦。 他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打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一个男人虚弱地靠在门边,他的脸已经被大片凝固的鲜血遮得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他低声说道:“医生,请你治好我。” 习惯了一开门就被人用枪或刀抵在头上的三流医生一时还有些感慨男人的礼仪。 尤金侧过身,留出通道,向对方伸手示意。 “请进。” 3 男人躺在简陋的手术台上,心里说不忐忑是不可能的,这里的环境实在和他印象中的医院差得太多。但他现在不能去医院,医生看到他身上的枪伤会报警,前阵子他亲耳听到头目说警察系统里也有他们的人,因此他不敢冒险。 医生正在挑拣要用的手术工具。他出乎意料的年轻,有一张俊美白皙的脸,眉眼间带着几分轻佻,他的长相不知为何让男人更不放心了。 “尤金。你叫什么?”医生看了他一眼,扔给他一条热毛巾,“把脸擦一下,不要碰到伤口。” “……谢谢,我是雷。”雷把脸上干涸的血小心地擦去。他闻到的血腥味变淡了,人也清醒了一些。 见他露出了本来的脸,尤金又多看过来了几眼,雷有些莫名其妙。 “打不打麻醉?” “呃,会有人不打吗?”雷感到悚然,难以想象有人在清醒的情况下取子弹缝针。 “嗯。”尤金露出了一点笑容,“打麻醉可是不同的价格。” “好,我知道了。” 雷在内心抱怨了一下果然不正规,他想起自己的几张信用卡零零碎碎加起来还有一些积蓄,应该能支付得起。 “衣服都脱了。”尤金丢下这样一句话,一边往针筒里抽麻药,他转头之后发现雷还在慢吞吞脱上衣,神情顿时变得不耐烦,“快点,你也不想流血流到死吧?” 雷用左手艰难地脱衣服,着急之下连汗都冒出来了,闻言瞪了尤金一眼。 尤金暧昧一笑,上前摸上了雷肌rou紧实的腰,捏了一把。 “要不要我帮你脱?” 他的语气也很暧昧,说得好像两人接下来要做的不是手术,而是打炮。雷冷漠地拍开了他的手。 将最要紧的腹部伤口缝合止血后,尤金便开始取子弹。他的手法很粗暴,用镊子直接捅进雷的伤口里,挖了一圈,将子弹掏出,这个过程的声音很是恐怖,雷发誓他看到盘中的子弹上黏着一块他的血rou。如果没有打麻醉,他现在说不定已经痛得昏厥过去。 这人只能做没有牌照的医生是有原因的。雷暗暗想,等他安全后,一定要去正规医院做后续治疗。 穿上尤金给的病号服(他家里居然有这玩意儿?),身上的几处伤口都没再流血,雷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彻底松懈下来。他感到一阵困意突如其来地袭击了他的大脑。 尤金将仪器都收拾好之后,发现雷已经睡着了。他本想把对方摇起来付钱,但是看他充满疲倦和憔悴的脸,几乎没有的良心冒头了一丢丢,想想还是算了。 他翻箱倒柜找了一床被子出来,丢到睡着的人身上,自己也打着哈欠回房了。 4 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他盯着陌生的环境愣神了半天,好一会儿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有些艰难地想坐起,角落传来一道声音:“不想伤口裂开就躺着。” 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尤金正在吃三明治,他手上拿着的东西雷感觉挺眼熟,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的证件。 “雷蒙德·普林斯特工?”尤金朝他笑笑,挥了挥那个黑色的小本本。 雷下意识想摸枪,摸了个空才想起来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他冷下了脸。 “我听说你这里保密性不错。” “当然。”尤金将证件扔给他,“这次的诊金麻烦特工先生结一下,承惠十万元。” “……”空气沉默了一下,雷对这个数字感到难以置信,“越南盾?” “美元。”尤金笑眯眯回答。 雷咬了咬牙,心中一阵悲凉,早知道他不打麻醉针了。 “支票或者刷卡?” “我们小诊所走不了那么大的流水,因此只收现金。”尤金插着胳膊靠在墙边,语调懒懒散散的。 “……”雷捏紧拳头,“既然你已经找过一遍我的衣服了,想必你也知道我根本没带那么多钱在身上。能不能赊账?我日后一定带钱上门。” “我刚刚已经说了,小诊所,承受不起这么大的金钱风险。现金,当场付钱。特工先生也不能例外。”尤金和他的对话不知为何带了些调笑的语调,这样来来回回也没像之前那样露出不耐烦来。 “想必你这里也不能走联邦医保吧。”雷不抱希望,虚弱地问,尤金没回答这个问题,但他已经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答案。 “雷,看来今天你是无论如何都拿不出来钱了。我上午听说杰里诺家族正在城中悬赏一个受伤的卧底,赏金正好也有十万……”尤金看到特工的眼神明显变得冷淡和锐利,他话锋一转,“……不过,城中贩毒变少,也是我们这些良好市民想看到的事情。因此你的诊金不是没得商量。” 听他的语气,想必是早就想好要干嘛了,雷用冷漠的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陪我睡一觉,我就给你的诊金减半,如何?” 5 雷愣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尤金说了什么,心中瞬间充满了愤怒。在卧底的时候他也遇上过这种变态男,整天想着和他上床,雷烦不胜烦。他满脸写着被冒犯,语气也变得不悦:“我对男人硬不起来。” “没关系,”尤金走近几步,倚着床尾,光明正大地欣赏着雷的脸和身体,“我硬得起来就行了。” cao,原来是盯上他的屁股了。雷心里涌上震惊,他身高快一米九,还有一身健身房和出任务锻炼出来的肌rou,根本难以想象有人会想cao他。 “我有这么值钱?”雷思考了一下,谨慎开口,“睡两次是不是就不收钱了?” 听了这话,尤金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你想得美。第一次是十万减半,第二次是五万减半,第三次是两万五减半……你不如算一下要和我睡多少次才能免掉你的诊金。” 被睡的人还要付钱,他一分钱都不想给。雷闭上眼睛,认真在心里算了半天,结果令他愕然—— “你他妈在耍我?!根本还不清吧!” “总不能你一个人白嫖吧。”尤金耸耸肩。 雷后悔不已自己上了这条贼船。 “行,十万美元是吧,我打电话让人送来给你。”他伸手示意尤金把手机给他,这个地方呆得越久他越是感觉不妙,想联系上峰赶紧把他接走。 尤金站在床尾,把雷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炙热的眼神仿佛有透视的能力,被看的人感觉毛骨悚然头皮发麻。最终他歪了歪头,那张漂亮的脸显得有些俏皮。 “晚了。我决定先睡了再说。” 他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副手铐,把雷的右脚铐在了床尾,然后上前摸上了他的脸,雷的大脑陷入一片混乱。 6 雷一身是伤,各处还传来隐痛,又几乎一天都滴水未进,此时正处于人生最虚弱的时候。最关键的是,他四肢都被这个变态医生绑住固定在床的四角,整个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就算尤金现在要把他的两个肾割下来卖钱他都无法反抗。 尤金已经慢悠悠地将病号服上的系带解开,单薄的布料底下是雷结实凸起的胸肌,八块整整齐齐的腹肌。雷肩宽腰细,皮肤像覆盖着一层蜂蜜,肩头和腹部的伤口缠着绷带,和肤色对比明显,却意外地挑动观众的性欲。尤金想,还好他没去医院做医生,不然碰到这种男人能看不能吃岂不是很可惜? “锻炼得不错嘛,特工先生。” 尤金抚上雷的身体,从锁骨开始,色情地往下滑。初春的天气还带着寒意,室内也不例外。他注意到雷的rutou已经挺立起来,便双手都按上他的胸,放肆地揉捏起来。手上的触感温热,柔软里带着弹性,尤金爱不释手地玩了半天。这胸一看就是雷辛辛苦苦拉了不少蝴蝶机练出来的,没想到却是便宜了他。 “唔……” 雷其实嘴上也没停过声音,一开始还在诚恳讲道理,后面就开始骂人,现在又从并不丰富的骂人词汇变成了奇怪的呜咽。尤金抬头一看,雷的眼睛都变红了,他的黑发短短的,五官也很正派,是相当硬朗的一个男人——此时居然被尤金色情的玩弄逼得想哭。 “别哭嘛,”尤金压上去吻他的眼角,雷闭上眼睛不看他,“我不会弄疼你的。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打了止痛针,现在身上没什么感觉吧?” 确实没感觉太疼,有伤口的地方的痛觉也只是隐隐约约而已。雷只是觉得有点委屈,这一天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又遇到变态医生——做特工真的好不容易。 尤金见他不回话,便转移了阵地,开始夺取他的呼吸。他趁雷不注意时用舌头凿开他的齿缝,伸进去和他唇舌交缠,不断发出缠绵的水声。雷还沉浸在刚刚的悲伤委屈中,只是僵硬地任他动作,甚至忘记用鼻子换气,被迫吞下不少这个认识不到24小时的人的唾液。 两人的嘴唇分开后,雷被过度使用的口腔麻木了一阵,口水从唇角滑落,他的眼睛通红,神情恍恍惚惚的。尤金看了有点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脸。 “现在就露出这种表情还早了点。” 雷回过神,看到尤金下床离开这个房间,他心里升起1%会被放过的微弱希望,但很快就被拿着润滑剂回来的人打破了。 “你这里还没破处吧?看来还要多做点润滑。”尤金倒了小半管润滑剂到手上,小心用两根手指探入雷的后xue,肠壁紧张地收缩着,挤弄着他的手,尤金这时候不急不躁,耐心地做着扩张。这个过程一直夹杂着黏腻暧昧的水声。 “……破你个头。”雷还挺文明,憋了半天就憋出这句话来,让尤金觉得这个连脏话都不太说的大块头怪可爱的。可惜他对强上这种教科书般的正派人物毫无罪恶感。 “唔……等等,别碰……” 雷的声音变调了,假医生心领神会,按上了刚刚那个让对方发出这种声音的地方。 雷大腿都在发抖,他已经咬紧了牙关,打定主意再也不出声。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他一直软着的性器被刺激得半勃起来,尤金摸向他的下体,用拿手术刀的灵巧手指轻揉着,从上到下,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雷的工作性质让他顾不上这些事情,他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发xiele,因此没多久就在假医生的手上释放出来。他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尤金那根硬得吓人的铁棍已经抵在了他的xue口,顺着刚刚那些满到溢出来的润滑剂,缓慢又坚决地挺入。雷的唇再度被堵住,唇齿交缠软化了他的意志力,他忍不住泄漏出一些呻吟。又热又粗的jiba好像没有尽头一样捅进他的身体里,和被刀子捅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很难受,也很怪异。 “不要……太大了……唔、好奇怪……” 两个人浓烈粗重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尤金的jiba被雷的后xue紧紧地吮吸着,爽得他差点精虫上脑直接狂风暴雨地开干。但他能感到身下人的紧张,雷现在无法放松下来。 “别怕,放松一点,雷蒙德,不会难受的。”他舔着雷的耳框,在他耳旁黏腻地安慰他,仿佛催眠,还叫了他的全名,雷忍不住抖了一下。尤金又转移到他的胸口,将雷的褐色的乳粒和乳晕一并含入嘴中,像吃软糖一样反复咀嚼。雷的胸堪称弹牙,尤金对这种触感十分迷恋。 ——一边干一边吃奶真的好爽啊。 他忍不住这么想,忍住了说出口的冲动。怕把特工再次气个半死。 等到雷的后xue终于能适应他的大小后,尤金的动作才逐渐变大,他开始用力地挺动,试图干到最深处,紧致guntang的肠道紧紧包裹住他,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舒爽。而雷被他干得抽抽噎噎的,连呼吸都变得支离破碎。高大的特工又哭了——怎么这么多眼泪呢?尤金帮他擦去,心里难以抑制地涌上一阵怜爱。 “别哭,别哭,忍忍就好了。” “他妈的,又不是你被这种棍子捅,你当然轻松了。”特工哽咽着骂他,尤金心情愉悦地照单全收。随后又把对方的大腿抬起,暴力地啃咬亲吻腿内侧相对细嫩的肌肤。 尤金做了两次,他把雷cao到高潮了三次。第三次射精时,雷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尤金感觉不太对,低头一看——他身上两处伤口的纱布渗出大片血迹来。假医生心虚地停了下来,准备二次缝合。做的时候他有下意识避开雷的伤口,但情绪到位之后却不是自己能时刻控制住的。 第二天,雷不出意料地发起了高烧,尤金不但给他用最好的药,还停诊了几天,鞍前马后地照顾伤员。尽管如此,雷醒来后也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7 “局长,我已经暴露了,但任务不算完全失败,这两年我收集了一些杰里诺家族贩毒的证据……” 雷没精打采地躺在卧室的床上打电话。这几天尤金都把这里让给他睡,他自己去睡沙发——毕竟就算再不讲医德,因为一时冲动把本来就受重伤的病人搞得惨兮兮的实在有点不应该。 现在正是晚饭时间,为了帮助雷伤口恢复,菜谱都是尤金精心搭配的,营养又可口。他把晚餐端进来,放在床上的小桌上,坐在一边殷勤地等着看雷吃饭。 雷白他一眼,比了一个一分钟的手势。 “……所以说,会暴露是因为局里面有他们的眼线吗?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 室内很安静,尤金能隐隐约约听到对面的回复。 “现在还不安全。雷,你是待在一个不会轻易被杰里诺查到的地方吧?” “不好说,”雷扫了尤金一眼,“这家的主人之前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按交际网来查应该查不到。但是我并不熟悉他的为人,有被出卖的风险。” 尤金听了这话疯狂摇头,他巴不得可惜独占这个英俊正气的特工,怎么可能出卖给别的什么人——之前那些话,他真的只是出于想和他上床这一朴素目的才说的。 “有充足证据能把杰里诺一网打尽之前,你家和局里都不是安全的地方。如果有相对安全的地方,尽量先待在那里。我们发现他们除了贩毒,还和另一个犯罪家族的军火生意有联系,牵涉到这个不能立刻收网。” “唔,”雷很失望,他真的不想和一个精虫上脑的变态待在一块儿,虽然这几天对方没再过线一步,“联邦证人保护计划呢?” 局长语气沉重:“不行,他们已经杀了三个保护计划里的证人了。他们势力太大,局里这次决心要连根拔起。这个过程可能很漫长,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一个我手下的人牺牲了。” 雷沉默了,做特工本就危险,卧底更是九死一生。在奉命潜行之时,他已经做好了献出生命的准备,但前几天生死一线死里逃生后,他才突然意识到活着的可贵。世间有光明,亦有污秽,唯有活着的人才能感知到他们。 如果要二选一,任何人都会选择活着。 挂了电话之后,雷刚想叹一口气,就看见黑心医生笑眯眯盯着他看。 “雷,看来你暂时走不了了。” 雷憋了一肚子气,根本不想理他。 “反正……你就安心呆着吧,保护这里的势力和你们的对手是抢地盘的敌对关系。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起码不会被找到这里。说实话,我也不差你那点赏金——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这个数。” 雷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尤金的前半段话是对的,虽然他很不想承认。 “那你还他妈收我的什么鬼诊金?!” 尤金神秘一笑:“不一样。收入和支出是不同名目,不能混在一起算。” 什么歪理。 “……随便吧。反正,我的伤快好了,你再擅自靠近我,就是这个。” 外壳坚硬内里蓬松的法式面包被雷狠狠一叉,碎成两半,碟子都有要裂开的趋势。尤金无端感觉下体一凉。 不过他的心中很乐观:住同一屋檐下,我就不信没有得手的机会 。 两个人各怀心思,都自信满满觉得自己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