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双头龙互cao,磨xue,同床养xue,两xue含一根rou条
“年儿,你那里···要不要紧?”湛子承咽下口中浊液,向后看了一眼,凤年戴着锁cao自己,定然不得趣。 每隔几天凤年都要让自己帮他纾解一番,以解药力,只是现在他也不知道凤年到底是否真的需要了。 凤年正在将锁缓缓从xue口抽出,cao了这么久,他只有尿口能有一丝感觉,茎身无法得到慰藉,后xue就越发空虚起来。 他将湛子承在桌子上翻过来,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满脸潮红,一个媚眼如丝,“子承哥哥要帮年儿吗?” 凤年贴的太近,鼻尖几乎都贴在了一起,湛子承感觉凤年灼热的呼吸轻轻从脸上扫过,像是一阵柔和春风,吹的他心里渐起波澜,让他心里的戒备也稍稍放松了。 “凤年,你憋着会难受的,让我帮你揉出来吧。” 凤年伸手探到湛子承身后,慢慢帮他解开绳子,“不行,我不要揉出来,年儿想让子承哥哥cao我。” 难道我也要用贞锁caoxue?湛子承垂头看了眼自己胯间的贞锁,心中暗想:既然凤年可以,我应该也可以。 “哥哥想什么呢~”凤年探手握住了湛子承的贞锁,两人戴的尺寸不一样,湛子承的贞锁明显比他的大了一号,满手堪堪握住,“哥哥要是把这个插年儿身体里,年儿要被玩坏了。” 湛子承没想过尺寸的问题,被这么已提醒,才发觉两人贴在一起的贞锁大小确实不一样,将贴过来的凤年在怀里抱紧,闷声问道:“那要怎么做,年先生?”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凤年下巴朝床扬了扬:“哥哥先抱我去床上。” 湛子承正仰面躺在桌子上,身上还压着凤年,仅靠腰部劲力,轻松带着两人折起身,右臂向下一捞,将凤年稳稳抱在怀里,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让凤年心中暗叹好腰力! 只是不知到了床上,含着双头玉势,这腰是否还硬的起来······ 凤年摸了摸男人健硕的肩背,被放在床上也不松手,直接将湛子承也带了上来,抽出一只手在旁边的匣子里摸索。 “子承哥哥可知道双头龙,楼里的小倌被锁了男根,又想要互相抚慰的时候,就会用这个东西。” 湛子承看着凤年掏出来的双头龙,不过是弯弓一般的玉石,像是两根玉势并排放着,底部相连,他稍稍思索便只这东西是合用处了。 凤年将玉势两端都涂上油膏,将东西塞给湛子承,稍稍分开了腿,羞涩一笑:“子承哥哥,把这个给我们俩戴上吧。” 湛子承捏着玉势低端的圆弧,一时不知道先插谁的身体里,又听凤年说道:“哥哥将玉势放后面,对准双xue,一同插进去吧。” 湛子承闻言照做,他将凤年两腿盘在自己腰上,将两人下半身贴紧,摸索着将一头对准了自己的后xue,稍稍插入一寸,但是另一头却不好插,他的手够不到凤年的xue口,只能照着感觉瞎捅,始终对不准xue口。 “哥哥莫急~”凤年被捅了几下会阴,又被捅了几下腿根,xue口张了又张,总是等不到那根东西插进来,只好伸手下去,捏住那乱戳的玉势头,扶到了自己的xue口。 “好了,哥哥可以插进去了。” 湛子承趁机使力,手掌按着圆弧处,玉势两端朝两xue缓缓插入,这双头龙前粗后细,将前端抵入之后,后面几乎不需要使力,两xue本能的收紧,几乎是将玉势同时吸了进去。 玉势被吞的太快,正好撞在那敏感处,床上两人均是一声闷哼,下体被玉势嵌在了一起,凤年将身上人缠的更紧,屁股几乎都离开了床褥。 “啊~哥哥快cao我!” 凤年的娇喘更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这次不是湛子承单方面的伺候人,他也被玉势顶的腿根直打颤,腰似乎也没方才那里有力,酸麻的快感从后xue直冲脊梁骨,让他忍不住想倒在凤年身上。 又想到两人同含一根玉势,困在锁里的yinjing又抽了抽,腹间立刻感觉到湿热一片。 明明是他cao凤年,他还没开始,自己就又开始流精了。 “哥哥,快一点,年儿好难受~” 凤年的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屁股,湛子承咬牙用大腿撑起身体,缓缓挺了挺腰,后xue里的玉势随着他的动作顶弄xue心,也不知是他在cao凤年,还是在cao自己。 稍稍顶的快了,两人的喘息声就骤然加重,腰也酸的更厉害,只能伏在凤年身上缓一缓,等身体里那股磨人的快感稍稍平复,才能撑着身体继续。 两人的贞锁一左一右被压在胯间,随着湛子承时断时续的挺弄,互相磨蹭,锁头相互碰撞,锁头的两朵rou花张张合合,吐出一股一股的白浊,将两人腹间弄的黏腻一片,移动就会发出阵阵黏腻的水渍声。 湛子承动了一阵,xue口被cao的几乎含不住玉势,每每挺腰,xue内一阵爽麻,激的大腿直颤,腰也挺不住,最后只能抱住怀中香软玉体,闷头喘气。 “哥哥,你再动一动,年儿···年儿还没要够呢~” 湛子承腰软的实在挺不起来,他刚想张口道歉,话还没说出口,就先发出一声轻吟:“唔···等一会儿,先···先停一下。” 他摸到臀后玉势弯弧,想把将两人合并在一起的东西抽出来,却被凤年一把捏住了手腕。 “别拿出来呀,既然哥哥累了,那换年儿来好了。” 话音刚落,湛子承只感觉天旋地转,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躺在凤年身下,凤年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两人下面还连着,就这样瞬间换了位。 凤年的双手按着他的胸膛,扬起的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柔韧的腰肢弯如玄月,双腿跨在他侧,忘情的挺动下体,不知为何,就算凤年人在上位,也妖媚的像是被cao的那一个。 湛子承来不及欣赏凤年的媚态,就沉沦在了他带来的快感旋涡里,一时间屋中床铺吱呀作响,喘息声此起彼伏,玉势在两xue中抽插出一阵阵水渍声,一缕浊液从两人津贴的腹间流出,沿着湛子承的腰窝蜿蜒而下,最终无声的滴落的床铺上。 ================ “凤年,这个能取下来吗?”湛子承扯了扯自己颈间的铁链,虽然这铁项圈十分轻薄,戴着并不算很难受,但是脖子上多了东西,总归还是不如以前自在。 凤年起身将他项圈上的铁链取下仍在一边,项圈却没动:“哥哥以后总要常戴的,若是被客人包了,那就得日日戴着,今天就先戴着睡觉习惯一下。” 少了铁链,脖子上瞬间轻减了不少,湛子承摸了摸项圈,只能当做这东西不存在。 他今天被凤年折腾了几个时辰,早已累的人困马乏,刚闭上就要睡着,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xue口被一只手指轻轻戳弄。 “别弄了···年儿,今天真的不行了···”他眼睛都没睁开,只想赶紧睡觉,实在没精力再陪凤年玩什么调教游戏了。 “哥哥困了就先睡吧,年儿帮你养xue。” 凤年食指蘸满药油,然后送入湛子承菊xue中,将药油尽数涂抹在rou壁上。涂完了一层又一层,直到肠道里各处都被药油浸润,xue口的褶子里的泛着油光,这才作罢。 湛子承被凤年弄着后面,再怎么累也睡不着了,见他跪在一旁,正别扭的伸手探自己的后xue,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撑着胳膊坐起来,将旁边装着药油的白瓷瓶拿在手上。 “你趴好,我来帮你涂吧。” 凤年顺势趴在他的大腿上,后臀翘起,只听耳边一阵油水搅弄的声音,接着xue口一凉,湛子承蘸着药油的粗粝手指就插了进来。 那手指笨拙的在他的xue里左突右撞,磨的他xiaoxue又疼又痒,忍不住将那根手指裹紧,那手指抽了抽,发现抽不出来,只好呆在原地。 “咳~凤年,你放我出去······” 凤年将手指含了含,慢慢放松的xue口,“哥哥轻点,年儿后面受不住。” 受不住,刚刚还含着玉势cao我cao的那么欢。 湛子承心里悄悄抱怨,手下动作还是轻了许多,涂了几遍,自觉差不多了,便将瓶子盖起来。 “没有其他事儿了吧?” 凤年从他身上爬起来,拿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笑道:“哥哥做了侍奴,这晚上不接客的话,就得抓紧时间养xue,不然被客人玩久了,菊xue败落,怕是要被客人嫌弃。” 湛子承不以为然:谁要被他们玩,也就是陪你玩玩。嘴上却说:“这涂了药油还不够吗?如何才能养xue。” 凤年在他身前坐好,将他两腿大大分开,两人脚挨着脚,臀贴着臀,两锁相对,抹了药油的xue口几乎贴在一起,都在一张一合的蠕动。 湛子承只觉得自己都能感觉到凤年贴着自己xue口的菊花收缩的感觉,虽然两人刚刚还被同一根玉势cao过,但是这么近距离的菊口相贴,暧昧的好像在跟凤年接吻一样。 凤年却似并不在意,甚至挪着屁股将两人的xue口磨蹭了几下,羞的湛子承xue口紧缩,似乎凤年的xue口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竟然比刚刚含着玉势还要羞耻。 “哥哥别动,侍奴养xue,一要保持菊xue颜色娇嫩如花,每日都要涂抹药油,二要让菊xue随时都能纳物,就算客人忽然兴起,也可以直插而入,不至于坏了客人的兴致。” “所以除了涂油,侍奴睡觉的时候还要含着一根rou条,rou条也是楼里专门用药油泡过的,rou条柔韧,xue口缩的紧了,rou条自然就变细,xue口放松了,rou条就会胀开,这一收一合,就算在睡梦中,也可以让后xue自主的练习,日子久了,xue口张弛有度,伺候客人自然更加妥帖。” 湛子承听的面红耳赤,虽然他没有真的打算去接客,但是凤年确实在把他当做小倌来调教了,他昨天还未经人事,如今就要养xue,连睡觉都要学着伺候人。 凤年看他垂眸不语,又抬臀蹭了蹭他的xue口,油腻的两xue相贴,均是一缩。 “怎么,哥哥不愿意?” “没有。”湛子承羞涩又将自己往后挪了挪,让自己的xue口离凤年的远一点:“都听你的。” 凤年从旁边的碟子里取出一根油光水滑的rou条,湛子承本以为rou条会跟玉势一个长度,没想到竟然有一尺多长。 这么长都要塞进xue里?湛子承有点后悔了。 凤年又笑:“哥哥不必害怕,养xue的rou条本应一手长短,但是年儿跟哥哥睡一张床,含一根玉势,自然也能用一根rou条养xue,是么?” 一根rou条······湛子承已经睡意全无,什么都流不出来的锁被yinjing顶的动了动,他竟然再次情动了,似乎不管干什么,只要是跟凤年一起,他都可以接受。 凤年将rou条两头浅浅塞入两人xue口,并没有往深入塞,两xue含着rou条的两端,像是被同一根脐带连着着的两个婴儿。 “哥哥,跟年儿一起把rou条吃进去,哥哥可不许多吃,一人一半。”凤年说罢,就缩着xue口,一点一点的将rou条往xue内吞去。 湛子承红着脸,学着凤年的样子,xue口一收一缩,无师自通的开始吞咽起rou条来,rou条约莫一指半粗细,吞起来并不费力,不出几个呼吸,两xue已经将rou条吞入腹中,xue口又紧紧的贴在一起,一小截殷红的rou色隐隐藏在两xue之间。 “呼~”凤年轻喘一声,俯身软倒在湛子承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疲惫的闭上了眼:“可以睡了,子承哥哥若是起夜,只管把我叫醒,年儿跟你一起。” 难道起夜还要含着rou条?湛子承觉得自己宁愿憋一夜等早上再排尿,他见凤年已经躺好,抬手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上,又把怀中人搂紧。 棉被之下,两人贞锁相贴,因为姿势的原因,rou条从肠道中稍微滑出来一部分,两朵菊花都缓缓的张合,默默的吮吸xue内韧rou。 xue内含着异物,湛子承感觉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刚闭上眼脑子就昏昏沉沉,几个呼吸之后就见庄周去了。 凤年本以为湛子承会趁自己睡着将rou条取出,没想到自己刚刚装睡,这人就不省人事了。 他含着rou条的xue口缩了缩,虽说不是第一次养xue了,但是时间隔了很久,再次含着异物睡觉,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但是rou条是自己要塞的,若是比湛子承先取出来,岂不是丢了面子,还如何让他相信自己的小倌身份。 凤楼主在湛小将军的怀里扭了扭,把枕边人骂了八百遍,xue口不停的收缩,心烦意乱了一阵,终于还是熬不住疲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