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呜呜
沈知砚跪趴在床上,双腿被摆成弯曲的姿势,压在床上的胸膛前后摩擦,闷哼着叫了一声:“青岑……”他小心翼翼的试探得到柏青岑不咸不淡的一声"嗯"。 "你现在、嗯……还有意识吗?" “能认清人。” 沈知砚屁股被冲撞,声音很轻,像是飘摇的单片雪花还未落地便被风击碎了:“抱抱我。” “冷了?” 刚刚楼下夜风不小,沈知砚仅有的单薄衬衫被柏青岑扒了干净,柏青岑能感觉到身下压着的这具身体冰凉,再怎样把胸膛紧紧地贴合上去也捂不热这片皮肤,他知道,贴得再紧也会有间隙,可传递过去的温度石沉大海,令他颓唐不安。 这种似有什么失去掌控般的、莫名其妙的不安感加重了他的烦躁,易感期在全面爆发的边缘,柏青岑脑子里像是有无数黑色细线直行穿梭,细细密密,斜率不同的细线交错夹出的那块空白越来越小,压缩了理智可生存的空间。 “……冷。” 山雨欲来风满楼,沈知砚在承受彻底的暴虐之前,向柏青岑祈求一点点温情。这是他最后一次求饶能有用的机会了。 那密密麻麻的黑线就此化成无用的代码被系统删除,柏青岑脑子里无意识地循环一个念头:是糯糯在向他要抱抱。 他伏在沈知砚的背上,双臂搂住沈知砚的腰,没有再挺胯抽插。 “对不起。”柏青岑的脑袋疼得如同撕裂,好像自己的灵魂和思想在拼命从躯体中抽离,努力抓住一闪而过的理智,“我保证……失忆后,我会好好对你,我保证。对不起……” 沈知砚应了一声“好”,闭上眼睛。 他没想过这是和柏青岑最后一次正常的对话了,之后他再喊柏青岑的名字,柏青岑已经不会再停了,回应他的只有狂轰乱炸般的虐待和侵略。 他们之间的血脉压制让沈知砚浑身血rou都像被用藤条抽打过一般,高浓度的箬竹信息素把残存的一点糯米味逼到角落里绞杀,沈知砚呻吟都变得艰难,喉咙间滚动着无意识字词。 他们是A-1。 是最匹配的完美情人。 他被A-1杀死,夺走了一切。他无力反抗降临在他身上的厄运,体型与力量的绝对碾压让沈知砚只能清醒地被柏青岑撕碎。 沈知砚几度昏厥沉沦又被柏青岑掐着脖子逼醒,脸色铁青,安静地等待着柏青岑的手劲儿松了,才喘到一口气。他开始剧烈咳嗽,脸色由青转红,大口大口地猛捯着气,用残存的意识思考:自己当初居然是这么挺过来的,进icu也不奇怪了。 在被逼醒数次之后,沈知砚已经缴械了三次,床单上白浊被他颤抖的手指抹了去,没擦干净的痕迹也被身体摩擦得只剩了湿痕。柏青岑似乎不喜欢他这样的小动作,刚刚度过的三个小时里沈知砚已被柏青岑用行动告知:掌控权在谁的手里。柏青岑掌控他的身体,甚至掌控了他射精的权利。 沈知砚只是觉得羞耻,这样粗暴的zuoai竟能让他的身体产生快感缴械投降,便只能用手指去“掩耳盗铃”。 在又一次偷偷搞小动作之后,柏青岑指尖沾了那jingye用手捂住他的嘴,染着乳白的那手指插进沈知砚的口腔里,如同犁平他大本营的敌军残忍扫荡着他最后的隐秘巢xue,沈知砚的眼泪流进柏青岑的手指缝隙间,呻吟和惨叫被迫憋成了闷闷的哼哼声,rouxue被猛干的疼痛和酥麻感剥夺了他所有力气。 沈知砚隐约听到柏青岑叫他“小狗”,这种带着羞辱性的称呼还是第一次从柏青岑嘴里说出来,但语气虽然霸道却并不惹人抵触,反倒有种cao控全局游刃有余的苏感,沈知砚忽然理解了为什么柏青岑能在sm圈混,就连被柏青岑揍那么惨、对柏青岑恨得牙痒的单修都曾言:“他调教手法也确实还凑合。” 沈知砚的思绪渐渐飞远,他想如果柏青岑在sm圈里愿意玩10,恐怕迷弟是不少的,毕竟柏青岑很会cao,就算是cao出血了都能把Omega逼出快感……思绪肆无忌惮飞了一会儿又飞回来:柏青岑叫他“小狗”,估计也会叫之前那些m小狗,这是个普普通通的不带感情的亲昵称呼,柏青岑现在已经认不清他是谁了——现在的沈知砚和其他旁的Omega没什么不同。 柏青岑敏锐地察觉到沈知砚走了几秒神,抬胯狠狠往下撞了几下,沈知砚rouxue被roubang猛砸,嗓子很快就喊哑了。 “叫我。” 柏青岑的命令传进耳朵里,沈知砚下意识地软软叫了声“青岑”,话一脱口,被打到烂红的屁股又遭柏青岑猛抽了两巴掌。 沈知砚反应过来:“主人……” 沈知砚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滋味,默然听着rou体碰撞的震响的“啪啪”声。三个小时高强度的zuoai让他的精神衰弱至极,像是脖子被白绫吊挂在房梁上,腿悬空晃荡,在死亡的边缘摇摇欲坠。 沈知砚濒死挣扎不知道时间,只知道后来柏青岑的jingye终于灌进他的rouxue里,他木然地想,内射了。 估计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尽管窗户禁闭着,却还是从外面透来了冷空气,沈知砚身体被折腾得破破烂烂,依靠着最后一线本能,用手护住腺体。 柏青岑为了攫取他的信息素,不断用牙齿啃砥他的腺体,腺体被伤得惨了,虎牙如同尖锐的指甲镶嵌在他腺体的rou里,搅晃着,进出着,刺痛残忍。 柏青岑掰开他护着腺体的手指,手劲儿很大,恨不得要将沈知砚的筋骨凹起的手指撅折,沈知砚痛苦地低吼,费尽全身力气也挣脱不开,腺体被柏青岑再次咬住,手指也几乎折断。 “再挡一次试试。” 柏青岑的额头上的碎发微微浸了汗,荷尔蒙气息带着极具震慑力的压迫感,沈知砚掉着眼泪,腺体像是被订书器的钉子钉进来,脖子一动不敢动。 “我错了,主人……” “下去跪着。” 沈知砚刚被他教了半夜的规矩,立马和接收到指令的人工智能一样做出反应,可是他浑身软塌塌使不上力气,在柏青岑身下挣扎,想要爬起来。 柏青岑双手撑在他身上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忽然腰又开始挺动,沈知砚被他干了几下瞬间脱力,跌回床上。 “数三下,跪好。” 沈知砚心颤喊道“不要!”,柏青岑的一声“一”已然落下,沈知砚哭着侧过身来躺着,用胳膊使劲撑床,才把上身抬起来几寸,柏青岑就又挺胯在他rouxue中狠插一下。 沈知砚前功尽弃,着急地哭道:“别顶了、别顶……”他听单修絮叨过柏青岑调教时候有多狠,又狠又不讲理,变着法儿的欺负人。 沈知砚心里骂了一声,心说这账易感期结束后再算,要是有机会,非让这臭s蹲地上拽他裤腿子求原谅不可,还没来及细想这点小心思行不行得通,忽然耳朵听见一声“二”,心态立即就崩了,他再次尝试爬起来,撑在床上的胳膊越来越抖,连腿都跟着痉挛。 “三。” 沈知砚跌回床上,绝望地用手捂住脑袋蜷在柏青岑身下,下一秒就听见裤腰带金属环口碰撞的声音。柏青岑跪在床上甩开皮带,“啪”地抽在沈知砚的腰上。 “下去!” 沈知砚立即从床上爬向地面,双手撑着地板向前挪动把身体拖了下来,下半身砸在地板上,膝盖生疼。沈知砚刚跪好,皮带便毫不留情地抽向他的身体。 “啊!……” 好疼。沈知砚又开始走神,他想自己要是个m就好了,至少受罚时候没这么难熬。 柏青岑提醒道:“姿势。” 沈知砚虚脱地把跪姿微调,细瘦的腰肢压低,屁股翘高。 柏青岑站起身,走到他身侧时把皮带扔在沈知砚红痕累累的后背上,沈知砚身体猛地一抖。 柏青岑又走至他身后,身板英挺,单膝跪下来握住roubang,对准了沈知砚没合拢的嫣红rouxuecao了进去,一捅到底后便开始抽插,沈知砚呻吟一声,手立刻抓向了床的边沿,床单被他抓得满是褶皱。 沈知砚被干狠了,嘴巴张开,神情迷乱几乎要翻白眼,柏青岑两只手攥住皮带,向沈知砚的脖子一套,沈知砚的脖子被他勒紧被迫扬起了头,脸憋得通红,完全咽不下去的口水流下来,狼狈至极,只“啊啊”叫着。 待到柏青岑手劲儿松了,沈知砚才得以喘息,他被顶得不断往前撞,哭着呻吟:“我不行了……” “嗯?” 柏青岑只应一声带着反问意味的单音节字,喘息声带着nongnong色欲。 沈知砚不敢再开口了,心里绝望地重复着:是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他一遍遍地在心里哀叫,却只能沉默着继续被猛干,祈求柏青岑能射快一点,可他心里清楚柏青岑射完还会再cao他下一次。 “腰,塌下去。” 沈知砚的姿势一旦被顶得不标准了,柏青岑就会拉一下手中的皮带,那皮带死死勒着沈知砚的脖子,沈知砚喉结被猛地按压,想要干呕,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腰!” 柏青岑冷声重复,沈知砚的心都跟着抖了,把腰塌下去的一刹那,roubang就cao深了一寸,沈知砚惨叫一声。 沈知砚撑不住了,走投无路,只能硬着头皮微弱道:“受不了了,主人……” 话音未落,他的两只胳膊便被柏青岑向后掰去,手腕被柏青岑攥在手里,rouxue内遭到更狠的撞击,生殖腔入口也被捣了两下。 沈知砚小腹抽搐,yin液成股顺着xue口流下来,又被roubang砸回xue里。他哭着惊叫:“我错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