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SM地下室实录(重口慎入/鱼/青蛙/cao狗/黄鳝/乳夹
终于见到他了!这个禽兽! 还没等我开口,王冉那个虎娘们就冲上去想扇徐峰,却连人家的边都没碰到,反而被徐峰身侧的保镖押住。我解下了面具,与他正面相对。 “我来了,放了李晚。” “不着急,来都来了,玩痛快了再走不迟…”徐峰大手扣着王冉的脸,像猎物得手了一样对我阴笑,“小同妻,你的确聪明,要不要再玩一局?” 周以沉不住气的就要冲上去battle,被我拦下,“先放了她,再说玩什么?” 徐峰摆了摆手,示意手下放了王冉,“我会举办一场只有你们三人为猎物的密室逃脱,同时将所有的二级、三级玩家都放进去,两个小时内你们能逃出去就算赢。” 周以骂了一声,“那要是输了呢?杀了我们?!” 徐峰走近了一步,又高又壮的身材像一堵墙似的投下了一片阴影,“杀?那多无趣啊,你们要是输了,就得接受我的惩罚。” 王冉还想问,我打断了她,将他们护在身后,“这事儿跟他们没关系,他们不算数,你要杀要剐朝我来!” 徐峰略微一愣,王冉和周以两个傻子这时候还在逞英雄,“我们不走!这时候走了还算是人吗?” 我无奈地将他们推开,对着两个最关心我的人破口大骂,“cao你妈的不要犯贱!让你们滚就赶紧滚!两个窝囊废不要拖我的后腿!快滚蛋!” 他们被我骂得眼眶发红,不敢相信我居然把好心当成驴肝肺,还骂得这么难听。周以心痛地后退了两步,眼神很是受伤。 “好,我窝囊废,我帮不了你还尽拖后腿…我早知道你看不起我,从小你就看不起我…你要去送死,我tm不拦了!你去!” 周以从入口钻了出去,王冉不知所措地伸手拉我,被我无情甩开,“滚。” “可可,你有点过了…” 王冉也失魂落魄的走了。 仅剩下了我一个人与他们对峙,我也很害怕,可是我别无他法。 “我赢了,我带李晚走,你以后不准再伤害他,否则我跟你没完。” 徐峰的眼中又露出了敬佩的目光,他将面具也摘了下来,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女中豪杰啊,你比李晚可爷们儿多了!我都有些看上你了…” “去你妈的”我没耐心跟他废话,也没有多少体力能消耗。受伤的脚踝已经肿成了萝卜,轻轻一动就疼进骨头里。“开始吧!” 周以和王冉出了密道,在更衣室换衣服。男女之间只隔了一层白布,周以边穿边骂,“真是良心喂了狗,她要不是我姐,我他妈的会管她?!” 王冉却冷静下来了,眉头越来越皱,“你也说了,她是你姐啊,她是我死党,我们真要抛下她不管吗?” 一声巨响传来,像是拳头重重打在了衣柜上,“她都骂我们窝囊废了!我们还要上赶着犯贱去?!” “她是你亲姐,你还不知道她?她那张b嘴什么时候饶过人?可真遇到事,她哪次不是站在最前面的?”王冉将衣服重新脱了下来,穿上了装备,将长发束了个精神的高马尾。 “反正我是要回去救她,这个贱我犯定了!” …… 眼看着一群凶犯从旁边的密道追了进去,我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从墙缝中爬出来。徐峰给了我一张新地图,路线与之前大相径庭,遇到的机关也变了。 脚上的伤已经发炎了,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我泪流满面的来到一片泥地面前,粘稠的稀泥被颜料和成了血红色,看上去活像新鲜的毛血旺。上面插着很多木桩,木桩上写着数字,顶上挂着提示牌:“根号二开方前八位。” 这是在开玩笑,有计算器都不一定算得出来,这就是明摆着要玩死我! 我不管它,想快步冲过去,可是一只脚才踩上一个木桩,那底下竟然是空的!所幸我及时缩了回来,否则一定跟木桩一起陷入泥坑里去。 没有办法,我确认了四下无人,便连忙用手指沾了红泥在地上演算。根号开方没有简便的公式,只能一个数一个数尝试、代入验算,无限接近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神经高度紧张,红字在地上越写越多,看得眼花缭乱。野兽和强jian犯们追上来时,我只推算出了前五位,还不能保证一定正确。 我胡乱将答案抹去,只能搏一搏了。我大步冲了上去,1—4—1—4—2,所幸都是对的,木桩稳稳当当没有陷下去,可是还差三步,从零到十,我迟迟不敢猜。 众人已经追到了泥潭岸边,看来他们没有作弊,他们也不知道答案。一向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他们性器发达头脑简单,都不愿意静下心去算,只知道围在岸边冲我嘶吼,却拿我没办法。 有人胆大地试了几回,运气最好的一个甚至与我只有一步之遥,可惜结果都是陷入了泥潭,沉重的身体一瞬间就没入了腰,顿时惨叫声四起。 我要是再不走,可能就真的被他们试出来了!于是我咽了咽口水,试探着跳向了斜前方的“1”,心里一紧,竟然蒙对了! 想着我是欧皇附体,我毫不犹豫的跳向了下一步的“2”,可惜这次错了,我一脚踩空,登时掉进了泥中。还好我的体重没有使我立即沉底,红泥只陷到了大腿,可是还在缓缓下陷着,不多时便到了大腿根。 对岸只剩下两步的距离,我连忙手脚并用地挪动着,越陷越深,最后摸到岸边的草皮时,我已经陷到了脖子。 我紧抓着草皮将自己拔了出来,在大理刚做的美甲断了个干净,可我无比得意,朝对岸咬牙切齿却抓不住我的大汉们竖了个中指,在他们怒不可遏地怒吼声中头也不回地跑了。 跑出了很远,我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心里一凉。 身后是一路的红脚印,那红泥不会凝固,也擦不掉,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痕迹。 “cao你妈!!!” 我气急败坏地在地上磨蹭着双脚,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在我崩溃之时,身后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我连忙躲进了一条缝隙中。 大汉们绕过了泥潭,顺着痕迹一路追上,最后将我从石缝中拖拽出来。 我输了。 再睁开眼时,我自己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了一个浴缸里,身上的红泥将洗澡水染得通红,像极了恐怖片里的作案现场。 环顾了四周,像是在一个密闭的地下室里。我在角落里看到了李晚,他的四肢被固定在了轮椅上,眼睛上系着一道黑布。我试着叫醒他,可是他好像昏迷了,直到我把徐峰等人都惊动进来,他都没醒。 “哟?这么快就醒了?看你脏的…真恶心!”徐峰说完啐了口痰在浴缸了,让人拔了塞子放了红水,他握着花洒冲着我的身体。 我被水呛得剧烈咳嗽,快要被淹死时他停了手,将花洒对准了李晚开成最大。 被凉水激醒的李晚惊恐地尖叫起来,我喊了他几声,他更慌张了。 “老婆?老婆你怎么来了!徐峰!你个王八蛋!绿帽子是我给你戴的,你要怎么搞我都行!跟我老婆没关系!你放了她!” 徐峰挑了挑眉,颇为意外地笑道,“被cao烂了的妓奴也有硬气的一面啊?怎么,当着亲老婆的面,成男人了?” 李晚一声惨叫,徐峰竟然直接将花洒塞进了他后xue中。巴掌大的花洒严丝合缝地嵌入roudong,将洞口撑得毫无血色。源源不断的水流喷入了李晚体内,使得他的肚子rou眼可见的鼓胀起来,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他的腰肢本来就纤细,肚皮撑得像是灌满水的气球,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他痛苦地呻吟着,被皮带密密匝匝绑住的四肢无法动弹,脚趾和手指扭曲得变形,圆滚滚的肚皮快被撑破,有水从肚脐眼中溢了出来。 “徐峰!好歹你们也在一起过!你难道想弄死他吗!” 听我吼叫,徐峰终于将花洒拔了出来,李晚的roudong顿时像泄洪一样喷涌而出,无数jingye和排泄物喷洒了一地,甚至喷出了几枚避孕套。 李晚的肚子终于平坦如初,肠道被清空的他张着嘴大口喘息着,失控的口水流下,打湿了脖颈和胸膛,两条大腿如同琴弦一样剧烈颤抖着。 “徐峰,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怒视着徐峰,见他示意手下又押进两个人来。一见那两张面孔,我顿时如遭雷劈。 “我不是让你们滚吗!你们死回来干嘛!” 周以和王冉的氪金装备已经被拆下扔在了角落,他们浑身赤裸地被拖到旁边绑在了两根柱子上,看上去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两人都神志不清地瘫软着。 “别骂他们了…”徐峰笑得面目可憎,还在那儿装好人,“他们也是不放心你,只是才一进来就被强jian犯抓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他们可就被活活日死了…” 李晚什么都看不见,听说了这一切急得不行,“徐峰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把我关进狗笼,关进猪圈,让人把我cao死都行!我不反抗了,我听话!求你放过他们吧!” 徐峰边解着裤子的皮带边走过去,一把攥住李晚的头发,用皮带在他身上画着圈,“晚晚啊…你知道我最疼你了,我怎么舍得你死呢?可你这次太过分了,竟然趁jiejie不在,跟弟弟zuoai,你说你做的对吗?” 李晚疯狂地摇着头,头发被徐峰揪下一些来。“所以你爱的是谁?你是谁的狗?只能给谁cao?” 李晚痛苦地流下一行眼泪,当着众人的面边哭边说,“我爱你…” 徐峰不满足地用皮带抽了李晚的大腿一下,那雪白的大腿顿时红了一片,“我是谁!” 李晚疼得抽搐了一下,带着哭腔回答,“你是徐峰…” 徐峰用皮带勾起李晚的脸,看着我吻了吻李晚,“乖,我是你老公啊…宝贝,把话说完整了…说给他们听听…” 李晚稍微迟疑便又挨了一皮带,从右肩到左胸的位置多了一道红痕,“我…我爱老公…我是老公的狗,只给老公cao…老公,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徐峰安抚性地揉着李晚的头发,低头咬了咬他的耳朵,“好老婆,这么快又想要了吗?真是副yin荡的身子啊…不过既然你想要,老公这就来cao你!” 说着,徐峰接过手下递来的跳蛋,一颗一颗地塞入李晚体内,足足塞了五颗,每颗都有鸡蛋那么大。 李晚的肠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最后一颗实在塞不进去,露出了一半在体外。李晚的xiaoxue像是拖把一样,从roudong中伸出许多电线。徐峰用大拇指使劲按了按露在外面的跳蛋,顶得李晚惨叫着喊疼。可他硬是将五颗跳蛋全按进了肠道里,连电线都缠了几圈一起塞了进去。 接着,徐峰走到我身边,将遥控器塞进我手里,在李晚连连求饶的哭喊声中,他把着我的手强制按下了开关,五颗跳蛋瞬间震颤起来,李晚像坐在高压电受刑椅上一样浑身猛烈抽搐,连带着轮椅都猛烈颤抖。 我尖叫着想关闭遥控器,却被徐峰把着反而将力道调到了最大。那些跳蛋顿时像疯了似的弹跳起来,不仅是蛋内的震动,这下是整颗蛋都在跳动,它们在李晚肠道里横冲直撞,最里面的跳蛋猛烈撞击着深处的花心,其余紧挨着揉挤着肠rou,将柔软的肠rou抖散,紧紧包裹着跳蛋。 电流的酥麻感透过肠壁细胞,蔓延到了全身的各处神经感官,李晚浑身紧绷,股股jingye从铃口中喷射而出。 徐峰见状颇为满意的大笑起来,将遥控器扔在了一边,不理会的让李晚继续被跳蛋折磨着。他转身走到了周以身边,嘲笑似的弹了弹周以胯间低垂的死蛇,故意羞辱着李晚。 “晚晚啊,你就是为了这么条烂鱼背叛了我?这么个小屁孩,jiba上的毛都还没长齐呢,你就让它cao你的洞?你是jiba套子吗?离了jiba就活不下去是吧?连你老婆的亲弟弟都能糟蹋,下次是不是连你亲爹都可以cao你了?” 李晚已经晕了过去,但他xue中的跳蛋还在剧烈跳动着,震得roudong越来越松,鲜红色的xue口撑得大开,从中流出了一些粘液,从轮椅上滴落着… 周以蓄力在徐峰脸上吐了口水,冷笑着往徐峰伤口上撒盐,“就是这条烂鱼,把你老婆cao得欲仙欲死,浪叫着喊爽…你白长了那么大的jiba,却还留不住姐夫的心…你说你不是窝囊废是什么?你个空长着jiba的死太监!” 果然男人最懂怎么气男人,被我骂了半天他都没反应,却被周以几句话气得青筋爆出,登时一拳打在了周以腹部上,又握住了周以的roubang,面目狰狞的咬牙切齿道, “连姐夫都敢强jian的杂种!有什么脸说这话?你这条烂鱼什么洞都敢钻是吧?今天就让你钻个够!” 说着,有手下拎了个水桶放在周以脚边,里面的东西劲头十足,撞得铁皮水桶“咣咣”作响。徐峰笑得阴森恐怖,伸手在水桶中捞出一条活鱼,用鱼尾巴拨着周以的脸,“用你的烂鱼来cao死这些活鱼吧,cao不死这些鱼,就用这些鱼来cao你!” 周以震惊地瞪大着眼大声叫骂着,却被一群壮汉按住腿脚,握着roubang捅入活鱼嘴中,一人双手拉扯着鱼,用活鱼当成飞机杯在周以roubang上taonong着。那条鱼还在不停地扭动着,瞪着圆溜溜的鱼眼被人的jiba飞快地在嘴中抽插着。鱼的一圈嘴唇被捅进翻出,被撑到了极限,渐渐形成了圆形,那是周以roubang的形状。 被强制cao鱼的周以精神崩溃的哭喊起来,一个才刚刚成年的孩子,正在被惨无人道的欺辱着。 不断的抽插中,roubang在鱼嘴里射了精,那人将鱼拔出,清楚的发出了一声“啵”,可见插得有多紧。被cao过的鱼扔在了我所在的浴缸里,那鱼不知是被捏死还是被cao死了,僵直地漂在水面上,鱼嘴还维持着roubang的形状,一双鱼眼死不瞑目,吐出了一些乳白色的jingye。 我恶心得快要吐了,又见那群人捞起了新的活鱼taonong着周以,强迫着他一次次在鱼嘴中射精,不多时浴缸里已经漂满了死鱼。 我的喉咙吼得沙哑,徐峰嫌吵,让人用透明胶带缠住了我的嘴。我眼睁睁看着徐峰走向了王冉,从水桶中抓起了一只青蛙给王冉看。 王冉被吓得脸色煞白,却强撑着硬气冷笑,“青蛙也会咬人吗?” 徐峰阴毒地笑着,手指收缩捏疼了青蛙,那青蛙顿时拼命地挣扎起来,尖锐的四肢快速地乱抓着,白色的肚皮鼓成了有身体两倍大的圆球。 “放心,青蛙不会咬人的,不过你要是夹疼了它,它可能会顺着yindao钻进你肚子里去哦…” 王冉浑身颤抖着强颜欢笑,还在说大话,“青蛙算什么,黄鳝都是老娘玩儿剩下的,你能不能有点新意啊?” 徐峰诧异地笑了笑,看了我一眼,“哦?又一个女中豪杰啊!那就请你给我们演示一下吧!” 便有三五人按住了王冉,分开了她的双腿,将活的青蛙塞进了yindao中,而后将她的两条腿并拢起来用胶带缠裹得严严实实。看不见青蛙在她体内怎么样,不过从她惊恐的表情和惨叫声中可以知道,她生不如死。 王冉的话提醒了徐峰,他坐在了浴缸边上,用死鱼灌满jingye的嘴含住我的rutou,捏着鱼嘴拉扯着,“她很勇敢啊,连黄鳝都敢玩。你跟她是好姐妹,肯定也试过吧?来人,去菜市场买几斤黄鳝和泥鳅,我们今天开开眼界!” 徐峰让人把浴缸中的水放了,他抓着条死鱼从我的脚往上滑动,滑过小腿、大腿,在我yinchun上戳了戳,笑得活像个变态。 “你说,弟弟的jingye要是进入jiejieyindao里,jiejie会给弟弟生个大胖小子吗?那孩子应该叫他哥哥?还是舅舅?还是爸爸呢?” “你别动我姐!!!” 被弄得一滴不剩的周以虚弱地瘫软着,要不是被链子绑住就直接倒在地上了。他的眼睛紧盯着徐峰,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徐峰已经被他千刀万剐。 徐峰扔了鱼,走到他旁边检查着战况,一桶鱼全部被roubangcao死了。徐峰看着周以已经红肿的roubang,上面沾满了jingye、鱼血和鱼皮上的粘液混合物,那耷拉的包皮上还粘着几片鱼鳞。徐峰满意地将铁桶踢开,对周以笑道。 “真是个好弟弟啊?你要代替jiejie受罪是吗?可以啊…你要是能把母狗cao到潮吹,我就放了你jiejie。” 徐峰吹了个口哨,便有一只白色比熊犬跑了进来。徐峰将它抱起摸了摸,乖巧的小母狗亲热地舔着主人的手背。 周以被解开,他本想去打徐峰,却被几人控制住,按在了一张餐桌上。徐峰将狗放在他脸颊旁边,那狗摇着尾巴轻轻嗅了嗅周以的鼻子,然后伸出舌头热情地舔着。 徐峰拍了拍周以的肩膀,引诱道,“怎么样?想不想救你姐?反正你连姐夫都敢cao,cao只母狗算什么?对你来说,不都是洞吗?” 周以侧着头看了我一眼,我从他眼中看到了绝望。我对他疯狂摇头,他露出一抹苍白的微笑,随后转过了头去,说了个“好”字。 几人便放开了他,周以想要个避孕套,却被徐峰拒绝,“就这么cao,这可是它的第一次,你是它男朋友怎么能戴套cao它呢?” 周以无语,憔悴得像个行尸走rou。他看着站在桌上的比熊犬,实在硬不起来,徐峰拿过了狗狗营养膏,捅进了周以的包皮中,在里面的guitou上挤了厚厚一层,又在睾丸和roubang上抹了一些。那狗狗果然急不可耐地扑上去舔舐着,狗舌头上没有倒刺,很是光滑湿润,灵活得能舔进各处rou缝和夹角,狗狗灵敏的嗅觉闻到了jiba上的鱼腥味,更加激动地舔弄着,那毛茸茸的脑袋磨蹭着jiba上的耻毛,终于刺激得周以立起了分身。 他双手掐住了狗翻转过去,用guitou抵住狗狗的屁股洞,慢慢捅入。比熊体型很小,洞洞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可周以的roubang勃起之后又粗又大,根本进不去。徐峰“好心”地给了一瓶润滑油,周以倒在手上撸动着roubang,往狗狗屁股上挤了半瓶,多得都可以给狗洗个澡了。狗狗的下半身连同尾巴都被打湿,如雪的皮毛粘成了一团,不自在地舔着毛,却被周以按住,将roubang一点一点挤入。 洞口又小又紧,周以强硬地捅了进去,狗狗的屁股毛顿时被血染红,疼得小狗龇牙乱叫,浑身都剧烈反抗着,可是狗小力弱,根本挣脱不开。周以咬着牙继续捅进,里面蔽塞封闭,紧得固若金汤,roubang插进去被挤压得快要断裂,就好像“开天辟地”,活生生开拓出一条新通道。 roubang进去了一半就到头了,比熊的肚皮被guitou顶起了一个鼓包,随着roubang的抽插时隐时现。周以疯了似的cao着狗,可怜的狗狗被大jiba插得浑身在桌面上摩擦,短小的四肢乱蹬着却站不起来,像块破抹布似的擦着桌子,发出阵阵凄惨的叫声。 周以大笑着泪流满面,精神世界彻底崩塌,他忘情地耸动着腰,将狗狗插得跳上跳下,不多时就大小便失禁的弄脏了餐桌,狗嘴里不停呕吐着食物残渣,狗尿洒了满身,尾巴根溢出了青色的粪便。周以想将roubang拔出来,却被卡得死死的,一用力狗狗便凄凌地惨叫起来。 猫屄有火,狗屄有锁,犬类交配时母狗的屄道就会像锁一样死死勾住公狗的生殖器,非得受精完成才会解开。如今狗屄里插着人rou,不仅被锁住,而且还被狗屄里的sao水和粪便浸泡着,要是不及时取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本就受伤的性器如今再遭此一劫,周以又疼又急,两眼一黑晕倒在地。那母狗牢牢地套在他jiba上,被连带着拖下桌子,爬起来后四肢抓地用力地想逃开,屁股却和roubang紧密衔接着,一扯一拉间,那根憋得青紫的roubang一伸一伸的,像是拉橡皮泥。 我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含糊不清地叫喊着,求徐峰救救周以,可是他却大笑着录下了周以cao狗的场景,并传到了舞台大屏幕上去。顿时听见外面一阵惊呼呐喊,接着响起了熟悉的歌舞声。 原来我们是在舞台下面的地下室里,徐峰等人将这里发生的一切yin虐转播到了下一批游客眼前。 我绝望地垂下了头,徐峰接过手下买回来的黄鳝和泥鳅劈头盖脸地倒在我身上,接着开始蓄水,条状物们在越来越多的水中活泼好动地游着,在我脚趾缝中钻动,冰冷黏滑的皮肤蛄蛹着我的身体。 期间徐峰解开了王冉腿上的束缚,已经被折腾得晕死的王冉软软地挂在柱子上,徐峰拉开了她的双腿,从她yindao里掉落下一团软烂的青蛙尸体,带出了许多粘液,“吧唧”一下掉落在地,像摔烂了的西红柿。 浴缸中的水已经漫过了我的头,夹杂着鱼腥臭与泡沫的水迅速灌入我的口鼻,在我快被淹死时一只大手捞起了我,放掉了一些水,有泥鳅和黄鳝顺着排水口钻了进去,可还留下了很多。 徐峰舀了瓢浴缸水将李晚泼醒,握住纵横交错的电线一把拔了出来,跳蛋飞出,李晚顿时一声尖叫。骤然空荡的roudong大开着,露出了里面rou红色的肠道,里头的软rou蠕动着,红肿的xue口外翻着。 他解下了李晚眼睛上的黑布,让他看清了地下室里的场景,李晚瞬间情绪崩溃,大喊着要杀了徐峰。 徐峰却当作笑话来听,用两枚乳夹夹在了李晚两边的奶头上,那脆弱的奶头被夹成了扁平薄饼,原本嫣红鲜艳如今失去了血色。徐峰不顾李晚的痛呼,接通了电源,强力电压顺着电线过渡到乳夹上,敏感的rutou将触电的痛感放大了无数倍传递到浑身上下各处神经组织,李晚瞬间白眼朝天翻着口吐白沫,浑身剧烈抽搐,像那只母狗一样大小便失禁了。 徐峰用花洒冲洗干净了李晚,在他性器上狠抽了一皮带。李晚又被痛醒,见徐峰走向我不禁紧张起来。 “你别动她!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我哭着摇头,却被徐峰用一条黄鳝勒住了脖子。他将我按趴在浴缸里,迫使我与李晚对视,随即大笑着说,“真是郎情妾意啊!那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只要你们在我面前zuoai,李晚那个纯0能成功射在你体内,我立马放了你们,带周以和那娘们儿去医院。” 我和李晚对望着,我们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绝望。 逼0做1,逼gay变直,这跟林冲被逼上梁山差不到哪儿去。 见我们不说话,徐峰放开了我,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包盐,作势要倒进浴缸中,“你们不做也行,只要我把盐倒进去,盐水里的黄鳝和泥鳅就会疼得到处找洞钻。你们猜,它们会先钻屁眼还是先钻yin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