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芙蓉帐里脉脉春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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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洛午舟强撑一天,早已精疲力尽,他匆匆沐浴洗漱回房,却发现屋内坐着一个人影。 “是谁?”洛午舟一惊。 “午舟,是朕。”阴馗离缓缓开口,他正坐在洛午舟床边的座椅上,一手托腮,似乎已经到来很久了。 洛午舟身上只披一件单衣,头发还未干透,湿漉漉搭在肩上,他不动声色掩了掩胸前衣襟,问道:“陛下深夜造访,不知有何事?” 阴馗离静静地注视着他,大部分身体隐没在黑暗中,一盏摇曳的烛台映亮他半边面容,深邃的眼底跳跃着一点火光。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午舟,今晚……可不可以没有君臣,只有你我。我只是突然想到,上次和你这般默然独处,已经过去十年了。” “陛下……”洛午舟咬咬嘴唇,“那时我太小,记不清事了……” “午舟,你从前叫我哥哥的。” 阴馗离轻轻地说,每个字却都带着力道。 洛午舟眼色闪了闪。有些情感,就如同当季的鲜花,时节已若是过去,花便再不会开,于是连当时的一个称呼,如今也张不开口了。 “也罢,”阴馗离轻笑,“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我们也都不是当年的小孩了。” 洛午舟无言,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阴馗离叹了一口,微微闭上眼睛,好像陷入了回忆:“我的母妃在我出生时就死了,她不受宠,于是遭了不少虐待,拼尽全力生下我,人就走了。 “我出生那年百姓饥荒,人们都觉得我是不祥之兆。我没有母妃,父皇不疼我,我就像路边的野狗,连太监都能随便踹我一脚。 “后来有一天我突然觉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父皇病危,皇子们一个个蠢蠢欲动,我在其间蛰伏,有几次差一点就成了他们登基路上的尸骨。我被当成棋子,那些人一个个都想要我死,我偏不。 “我杀出了一条血路,提着太子的项上人头逼宫,终于我成了皇帝,那些曾经想杀了我的兄弟和宫人,我一个都没放过。” 洛午舟听得心中震颤,当年新帝继位的惊变早在民间就有流传,如今听他亲口说起,只有唏嘘。 “午舟。”阴馗离伸出手抓住了洛午舟的手腕,洛午舟轻轻一颤,感受着他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自己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那时候我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我总能想起你。就算世上所有人都是我的敌人,我也不怕,我还有你。”阴馗离说道,眼神里泛起细小的波澜,“十年了,十年了,你终于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他的手一路向上,顺着洛午舟的手腕滑向手臂,另一只手轻轻揽住洛午舟的背,低下头埋进洛午舟温暖柔软的小腹。 “我好想你。”阴馗离喃喃道。 阴馗离喘息渐浓,他站起身来,轻轻环住洛午舟的腰,一步一步走到床前。扑通一声,洛午舟躺倒在床上,阴馗离的面容近在咫尺,他深邃的眼睛此时温柔得像一潭水。 倘若他一定要了我身子,我给他便是了。洛午舟心里发凉,闭着眼睛任他摆布。 阴馗离轻轻剥去洛午舟轻薄的上衣,两点嫩乳如蜜红豆般裸露,乍受了凉,激发得微微挺立起来。阴馗离的大手抚上他雪白的胸脯rou,轻轻捏弄着一点粉红,直捏得洛午舟轻喘起来。 隐隐烛火下,洛午舟青丝披散,肤似白雪,脖颈仰起便是远山流畅的弧度,阴馗离俯下身,用尖牙轻轻啃咬他的喉结,又一路向下,吻住那一点红豆。 “唔……”洛午舟身体不由自主地微颤,他感到下身有一个guntang的庞然大物抵住了自己小腹。 衣衫尽褪,露出洛午舟光滑洁白的平坦小腹,小腹下那一个精巧粉嫩的阳具也因为受激微微挺起。 他竟然是喜欢我这样的。 阴馗离有些失神,下一秒更觉得浑身guntang。阴馗离大手分开他的腿,那一处曼妙不可方物的xue口暴露在身前,此时粉嫩的xiaoxue微微翕动,有闪亮亮的水从xue中溢出来。 洛午舟只见阴馗离解开裤子,一个血管喷张的狰狞大器猛地弹了出来,他身体不住地颤抖,但耐不住阴馗离过份温柔,滑腻的guitou在自己的xue边慢慢摩擦,直将自己xue中的水都磨了出来。眼见洛午舟已经浑身酥软,气喘连连,面颊绯红,xiaoxue不住地缩,阴馗离对准xue口,慢慢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插了进去。 “嗯……唔!”洛午舟身子好像一张弓,连脚尖都绷紧了,guntang的阳具好像猛兽一般,一寸一寸把自己细嫩的xue撑得满满的,他的手紧紧攥住床单,口中不断溢出喘息和呻吟,随着阴馗离往自己体内越来越深,他只觉得下身全被填满了。 阴馗离逐渐开始抽插,巨大的阳具撞击在洛午舟体内,直把他颠得如花枝乱颤,连薄薄的小腹都被顶凸出一个明显的阳具形状。阴馗离插得太深,guitou在他的宫口顶撞,每撞一下洛午舟都感觉一阵深深的颤栗,感觉整个人都被阴馗离狠狠贯穿,不禁愈发加紧嫩xue,每夹一下都让阴馗离几乎头皮发麻。 洛午舟在身下不住地抖,阴馗离看到他眼波凌乱,眼角泛泪,湿濡的嘴唇微微张开,于是深深地吻了下去。洛午舟的嘴唇嫩如春桃,口中带着蜜意的甜,阴馗离不断吸吮着,好像要把蜜桃整个吞吃入肚里。 洛午舟眼前发昏,脑中一片凌乱,意乱情迷之间,他忽然觉得自己好似真的与阴馗离合为一体,被揉进皇帝的骨血之中。他闻着阴馗离身上那股让人安心的檀香,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汪春水,不禁阳具颤动,射出一股精水,落在自己小腹上。 阴馗离低喘一声,guitou顶开宫口,几乎要抽插进胞宫里,身下大股guntang的jingye悉数射进洛午舟胞宫内,只射得洛午舟整个人抖作一团。 “呃……啊……”洛午舟反复被射穿了灵魂,声调流转,尾音颤抖,他几乎失了神智,灵魂飞升,遨游九霄之上。一瞬间他眼前一片空白,竟然什么都看不见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竟是被射得彻底失神。 阴馗离又射了好几次,洛午舟早就气力不济,几欲昏迷,可阴馗离一发不可收拾,仿佛把十年的执念与挂怀一滴不剩地释放出来。 等到阴馗离终于结束,洛午舟的胞宫已经被他的jingye灌满,小腹隆起如同怀孕四月,整个人无神地倒在床上,浑身汗液淋漓,xue口的红rou微微外翻,双腿还在不住地痉挛。 阴馗离俯下身,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 “午舟,我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