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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刑(中)(边缘尿道棒乳夹惩罚

    牢头终于移开了段徽脸上的布鞋,静静地看着那张酣睡中恬静的脸,仿佛不像是刚受过折磨被禁锢于匣床的样子,不由得出了神。

    少年脸上身上仍未褪去稚气,空有抱负却少了些计谋,落得如此下场不由得使人惋惜。虽然如此,但牢头对于玩弄段徽却仍未尽兴。

    “就许他些微休息恢复些体力吧,免得等下玩得不够尽兴”。牢头想着。于是悄悄离开了。

    牢头离开关押段徽的牢房后交代一声便径直前往集市寻些吃食,回来时倒也没忘记去烧饼摊给段徽带个烧饼。回到牢房后见时候尚早又去了刑具室挑选稍后玩耍的器具。

    牢头首先挑选的是一把根部硬尾部软的鬃毛刷,毛刷少说由1000根鬃毛组成,密密麻麻地拂过牢头的手掌都已使得自己汗毛乍起,“用在段徽那小子身上必然有趣地很”。牢头暗暗思索着。抬眼又看到一副手套,手套上表面依然满是纤毛,纤毛根根竖起又富有弹性,拂过人体表面后又轻轻回弹,能够给予人更加强烈的双重刺激。最后牢头又挑挑拣拣,拿了一副由金属链条连接的虎头状乳夹,一根周身带有细腻凸起的柔软马眼棒,一条细长的皮质藤条,十条细红绳,满心欢喜地去往关押段徽的牢房。

    幽暗的牢房只点着一盏明火,映照着段徽酣睡的脸庞和被牢牢禁锢的身躯,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和口哨声,牢头带着他的玩具回到了这间阴暗的房子,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段徽。长长的睫毛耷拉着盖住了眼睛,鲜红的唇色在不紧不慢地呼吸着,搭配着紧皱的眉宇,仍然是十分好看的脸啊,这张脸看多久都不会厌倦呢,牢头心中暗暗感叹道。虽然于心不忍,但要是放任段徽这样酣睡下去,游戏就无法进行了。于是牢头拿起那根皮制藤条,稍稍用力地朝段徽的guitou马眼处打去。

    “啊——”,睡梦中的段徽突然感觉一阵剧痛,立马清醒了过来,不等段徽反应,牢头第二鞭瞄准了段徽的冠状沟,又狠狠地鞭打过去,引得段徽又是一声痛呼。视线被揪头环遮挡阻碍着的段徽无法预见牢头的动作,只清晰地感觉到阳具传来阵阵狠辣的疼痛,思索间牢头瞄准段徽guitou的背部嫩rou和yinnang各舞了一藤条,仅仅几鞭下来,段徽的阳具已然浮现轻微红印,鲜红的藤条印记在粉色的guitou上仿佛展开的莲花,煞是好看。

    牢头也不是喜好见血的暴虐之人,他最爱的是变换各种花样,在无血小伤的情况下接受囚犯的求饶和招供。因为逼供手段多,效果显着,使得许多罪犯不多时就认罪伏法,李槐年纪轻轻就深得李县令赏识,从底层狱卒一跃成为牢头,在他所统治的监狱里肆意玩弄囚犯,也赢得大牢内众人对他“李鬼”的美誉。李槐是喜欢这个称号的,李鬼音同“厉鬼”,如今这世间本就阴暗至极,官吏联同贼寇对百姓肆意凌辱劫掠,穷人食不裹腹衣不蔽履,既如此,李槐便要化身厉鬼向这世道报复。

    思索间段徽已然完全清醒,开始漫无目的地对着天花板大骂,可段徽始终是饱读四书五经的读书人,来来去去不过是什么“jian人、无耻、报应”的词,并不会对李槐造成什么伤害。李槐看着段徽憋好了脸大喊大叫的模样,甚是喜欢。便是放下藤条拿起那十条红绳,慢步走到段徽的脚前,将红绳极为缓慢地缠上段徽的脚趾,另一头牵引在束缚住段徽双脚的匣板凸起上。段徽见这牢头又要在自己的脚上下功夫,心中暗道不好,又做起了无谓的挣扎。不一会儿,十根脚趾根根分明,大张着面对李槐的视线。李槐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又下手轻轻抓了一把,引得段徽又是一阵痉挛。

    咕——咕——

    段徽的肚子传来异响,他几乎一整天没有进食,现在也是饿了。

    李槐见此微微一笑,想起了给段徽买的烧饼,又倒了碗水,来到段徽的面前,坐在匣床的一角,扶起段徽的脑袋,使他靠在自己的大腿上,轻手轻脚地喂食起来。

    段徽这才看清了折磨了自己近一天的牢头长得什么模样,没有想象中成年男子的粗俗,也没有常见狱卒的凶神恶煞,而是一张跟自己几近年轻的脸,只是面庞和肤色更加黢黑,身躯更加健硕,看得出是经常劳作的人。

    李槐也不管段徽在自顾自地想些什么,只一口饼一口水地喂着,段徽受了教训,只喝了适量的水,倒是将饼完完整整地吃下了肚。若不是在这牢房中匣床上,任谁看着都不禁羡慕这对眷侣的恩爱罢。

    烧饼下肚,段徽终于感到满足,也隐隐对这个年轻的牢头生出一些好感。

    李槐轻轻地将段徽复位,就起身回到桌前整理一会玩耍的道具。李槐首先拿起了那把鬃毛刷,明晃晃地在段徽的眼前抖了抖,细密的鬃毛在李槐的手中仿佛有生命似的流动。“这个物什会使你满意的,我的段大侠”。李槐难掩话语中的笑意,平和的话语却激得段徽冷汗连连,段徽虽不懂得这刷子有何厉害之处,但他是见识过李槐的手段的,明白自己吃饱喝足后必然不会太过好受罢。

    李槐也不着急挠动段徽被红绳牢牢捆住的脚心,先用刷子在段徽的身躯轻轻刷起,从脖颈慢慢靠近rutou,然后在乳晕处不断打转,当刷子拂过段徽胸前的两点时,段徽急剧刺激下不由得挺立起胸膛,像是主动迎接刷子爱抚的模样。李槐轻笑,拿着刷子又缓缓向下,沿着腹部的肚脐搔动肚子两侧的软rou,再经过段徽的人鱼线,最后到达较为萎靡的阳具。“啊——” 鬃毛刚磨过段徽粉色的guitou和铃口,就引得段徽惊叫连连,连带着阳具也更加挺立起来。“真sao啊” 李槐的话语使得段徽面色一红,随即更加克制地紧咬下唇,使自己尽量不发出声响。李槐拍了拍段徽涨地有些红润的脸,感叹着他的可爱,手却带着刷子从段徽的guitou刷到yinnang,又从yinnang刷向guitou。麻、痒、爽三感交织,使得段徽流连于欲望边缘,而经验丰富的李槐却始终不给予段徽达到高潮顶点的那一丝快感,段徽始终无法射出囊中白浊。

    也不知过了许久,李槐也玩厌了,稍一用力,部分鬃毛深入段徽的尿道,深深地挠动敏感的内壁,然后大力抽出。强烈刺激下段徽射得又高又远,有几股甚至落到段徽不断喘着粗气的胸膛上。李槐一边感叹少年的精力一边又用手撸动段徽的guitou。

    “唔——” 刚释放过的guitou往往极为敏感,再刺激反而是强烈的痛苦。“虽然你还年轻,但过多泄出精元总归是不好的,既然已经释放过了,那就堵上吧”。说罢拿起从刑具室取来的尿道棒,借助jingye的润滑深埋进段徽的尿道中。段徽从被捕到现在已经被插了三次尿道,虽然对马眼棒已经有了一定的适应性,但仍旧不停地扭动期望能阻止棒子的深入。

    做完这些,李槐又拿起了那把鬃毛刷,径直来到段徽的脚前,用刷子轻轻地靠向段徽的脚心。段徽这时才明白脚趾间红绳的用意和鬃毛刷的主要用途,在疯狂地大笑中迎接鬃毛刷对自己敏感脚心的刷洗。

    轻笑、大笑、撕心裂肺地嚎笑,段徽很长一段时间在这三种状态不断转换,甚至连辱骂都没有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