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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陪我玩玩

    师尊,陪我玩玩

    段九卿就是骨子里有点儿顽劣在,周饮玉劝说他等孩子睡了再闹。他不听,就一定哭哭啼啼求着人非要趁孩子在的时候……

    两人中间还隔着个孩子,无法贴得太近。

    周饮玉抱着孩子,段九卿就双手撑在他背上揽着他,有力的胳膊将人牢牢箍在怀中,让周饮玉整个身体向后倾斜着很大的角度,好让两人的胯部贴到一起。

    极大的危险感让周饮玉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回环住他的脖颈,以防止自己倒下去,虽然他知道段九卿不可能让自己摔倒。

    段九卿的身体也跟着往前倾,一边缠着周饮玉的红舌不放,一边身下握着自己硬挺的rou刃,在臀rou中间的红xue口打磨。

    硕大的guitou一点点试探着往里顶,因为流出许多水而次次滑出去。

    总是进不去,段九卿开始急躁起来,喘着粗气不停蹭着周饮玉的脖颈继续尝试。

    他要是条狗,周饮玉觉得他应该已经要咬人了……

    看他实在被逼急了,周饮玉都气得没脾气了,哄着他轻声道:“别着急,你慢慢进。”

    等到rou刃终于破开层层叠叠的肠rou抵达深处,两人实现最彻底的接触时,段九卿已经累出了一身汗。

    闷在周饮玉怀里歇了两口气,静静感受着被他彻底包裹的快感。

    周饮玉摸了摸他的头发,还在适应许久不曾有过的被彻底撑满的不适。他总觉得段九卿身下的东西又长了,不然怎么会吞吃起来比从前更辛苦?

    太硬了,后xue里真的很像被插着一根热烫的铁棍。

    段九卿从他怀里抬起头,轻轻地啄了几下他的眼睛,瞧了眼孩子没什么事,于是带着浓重的欲色问道:“师尊,休息好了吗?休息好我就开始了。”

    他这么问,周饮玉自然不可能回应他,只是在他后脑勺赏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段九卿知道他脸皮薄,被打了一下还笑哈哈的,凑过去亲人,埋在里面的rou刃开始试探着慢慢动起来。

    从周饮玉即将生产的前一个半月,段九卿再没敢动他了,到如今孩子都快二十天了,两人还是头一回交欢。

    段九卿急得跟几年没吃过rou的野狼一样,嘴上下着大力嗦吸着雪白的脖颈,在上面添下一朵又一朵红花。身下的rou刃次次深入浅出,重重碾磨过肠道里的那块软rou。

    因为姿势的原因,周饮玉的整片花xue都蹭在段九卿小腹处的阴毛上。情动的汁水打湿了蜷曲粗硬的阴毛,粘成一撮一撮的,不停磨戳着软嫩的蚌rou还有里面的蚌珠,又疼又痒。

    “嗯……你慢点儿,嗯啊……”

    周饮玉很是难耐,身前的性器已经被顶硬,一下一下戳着段九卿硬实的腹部肌rou。蚌珠被磨得发疼,又痒得钻心,他实在受不了,双腿环着段九卿的腰,想要动一动,把扎进花xue里的阴毛弄出去。

    段九卿却以为他想反抗,于是稍稍退出来一点。轻抿了一下嘴唇之后,身下蓄了一把力咬着牙就狠撞进去。

    周饮玉原先还在挪动身体,骤然一记猛顶,直接让他身体哆嗦着喷出了白浆。这突然一下进得太深了,周饮玉连句呻吟都没发出来,只感觉心惊了一下就被顶射了。

    “厉不厉害!”

    段九卿看起来得意得很,像是捣乱成功了,还敢邪笑一下,冲着被cao懵圈的周饮玉挑了下眉,有点儿耀武扬威的意思在。

    这得意的眉毛还没放下去,就出现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咳咳,哇——”稚嫩的奶音从怀里响起。

    一时忘形,忘了孩子了……

    射精的快感这时才到,周饮玉浑身酸软起来,脚心发麻。也没功夫理会他这幼稚行为,赶紧低下头去看孩子。

    可能是刚才那一下动得太厉害,正在喝奶的锦儿就被不靠谱的爹顶呛了奶,一张脸憋得通红,又是咳又是哭的,小脸儿上全是大颗的泪珠。

    周饮玉赶紧把奶头从他嘴边挪过去,手放在背后给他不停拍。

    段九卿直接傻了眼愣在原地,眼看周饮玉明显是生气了,低头哄着孩子还紧蹙着眉头。他这时候才知道惹了祸,抱着人也不敢吭声了。

    刚才还尾巴要翘到天上去,现在蔫吧得跟颗豆芽菜一样,唇角往下弯着,眼角也往下垂着,一副心虚又可怜的模样看着周饮玉哄孩子。

    “呜呜——”

    周饮玉哄了小半天,锦儿还在哭。小脸儿皱巴巴地仰着,窝在周饮玉怀里撅着小嘴看着他,瞧着真是可怜人。

    周饮玉瞧他还是一副可怜相,拿手指在他鼻尖点了点,轻笑道:“行了,都没眼泪了,还哭呢?你再哭下去你二爹爹也要哭了。”

    锦儿哼唧了几声像是听懂了似的,也不看周饮玉了,又扭头往他怀里埋,吐着小小的红色舌头,嘴巴一张一张地拱着人继续哼哼唧唧找奶喝。

    段九卿在一旁看着周饮玉,只觉得他语气温柔得过分,宠溺锦儿的动作让他都有些吃味,又因这人为自己孕育了一个生命,而滋生出无边的幸福。

    周饮玉的话让他有点不好意思,肩膀抖升起一些鸡皮疙瘩颇显不自在,埋进周饮玉的颈窝当鸵鸟,试探他的态度。

    黏糊糊地喊了一声:“师尊……”

    “别喊我。”一点也不温柔。

    段九卿:……

    色欲熏心,他碰着周饮玉就要上瘾,不饿的时候都想吃两口,更何况现在。眼睛盯着周饮玉右边锁骨上的红痣,跃跃欲试。蹭着人慢慢靠过去,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见周饮玉没反应,才张开嘴咬住那块rou吸嗦起来。

    他小心翼翼,周饮玉只觉得他神经兮兮,往他肩上拍了一下不耐烦道:“你要做就做,老是拱什么?”

    他总给周饮玉一种错觉,自己变成了一颗菜……

    又怕段九卿再胡来,紧接着加了句:“你再这么不管不顾,你自己给他喂奶。”

    段九卿还以为今日是闹不成他了,一听这话里的意思,立马抬起头讨好地亲着他道:“师尊放心,弟子错了,弟子不敢了,弟子轻点儿……”

    周饮玉没理他,只是托稳了手里的孩子,仰着脖颈承受他的亲吻,以及后xue里深入浅出的顶弄。

    两人都已经这个体位,牢牢嵌在了一起。今天要是不让段九卿做下去,他绝对会比怀里这个还难哄……

    一般在段九卿双眼漆黑的时候,周饮玉也不愿意去招惹他,弄不好他又犟起来要变了法儿地折腾人。

    段九卿抱着人,黏糊糊地蹭着。许久未曾泄过火,如今情欲上头格外急切,来回舔着周饮玉的脖子哼唧着,要周饮玉疼疼他。

    紫红狰狞的性器将红xue撑到了极致,xue口处的皮rou已经薄如蝉翼,甚至能透过那点皮rou看到进出的性器。粗硬的阴毛jianyin着娇嫩的女xue,一根阴毛非常巧妙地钻进了蚌珠下面的尿道孔,刺激着蚌rou颤抖了两下,喷出大股汁水。

    周饮玉又被拉回了欲海,勾着段九卿的脖颈同他痴缠着,闷声呻吟着。似是痛苦又是欢愉地闭着眼睛流出泪水,他控制不住身下的泄潮,打湿了两人的胯部。女xue的汁水顺着会阴处往后流到红xue口,又被粗壮的性器带进了高热了的rou腔里,yin靡不堪……

    段九卿嘴里哼哼着,还咬着周饮玉一块颈rou,后背因快感生起一层寒毛,让他难受得只想赶紧泄出来。

    可是他不敢动作大,怕锦儿又呛了奶,被扼住欲望出口的狼崽急得暴躁难忍,开始带着哭腔向周饮玉求救:“师尊,难受……你帮帮我,好难受,我想射进去……”

    “嗯……嗯啊……”

    他越急躁,周饮玉也越难受,被磨得出了一身的汗,前面的女xue已经被磨xiele好几次,还是被顶在欲望的半山腰,迫切地要发泄。

    他也有些难耐地蹭了蹭段九卿的颈窝,勾着他的脖颈配合后xue抽插的频率往上坐,吞吃着后xue里的铁棍,想要榨出里面的精浆。

    书房里静得很,勾人的喘息声、呻吟声还有噗呲的水声格外的明显。丝丝缕缕的情欲织成了密网,牢牢裹住两个偷欢人……

    周饮玉原本仰着脸,闭眼享受欢愉。在蹭弄段九卿时像是感觉到了注视的目光,骤然睁开了慵懒的凤眸。

    他低头往怀里一瞧,就见锦儿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埋头吃奶,而是睁大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满是好奇地仰头看着周饮玉,以及正埋在周饮玉身上的段九卿。

    纯净无暇的眸子照出了他脸上的欲色,锦儿也跟着段九卿cao弄周饮玉的动作一同颠簸着。

    周饮玉的不专心换来了后xue的一下狠cao,他能感觉到段九卿只要再cao几下他又要xiele。突来的羞耻让他忍不住再次梗直了脖颈仰面呻吟,在要泄潮的前一刻,非常快速地捂住了锦儿的眼睛。

    软软的睫毛在他手心里轻轻刮过,锦儿的小手挥舞起来打到了他裸露在外的那颗奶头。

    有一种被围观交媾的错觉……

    周饮玉浑身像是着了火,生了一层的汗,喘息着凑到段九卿的颈窝里咬着他,用沾满情欲的口吻催促道:“快,快点儿,孩子在看……”

    他不等段九卿的反应,在被顶cao中咬上了他汗湿的喉结,嗯哼着舔吸了几下之后。只听见段九卿突然加重了喘息,托着他的后背猛顶了几下插在rou腔的最深处喷出了白浆。

    周饮玉被他爆得猝不及防,咬着他的喉结往下狠狠一坐,性器与女xue同时到达了巅峰。

    他累得不行,趴在段九卿怀里闭眼喘息,有气无力道:“别闹了,我抱不动了……”

    段九卿亲了亲他满是汗水的脸颊,还有那微红的眼尾,喘着粗气咬着他的嘴唇,轻笑道:“锦儿已经睡了,我把他抱一边去,你再陪我玩一会儿,好不好?”

    周饮玉躲开他的亲吻,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往自己怀里看。松开捂着眼睛的手,就看到锦儿确实已经睡着了,大概是被顶cao的颠簸晃睡了。

    周饮玉还是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抬头羞愤地瞪着段九卿。

    段九卿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指腹丈量着他纤美的脖颈宽慰道:“别怕,他这么大点,除了知道吃奶,什么也不懂的。嗯?”

    这话音里沾满了强壮雄性的味道,以及尚未消散的欲望。成熟又诱惑的声音响在周饮玉的耳边,还故意冲他吹了两口气,周饮玉睫毛轻颤,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紧接着,段九卿抱着他坐直了身体,抬起一条腿支撑周饮玉酸软的身子,小心的接过孩子放在了一旁的软塌上,在锦儿的周围束了魔气防止他掉下去。

    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大手托举着满是黏腻体液的臀rou就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没了孩子之后段九卿就是脱缰的野马,浑身强势的气息争先恐后地冒出来,一手扣着周饮玉的后脖颈一手摁着他的臀rou,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这个不容丝毫反抗的交欢的姿势,让周饮玉只能揽紧了他的脖颈一一承受。

    rou刃一直顶着那块软rou磨,周饮玉很快受不住。性器xiele白浆也软不下去,一直硬着继续积攒欲望。

    他被顶得碎了声音,闷在段九卿同样汗湿的颈窝里,破碎地喘着。花xue不停撞在那片阴毛上,流出黏腻的汁水顺着段九卿的大腿往下淌。布满指痕的臀rou正中间,粗壮的rou刃在疯狂进出着。

    段九卿攻势凶猛,侧过脸去找周饮玉的唇,用力吸咬他的舌头,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

    新一轮的交媾让两人肆无忌惮,周饮玉缠在他身上也是欲拒还迎。明明被段九卿上下夹击得没有还手之力,两条修长的白腿还是硬绞着他的腰不放,快感不停逼出他眼中的泪水。

    那个满身清雅之气的仙君,如今被钉在xue腔的性器之上,就变成了一只耽于交媾的雌兽。

    周饮玉本来被段九卿托在怀中承爱,欢愉迫使他闭上了眼睛。可眼前骤然强烈的光线让他突然警觉地睁了眼。

    他里面已经没有衣服,外面一件薄衫也半挂在肩头,满身的情痕再加一张布满欲色的脸,透着一股无人能拒的妩媚,再别说后面的臀rou里还在吞吃着东西。

    段九卿竟然就这么把他抱出来了!

    周饮玉突然开始挣扎起来,瞪着一双布满水雾的凤眸看着段九卿,急道:“快放我下去!段九卿,你找死吗!”

    周饮玉是真的许久不曾这样同他说话了,看得出来他此刻应当是很不高兴了。

    但段九卿却没依他所言,而是更加用力地cao了两下,直接让他软在了怀里,然后咬着他的脖颈道:“别怕,这里除了我们一个人也没有。我说过的,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

    或许是他口中的欲色太重,周饮玉没忍住抖了一下。

    段九卿继续道:“饮玉,我好想你。陪陪我,好不好?”舌头极其色情地舔舐着周饮玉的颈rou,弄得怀中人有一种被饿狼盯上的错觉。

    段九卿还是更习惯喊他师尊,唤他名字的时候并不多。但每每喊他名字的时刻,几乎都是段九卿不容他抗拒的时刻。

    幼狼一直在试探他的态度,试图在他面前长成狼王,可以让他臣服。

    可周饮玉身居高位多年,岂是他一朝一夕能达成的?段九卿也就交欢的时候能稍微支棱一下,过过瘾。

    周饮玉最终还是遂了他的意,被放平在外面一角的花海里。天地为席被,他半披着薄衫仰躺在厚厚的花瓣上,被段九卿覆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段九卿匍匐在他身上,胯下奋力冲刺着,粗骇的rou刃毫不留情地鞭挞着湿软的rou腔,将被塞进里面的大把花瓣捣成花泥,cao进去又带出来。

    段九卿在交欢这件事上就是个疯子,但周饮玉却是一直纵容着他,不管他要玩什么花样,周饮玉都甘愿奉陪。

    他知道,段九卿没有弄伤过他。他羞耻,也同样欢愉。他并不痛苦,他在享受……

    空气里满是浓重的麝香,还有黏腻的花香。

    周饮玉被他摁在身下,已经cao得瞳孔有些涣散。身体无意识地抖动着,一边抽噎一边不停往段九卿怀里缩。

    段九卿一把抓过他的手腕摁在头顶,迫使他舒展开身体。眼看周饮玉这一副已经被cao坏的模样,他眼里的漆黑更甚,忍不住咬着后槽牙暗骂了一句。

    美人在床上越是可怜,越不可能得到怜惜。瞧着周饮玉在他身下这一副受不住的样子,哭得我见犹怜,像是迷途的幼兽。

    段九卿就知道,自己今天是收不住了……

    “师尊,对不住。你醒了要打要骂我都受着,今日你再让让我……”

    他说完也不做等待,很是干脆地抽出rou刃,在后xue里的白浆流出来之前,从旁边又抓了一大把花瓣,全部塞了进去,堵住xue口。

    然后将地上还在痉挛没有意识的人抱坐在怀里,握着粗长的性器捣进了早已泛滥成灾的花xue中。

    周饮玉裸露出来的后背沾满了花瓣,软在段九卿怀里又开始颠簸起来。

    吃得太深,段九卿又丝毫不收力地撞着宫腔,一只手还在快速按压、磋磨着他的蚌珠。

    人已经没有意识,但身体还有。

    过度的cao干中,周饮玉绵软下去的身体突然绷直,仰着脸哭出声,紧接着又晕了过去。

    硕大的guitou终于又挤进了它的巢xue,被宫口紧咬着,勒得他舒爽得直抽气。

    段九卿要被快感逼疯了,他在周围又施了一道屏障。抱着人站起身,将周饮玉按压在结界上,粗长的rou刃大撑开窄小的花xue与宫腔,开始了疯狗一样的交媾,趴在周饮玉身上到处啃咬。

    “师尊……”“师尊……嗯……”

    段九卿的心跳快得吓人,浑身跟着了火一样,全身上下被欲望逼得通红,只知道发泄兽欲。

    而在承受中的昏迷不醒的人,身上的皮rou比他的还要红。

    这是一场无止境地jianyin,一泡泡jingye喷射进宫腔,糊在宫壁上,一股股尿液又将它们冲刷下来。

    段九卿在里面尿了两回,周饮玉中途醒过来一次。

    他一看人醒了,没忍住兴奋地cao起来,周饮玉又很快晕了过去。

    被咬着guitou尿射,是将快感延长扩大了无数倍,段九卿每次也熬不过。宫腔越受刺激咬得越紧,段九卿即便知道周饮玉已经晕过去了,还是痛爽地抱着他要哭上两声。

    边尿边cao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