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抽xue(竹板抽烂xue/训斥)
42抽xue 正在此时,苏宸无意中望见鸳鸯湖对面有人影远远地走过来,伸手拍了拍白思远的屁股,提醒道:“二哥,有人来了。” 白思远惊出一身冷汗,从石桌上滚了下来,胡乱地拿地上的西裤往腿上套。 他心急如焚,又惊又怕,手忙脚乱,还穿错了裤腿,两只手抖得像筛子。 苏宸坏心思瞧着兄长惊慌失措的模样取乐。他之所以选择这个亭子,是因为亭子位置隐蔽,周围遮盖着绿荫,从远处看不到此处,而亭子里却能看到四下动静,他幼时最喜欢躲在这里,陪他玩捉迷藏的大人们很难找得到他,而他却可以看到大家的一举一动。 他当然不会做出高风险的幼稚行为,让他和二哥一起社死。 白思远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深深呼吸,迅速穿好裤子,再将衣衫整理妥当。一切完毕后,他顺着苏宸的目光望去,只见之前那个叫阿林的青年人远远地走来,估计还要十来分钟才能走到亭子边。 “呼——”白思远松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不由得哀怨又无可奈何的瞧了苏宸一眼。 真是拿这个任性又调皮的弟弟没办法。 “应该是午饭好了吧。”苏宸抬手指了指假山的方向,满口揶揄,“那边有卫生间,二哥去洗把脸吧,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哭成了什么样。” 白思远有些不好意思,抬步要走,动作太大牵动伤痕累累的后xue,疼得腿一软,差点摔倒。 “这个给二哥。”苏宸“好心”的将柳鞭递给哥哥,“扔掉吧。” 白思远咽了咽口水,应了一声,接过这条打得他痛不欲生的柳鞭,突然就后悔了,为什么当初他不找五根细柳条呢?被抽成这样,完全是自食恶果! 如苏宸所料,阿林果然是来请两位客人去膳厅吃饭的。等白思远从洗手间回来时,已经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二十分钟前,他在此地被柳鞭抽得痛哭流涕,连连求饶。 两人陪着苏老先生用了膳,桌上的菜品以素雅清淡为主,顾虑到年轻人的口味,厨房特地多做了三四道rou脯和海鲜。 白思远坐在坚硬的花梨木圈椅里,虽然有软垫,可还是咯得后xue生疼,可怜巴巴的rouxue被柳鞭生生抽得凸出来,红紫不堪,如今被屁股重压在椅子上,尖锐的刺痛伴随着火辣辣的灼烧时不时窜向全身,疼得他青筋暴起,一边极力压抑着不要呻吟出声,一边还得故作自然的吃饭。 苏宸瞧出了兄长的端倪,暗暗发笑,原来二哥的风度只停留在表面。 外表是精英总裁实则裤子里面夹着个烂xue,而造成这个结果的人是自己,这种反差和成就感令苏宸着迷。 “思远。”苏老先生和孙儿闲话家常,忽然提了一句。 “是。”白思远放下碗筷,恭敬地注视着苏老先生。 “往事已矣,不要沉迷过去,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苏老先生慈爱的脸上掠过一丝落寞,“老朽命中子嗣单薄,长子早夭,只剩下明月这个女儿,她性子很倔,对当年之事一直无法释怀,希望你不要怨恨她。” “我从未过怨恨过宋太太。”白思远的目光真挚而坚定,“她当初接纳了我,抚养我长大,这份恩情我铭感五内。我不叫她‘mama’,只是因为她不希望有我这样的儿子。” “苏老先生,谢谢您,我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多了解了解我的生母,仅此而已。”白思远继续说道,“她将生命赋予了我,可我是我,她是她。” 苏老先生频频点头,赞叹道:“是啊,你看得很通透,难得,难得。” 苏宸单手撑着脑袋,嘴角含笑听两人对话,隐隐约约觉得二哥真的变了。 如果是以前,白蔓文的丑闻像无形的枷锁禁锢在白思远的脖子上,压得他畏畏缩缩,抬不起头来,而现在,他明显已经摆脱了这道枷锁,整个人更加的自信和坚毅,好似一块被打磨完成的璞玉,最终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两人用过午饭告辞,返程回白思远的别墅,到家时已经夜幕四合,繁星满天。 “真没想到,白阿姨年轻的时候这么漂亮。”苏宸偎依在哥哥身边,手指不安分的解开男人睡衣的扣子,伸进去,捏住柔软的胸揉弄起来。 白思远的胸因为长期被玩弄,比普通男人的胸肌更大更柔,苏宸喜欢揉捏把玩和吮咬他的胸,是儿时留下的习惯。 “嗯啊……”白思远发出难耐的愉悦呻吟,微微挪动了身体,让幼弟靠的舒服些,微笑道,“我也觉得出乎意料。” “和她站在一起,mama看起来就像一个木头美人,毫无生气。”苏宸张开五指肆意揉搓软rou,指腹偶尔摩挲坚硬的rutou,缓缓地说,“常言道物是人非,世事无常,谁能想到mama年轻时会输给白阿姨呢?” “呜啊,有点痒,小宸——”白思远侧过头小心翼翼的亲吻少年的耳朵,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哀求,“二哥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他的后xue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着,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不能有,实在不敢勾起弟弟的yuhuo。 “不好。”苏宸还不太困,惩戒性的狠狠拧了一把指间rutou,疼得男人呻吟出声,不敢再劝,才继续开口说,“我很好奇,为什么女人觉得自己怀了孕,就能获得男人的心。” “我不能理解。”白思远仔细想了想,迷茫的摇了摇头,“可能是想在道德上逼男人负责任?这个方式代价太高,风险太大。” “二哥,如果你让一个女人怀孕了,你会娶她吗?”苏宸好奇地问。 “那要看我爱不爱她。”白思远不假思索的回答,“如果我不爱她,我也不会爱她的孩子,既然没有爱,为什么要娶她呢?” “白阿姨真是傻,去勾引爸爸这种人,不要说爸爸已有家室,就爸爸那种风流的性格……”苏宸摇了摇头,一想到白蔓文这种早年在国外留学的大美人,本可以有一场风光人生,居然去插足别人的婚姻,导致人生的悲剧,玉殒香消,实在是可惜可叹。 “可能mama太天真,根本不了解男人。”白思远平静的说,“她也许觉得自己有了孩子会不同,其实爸爸当初只是在玩弄她的感情,这个孩子只会成为负担和孽债,爸爸养育了我二十多年,我没有感受过他的爱,这也是mama无法想象的吧。” 两人偎依在一起聊了聊白蔓文,很快换了话题。 “小宸,你最近这么忙,都没空照顾你的小狗吧?”白思远揶揄打趣。 “对啊,有一只大狗离不开我,天天缠着我,我怎么去找小狗?”苏宸笑着反驳,“大狗今天还说只要在我身边就会一直流水,来,裤子脱了,我要检查。” 白思远的脸一下子发烫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哦。”苏宸忽然想起一事,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望向白思远,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二哥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白思远的脸颊更烫了,好在顶灯是橘黄色的暖光,看不出他的窘迫慌张。 “没……没忘……小宸……饶了二哥吧……” “二哥连koujiao都做不好,难道不应该被打肿脸吗?”苏宸理所当然的质问。 “其实,如果不打,亲一亲,脸也能得到教训。”白思远磕磕碰碰的小声说。 “嗯?”苏宸故意沉下脸,警告的拉长了声音。 “咳咳!”白思远不敢继续说不规矩的话,生怕惹怒了身边的小祖宗,只好咬着牙鼓起勇气抬起脸,水润的眸小心望着弟弟,“应,应该,请小宸……教训哥哥。” “先检查。”苏宸依旧故作严肃,口吻不悦的命令,“屁股撅过来!” “是。”白思远连忙脱了睡裤,摆成跪趴的姿势,塌腰抬臀,将肥美的屁股送到弟弟手边。 他是男人,怎么可能随时随地的流水呢?rouxue在凉亭里被幼弟用柳鞭生生抽烂,疼得他浑身发抖,动作都不敢做大,哪里还流的出水来? 浑圆挺翘的臀丘高高撅起,臀瓣上柳条的楞子大多数都消失了,只留下几道深红,被狠狠责罚的臀缝并未恢复多少,依旧高高肿起,紫红的淤青加深,被夹在两瓣肥臀之间瑟瑟发抖,颜色突兀。 苏宸瞧着觉得十分可爱,伸手用指甲抵住肿胀不堪的rouxue,轻轻划下去。 “呜啊!”白思远痛的叫出了声,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嘴,喘着气道歉,“抱歉,有,有点疼。” “啧。”苏宸扯着男人的头发强迫抬起下颌,将干净的手指伸到男人眼前,训斥道,“水呢?连流水都不会,二哥有什么用!” “对,对不起。”男人慌乱的认错,因为害怕责罚身体微微颤抖,后xue紧紧的收缩开合起来,激起尖锐刺痛,痛的男人微微蹙眉。 “看来打烂二哥的小rou逼也不能让二哥学乖。”苏宸冷冷一笑,“既然如此,就继续打吧,多打烂几次,二哥就学会了。” 白思远无法判断幼弟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生气了,弟弟刚刚帮了他一个大忙,他实在不愿意惹弟弟不高兴,连忙叠声附和着:“是,是。” 身后没有了声音,苏宸好像暂时离开了床,没多久,苏宸折返回来,将一根三指粗的竹板扔到了白思远面前。 “二哥自己打吧,打到它流水为止。” 强势而冷淡的命令传到耳边,白思远心下有些委屈,可不敢有分毫忤逆,低声应了一句“是”。 他的后xue疼得碰都碰不得,还要继续遭受竹板的笞责,一想到此,他的臀瓣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后xue瑟缩着剧烈颤抖收缩。 苏宸走到真皮沙发边坐下,倒了一杯威士忌,晃着酒杯,故作冷淡的旁观。 他一直觉得自己对二哥太过温柔,最近更是不由自主的想对白思远做更多,更多。 二哥这么坚韧,这么听话,有什么是受不住的呢? 白思远小心翼翼的换了个姿势,正面躺在床上,将双腿大大分开放在身体两边,腰臀用力,将屁股向上挺起,露出肿胀不堪的rouxue。 之前没看到伤口,男人还怀着侥幸心理,如今亲眼目睹后xue惨烈的状态,一想起这是小宸亲手抽肿的,而他不得不掰开屁股露出最私密的地方任由小宸狠狠鞭笞,羞耻激发出一种隐秘而畸形的欲望,身前的yinjing挺立着贴紧小腹。 白思远咬了咬牙,不敢让弟弟久等,右手用力抓住竹板,左手捏着臀瓣掰开,好让肿得老高的rouxue毫无遮挡的暴露出来,做好这一切后,他扬起了竹板,用力挥下。 “啪!” 竹板重重抽在紫肿的rouxue上,一股撕裂的钝痛瞬间传遍全身,男人疼得紧紧咬住了牙,太疼了,只是一下而已,rouxue仿佛回忆起下午被抽的体验,疼痛苏醒,淹没了男人的大脑,细碎的呻吟从牙缝里挤出。 手指在颤抖,不敢有动作,可大脑的理智强迫着男人服从命令,他不能惹弟弟生气。 “啪!” 竹板抬起又落下,狠狠抽在双丘之间,男人忍不住大腿颤抖起来,发出一声惨叫,捂着rouxue疼得说不出话来。 太……太疼了……好像是拿烧红的针板狠狠压在rouxue上,无数根细密的炙热的铁针扎进rou里,疼得连呻吟都发不出。 “你磨蹭什么?!”苏宸冷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二哥是在挑衅我的耐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