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主播是小变态
办公室里,季风将林愠环在办公桌和自己之间,抬起他的下巴质问: “要不是今天来找你,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是坐办公室的?” 林愠被捏痛了想偏头,下巴却被更紧地钳制住。季风继续说: “还有你的车,不便宜啊!以前怎么想的?每天去挤地铁,还害得我也挤了几次!” 林愠去拉季风的手:“你别这样,这里是公司……” 可季风另一只手伸到林愠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我怎样?”然后手指扣弄他的裆部,“这样吗?” 林愠又痒又爽,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支撑不住地往季风怀里倒。 季风搂过他,两人重重地坐到一旁的老板椅上。身上的林愠这时候却不顾还在公司,曲着一条腿抱着他热吻。 吻了一阵,季风摸到林愠愈发胀起的裆部却避开了吻,让林愠坐好坐端正。 林愠背对季风坐在他腿上,怯生生地想回头询问,被季风一吼,老实了。 季风伸长手取过笔和纸摆在桌子上:“写!写‘林愠是个sao货,看到季风就发浪’!” 林愠感到惊讶又羞耻,被季风拍大腿催促,还是乖乖地俯过去写。 这时候,季风的手就作乱起来,滑弄林愠的大腿根又去挠他的裆,林愠颤抖得腰身痉挛,笔压根儿就拿不住,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 “哈……不要……求你……唔……” 季风没理会,更快地挠,还拍一下,拍得林愠整个人一跳,往后仰倒。 季风把人推回去:“继续写!” 林愠忍耐着写,季风揉了两把裆后手往上摸去,弄得林愠颤抖不止,紧咬嘴唇却忍不住哼哼。 摸得一点不温柔,像是要把衣服揉坏揉出里面的rou来,只一会儿,果然就解开了衣服,外套大开,衬衫却留了最上和最下两颗扣子,季风从这之间把手伸进去。 藏在衣服里粉白的皮rou从布料里露出来,被人极尽色情地蹂躏,被抓出指痕,起伏又颤抖。 林愠平时应该有锻炼身体,有着不大不小的男性肌rourufang,抓起来有一定手感。季风抓揉一会儿就用指尖去快速地弹逗乳尖。 林愠受不住地挺腰,长长地吸一口气,然后又倒回来急急喘息。 “写完了?” 季风瞥到桌上的字,如是问。 林愠难耐得回答都困难,怕一不小心就要喘叫出声来,所以只能艰难地“嗯”着点头。 季风点头说:“那好,给你奖励。” 他抱着林愠的腰给两人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手继续挑逗着rutou,亲吻着林愠侧脸和脖颈没被西服和衬衫衣领遮住的肌肤,不时伸出舌头舔舐。 林温手往后抱住季风的头迎合他,闭上眼睛微喘着享受,或是偏过头和季风接一个又湿又长的吻。 不多时,林愠唇红如血,白里透红的脆弱肌肤上留下两个红色的印子,深色的西服上甚至被从两人嘴里牵出来的口水打湿出一些水痕。 林愠浑身瘫软,可胯下的东西却还硬挺着,他想解开皮带去撸,手却被季风控制住。他讨好地用腿去蹭季风想求他让自己射,季风却似乎无动于衷。 把这人弄到最紧要的关头却不能释放,是季风故意的。 他说:“放开你可以,今晚洗干净了在家等我。” 林愠如蒙大赦般点头,被松开后就旁若无人地自撸起来。 季风还帮他抽纸,等他撸射后才走,走的时候不忘提醒他:“今晚,别忘了。” 晚上,林愠又被季风像白天那样玩儿得想射不能射,铃口也被堵住不得释放。 季风趁机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是在勾引我吧!坐办公室的部长连咖啡都要自己买?有车不用挤地铁?有我cao你了怎么就不挤地铁了,啊?” 林愠整个人都恍惚着,快感太强烈刺激得他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是!我想被人猥亵……想被人强jian!求你,让我射……啊!” 季风对着G点大力顶弄的同时手指一松,林愠终于像失禁一般一股一股射出来。射完就像死了一样往床上倒去,后xue里季风的yinjing就这么滑出来,带出一条yin靡的水线。 林愠四肢都瘫软了,胳膊扭着也不知道疼,眼睛也闭着,嘴里发出可怕的呻吟,就像处在弥留之际一般。 今晚他被季风玩儿得太狠了,实在是没力气了。 可是季风躺下来又抬起他的一条腿把jiba往那闭不拢还流水的roudong里戳,用力捅进去,悠哉悠哉地插起来。 季风边插边吻林愠的肩膀:“乖乖,怎么倒下了,老公干得不shuangma?老公还没干够呢。” 说着他把林愠任取任夺的身体扑倒,摆成趴着的姿势,骑在屁股上面纵情抽插起来,骑的潇洒恣意,骑得得意洋洋。 他知道!他就知道! 这蠢笨可爱的色情主播又是用真名做网名,又是用真实的声音!被他发现了还欲擒故纵勾引他! 原来是心里有着这么变态的欲望啊!想被人猥亵被人强jian…… 想着想着他又心疼起林愠,平日里装得那么正经,实在是太辛苦了,还是常人无法忍受的辛苦。 于是他喊着“射给你宝贝儿”又射了林愠一肚子,还暗下决心要实现一下这位他现在最疼爱的小美人的愿望。 一天傍晚,车被季风借走,林愠不得不坐地铁加步行回家,谁知在路上被迷晕,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着,眼睛也被蒙着,不知身在何处。 季风吃了能短暂破坏嗓子的药,跟兄弟们道谢道别。 他们中有人打趣道:“至于吗风哥,为了这小子您还要把自个儿的嗓子弄哑咯!直接一顿cao不就行了?” 季风没答他,但因为听到他对林愠说的侮辱性词,面色不悦。那人见状立即转移话题:“那祝风哥您今晚愉快,我们这就走!” “嗯,多谢,下次请你们喝酒。” 送走了人,他拿上放有迷情药的水走进房间。 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床上,不过身上除了凌乱,没有一点伤痕。 看来他们有按自己说的做。 季风想。 听到动静,男人艰难地把头抬起来询问,但很快又支撑不住倒下去,声音也有气无力,应该是药效还没过:“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季风冷笑一声,说话有些费力:“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是谁,但我想让你知道,我想上你,yinjing捅进你后面那种。” 嗓音沙哑得掩盖了原本的音色,像个老人,季风还挺满意。 说完,他看到男人的脸rou眼可见地变红了,神情变得惊慌,努力地想挣脱束缚,大声地说:“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有病吧!” 季风挑眉,接他的话:“怎么?没和男人做过?” 对方还在挣扎,气息粗重紊乱,仰起头似乎想从黑布的缝隙里看到面前的人,也因此性感的脖颈暴露无遗,已经被自虐得泛红,吞咽时喉结涌动,显得那么矜贵又那么脆弱。 季风走近他,俯下身去掐住那嫩生生的脖子,把人摁进柔软的床,语气发狠:“没关系,我来告诉你被男人cao有多爽,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看到男人就发sao发浪!” 林愠避无可避,难受地摆头却只会令对方力道加重,于是不得不摆出认命的姿态仰着头,屈辱而又乖顺地让对方舔他的脸舔他的脖子。 恶心的舌逡巡到他的嘴角,在他以为就要被强吻,忍不住想吐、也忍不住偏过头的时候,对方忽然松开他,起身走开。 他终于得以像重生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平复着死里逃生的心绪。 季风过去拿起那杯水,水透亮清澈,实则脏脏不堪。 给他水的人说:“把它喂给那小子,到时候还怕他不求你?” …… 立于床前,季风注视完美迷人的猎物良久,然后仰头把水喝光。 明明这样才更有趣嘛! “哐”一声响,杯子碎了一地,床上的人惊得瑟缩,而后感到巨大的阴影和浓烈的热气朝自己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