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复盘
沈知砚小幅度活动着刚刚被攥得僵硬的手腕,伸开五指无目的地虚虚抓了抓,想要触碰柏青岑却又抓不住柏青岑的衣服,只能把两只胳膊向上曲起手掌攥住了床单。 沈知砚的后背在床上不断挪蹭,很快就被柏青岑顶到床的边缘,害怕掉下去只好去拽柏青岑胸膛上的布料,把柏青岑直挺的上半身拽下来:“往后……往后挪,拉我、嗯、拉我回去。” 他用力揪着柏青岑的衣领,手背的筋骨分明,用力到指节都泛着白,脑袋下方是空空的地板,把头埋向胸口,蜷缩着身体祈求:“我要掉了。” 柏青岑架着他的双腿,跪起身,向后退了退,直挺挺向前杵着的roubang从后xue中抽出来还不到一秒,沈知砚就被柏青岑用力拉过去,屁股瞬间坐进roubang,两腿一阵猛颤。 沈知砚曲起胳膊挡着眼睛忍耐着哭,默默消化着这一下带来的汹涌疼痛和激烈快感,他还没喘匀气,抽插便卷土重来。 “还有多久?”沈知砚无助地试探,“还有多久、休息……” “才五分钟。” 沈知砚被柏青岑狠顶了一下,应激反应一般心态顿时溃堤,哭着急道:“你别生气,我只是问问……你继续……” 柏青岑手指轻轻叩住他的侧脸,用大拇指揩他的眼泪:“没有生气。” 沈知砚只觉得柏青岑cao得狠了就是在罚他,闷声“嗯”了一下,勉强平复自己骤然激起波动的情绪。 “我……只是没忍住,”柏青岑喑哑着嗓音在他的rouxue里深顶着,“刚刚蹭到生殖腔入口了。” “不要、不要顶那里……” 沈知砚提起生殖腔便觉得恐惧,带着讨好意味双手勾住柏青岑的脖子,挣扎着将上半身向上抬,想亲吻柏青岑的唇却没有力气,只将鼻尖与柏青岑的脸短暂地轻轻贴了一瞬,便躺回床上闭眼喘息着。 柏青岑面色晦暗地看着他,心脏有一刹被不明尖锐物刺痛,他木然地想,糯糯主动亲他了。 “不顶,不会顶生殖腔。” 柏青岑低头,补回了方才以失败告终的吻。 “——在把你的伤治好之前,我不会越界。” 沈知砚漠然听着这句明晃晃暗示着“我们还有以后”的承诺,泪水含在眼眶里,目光被显得迷离惝恍,他弯起嘴角,缓缓说了句: “谢谢你。” 他再次阖眸,疲惫地承受着顶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放过,也没必要问了。 只要柏青岑想做,他就躲不掉。 沈知砚躺在床上,脑袋逐渐变得昏昏沉沉,少经房事的身体被激烈的性爱折磨到瘫软,意识也混沌不堪,他强撑着意志,冷静思考: 柏青岑应该没有铁了心让他强制失忆。 现在的zuoai强度,远不及上次的残忍,根本无法通过使他精神失控达到剥除记忆的目的。沈知砚摸不清柏青岑究竟狠下了几分心,但可以确定的是,柏青岑心软了。 沈知砚眼底透出微妙的笑意,他现在可以确定他的方法是有效的。 他之前在柏青岑面前始终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敢与柏青岑正面冲突。他尽力伪装成不在乎,甚至在车上出口怼柏青岑,让柏青岑觉得他们的相处模式还是曾经的样子。 一切都没有变,我们不需要强制。 柏青岑好像信了。 “糯糯,醒醒?” 柏青岑的大拇指揉了揉沈知砚被眼泪打湿的侧脸,“睡着了?” 沈知砚睁开眼睛,微弱呢喃道:“没有,有点累。” 柏青岑笑:“你累什么。” 沈知砚没好气道:“替你累,行吗?” “我又不累。” “……没有感情的zuoai机器。” 沈知砚责备地嘟囔一句,偏过头继续闭眼养神,rouxue渐渐适应了粗暴的入侵,xuerou被cao软了,xue口也被强行撑开到guitou的直径,再加上yin水的润滑,roubang抽插得顺利不少。 疼痛感渐渐泯灭,取而代之的是来势汹汹的性快感,沈知砚微微皱眉,又很快把眉头抚平,被顶得哼哼唧唧:“嗯……哼嗯……让你、不顶、不顶生殖腔,你就往膀胱顶?” 柏青岑的手指抚弄着沈知砚挺立的roubang的的guitou:“先逼你硬起来。” 沈知砚不悦道:“已经硬了,换、嗯,个地方顶。” “想把你cao尿。” “不要!” “怎么?” 沈知砚面色不佳,红着眼圈坚定道:“……洁癖。” 柏青岑微微挑了下眉。 沈知砚服软,故计重施,给了柏青岑一个贴贴。 柏青岑的注意力便被贴贴引走,低头补上亲吻:“那就再把你cao射一次。” “……嗯……啊!”前列腺被guitou猛得撞上,沈知砚脚趾蜷起,“……找得真准。” “嗯,”柏青岑略带着些得意,“在努力把老婆伺候舒服。” “A德不错,赏你。” 沈知砚微笑着晃了下屁股,用rouxue吸允了一下柏青岑roubang的柱身。 柏青岑呼吸一促,顿时情欲燃身,难耐地喘息着:“你还挺会。” “为你学的。” 沈知砚笑着,眼里却带着些哀凉,他之前为了准备和柏青岑的第一次,学过很多片子里的技巧。 他当初想要zuoai的心情,比柏青岑还要热烈,他对快感没有任何期待,只是单纯地想要尽快弥补柏青岑为他煎熬过的忍耐。 沈知砚无数次设想过,他和柏青岑的初夜会是什么样的。 沈知砚记得柏青岑说过他喜欢他家别墅三楼的采光,所以沈知砚做过无数次春梦,都是在阳光明媚时,他被柏青岑按在三楼落地窗上后入,地板上铺着宽大的羊绒地毯,房顶的风扇吱呀呀地转,他的双手按在玻璃上,身后是柏青岑在顶撞。 他会怕疼,会在受不了时扭着腰想躲,柏青岑应该会很强势,因为他已经忍了太久,温柔且不容抵抗地把他钳在原处,但也会偏过头,向他索取一个绻缱的漫长的吻。 如果他执意求饶,柏青岑会慢慢地停下来,留恋且无奈地问他怎么这么不耐cao,惩罚似的咬他腺体,含糊不清地抱怨没吃饱,巨物仍然硬邦邦地埋在他的rouxue里,却没有再动。 他有过太多设想了,但他没有想过他和柏青岑的初夜早在几个月之前便已了结,也没有想过初夜之后的第二次zuoai,柏青岑仿佛毫无悔过之心,在他忍不住求饶时无情地施暴。 沈知砚被欲望升温的柏青岑急不可耐地顶弄,木讷无言地看着天花板。 …… 他爱上了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