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婚礼(甜蜜zuoai/参加婚宴)
65 婚礼 白思远坐在了苏宸对面的位置上,一个年轻的女仆给二少爷端了杯蓝山咖啡过来。 “二哥的工作顺利吗?”苏宸靠在柔软的沙发靠背里,随口问。 “顺利。”白思远扬起手机,点开那张背部鞭痕累累的照片,笑着问,“小宸今天发脾气了?” “不行吗?”苏宸蛮横地反问。 “当然可以。”白思远离开自己的位置,坐到苏宸的身边,见四下无人,将弟弟搂在怀里亲了一口。 “你也讨打?”苏宸被猝不及防的亲了一下,别扭而嫌弃的伸手推开男人。 “二哥好想小宸呀。”白思远得了便宜心情愈发愉悦,挪了挪屁股再次靠近弟弟,眨巴眨巴眼睛,“小宸不想二哥吗?” “不想。”苏宸哼一声,“二哥没看到照片吗?我和小狗玩得很高兴。” 白思远知道,苏宸从小在家庭的宠溺中长大,本性就是这种任性的样子,若是在平时,他会温言软语说些好话。 而今天,或许是气氛太好,或许是弟弟太可爱,他想了想,笑着说:“我不信,如果小宸玩得很高兴,怎么还有空给二哥发消息呢?小宸一定和小狗玩得很不高兴,一定早就期待二哥回来。” “你——”苏宸愕然,没好气瞪了一眼兄长,“出了个差,脸皮厚了不少啊。” 两人闲聊了一阵,因为许久不见,彼此都很高兴。苏宸见白思远眉飞色舞中不乏旅行和长途跋涉的疲态,也不拘他,让他去洗漱更衣。 “今晚可以和小宸一起睡吗?”白思远眼中带笑期待的凝视着幼弟,清澈明亮的双眸中藏着不言而喻的钩子。 苏宸轻哼一声,点了点脑袋。 白思远心情大好,搂过弟弟的肩膀在少年光滑的面颊上偷亲一口,迅速拔腿开溜,速度比兔子还快。 “……” 苏宸低下头去看手中的杂志,才翻了一页,嘴角突然轻轻扬起。 一种奇妙的感觉充斥心间。 晚上,房内,巴洛克风格的阳台上。 漆黑的夜空中挂着一轮金色的圆月,银色的光辉穿过树梢洒在木桌的威士忌上,给琥珀色泽的酒液增添一抹神秘的光辉。 白思远和苏宸身着丝绸睡袍,闲适的靠在木椅椅背上,面对着秋日月光下的小花园,饮酒聊天。 “上次坐在这个位置上喝酒的人,是傅怀瑾。”苏宸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端着玻璃杯轻晃,冰块碰到水晶杯壁发出清脆响声。 “他只坐了一回,二哥天天都可以坐。”白思远颇得意的说。 “……” 苏宸扫了他一眼:“你的胜负欲是不是太强了些?” “二哥讨厌傅怀瑾。”白思远笑道,“他因为自己的自私和愚昧伤害过你,二哥不会原谅他。” “哦?”苏宸半开玩笑半嘲笑道,“那和温家的合作呢?钱也不要挣了吗?” “不要了,除非他们换人,如果是傅怀瑾对接项目,二哥是不会同意的。”白思远笑着说,语气温和而笃定。 苏宸对生意场上的事本来也不感兴趣,对此不以为意,端起水晶杯轻啜一口酒液。 月色如水,美酒醉人,也不知怎么着,两人在月光下亲吻在了一起。 带着爱意的吻轻柔而热烈,时而如暖风朝阳,时而如狂风暴雨,柔软的舌尖追逐勾勒,轻微的战栗顺着舌尖传递开去,蝴蝶效应般引发身体深处的欲望…… 两人吻够了,一同走回房里,苏宸粗暴的将兄长推到柔软的KING SIZE大床上,伸手去扒男人的裤子。 男人赤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臀腿上留着隐约抽打的淤痕,肥美的臀微微颤栗,饱满紧致的腹肌上是柔软的胸膛,两颗硕大的暗红色rutou已经硬了起来。 由于长期的自律和运动,男人身上找不到一丝赘rou,身材好得仿佛古希腊画家的雕塑,流畅的线条,光泽的肌肤,充满青春和热血的rou体。 苏宸挺胯缓慢而有力的插入男人湿润潮软的后xue,抚摸着兄长肥厚的臀rou,挺腰一下下cao弄起来。 很快,白思远发出愉悦的呻吟,配合的双腿大开迎合着幼弟野蛮的进攻。 粗壮rou刃插入紧致柔软的xue口,撑得每一丝褶皱都摊平,随着少年粗暴的进攻,男人被cao得身体不断前后摇摆,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两人兴致不错,换了好几个姿势,被翻红浪,薄汗淋漓。 今日别墅里只有苏宸与白思远两个主人,两人没有任何忌讳和打扰,只顾着黏腻在一起消磨时光。 苏宸最后舒服的射在了兄长的身体深处,白思远也得到特别的优待,被幼弟的手taonong着yinjing,和幼弟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 两人靠在一起享受高潮宁静的余韵,墙上的钟已经走过两个小时。 夜更深了,月光愈发清幽皎洁。 白思远打开电视挑了个经典的美国老电影,拥抱着苏宸,两人偶尔窃窃私语,偶尔放声大笑,偶尔天真的打闹一阵。 在悠扬的背景音乐里,苏宸犯了困,不知不觉睡着了。 白思远关上电视,只留了阳台上一盏极暗的壁灯,拥着弟弟钻进被窝里。 耳边是苏宸轻柔而平静的呼吸声,白思远有些失眠,侧身用胳膊搂住小少年的腰肢。 他毕竟比苏宸年长,考虑事情也更加周全,对苏宸与日俱增的爱意伴随着与日俱增的恐惧,时刻萦绕在他心头脑中,以致于他每次与幼弟欢愉,都格外的珍惜。 大哥宋时轩心中明明深爱温言,却还是要娶联姻的冷小姐,宋家长子尚且如此,他和苏宸可又有选择的自由? 苏宸是宋太太的掌上明珠,宋家对苏宸的宠溺他自幼看在眼里,对于两人的未来,白思远有一百种预想,却没有一种是好结局。 不是他悲观,而是现实往往比残酷更残酷。 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白思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已经是很幸运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贪心呢? 他脑中胡乱想着,没多久便也沉沉睡去。 第二日两人起的很早,洗漱完毕,整顿衣冠,用过早饭就驱车前往婚礼。 温言的婚礼在H市——新郎家那边举行,温家的祖宅也是在H市,许多家族亲眷都在那边,十分方便。 陈修杰是司机,被要求穿一身名贵的西装,头发用发胶抹得一丝不苟,开了辆很高调的豪车。 “啧啧,男人离开发胶可怎么活呀。”苏宸笑着打趣。 婚礼在H市最着名的五星级酒店举行,酒店被包场,外面停满各种各样的豪车,婚厅内装饰奢华梦幻,几十个质感高级的大理石圆桌摆在舞台下,天花板上垂下巨大的豪华水晶吊灯与绕满光带的透明气球,巨幕屏里放着新郎新娘从相遇到相爱的照片与视频,新人们郎才女貌,笑容甜蜜幸福。 这里是最初的婚厅,后面温言嫌室内婚礼太传统,把地点改到了酒店后的大草坪上,这里作为贵宾休闲娱乐的场所。 “原来新郎这么早就认识言言姐了。”苏宸饶有兴趣的看着巨幕屏里的视频。 视频中的温言留着一头干脆利落的短发,满脸胶原蛋白,画着夸张的猫眼妆,穿着风格十分甜酷,这是她大学的时候。 画面是在派对上,伴随着刺激的音乐,温言和一群同样年纪的男孩女孩一起跳舞,其中距离温言最近的打扮十分规矩的男生是新郎——陈映安。 大学时期,温言已经在和宋大少爷在谈恋爱了。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那时候的温言都不认识身边的男孩,更不会想到十年后自己会披上婚纱嫁给他。 温言和宋时轩出身世家,能力出众,热衷社交,在大学里也算知名人士,他们的恋爱关系更是让许多处于青春期幻想的男孩女孩津津乐道,想必当时的陈映安也听过许多传闻。 “从这些视频里看,新郎也陪伴了温大小姐许多年,他们也算得上是……终成眷属。”白思远笑道,“实在是值得恭喜。” “虽然还是会狗血的想,如果大哥来参加婚礼会如何——”苏宸也笑了,“以大哥的个性,不可能做这么幼稚而冲动的事情。” 宋时轩是典型的大少爷做派,英俊多金,出手大方,身边总是各种蜂蝶环绕,受尽了众人的谄媚与逢迎,不喜欢被忤逆,让他来参加前女友的婚礼,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思远低声对苏宸说话,两人正看着巨幕屏里新郎新娘的甜蜜时光,忽然眼前红绸一闪,新娘温言竟活生生的出现在两人面前,挽着一身正装的新郎陈映安。 温言画着精致漂亮的新娘妆,蓬松的头发被钻石发卡盘起来,每一根发丝都诠释着完美,修长的天鹅颈上带着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一条剪裁得体的豆沙红长裙衬得她身材玲珑有致,典雅高贵,宛如童话里瘦削的公主。 温言左手无名指上已经戴上了一颗硕大的钻戒,流光溢彩,美轮美奂。 新郎陈映安相貌英俊正直,一看便是出生书香世家,文质彬彬。 两人连忙向新人道喜。 “又渴又饿,结婚累死人了。”温言看到苏宸,长舒一口气,露出无奈而疲惫的样子,显然是刚刚逃出来的。 新郎面带微笑,体贴的给新娘拿过一点水果。 “这裙子的腰……快要把我勒成两截了——”温言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说,“干妈已经到了,在那边的房间,宸宸你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还不等苏宸回答,她自己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一群长辈在里头,乱糟糟的。” “阿安,辛苦你了,先出去应酬宾客吧,我还得再休息休息。”温言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露出一个很假的笑容,撒娇道,“脸都笑僵了。” “好。”陈映安亲昵的搂着温言在她耳边轻声嘱咐几句,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温小姐,恭喜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白思远笑着恭祝,从新郎的神态中可以看出,他对温言是很痴迷和爱慕的。 “那你呢,可有遇到让你心动的姑娘呀?”温言笑着打趣,“凭着你这张帅脸,应该有不少女孩儿献殷勤吧?” 大家说笑了一阵,温言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她划开屏幕一看,脸上的笑容登时消失殆尽。 “你们先聊,少陪。”温言勉强挤出一丝敷衍的笑意,拎着手机扭着腰肢伶仃地走了出去。 能在大喜之日让她突然变脸的,大概是又要去忙于应酬了吧,婚礼可真忙呀。 温言的背影刚刚消失在楼道里,新郎陈映安匆匆走了进来,见到苏宸,如遇大赦:“你好,可以麻烦把这个手包拿给言言吗?” “没问题。”苏宸接过金光闪闪的小巧手包,心想,这么华而不实的包,装不了东西,言言姐拿不拿问题也不大。 新郎还来不及说什么,被几个进来的客人簇拥着走了出去。 受人之托,苏宸和白思远走向温言离开的方向,两人顺着楼道而上,四处寻找,终于在对面楼相对阴暗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抹温柔的红绸。 再走几步,角度错换,竟发现温言对面站着一位吸烟的西装男人。 两人定睛一看,正是宋时轩。 宋大少爷的状态并不是很好,面色苍白,眼神凌厉,眼底有一片明显的阴影,好在他容貌英俊,即便是显出颓败狠厉之色,也别有风情。 温言一脸冷漠的站在他对面,高傲的说:“你答应过我,不会来。” “温言,你并不爱他。”宋时轩漆黑发亮的眼眸凝视着面前的女人,动了动薄唇,嗓音低沉,“为了逼我,不惜急着嫁给一个你不爱的男人吗?” “你别胡说八道。”温言漂亮精致的面容上掠过一丝怒火,“宋时轩,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我们已经结束了,我爱阿安,心甘情愿嫁给他。” 宋时轩上前一步,拉进两人距离,靠在温言耳边轻蔑而讽刺的呢喃:“呵,我不信,那么软弱的男人,怎么可能满足你?” 温热的气息轻抚着脖颈,带来微微痒意,好似又回到了旧日美好的时光一般。温言轻轻闭上了眼。 曾经有那么多次,宋大少爷玩过了火,再放下身段的请求女朋友的原谅,宋时轩的性格太过强势,温软的话是说不出的,每当他稍稍的示弱加示好,温言就会顺坡下驴的原谅他,一直一直的原谅,即便有时被伤害的伤痕累累。 原谅他,理解他,好像成了一件习惯性的事情。她是个顶独立自我的新时代女性,在感情面前,却被蹂躏得像个三从四德的传统贞女。 他们谈了八年的恋爱,宋时轩还是不肯娶她,反而总是向她灌输婚姻并不重要的观念。 “时轩,你错了。”温言睁开眼,眼里尽是决然,“阿安很好,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