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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吃东西,威胁自杀被惹怒的三攻用木马惩罚

    白秋秋最后是活生生被按摩棒艹晕过去的,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卧室里了。

    房间里无比昏暗,深色窗帘紧紧拉上,将外面的一切隔绝的密不透风,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

    白秋秋侧耳听了一会,没有任何声音,房间里应该是没人,他这才缓慢的睁开眼。

    从被找到再带回来,后xue就没被停止使用过,那三个人体力本就好,jiba又粗又大,再加上一心惩罚他,不给他任何休息时间,后来又是粗大狰狞的按摩棒。

    哪怕一觉睡起,精神稍微好了脸,但身体上的疲惫却无法消除掉,身体仿佛比卡车来回碾压过无数次,每一块骨头都在疼,每一块肌rou都在酸疼,尤其是后xue位置,稍微动一下,就让白秋秋脸色一白,疼得蹙起眉。

    尽管如此,他还是艰难的扶着床缓慢坐起来,积蓄了力量,眼睛逐渐适应昏暗,能够勉强看清楚东西后,他这才掀开被子,慢腾腾的挪到床边,大幅度的动作,令他后xue传来痛楚,但更让他脸色发白,身体发抖的是,有什么冰凉黏腻的东西,从他后xue里缓缓流出来。

    哪怕不用看,白秋秋也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因为太熟悉了。

    那段被囚禁的日子里,那三个禽兽接连不断的射在他肚子里,三个人轮流不断,肚子微微鼓起,好像怀孕了好几个月的妇人一般。

    甚至故意将他的后xue用东西堵住,不让那些流出来,说是什么时候怀孕了,什么时候就将堵住后xue的东西拿下来,给他清晰。他当然不肯承认自己如同女人一般怀孕,每次趁那三个人不注意的时候,就要偷偷将塞子拔出来,还没等东西流出来就会被那三个禽兽发现,于是被逼着koujiao吃jingye。

    那段暗无天日的时日里,那三个人仿佛噩梦一般,白秋秋缓缓闭上眼,纤长的眼睫轻颤,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剩下的床单,用力到之骨关节泛白。

    他深深吸了口气,终于勉强平静一些,脸色难看的打开床头灯。

    暖色调的灯光令房间亮起来,看上去无比温馨,白秋秋眼中却闪过一丝厌恶。

    他很厌恶这种看上去温馨,实则非常昏暗的灯,那会令他觉得自己回到哪种曾经被关,看不见希望的日子。

    他赤着脚走下床,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鲜艳的红,金丝线绣着大多大多奢靡的牡丹花。白秋秋眼中依旧无比厌恶,因为那三个人曾经将他压在这种样式的地毯上cao干,还笑着在他耳边说,这颜色很衬他,让他皮肤看上去更加雪白细腻。

    他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看见外面的风景时,整个人呆愣住。

    远处是一片金黄色的沙滩,阳光落在上面闪烁着金色的光点,再远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白秋秋脸色当即一变,心中无比发寒,那三个人,是准备将他一辈子关在这里?

    海边没有任何船只,除非他是鱼或者长一双翅膀,否则插翅难逃。

    白秋秋抿着唇,唇角传来细碎的疼痛,整个人在空荡荡的白色睡袍半透明的睡袍中发抖。

    难怪没再用链子锁住他。

    他没再继续看风景,转身准备去浴室清洗一下,他实在无法忍受那些恶心的粘稠的液体呆在他身体里。

    但刚走了两步,门外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听到正声音后,白秋秋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他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意识到什么后,立刻站在原地没动,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了惶恐,像是小动物看到天敌一般。

    阮清羽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少年身体微微发颤,身上宽大的睡袍挂在他身上,更显得他的身体纤细,半透明的雪白睡袍能若隐若现的看到下面大片白皙的肌肤和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雪白肌肤上是密密麻麻的红色印子,隔着半透明的雪白睡袍,仿佛皑皑白雪上最耀眼的一树红梅。

    看到少年明明害怕却不肯表现出,长长的眼睫因恐惧如羽翼一般轻轻颤动,淡粉的唇因之前吮吸亲吻变得红肿,嘴角微微破损,漂亮的让人恨不能扑上去好好怜惜,又好好欺负。

    对上阮清羽有些晦暗不明的眼神,白秋秋身体一震发凉。

    阮清羽是三个人最温润如水的人,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让人仿佛流淌在温泉中,如吹拂着春风一样。

    可只有白秋秋知道,这三个人里,最恐怖的就是阮清羽,温柔只是他的伪装和面具,丢开那一层伪装,他的内里黑的仿佛散发黑气,每次看到阮清羽,白秋秋心中便不寒而栗,仿佛掉入了冰窟窿里。

    那被囚禁的日日夜夜,三个人里,整治他提出的建议,永远都是阮清羽。

    白秋秋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一阵冰凉,微微发颤,那如琥珀一般好看的浅棕色眼中,此刻深邃幽暗,一眼看不到底。

    虽然对方脸上挂着温柔的浅笑,可白秋秋心底却带着不安和害怕。

    “你来干什么。”他努力不让自己将害怕表现出来,声音冰凉入骨,但出口后却被沙哑破坏。

    阮清羽笑容浅浅的走上来,手上端着一碗粥:“醒了,肚子肯定饿了吧,吃点东西。”

    白秋秋仿佛被钉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阮清羽端着那碗粥一步步走近。

    被cao干了那么长时间,这种事情向来更加消耗体力,白秋秋早就饿的不行,之前太紧张还没注意到,此刻闻到香喷喷的粥的味道,那股饥饿感一下子上来。

    肚子发出咕噜噜叫唤的声音,但白秋秋看着那张俊美温润的脸庞,丝毫没有想吃东西的欲望。

    他没开口说话,阮清羽似乎也不计较,将粥放到床头柜上,拉着他的胳膊,将僵硬如雕塑的他拉到床边按着肩膀坐下来。

    白秋秋始终没有任何举动,整个人像是机器一样,任由阮清羽摆弄,不敢生出丝毫反抗。

    “之前你累坏了,老公给你喂着吃好不好。”阮清羽唇角微微扬起,的坐在他对面椅子上,端起粥,仿佛世间感情最深厚的夫妻一般,动作格外温柔的舀了一勺子粥送到他嘴边,温柔的看着他。

    白秋秋下意识将身体朝后仰去,避开了那一勺子的粥,阮清羽脸上笑容不变。

    “不喜欢吃白粥?”

    白秋秋抿着唇没吭声。

    “老婆,你被草了那么久,sao逼都比草肿了,可不能吃别的,吃这个对你sao逼好。”明明用着最温柔的语气,但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恶劣。

    白秋秋脸色惨白如纸,眼中带着被羞耻的痛恨,但眼底深处,还有一丝隐藏的惧怕。

    阮清羽见状,不再开口,将勺子又往他嘴边靠近了一点,温热的勺子带着香喷喷的粥轻轻碰触到白秋秋的唇,看到白秋秋依旧不张口,阮清羽忍不住叹了口气。

    “哎,老婆是不想上面的嘴吃粥吗?那用下面的吃好不好?”

    白秋秋放在膝盖上的手气的轻轻发颤,眼看那勺子的粥还要往嘴巴里硬塞,他一扬手,将阮清羽手中的碗和勺子全部打翻。

    砰的一声,碗好勺子掉在地摊上,发出一声闷哼,香糯的白粥洒在阮清羽手上腿上和地面上。

    阮清羽脸上笑容瞬间消失,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秋秋,淡声说:“sao老婆,你想吃饭,是想接着被干?”

    不给白秋秋任何说话机会,阮清羽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高大挺拔的身体将白秋秋完全笼罩在阴影下。

    白秋秋咬了咬牙,弯腰捡起地上的碗,用力砸在床头柜上,小碗瞬间四分五裂,被他拿在手上的那一块碎片边缘无比锋利。

    “将手上东西扔掉,不然老婆的手就要受伤了。”阮清羽目光一变,声音低沉温柔。

    白秋秋手微微发抖,依旧没有说话,阮清羽见状,朝前走了两步,要伸手拿碎片。

    “别过来!”白秋秋用碎片锋利的那面对着阮清羽:‘滚——’

    阮清羽眼中带着冷意,丝毫没在意对着自己的碎片,继续往前逼近,声音温柔,像是哄老婆的男人:“老婆,别闹了,发脾气也不能伤到手对不对。”

    白秋秋深吸了口气,知道了阮清羽不会被自己威胁,干脆将锋利的那一面对着自己的脖颈上。

    “你在干什么。”阮清羽朝前逼近的脚步终于停下来,目光比之前更加骇人,脸色阴沉的像是要下雨。

    白秋秋见状,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正要开口说话,门口再次传来脚步声,他下意识的朝门口看了一眼,进来的人是沈黎和许京墨,看见这两人来,白秋秋心中的警惕更甚。

    “清羽,你非要说你来给老婆送饭吃,结果却成这样。”沈黎不悦的道。

    许京墨脸色冰冷的看着白秋秋,冷声威胁:“秋秋,放下。”

    看两人想走上前,白秋秋立刻冷声道:“别过来,你们站住!”

    “秋秋,你怎么可以这么调皮呢?”耳边忽然传来阮清羽叹气失望的声音,就好像是对做错事情的小孩批评的大人一般。

    白秋秋毛骨悚人,下意识的沿着声音看过去,发现刚才还距离他两步远的阮清羽,在他被沈黎和许京墨吸引住注意力的时候,阮清羽依旧走到他跟前。

    他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想用手上的碎片划阮清羽,却被阮清羽一把握住手腕,另外一只,轻轻捏住碗的碎片,轻而易举的夺走。

    大势已去。

    白秋秋瞳孔骤然猛缩,下一秒,已经被阮清羽压在身下。

    “秋秋。”另外两个人连忙跑上来,仔细的看了一下白秋秋,发现他没受伤后,总算松了口气。

    “幸好老婆你没受伤。”沈黎瞪了一眼阮清羽,生气道:“老婆要是受伤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吃素两天。”许京墨冷声道。

    沈黎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对对对,谁让你害的老婆陷入危险当中。”

    “老婆怕是生气我们之前那么对他,不过确实是我不对,不小心让老婆拿到危险物品把玩。”阮清羽目光中一片黯然,但下一秒,他又继续接着说:“不过为了赎罪,也为了让老婆知道错了,得先小小惩罚一下才对。”

    被阮清羽压在身下的白秋秋心中声出不好的预感,立刻挣扎起来。

    “什么惩罚?”沈黎下意识的询问。

    阮清羽没将白秋秋的挣扎放在心上,勾起唇笑了一下,沈黎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似得,吸了口气,说:“那个东西?”

    “对。”阮清羽点点头。

    沈黎皱起眉,担心的说:“老婆身体不太好,怕是遭不住。”

    阮清羽笑容满面的劝说:“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现在不稍微惩罚一下,你们难道想看到老婆以后做出更危险的事情?”

    沈黎一下子沉默起来,天知道在监视器看到白秋秋用碎片锋利那面抵在脖子上的时候,他心差点没跳出来。那种场景,他一辈子都不想再碰到第二次。

    “阿墨,你难道想看到秋秋下次没了?”阮清羽知道说服了沈黎,于是转头劝说起许京墨来。

    他们这三个人,其实最好说话,最心软的反而是许京墨,他毫不怀疑,若白秋秋愿意对许京墨多笑几下,多说几句软化,许京墨会立刻变成最忠诚的狗。

    但他却不一样,他不想做白秋秋脚底下的狗,他是恶狼,只会噬主。

    阮清羽的话像是一把刀子,插在许京墨最柔软的饿肋骨上,许京墨微微垂眼,轻声道:“随你。”

    得到两人认同后,阮清羽将挣扎不休的白秋秋抱在怀里,后xue还未完全流出来的黏稠液体,滴落在他身上,阮清羽低头看了一眼,唇角勾着笑,柔声夸赞。

    “秋秋这次倒是乖,没将老公们的东西洗掉。”

    白秋秋挣扎的快要没力气了,只能气喘吁吁的被阮清羽抱在怀里朝外走。哪怕不知道阮清羽要怎么惩罚他,白秋秋也知道阮清羽口中的惩罚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禽兽。”白秋秋声音沙哑的怒喊。

    阮清羽抱的很稳,走的也很稳,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走廊最后那间房间。

    “秋秋真可爱,只会说这两句话。”阮清羽低头亲了一下白秋秋的脸。

    白秋秋恶狠狠的瞪着他,但心里却松了口气。

    他对这间房间太熟悉了,是阮清羽装修出来的一个没有窗户只有门的暗室,相当于关小房间,除了不知道时间流逝外,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然而,当门打开的时候,看见正中间放着的东西,白秋秋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房间里依旧没有窗户,但正中间安装了灯,此刻被打开,小小的房间被照的很明亮,以至于,正中间那个看起来极为恐怖的东西,也无比清晰。

    那是一辆非常漂亮的棕红色小马,就像是游乐场里装点的非常漂亮的木马。

    只不过,这一匹木马栩栩如生,如同真的一般,唯一不正常的是,正中间多了个非常狰狞的棍子。

    那个棍子被做成暗红色,又粗又大,像是一个仿真的jiba,上面布满青筋和颗粒,被牢牢的顶在马背上。

    阮清羽抱着他走上前来:“漂亮吗?我让人专门定做的。”

    哪怕白秋秋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但也能察觉出来这不是个好东西,尤其是正中间的这个仿真按摩棒,实在太熟悉了,因为在昏迷之前,他就见到过一个类似的。

    “我记得秋秋以前骑马的样子特别好看,特别吸引人,不过很久都没见秋秋再骑马了,不如这次让老公欣赏一下秋秋的风采好不好?”阮清羽灼热饿的气息喷洒在白秋秋的脸颊上,脸上带着温柔的浅笑。

    白秋秋却仿佛看到了来自地狱的魔鬼,如水一般水润的乌黑色眸子骤然瞪大,剧烈挣扎起来,死死的盯着阮清羽:“你敢,放开我……”

    他努力想要掩饰内心的害怕,努力装出凶狠的样子,但声音的发颤和眸子里的恐惧,早就暴露了他的色厉内荏,发颤的声音像是轻柔的羽毛一样,轻轻地刮在人的心上。

    在白秋秋拼命挣扎和惊恐的目光中,阮清羽他们三个人,终于将白秋秋强行按在马上。

    明知道是徒劳,可白秋秋踩在脚踏上,抓着木马的脑袋,怎么也不肯坐下来。

    可他对着一个人,力气都仿佛挠痒痒一般,更别说是三个人,他被用力按压着肩膀,一点一点,被迫坐了起来。

    冰凉坚硬的仿真jiba,最顶端的位置劈开他红肿的后xue,就好像是还没绽放开的花朵,被硬生生塞进去一个拳头,让花瓣打开,露出里面的花蕊。

    “啊——”白秋秋疼得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身体仿佛被尖锐的东西劈成两半,抓着木马脑袋的手也失去了力气。

    他疯了一般的用力挣扎,可按在他肩膀上的手,丝毫没有犹豫,那人也没有任何怜惜,没有停顿的继续将他往下按。

    层层红色媚rou被逼打开,仿真jiba长驱直入,被cao干的敏锐的肠子,稍稍被吹一口气都会传来酥麻刺疼感,更别说是带着青筋和颗粒的jiba。

    坚硬的颗粒和凸出来的青筋毫不客气的摩擦着柔软敏感的sao肠子,仿佛电流划过来一般,瞬间抽走白秋秋身上的力气,双腿一软,整个人没有任何缓冲的一屁股坐下来。

    异物的入侵和传来的疼痛,让白秋秋双腿到脚趾都紧绷起来,纤细的身体坐在马背上瑟瑟发抖,脸色发白,漂亮的杏仁眼蒙上一层水雾,嫣红的唇被咬出深深的压印。

    可尽管如此,喉咙里冲出来的声音却依旧无法被遮掩住,他疼得脑袋发蒙,小声呢喃出来:“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