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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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卿内心慌乱如狗,表面却依旧平静如水,他主动抱着秦河占尽主动权,虽然看起来像是小鸡仔抱大公鸡一样,但气势不能输。 “你同意吗?” 秦河靠在他肩膀上轻笑说:“同意,你说的都对。” 十八岁的舒卿真的很可爱,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只是看上一眼就能知道内心的想法。 秦河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要不要感受一下没有失忆的快乐?” “嗯?什么快乐?”舒卿问道。 秦河从上而下打量他,最后停在了下三路。舒卿瞬间夹紧双腿,这个人不会是想白日宣yin吧,看起来人模人样的,脑子里想的竟然全是那种事情。 舒卿试探地问:“你该不会……” 秦河笑着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 白日里都能发情,难怪他们会成为炮友。 猛地一下被抱了起来,舒卿连连惊呼:“哎,你干嘛呢?快放我下来。” “带你去做快乐的事。” 秦河不顾舒卿挣扎,径直走向卧室,关上门后便直奔床上,压着人就亲。 舒卿傻眼了,我cao,这么生猛的吗?可为什么我会在下面? 他猛然用力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翻身压在……翻身…… 翻身翻不动! 秦河压着他的腿,一手抓着手腕扣在头顶,这下别说翻身了,连挣扎都费劲。 舒卿挣扎说道:“你弄疼我了,快点松开。” 秦河岿然不动,居高临下地看他:“我不是傻子,只要我松手了,你马上就能反转过来,宝贝别乱动了,乖乖在下面待着就好,我会让你舒服的。” “舒服你大爷!!”舒卿想抬脚踢他,却被压制得死死的,根本没办法动弹。 他挣扎得脖子上青筋暴起,妈的,难不成这十天里他一直是被压的那个? 秦河一手压着人,一手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用衣服捆住舒卿的手臂,接着玩下身子凑过去说道:“宝贝今天性子怎么这么烈?难不成你喜欢这种强制性爱,啧,口味还挺重的。” “狗屁,我才没有喜欢。”舒卿身子动不了,只能打嘴炮,“嗯?你搞偷袭,嗯啊~不讲武德……” 秦河隔着裤子抓roubang,重重捏了上去:“在床上还讲什么武德,又不是在擂台上。” “疼,命根子疼……” 妈的,再捏下去指定出事,舒卿挣扎无果之后,猛地挺身咬在秦河肩膀上,眼睛死死地盯着秦河,凶狠的样子像是个小狼狗,能一口把rou咬下去。 秦河侧脸在他脸蛋上亲了过去,“咬得可真爽,宝贝牙口不错。” 也就是现在敢这样,要是舒卿没失忆的话,他是万万不敢的。 他单手挑开舒卿的裤腰伸了进去,毫无障碍地抓住roubang攥住,指腹在guitou上摩擦。舒卿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连带着脖子都红了。 他一边身子发抖一边轻声呻吟:“嗯啊……你松开我……不行……嗯啊……疼……手上劲大……roubang疼……” 完蛋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秦河趁着这个空档三下五除二把裤子连带内裤脱掉,下半身扒了个精光。 又细又白的双腿忍不住蹭着,roubang早就硬了,身体里的欲望止不住地翻滚,舒卿抬脚踹在秦河身上,“你大爷的,就仗着力气大压我。” 他这一脚早就软了力气,踹在身上像是挠痒痒似的。 秦河抬起他的腿,然后低下头埋在双腿之间含住了roubang。 口腔包裹roubang的瞬间,舒卿双眼发红,脚趾不自觉地收紧,妈的,他知道为什么前十天里能屈服在这个人身下了。 cao,嘴巴含着roubang也太舒服了。 舒卿停下了挣扎,妈的,被压就被压吧,能爽也成。 温热的嘴巴咬着roubang,粗糙的舌头舔弄着guitou,将那块细嫩的皮rou蹭得越发敏感,紧接着嘴巴收紧紧紧地吸住roubang,爽得舒卿差点射出来。 “你轻一点……别射在你嘴里了。” 十八岁的舒卿心想那玩意儿这么脏,射嘴里得多恶心啊。 秦河轻声一笑没有理会舒卿的话,唇瓣含着roubang上上下下,整根含进去之后还会收紧喉眼,把guitou紧紧地绞着,爽得舒卿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地挺起臀部把roubang往秦河嘴里送。 “嗯啊……你好会吸……不行了……要射出来了……快点松开……” 舒卿双手抓着秦河的头发拉他,但秦河却固执地继续吮吸,“呜呜~你快点起来,我要不行了。” 他急得不行,胸口一起一伏,恨不得能把秦河抓起来,但手被捆着用不上什么力气,根本没办法动秦河半分。 随着底下剧烈地收紧,舒卿眼神逐渐涣散,直至身子猛地一抖,下意识地喊了出来:“嗯啊!!” 射了…… 舒卿失神地躺在床上,身子泛着高潮的余韵,上半身的衣服褶皱不堪,看起来像是被蹂躏了一般。 秦河抬起头看向他,嘴角残留着几滴jingye,他伸出舌尖把jingye卷了进去。 舒卿看着他把jingye吃掉,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来在自己没有记忆里的十天,他们玩得这么大,jingye这么脏的东西都能吃下去。 舒卿有气无力地说:“你快点吐出来,太脏了。” 秦河摇头非但没吐还吞了下去,而后低头在舒卿唇角上亲了亲:“宝贝的味道不错,不用吐。” 舒卿皱着眉向一边偏了偏头,只是亲了一口就闻到了腥味,这还能叫不错? 秦河看出了他的想法,非要凑过去亲吻,舌尖在唇瓣上舔弄,并且伸了进去撬开牙关搅弄着口腔。 这味道简直难以言喻,不干净了,太不干净了,好脏…… 舒卿舌头推着他的舌尖向外去,秦河反吮吸住小舌头舔弄,把嘴里所有的味道都度给舒卿,非要他尝尝这味道。 一吻结束之后,舒卿也不动弹了,只觉着嘴巴里的味道难闻得要命,弄得他膈应得不行。他猛地坐起身来,用嘴咬开捆手的衣服,抓起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你干什么去?”秦河问着。 舒卿幽怨地看向他:“我簌口去,嘴里太脏了。” 说罢便气呼呼地走出房间,倒了白开水簌口,但嘴里的味道太浓了,怎么簌口都还是有腥味。反观秦河悠哉悠哉地站在一边,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觉着嘴里味道难受吗?”舒卿问道。 秦河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并没有。” “……” 管你难不难受必须簌口。 舒卿举着水杯怼在他嘴边,强迫他喝下水:“快点簌口,不然别和我说话。” 秦河乖乖听话簌口,簌一遍还觉着不够,舒卿又喂给他一口,直到他觉着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