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竹篾(立规矩/跪碎石/含姜SP)
60竹篾 “是,多谢小宸。”白思远如蒙大赦,连忙把屁股从椅子上移开,屈膝要跪。 “二哥准备就这么跪?”苏宸不冷不热的说。 “我……”白思远小心翼翼的看了幼弟一眼,不知如何是好。 苏宸抬手指了指草丛间的碎石块。 白思远抿了抿唇,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方才的拒绝和求饶已经惹弟弟不悦了,如今没别的好说,只能认打认罚。 他马上走到草丛间,捡了七八块大大小小的碎石回来,扔在地上,然后屈膝跪在了碎石块上。 “唔嗯——” 碎石尖锐,膝盖硌得生疼,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小小的石块上,膝盖很快肿起来,白思远一不小心差点没跪稳。 “二哥的规矩真是越来越差了。”小少年不冷不热的说。 “对不起。”白思远连忙挺直脊背跪正,不敢再乱动。 苏宸并不理他,铁夹夹住生蚝和螃蟹放在一旁的盘子里,吹了吹蒸腾的热气,低头开吃。 活海鲜自带甜味,吹开热气,塞入口中,又烫又嫩又鲜。 白思远嗅着香味,肚子也开始叫了起来,他早上只吃了一个三明治,早就饿了。后xue内的生姜依旧火辣辣的散发着炙热,好似夹着两块烙铁一样,刺激的肠道不断的抽搐蠕动。 rouxue火辣炙烫,膝盖下如针扎,肚子唱着空城计,男人跪得痛苦不堪。 他还有点眼力劲,既然幼弟罚他跪碎石,自然没准备允许他吃东西,所以他安安静静的跪在小少年身边,不敢乱动。 苏宸吃完两个肥美的生蚝,腹中饱了三分,用筷子把红毛蟹的蟹rou剥出来,沾着热乎乎的蟹膏,一口入肚。 鲜美甘甜充斥在唇舌之间,蟹rou丝丝分明,蟹膏醇香。 一阵风吹过竹林,簌簌作响,碧绿清澈的池塘泛起涟漪,一只青蛙“扑通”一声跳下了水。 山涧中隐约又飘来了桂花清冷而甜腻的孤香。 苏宸享受着山水之间的美食,心神荡漾;而白思远跪在碎石之上,随着时间的推移,痛苦一点点的叠加起来,无时间期限的惩罚令男人感到绝望。 膝盖下的尖锐碎石仿佛刺穿了西裤直直戳入血rou与骨头里,突突的刺痛不断从膝盖传遍全身,即便是男人偷偷握紧拳头咬紧牙,也还是疼得忍不住想要呻吟,天气并不算热,细密的汗珠却爬满了男人的额头。 人在疼痛刺激下容易紧张,后xue紧紧夹住粗壮的老姜,甬道的壁rou被灼烧起来,又烫又辣,好似一块烧红的烙铁仔仔细细缓慢熨烫着肠壁。 双重折磨之下,男人身体有些摇晃,却极力忍耐,挺直脊背,维持标准的跪姿。 他不能继续犯错,不能再惹幼弟生气了。 男人在疼痛的磋磨下,偷偷瞧了一眼享用烧烤的小少年,小少年面色看不出情绪,姿势从容闲适的用餐,也不知道这位小少爷何时能网开一面。 陈修杰被苏宸派去洗掉身上的鱼腥味,也不知道会什么时候回来,如果被下属看到自己罚跪的场景,该是多么难为情啊!一想到这些,男人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心下思索着对策。 苏宸吃掉一整只红毛蟹,腹中热乎乎的,整个人懒洋洋的沐浴着并不刺眼的日光浴,吹着山间带着桂花冷香的风,通体舒泰,竹林里簌簌而过的风声给了他灵感,他扫一眼手边的竹竿和刀具,拿起方才浸润了姜汁的匕首,慢慢的从竹竿中劈了下去。 “噼啪——” 匕首的边缘十分锋利,竹竿被一剖为二,从顶端慢慢的裂下去。匕首顺着竹条的边缘划动,将原始的竹子分割成一根根细竹条。 未经打磨的竹条边缘布满了细碎的毛刺,苏宸用手指试了试,并不会伤人。 还真是山林生活,食物要自己动手做,刑具也要自己动手做。 苏宸将两三根竹竿劈成六七根细细的竹条,用棉布包裹住顶端,做成一个简单的多股竹篾,考虑到竹篾上的毛刺太多,他略作思考,拿起一块削了皮的生姜顺着竹条的边缘打磨,生姜的表皮顿时被刮得伤痕累累,浅黄色的汁水顺着竹条缓缓地往下流。 白思远虽然眼观鼻鼻观心的认真罚跪,余光也瞥到了小少年的动作,望着那根粗粗的多股竹篾,身体的某个部位仿佛记忆复苏一般,突突突的疼痛起来。 微风将生姜刺激性的味道送过来,白思远嗓子眼里又辣了起来,后xue里的粗壮老姜仿佛也得到了召唤般,热辣辣的灼烧感再次侵袭着脆弱的肠道。 等彻底打磨好手中的刑具,小少年才抬起眼皮看了看罚跪的兄长,扬了扬手中剩下的生姜,不冷不热的问:“生姜好吃吗?” “唔嗯……好,好吃。”男人刻意讨好着回话,晶莹的汗水顺着英俊的下颌缓缓流下,下意识的夹紧屁股里的老姜。 “二哥觉得戏弄我有意思吗?”苏宸伸手拨弄着烧烤架上rou质雪白的小青龙,随口问。 “没有,二哥不是有意的。”白思远慌忙解释,他身体一动,膝盖下的碎石仿佛一支利箭瞬间刺穿他的膝盖,剧烈的尖锐的疼痛令他猛地颤抖一下,下意识伸手扶住地面。分担膝盖下的力道,疼痛如潮水一般慢慢涌向全身,他只得紧紧咬住牙忍耐。 “呵。”小少年冷笑一声。 “抱歉,小宸。”白思远的心凉了半截,连忙摆正身体,膝盖跪回原位,膝上的青紫的皮rou刚刚缓和了一小会儿,便被残酷的再次碾压,剧痛汹涌而至,男人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二哥最近实在是疏于规矩,太娇贵了。”苏宸口吻凉凉的讽刺。 白思远被凌虐的时候会体现出一种驯服的脆弱的极致的美,这种美不仅不会让人心疼,反而会激发出凌虐者的兴趣。 “是,请小宸好好管教哥哥。”白思远弯下脊梁,对着小少年驯服的鞠躬,虔诚的请罚。 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连他都不能原谅自己。白思远登时觉得自己很没用,几块碎石而已,为什么他就不能忍耐一下呢,白白的惹幼弟不悦。 念及此处,他心中愈发愧疚,惴惴不安的垂着头不敢说话,呼吸也放轻了许多。 苏宸伸手捏住兄长的下颌轻轻抬起,强迫与男人对视,意味深长的质问:“怎么管教?” 被幼弟逼问,这感觉太过羞耻,白思远跪在碎石上,低垂着眼眸不敢看幼弟俊美的容颜,支支吾吾的回话:“请小宸……狠狠地抽打……二哥的屁股……” 幼弟亲手制作了荆条,肯定不是用来观赏的。 “脱裤子。”苏宸看到兄长被逼迫到面红耳赤的窘迫模样,才轻描淡写的命令。 “这——”白思远浑身僵硬起来,这里可是在室外!而且过了这么久,陈修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 “啪!” 一记狠厉的耳光扇过来,力道之大,白思远被扇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脸颊上浮现出一片清晰的红肿,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开去。 小少年傲慢而冷静的注视着他,淡淡的说:“我没有在跟你商量。” 一股战栗的感觉油然而生,白思远不敢再说什么,站起身解开皮带,再次脱下没穿上多久的西裤,内心乱如麻。 他一开始很担心陈修杰知道他和弟弟不正当的关系,后来弟弟让他穿上裤子,一度给他一种错觉,苏宸不会在外人面前当众羞辱他。 可如今,他的裤子再次被扒掉,说明苏宸根本不在乎他的颜面,只要苏宸想,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用任意的方式对待他,而不必在乎他的感受。 如果说这是一场游戏,早已经分不清游戏和现实,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自上而下网罗下来,密密麻麻的锋利丝线将他缠住,如同蛛网中心的飞蛾,挣扎的越厉害,网络缠得越紧。 他能清晰感受到幼弟的控制欲,一步步的试探,一步步的越界。而他,眼睁睁的看着刀锋带着凌冽的寒气而来,直插心脏,避无可避。 或许,根本就不想躲避。 白思远脸颊烫烫的,不知是挨了耳光还是羞愧的缘故,缓缓的脱下裤子,露出健美矫健的身材,光滑健康的肌肤,壮硕柔软的胸肌上挂着两颗红艳艳的奶头,窄腰肥臀,由于后xue内含着两根粗壮的老姜,xue口有些红肿,紧张的闭合着,站姿也略有别扭。 微风拂过,在皮肤上擦出细致的敏感的战栗。 他浑身赤裸站在那里,见幼弟没有吩咐,主动弯下腰撑在一块大石头上,撅起浑圆肥大的屁股,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小声的请罚。 “请……请小宸责罚二哥。” 弟弟情绪阴晴不定,他甚至不敢提出把身体内的老姜取出来。 “二哥就是太久没挨打,所以才一直糊弄我。”苏宸站起身,用竹篾重重的戳着男人的身体,粗暴纠正姿势。 白思远忍受着幼弟蛮横的对待,不敢说什么,配合的调整姿势,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被责罚,就好像只能逆来顺受的奴隶一样,没有任何的身份和尊严。 内心隐秘的欲望也缓缓地浮起来。 “啪!” 竹篾狠狠地挥下,重重抽击在肥厚的臀丘上,臀瓣被抽得深深凹陷进去,狠厉的劲道让受笞的皮rou瞬间青白红肿起来,并没有完全打磨干净的毛刺扎进皮rou里,又疼又痒,竹篾上沾染的姜汁碰到伤口,一点点渗透进去。 几道紫红色的楞子浮在白皙的臀丘上,血痕点点,分外明显,有几分色情。 “唔啊——” 白思远不由自主痛呼出声,随后马上咬紧牙关,绷紧身体将呼痛的欲望压制下去。 竹篾好似加强版的藤条,尖锐的疼痛随着细窄的肿痕蔓延,这种野外捡的新鲜竹子韧性不太好,打得却比精加工过的藤条还要痛,更甚者,竹篾上的毛刺好像千百根银针,同时用力刺入脆弱的屁股。 苏宸打他从不手软,也很少心软。 “啪!啪!啪!” 竹条笞rou的清脆声响回荡在安静的山涧里,分外刺耳。 苏宸握紧手中竹篾,狠狠抽打男人浑圆的翘屁股,竹篾每抽下去,都会在臀rou上留下四五道细长的红痕,赏心悦目;下死手的连续抽打几下,臀rou烂红一片,色泽分外艳丽。 “噼啪——噼啪——” 可怜的屁股在被抽得瑟瑟发抖,很快隆肿起来,通红一片,竹篾的韧性很强,多股拧在一起,好似被多人拿着藤条狠抽一般,雨点般的竹条破风而下,疾风骤雨般的抽打红肿不堪的屁股,毛刺刮过肿痕,又痒又疼,刻骨锥心。 “唔嗯——”白思远挨了一阵子,有些扛不住疼痛,随着竹篾的抽打,屁股瑟瑟发抖的起伏着,嘴里也开始发出痛苦呻吟,“啊!” 苏宸向来喜欢把兄长抽得痛哭流涕,闻言兴致更好,手中竹篾虎虎生风,挟千钧之势破风而下,重重砸进深红色的臀rou里。 “啪啪!啪啪啪!” “啊——轻点——唔啊!”白思远被抽得受不了,喘息着求饶,“小宸……啊!好疼!二哥……唔啊啊啊……二哥知错了……再不敢了!” 小少年并不在乎兄长的求饶,手下竹篾频繁的起落,抽得面前伤痕累累的屁股肿得更高,遍布鞭痕,紫红交织。 “啪啪!啪!啪!啪!” 白思远被巨大的疼痛包围,臀上好似被火鞭狠狠鞭挞,尖锐的疼痛和难耐的痒意磋磨得他几乎要痛哭流涕,伴随着竹篾的抽打,臀rou的耸动,肠壁也随之绞紧,狠狠刮着后xue内凸起的老姜,敏感而脆弱的内壁被浸满汁水的老姜一次次碾压刮弄,灼烧的痛感遍布整个潮软后xue。 为了缓解灼烧之痛,身体本能的开始分泌yin液,伴随着竹篾残酷的抽打,后xue一开一合,yin液被红肿的rouxue口吐出来,顺着臀缝和大腿根部往下流动。 “唔嗯……啊啊!小宸,小宸……别打了……啊——饶了二哥吧——好烫,好疼!”白思远满脸通红,双手攥紧,用含着哭腔的痛苦声音求饶,“啊!二哥的屁股……都被抽烂了……真的长记性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