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短信(逼穿开裆裤/白家往事)
33 短信 白思远贴着弟弟的手掌撒娇似的迷恋的小幅度蹭了蹭,眼中带出点笑意,打趣着回答:“小宸的确应该学学敲门,如果敲门了,就不会白白生气,二哥也不用出完差一回公司,就挨一顿打了。” 这是在调侃他吃醋发脾气。 苏宸不满的哼一声,捏住哥哥脸上的肿rou狠狠一拧。 “嘶……疼……小宸饶了二哥!”白思远忙不迭的求饶。 “二哥挨打是活该,谁让你勾三搭四!”苏宸拍了拍哥哥guntang的脸颊,“下次再撞见,照打不误。” “是是是。”白思远含笑望着幼弟,满眼宠溺,“二哥可以起来了吗?” 苏宸点了点头,伸手虚扶一把。 白思远拉着幼弟的手起身,假装无奈的叹息:“小宸给二哥想个理由吧,为什么突然不去参加庆功宴。” “这还不简单。”苏宸笑着说,“因为白总私生活不检点,被人狠狠掌了嘴,没脸见人啊。” 小宸还是这么皮,真有点可爱呢,白思远心想,他被小宸扇耳光的时候胯下硬了,盘算着怎么哄一哄弟弟,来一发。 他今天一回公司首先去见了苏宸养的“狗”,从人事那里拿到陈修杰所有的资料,仔细检查,还好是个背景干净的普通人。 他是苏宸的哥哥,自然要事事都替弟弟多cao一份心。 “晚上不去还是不好,毕竟二哥是项目的牵头人。” 白思远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脸颊,肿痕不算太严重,过一两个小时应该可以消下去,只是脸颊上一道道深红的指痕和嘴角的伤,不太好遮掩。 “小宸,二哥可以上点药吗?”白思远试探着问。 “不可以。”苏宸直截了当的拒绝。 “小祖宗。”白思远彻底放弃了希望,再不提去庆功宴的事情,转身拥抱住让他又爱又恨的幼弟,蹭了蹭小少年的额头,“二哥不去了,我们回家。” 苏宸别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哥哥:“之前那条剪破的裤子呢,二哥去换上。” 暗示意味太过明显,白思远一想起之前和弟弟在会议室做过的事情,脸颊热的厉害,血液涌入下半身,后xue本能的狠狠收缩几下。 “小宸,等回家后……再穿吧……”白思远吞吞吐吐的建议。 现在是大白天,办公楼里全都是职员,他怎么敢穿着那条开档的西裤招摇过市。 苏宸的脸色冷下来,盯着男人没有说话。 兄弟二人的对峙并未持续多久,白思远很快选择了妥协,满眼都是纵容和宠溺:“小宸不要生气,二哥马上去换。” 他走入套间卧室,取出那条中间被划出一个大口子的开档西裤,干净利落的脱掉内裤,迅速将开档西裤穿好。 他双腿间的yinjing高高的翘起,从裤裆中间露出来,他必须夹着腿慢慢的走路,才能避免赤裸的屁股和性器裸露在外。 苏宸很满意的瞧着兄长谨小慎微的样子,挑了挑眉恶劣的说:“我们就这么回去吧。” 白思远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虽然对任性的幼弟百依百顺,可这么出办公楼的风险实在太大了,如果碰到职员和朋友,他会直接身败名裂。 高处不胜寒,一家公司的总裁是个穿开裆裤的变态暴露狂,这种劲爆的消息不用一个晚上,一定可以传遍S市。 那时候对他,对宋家的名誉,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小宸……”白思远微微蹙眉,面色为难的思索着措辞。 苏宸走上前来,手指从裤裆中间伸进去捏住男人浑圆挺翘的屁股大力揉捏几下,男人的身体本能的柔软起来,后xue一开一合的吞吐着灼热的呼吸。 “二哥这种被人捏屁股就会发情的sao货,穿着开裆裤招摇过市,不是很正常吗?” “唔嗯!”白思远扭动着屁股,不知是在迎合还是躲避,低声软语的哀求,“换,换一条吧……这条太夸张了,屁股整个都在外面——” 他一想自己光着屁股在办公室里穿行,羞耻和惶恐中沾染上隐秘的欲望,心跳暗暗地加快几分,胯下硬得发疼。 苏宸的确很想再逼兄长一把,强迫兄长穿着开裆裤出去,可现在是下午,办公楼里都是人,太容易出事,也只能想想作罢。 白思远见弟弟面露不虞之色,心下略一思索,红着脸低声建议:“二哥再剪一条吧,小宸不要不高兴。” 他见弟弟没有反对,马上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西裤,用剪刀在裤裆的最中间划了一道一寸长的口子,这样子穿起来,弟弟能够轻而易举玩弄他的屁股,又不会太过引人注目。 “二哥去灌肠吧。”苏宸来了兴趣,随口吩咐。 “好。”白思远答应着,赤裸着下身走到浴室,轻车熟路的做起了清洁工作。 “叮——”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连续响了三下。 白思远专心致志在浴室里给自己灌肠,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并没有听到手机信息。 苏宸考虑到可能有什么工作上的重要事情,拿起手机想给哥哥送过去,这时候手机又跳出一条信息提示,号码名称:未知。 如果是陌生号码,短信提示会显示一行数字,这个“未知”,显然是白思远特意备注的。 苏宸产生了一丝兴趣,解开了手机的屏保密码。他知晓哥哥所有电子设备的锁屏密码,他从小就有很强的控制欲,二哥在他面前不允许有任何秘密。 手机解锁成功。 短信被打开,发件人连续发了三条短信。 【你考虑好了吗?】 【什么时候过来?】 【她的坟需要重新修缮,你最好亲自过来。】 第三条短信内容触目惊心,苏宸的心跳都停下一拍,寒意慢慢渗透到骨子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思远自幼生活在宋家,交际圈里的人他基本上都认识,他从未听过白思远闹出什么出格的绯闻,更别提命案。 他点开短信通讯录,翻看这个“未知”者的短信往来,却发现短信箱空空如也,只有孤零零的三条刚刚发来的短信。 由此可见,白思远对此人的态度非常谨慎,对方发来的短信他过后就会删除。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此时变得冷酷起来。 苏宸蹙眉望了望盥洗室的方向,难道二哥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自己?瞒着宋家?而且这件事涉及到一个女性的生命? 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兄长很陌生,如果此事藏着一个可怕的秘密,为什么哥哥不会告诉自己?难道哥哥这些年的样子,都是伪装的吗? 不,不会的,一定不会。 “叮——” 手机再次震动,那个“未知”号码发来了新的短信,夺命催魂。 【别忘了,是谁害死了她。】 苏宸心中涌上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一股寒意爬上他的脊背,难道二哥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吗? “小宸——”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苏宸吓了一跳,猛地抬头,只见白思远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赤身裸体,模特般健美的身体散发着氤氲的水汽,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砰——”苏宸手一抖,手机直接砸在了地上。 “小宸,你怎么啦?”白思远快步靠近幼弟,并没有多看手机一眼,而是关切的问,“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苏宸定睛一看,二哥还是原来的二哥,方才看到的“诡异的笑”,可能是心理作用产生的错觉。 “二哥,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苏宸稳了稳心神,紧盯着兄长的脸。 “二哥哪敢呀。”白思远英俊的脸上露出笑容,俯身去捡地上的手机,手机屏幕已经摔得碎裂了。 他随手点了开机键,手机屏幕再次亮起,一道横贯整个屏幕的裂痕后面,是被切割成两半的“未知”二字。 白思远愣住了,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办公室的气氛一下子进入了紧张胶着的状态。 “小宸。”良久,白思远伸手拉了拉少年人的手指,轻声恳求,“这件事,你要保密。” 苏宸心中百感交集,竟然产生出了害怕的情绪,如果兄长做了什么罪恶的事情,他真的能袖手旁观吗?可是……可是他又有勇气去揭发这一切吗? 这是人类史上的难题,如果所爱之人犯了罪,公理为上,还是私欲为上? “二哥,你做了什么?这个未知的号码是谁?”苏宸缓慢而坚定的问出来。 “他是老家的一个哥哥,最近几年才从国外回来。”白思远知道事情已经瞒不住了,拉着苏宸走到沙发边坐下,耐心的解释。 兄长的态度,不像是犯罪被揭发后的反应,苏宸的内心稍稍镇定下来,连忙继续问:“他让你去修……谁的坟?” 白思远的脸上出现凝重的表情,过了半晌,才动了动嘴唇:“我妈白蔓文的。” 听到答案,苏宸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虚惊一场。他转念一想也对,白蔓文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坟又在农村的山里,被大水冲毁也很正常。 白思远并不想隐瞒这件事,所以一五一十对弟弟说出来。 当初白思远入宋家的时候,已经和白家所有的亲戚断绝了关系。其实白家是从北边逃难过来的,族里人丁单薄,都死于战乱,只有白太爷一个人逃出生天,在偏远农村成家立业,两代单传,得了白蔓文这一个孙女。 白太爷早已亡故,白爷爷和奶奶把独生女儿当做掌上明珠,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从小教她断文识字,举家辛苦劳作送她走出山区,去城里读书。 白蔓文生的明艳漂亮,肤白若雪,一点也不像农村姑娘。在物资匮乏思想封建的年代里,她每天坚持走两个小时去学校,学习刻苦,风雨无阻,一日也不落下。在别的农村姑娘都早早出嫁的时候,她顶着各种质疑和冷嘲热讽,去县里参加了高考。 这一去,金榜题名,被全国最顶尖的大学录取。 白家在白太爷的时候,也算是落魄的书香门第,即便是定居在深山农村,生活艰难,破房子里也藏着几本典籍孤本和一套逾百年的乌木象棋,都是白太爷奉若珍宝的。后来为了供奉女儿上大大学,白家把典籍和乌木象棋拿去当铺卖了。 村民们也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毕竟这穷山沟里从来没有走出过一个大学生,还是姑娘。大家纷纷祝福,送来瓜果蔬菜,一时间竟有不少人家受到影响,也愿意把自家女儿送去学校,还总拿白蔓文的事情激励子女。 话说白蔓文也算争气,不仅在学校名列前茅,还得到了学校的留洋名额,拿奖学金去国外深造。消息一出,又是轰动全村,大家津津乐道的讨论,觉得白蔓文前途大有可为,鸡窝里也能飞出金凤凰。 哪知道后来,事情急转直下,白蔓文回国后因为道德败坏直接被学校勒令退学,大着肚子,精神恍惚的回到老家。 谁也不知道,在国外的那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依旧美艳动人,可眼神呆滞,郁郁寡欢,看起来就不太正常。等到她产子之后,万念俱灰,寒冬腊月的晚上去河边徘徊,失足摔进河里,活生生被淹死了。 第二天有村民发现了白蔓文的尸体,她穿着厚厚的旧衣,身体被水浸泡了一夜,肿的不成样子,黑色的长发像海藻一样交错扭曲,乱糟糟的长发缝隙中露出一双瞪得很大的狰狞的眼。 她的模样像冤死的怨鬼,再不复当初意气风发坐车去大学的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