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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 踩胯

    庄主见叶无非没自己骑马回来,还整了个马车,心里便知晓这先前消息坐实了八九分,叶无非真让男人给睡了。恰逢叶英出关,这不管事的大庄主和主管的二庄主凑了一起,竟格外关注起这事儿。

    叶无非跪在两位庄主面前双腿打抖,但还是把李叶落的身世和愁怨都原原本本的说了。 在叶无非的设想里庄主听闻后怕是要牵怒诸多弟子,毕竟庄里向来盛产风流公子。为爱离庄与人私定终身的也好,才貌卓卓同时惹三五位公子小姐青眼的也好,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哪知大庄主只重复了一句,“二十年前?唉……”

    二庄主等了良久才解惑道,“二十年前确是有位外门弟子押送货物到天策辖地。而且这么多年来领队的,只有这一人是外门弟子。他名叫叶潇,那会儿庄里事情多内门弟子人手不足,他又主动请缨。本不该让外门弟子担此重任,却还是让他去了。任务完成的很好,回程时却在马嵬驿遭了袭,没了性命。”

    “他是回来路上就死了?不是失了约?”叶无非激动得差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但牵扯到了身上的伤,疼得手撑地倒吸凉气。

    “年代久了,叶潇怎么想的,我们已无从考。倒是你,为了个不认识的前辈受了这些,可觉得委屈,但这回庄里没有凭证断不可为你伸张正义。只能哑巴吃了黄莲。”叶英偏了偏头,若不是知晓他双目已眇,叶无非定觉得那紧闭的眼皮子下面有眼珠在盯着看。

    “无非不觉委屈。只是……叶潇有留下什么东西可以交还给他儿子留个念想的吗?”叶无非心里全是怎么让李叶落相信,这结局像茶楼里说书先生现编的,全是巧合全是说不通的地方,可这有偏偏就是现实,不是随口胡诌。

    “没有,叶潇的物品跟他的遗骨一起葬了。”

    叶无非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房间。确是为李叶落问清了他父亲的事情,但这结果以李叶落执拗的性子,怕是接受不了。

    饭后叶无非趴在躺椅上看书,迷糊间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你父亲,没能回到庄里就遇袭过世了。”

    “好一个死无对证,你就想出这么个唬弄我的法子?”

    “是真的,庄主说你父亲叫叶潇,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领队的外门弟子。”

    “叶无非,真的会有人第一次出任务就与人私定终身珠胎暗结,结果回程路上又不用押货的时候,就这么死了?你怎么不说他是在我娘床上死的算了。”

    “可这就是事实。他的遗物都带进坟里了,你要去看看吗?”

    “那若,确有一个叶潇是外门弟子,而且死无对证了,但你怎么保证我父亲就是叶潇?你给我看叶潇的坟有意义吗?到底门外弟子也只是我娘的猜测,因为那人武功不太好还懂点别家路数。”

    “那我也没办法了。”

    “你把你自己赔给我做妻,这事儿就算完。”

    “好。”

    梦中旖旎风光里,李叶落真把他当做妻子,花烛夜举案齐眉,多日耳鬓厮磨蜜里调油,日子长了将军变成了非常粘人的性子,离开稍远立马赌气不理人。后来李叶落在山里造了栋小屋,再没有朝堂事江湖事扰他们,每天李叶落去打猎砍柴,他就在厨房里做饭,等天黑透了再一起同床折腾到半夜再入眠。

    醒来只是黄粱一梦,看着裤子上刺目的白浊粘液,叶无非明白自己动了情。

    叶无非脱下脏污了的袴,才觉到李叶落将玉扳指落下了,又或是再也拿不下走了。

    那温润的玉在他rou冠下藏着可以上下滑动却不能脱下来。

    叶无非低垂着长睫毛,捣弄了一会儿自己下身,涂上了润滑的油膏,那玉扳指也脱不下来,生拉硬扯的细细疼痛,却让他那话儿肿胀支起了脑袋。叶无非缩着两腿,窝在床尾,他感觉到一阵燥热,于是把衣物尽数挣掉,在床下堆了一坨。约莫是从十二三岁,他第一次xiele精开始,就有隔三差五自渎的习惯。等接受了床笫方面的教导,才知晓男子沉溺自渎是纵欲放荡,于礼法不合。

    他极力减少自渎的次数,但从不懂事时养成的习惯着实难以戒断。每次实在忍不住,躲在被窝里打秋儿,只能咬着被角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手法粗野,因着他总是希望能快些出精,好把欲念隐藏起来,不让庄里人知道他龌龊的一面。

    他恨自己那二两rou总不受控制,平日里刷洗都带了狠劲儿,像在自虐。

    他第一回这么仔细的端详自己的性器,揉搓了这么些年,那话儿的皮肤比别处都红一些,就算勃起也不像李叶落的,没什么青筋和狰狞的血管。他用指尖来回掐藏在囊袋里的两颗卵蛋,触感硬滑,还有点肿胀的趋势。

    他回来后有点便血,万花谷的裴大夫就给了他本医术,专门对比了男女那处的差异,那书里全是画,画得又细,看得他脸热。但却深深记住了,有这俩精囊的男子生育能力才强,像双儿多是这处发育得不好。

    叶无非闭上眼,想象李叶落一身军服甲胄,闯进他房里,发现他在做着这般腌臜事情。

    叶无非手里一紧,把那颗卵蛋按得扁平。他睁开眼,眼角一片通红,恍惚间似乎看见李叶落黑色的军靴踩在他胯上。汗水沿着下巴滑落,滴在胸乳上惹得他一阵颤抖,眼前一片白光。叶无非拉扯着自己的rou茎,出精的唯一通道被李叶落那枚玉扳指扎住,顶端的小孔开合却只能一点点挤出透明液体。漫长的高潮让酥麻的感觉充满叶无非的四肢百骸。叶无非再也没起过把玉扳指还给李叶落的心。

    将养两月,叶无非身子已大好。但另一边的李叶落确是焦头烂额,先前叶无非花钱留的那玩笑话虽只说“天策府将军”,可天策官至将军还留在京城里的,可不就只有他李叶落吗?名声什么的,李叶落不甚在意,可他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大官瞧不上他,府衙里的小吏们那是卯足劲巴结他。这不,知晓他好龙阳,隔三差五的往他的小破屋里送十个八个美人。别说他这住不下,光是人来时请喝的热茶,都让他花费了许多茶叶钱。

    接连打发了十来天,李叶落只能告病窝在家里。恰巧叶无非的书信和一大箱金银玩物送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叶无非用了藏剑的人脉查他。他心里生气,自己废老鼻子劲儿的事情叶无非通通用钱给解决了,还成功让他吃了哑巴亏。

    李叶落纠结了一晚上终于打开信,信里前半段道了叶潇的事情。不同于叶无非猜想的,李叶落很平静的接受了他亲爹遇着他娘没多久就死于非命的事情。应该说,李叶落看到叶无非写他爹大概叫“叶潇”的时候就信了。因着李叶落当初存了个心眼,告诉叶无非的信息少了那么一个。

    他娘当年给他练的叶家剑法秘籍最后一页上歪七扭八的写着一个潇字。那是他娘的字,所以他也猜是不是他那便宜爹名字了带了个“潇”。何曾想那人竟单名一个“潇”字。小时候觉得自己和娘亲被抛弃,不曾想那人已经不在世间。难怪娘亲联系上藏剑山庄的人后,总是郁郁寡欢,直至身死。

    人总归对死人更加宽容,李叶落恨了小半辈子却这么轻易的放下了。

    李叶落的“放下”可能还有叶无非的功劳,看到信的后半段不觉想笑。叶无非说这事,李叶落要接受不了,就把那箱他珍藏的宝贝玩意儿当做藏剑山庄对他的补偿,若还不解恨,就去藏剑山庄找他。

    李叶落很认真的翻看箱子里的物件,想知道什么东西能当叶无非的藏品。箱子里半边是金锭,半边是金银镶宝石的匕首酒壶之类的器物。金锭自然没什么好看的,李叶落把器物一件件拿出。

    金汤勺,金镜子,一头带鱼钩的金链子,金发簪,金拨浪鼓……各种生活上吃穿用度的东西仿佛都能用金子做。

    李叶落心到还好室内光线弱,要不定要把眼睛晃了。翻到最底时,李叶落手一抖,眼眸深沉。那是一套半透明的金缕衣,旁边还有两个雕了鸳鸯的头冠,串成条带状的珍珠链最顶端的珠子比其他足足大了三圈用途不明,还有一根玉势……

    怎么,这是叶无非自己用过的,还是叶无非觉得他用得上这这玩意儿?李叶落觉得下腹火热,又想起叶无非彻底属于他的那一天时间。

    就该干得叶无非肠穿肚烂的,亏他还担心他身体遭不住,见他睡着就找了大夫开了药,还结了房钱让人别去扰他。这背地里叶无非怕是没少自己玩后xue。

    思及叶无非的胴体,李叶落只觉身体里有一只怪物,叫嚣着要吃人。平日里李叶落欲望很少,兴致来了便自己打秋儿解决,要么就冲个冷水澡。

    李叶落把自己泡在凉水里,头冠衣服散落一地。洗澡水荡出波纹,晃得李叶落有点恍惚,面前似乎就是那天的浴桶,而叶无非在里头大张着腿。

    李叶落精壮的腰胯在水里不住地拍打摇晃,右手圈成环,他灼热的rou刃在自己手中进出,心里想的却是一下下挺入叶无非体内,把叶无非的xuerou捻展开来,带来极致的欢愉。

    “敢来招惹我……再不会放你走了。”李叶落虎口微微发酸,终于在水面上喷出一片白污,咬牙说道。

    李叶落到藏剑山庄时是以需要陪练为由头,寻到叶无非的。

    再过一月各藩属国要排国内武艺最高的人进京比试,而大唐则由各家各派自行选人先是大唐的人选内比试出了结果后再分别同藩属国的一二三四名比试。明面上李叶落被推为天策府的代表,自然不希望在擂台上输得丢了天策面子,国内比试天策中就属藏剑的招式最为克制天策,因而李叶落寻到藏剑山庄也无可厚非。

    但只有叶无非知道,这人哪怕什么藏剑招式啊,剑刚抬起来一寸,李叶落就知道该躲还是该还击。

    叶无非刚从铸剑炉子那回来,一身的热汗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被庄里长辈喊来接客。嘟着嘴,脸鼓得像个包子,满脸不悦。

    “无非,好好待客,你做这怪脸给谁看呢?”

    “好好好,您能让我俩谈谈吗?他是来找我的,您在这不方便说话。”

    被训了一顿,叶无非赶忙找了借口把人迎出门,只留李叶落在他屋里。

    “喂,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收了信就要来找我算账了。”叶无非把刚打的轻剑攒在手里,生怕李叶落攻过来。

    “那箱金银里……”李叶落打量了一下叶无非,他比二月前瘦了些许,脸上的婴儿肥消了许多,看着没原先那么稚气了。而脖子上之前留下的牙印浅浅的留了俩红色小点状的疤。

    “噢,你看了我的聘礼了吗?够吗?不够我再添点?”叶无非嘿嘿地笑着,得意极了。

    李叶落听得只想把他紧紧摁在自己怀里。

    “那是你的嫁妆才对。那玉做的玩意儿也就你闺房里用得上,到了我府上哪用得着那物什排解空虚。你相公我自会满足你。就怕你到时候又哭着说不行,一直讨饶。”李叶落勾起单边嘴角,笑得邪魅狂狷。

    叶无非被反撩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