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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01/ 强暴 如果程欢在厕所惩罚里抗争到底

    (接向崇盛质疑程欢卖yin)

    “你放屁!”程欢气得脸都红了,很少说脏话的他,不仅立刻破口大骂道,还恶狠狠地推了向崇盛一把。

    向崇盛向后踉跄了几步,定定住,眼神变得可怖,看得程欢毛毛的。

    程欢终于像是意识到了似乎真的惹怒了对方,连忙转身想要解开厕所里的内锁跑走,却被向崇盛一把抓了过去,向崇盛的力气是他的好几倍,自己根本就被压得不得动弹,所有的挣扎都像是小打小闹。

    他不得不侧跨在被盖上马桶盖的马桶上,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被翻扣着,就在程欢准备出声喊救命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rou。

    “我特意去给你买了一支痔疮膏,帮你好好涂涂,已尽地主之谊,可好?”

    向崇盛在他耳边耳语,几乎就像是在恶魔在低吟。

    程欢脑子一下子就一片空白,然后发疯似的在向崇盛的手下挣扎着,活像是癔症发作的病人,向崇盛被他突然的反抗打得措手不及,连连被踹了好几下。

    如果说对初见程欢对他是20%的怒意,在他面前装可怜是40%的怒意,而今天摸他裆算到70%的话,那这几脚直接让这股怒火升级到了100%。

    原本只是吓唬对方的话,现在是真的想好好实施看看了。

    向崇盛毕竟力气大程欢好几倍,在反应过来后先是恶狠狠地扇了程欢几个巴掌,然后又直接一脚把程欢踹倒在地上,程欢被他揍得眼冒金星,像小鸡仔一样被提起来,手无缚鸡之力般地耷拉着头,即使是裤子被脱下的那一瞬间,也只是用手尽力去挡了一下。

    程欢的确一开始是想恶心一下向崇盛的,但他从来没想过让向崇盛知道他被深藏了十七年的秘密的。

    如果再让程欢选择一次,他是再也不会去招惹向崇盛的,他哪怕离向崇盛远远的,也不会再去得罪向崇盛,害得自己的秘密被暴露的。

    他只觉得脑子昏沉得厉害,也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的原因。

    他甚至在想或许自己现在一定是在做梦,不然自己守护了那么久的秘密怎么可能轻易就被向崇盛扒了下来呢。

    那可是向崇盛啊,盛绍华的儿子,那个抢走了他一切的,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程欢觉得自己晕得厉害。

    他原本的计划是想与向崇盛搞好关系,因为他之前就听说向崇盛是出了名的绅士,所以才想装小白花扮可怜,谁曾想对方根本不吃这一套,后来又想着对方可能喜欢sao一点的“基友”——他原来也知道,有的男高中生就喜欢在班上互相乱摸,那是一种他不能理解的表达亲密友情的方式。当然,他自己也藏了点私心,想让向崇盛当众出出丑。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举动会直接把向崇盛点炸。

    这下是自掘坟墓了。

    另一边,向崇盛也懵了。

    他从一开始也没想真对程欢动手,但凡程欢给他服个软认个错,他也就当这件事情过去了,毕竟他确实从一开始的态度就不是特别好,程欢心里有怨气他也能理解。

    但是程欢还偏偏一副要反抗到底的样子,向崇盛越想越生气,结果真就扒了程欢的裤子。更要命的是,程欢很瘦,裤子一下就被褪了下来。

    程欢的皮肤白皙细腻,臀部微微的起伏,不是特别大,却很翘。

    他的菊花也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又松又烂,相反,紧紧地害羞的缩在一起,还带些粉。

    但这些并不是最让向崇盛受到冲击的。

    真正让向崇盛受到冲击的,还是在程欢肛门下面,那条细细小小的缝。

    如果不是因为距离这么近,程欢下体干净无毛,向崇盛还真的不一定能看得清那条小的不能再小的缝了,它乖巧地闭合着,像是从未绽放过一般。

    “这是什么?”

    向崇盛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问。

    那条缝像是有一种难言的魔力,在轻轻地向他招手,请求他去采撷。

    向崇盛魔怔般地探出了手,他的手掌与那条小缝相比实在是太大,他抚了上去,大拇指向内一伸,翻开了表面闭合的yinchun,露出了一个更小的roudong,roudong还翕动着,稍稍有些湿润。

    向崇盛有点不确定那晶莹剔透的粉色roudong里是否能被塞进手指,虽然他从未在现实里见过任何一个花xue,但他本能地知道这是一个真正的yindao,是可以被塞入yinjing的yindao。

    可以被塞入yinjing的yindao?

    他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忽然从魔怔中惊醒。

    “你是女的?”

    向崇盛的声音里充满着怒气,他分明就和父亲约定过,住进他们家的受捐人绝不能是还含苞待放的年轻女生!

    父亲怎么还敢在他和mama的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

    父亲背叛了他,父亲背叛了mama!

    这位年轻气盛的天之骄子头脑里只剩下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这种愤怒烧尽了他的理智,他现在只想把眼前的这个勾引人的xiaoxue给捣烂捣坏,让它再也不能出来破坏别人的家庭。

    向崇盛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他毫不客气地往那可怜的粉洞里插进自己的中指,不带一点怜惜。

    程欢压根没听见向崇盛问了什么,向崇盛的力气太大,他的意识涣散了好几分钟,直到向崇盛骤然插进一根粗大的手指,他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不住地尖叫:“你干什么!滚啊!畜……!”

    向崇盛冰冷地又狠狠扇了程欢一个耳光,冷酷地说:“你叫啊,你继续叫,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围观你这张臭逼。”

    程欢被扇懵了,吃力地用头脑处理向崇盛刚刚说的话。

    “你跟我爸做过没有?你爬上过他的床吗?”向崇盛继续冷漠地问着,插在xue里的手指也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

    我,和盛绍华?

    程欢费劲地理解了一下向崇盛的话语,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话题向着那个方向脱缰地奔去,但他只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luanlun的画面,他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我……怎么可能和他……”程欢恨恨地说着,腰不断地扭动,企图摆脱向崇盛的手指。

    向崇盛没说话,程欢的花xue确实很紧,不像是被人开拓过的样子。

    但,这不代表以后他们不会做那样恶心的事情!

    “你怎么骗过那些机构的?为什么身份证上面显示你是男性?”向崇盛继续问道,抽插在嫩xue里的手指渐渐沾满了程欢分泌的yin液,程欢的脸蒙上了绯红的妖冶红晕,几不可察的呻吟着。

    向崇盛的呼吸都有些不自然了,高中正是性欲最强烈的年纪,他的下体鼓起了一个大包,可理智又在骂他怎么能对这样一个小三预备役发情。作为报复,他又在不能再增加手指的情况下,又硬是在捅进了一根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我是……痛啊……我是男生……我本来就是男生……”程欢咬牙切齿地说着,向崇盛的警告的确起了作用,害怕被别人发现的恐惧感让他不得不压低音量,他现在只能对向崇盛低头。

    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还撒谎!”

    向崇盛另一只手重重地打上了程欢的屁股上,程欢闷哼一声,那力度极重,整个厕所都回荡着响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像古时候刺奴的烙印一样落在了程欢的屁股上。

    “我真的是男生!我真的是!”

    明明向崇盛才该对自己道歉,明明盛绍华才是罪魁祸首,自己最大的秘密却被仇人的儿子发现,还被对方用手指这样屈辱地插在那不可告人的秘密里。

    程欢激动地大喊着,就算被别人发现也没什么了,不甘和委屈化成眼泪,从他的眼角争先恐后地滑落。

    程欢的话并没有让向崇盛的行动迟疑半分。

    准确地说,向崇盛只是冷哼地把手指头抽送地更快了,大拇指也开始对含在缝口的被包裹得完好的阴蒂下了手。

    程欢鲜少自渎,别说阴蒂,就是连自己的yinjing都不曾触碰过几次,这是有关于程欢身体的另一个秘密。

    他天生阳痿。

    那个小小的yinjing无论在什么刺激下都没办法勃起,程欢甚至不知道它能不能像其他男性一样射出jingye来。

    在青春期经过几次好奇又沮丧的尝试之后,程欢便再也不会触碰他的下体了,他就像是与他的生殖器官们生活在两个平行世界里,他自我阉割了自己的性欲,只一心扑在学习上。

    他无数次催眠自己,他不需要性,更不需要靠自慰获得一丝一毫的快感。

    与他的理智不同,程欢从未触碰过的敏感的双性身体眼下正背弃了他,阴蒂在向崇盛大拇指粗糙的揉搓下,很快就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向崇盛的手法并不高明,只是粗鲁胡乱地又捏又揉,即便如此。那激烈的快感迅速地冲破他大脑里的防御线,刺激瞬间突破阈值。

    “啊啊啊啊——”

    程欢近乎带些凄厉地哭叫出声,挂在眼角的泪水,随着这声包含情欲的尖叫而显得诡丽yin靡。

    花xue里的嫩rou迅速不自主地收缩舒张起来,程欢只觉得小腹一阵酸软,大股的yin液顺着向崇盛对阴蒂和yindao的双重刺激从宫颈分泌而出,从指头与xue口的间隙中四溅,湿淋淋一片。

    初次的高潮实在太过美味,程欢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只能失神地张着嘴,眼泪顺着脸颊滑到口腔里,竟是化不开的咸苦。

    而这样yin靡到极致的画面也落在了向崇盛的眼里。

    不可抗拒的,他的心漏跳了一拍。

    一个绞尽脑汁都要混进他们家的婊子,一进家门就不断勾引他的荡妇,难道还需要对“她”有半分怜惜吗?

    yuhuo中烧的向崇盛几乎没多犹豫,他抽出了沾满yin液的手指,拔出来的时候甚至还与xue口拉出了一道yin荡的银丝,似乎是舍不得与他就这样吻别。

    向崇盛借着程欢的屁股随便擦了一下湿哒哒的手指,便啪嗒一声解开被皮带扣着的西装裤,掏出了早已蓄势待发的roubang。他握着硕大膨胀的guitou,在还没能完全闭合的xue口上蹭了几个来回,涨得通红的guitou立刻变得油光水亮。

    程欢本还沉浸在潮吹的余韵中,但当男人jiba堵在他娇嫩的女xue口时,即使再昏沉再迷离,他也警觉地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处境之危。

    向崇盛像是被催眠了一般,着迷的抚摸着程欢光滑浑圆的臀部,另一只手则扶着rou在xue口浅浅的刺入又抽出,处女xue实在太紧,即使刚被扩张过,但也很难匹配上向崇盛硕大的尺寸,他也极有耐心地继续着前戏,虽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温柔。

    程欢则抓住这个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过身来,脱离了向崇盛的桎梏,又迅速狠踢了他的膝盖,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趁着他痛呼的间隙企图开锁逃出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里,就在厕所门被打开的一瞬间,程欢后脑勺的头发就被向崇盛的大手狠狠揪住,他整个人都被后仰着拉回来。

    “救……啊啊啊啊啊!”

    程欢不顾一切地企图大声呼救,腰肢却被背后黑着脸的向崇盛紧紧握住,身体也在推搡中被毫不客气地全力贯穿。

    厕所的门就这样顺着惯性被打开。

    下体撕裂的疼痛传导到大脑皮层的感受器里,即使被扩张了许久,又有润滑的辅助,但一杆进洞还是让原本紧闭的yindao内部的肌rou不适地抽搐着抗议。

    与厕所隔间里相对的,是一面巨大的长面镜,程欢美丽而苍白的脸庞映在镜子里,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满眼的不可置信,眼睛睁得很大,瞳仁紧缩。

    身后是彻底脱下平时温和面具的向崇盛,他如一头在森林里捕食猎物的猛虎,而程欢则是他嘴里奄奄一息的乳羊羔。

    骗人的吧?

    这一定是幻觉吧?

    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

    可还不等程欢接受眼前这个他根本不愿意相信的事实,向崇盛本能地就抽插了起来。程欢的xiaoxue的发育不是很好,又紧又窄,向崇盛被挤得jiba发疼,可里面又湿又热,挛缩的嫩rou和翕动的宫颈都在吮吸着他的rou茎和guitou,他根本舍不得拔出来。

    他像开拓西部的拓荒者一样,深深地往那温暖的甬道送进自己的rourou,情不自禁地在程欢的耳边低声道:“放松点,你好紧。”

    程欢麻木地像个机器人一样偏过头,向崇盛皱着眉,微眯着眼,一脸认真地在他体内开垦。

    疯了。

    都疯了。

    程欢觉得这一刻他一定是疯了。

    不是他疯了,就是向崇盛疯了。

    要么就是他们两个都疯了,要么就是整个世界都疯了。

    不然,怎么能够解释当钝痛感散去后,为什么有快感会在他那本不该存在的器官里炸开!

    就像童年时在小卖部的收银台上买的那种廉价的跳跳糖在舌尖上爆炸一样,那汹涌的剧烈快感也在那个窄小的roudong里被蛮横的roubang肆无忌惮地侵犯下如巨浪般向程欢扑来。

    黄昏的霞光从卫生间的玻璃窗里透了进来,洒在洗手台和程欢的脸颊上,上挑的桃花眼如今因为过份的快感袭击而微翻着白眼,落在向崇盛眼里就是一幅勾人的媚眼如丝的画面。

    年轻的荷尔蒙怎么懂怜惜和温眷,初经人事的快乐就像是沾染上鸦片的毒瘾一样,敦促着向崇盛像一头蛮牛一般暴力地大力cao干,每一下都拔到洞口,又狠狠插入到花xue的最深处里,火热的guitou与无辜的宫颈深吻着——而正在亲密交媾的两人却还不曾交换过彼此的嘴唇和唾液。

    甚至直到昨天,还只是陌生人而已。

    这是一个黏腻湿热的夏天,狭窄的厕所隔间里闷得厉害,激烈的抽插让汗水在彼此的身上淋漓,粘稠的yin液和滚热的汗水盘踞在性器紧密相连的部位中,水与水交融顺着程欢的腿根一路往下流。

    他像是被合欢地狱里的恶鬼拖入了极乐世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乞求更多的快乐。

    向崇盛是初生牛犊,他无情地像个打桩机器,毫无章法凭着本能在程欢畸形的通道里释放自己的欲念和恶意,程欢被cao得身子都发软,他的yindao实在太小,阴蒂太容易被抽插的刺激带动。

    程欢的下体几乎没有不应期,宫颈一次又一次疯狂潮吹着yin液,像是要把这些年从未得到过的爱抚报复性的喷出来,yindao里的嫩rou也谄媚地紧紧地讨好着向崇盛的rourou,夸张地翕动抽搐着。

    他和向崇盛都没有说话,只是激烈又疯狂地性交着,向崇盛的呼吸声很重,几乎是在粗喘着,程欢的呼吸则是断断续续的,高潮的时候像要断了气,高潮的间歇才能好好呼吸一下,可他一连高潮了七八次,浑身的力气都随着喷出去的水流了出去,瘫软地像条被抽了骨的八爪鱼。

    就连镜子都蒙上了雾气,程欢越来越看不清镜子里自己的脸了,他的脑子里好像只剩下了他的xue和插在他xue里的那根rou,别的他没法多想了,现行的脑容量也根本不支持他多想。

    哒……哒……哒……

    楼梯口传来了有人上楼的声音,沉溺在rou欲中的程欢和向崇盛被惊得停住了动作,还是向崇盛先回了神,一把抱住程欢的腰,往自己身上揽,眼疾手快地锁了厕所门,自己坐在马桶盖上,而程欢则以背朝他的角度坐在他的jiba上。

    这个角度比刚刚插得还深,重力的作用让向崇盛的guitou抵住了程欢的宫颈口,因为高潮太多次而松软微张着小口的宫颈堪堪含住了guitou的一点前端,爽得向崇盛闷哼一声,而程欢则痛得边流泪边悲鸣。

    “还有哪个同学在吗?”

    保洁阿姨大嗓门地朝内一吼。

    程欢瞪大了眼,腿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就算让他现在头朝下往楼下跳他也不愿意被第三个人看到自己被向崇盛cao成母狗一样的yin态,向崇盛像是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停下了律动,一手捂住了程欢的嘴,另一只手则轻轻摸了摸程欢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他。

    厕所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静中。

    保洁阿姨半天没得到回应,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弯下腰拿走摆在厕所的维修牌子,嘟囔道:“哪个不长眼的把这牌子放这里,害得我好找。”

    说完,又哒哒哒地走了。

    直到那声音彻底远离了,向崇盛突然抱起程欢,把他抵在门上,发起了最后冲刺,程欢被他cao得几乎想失声尖叫,但想到保洁阿姨可能还在不远处,只能张着嘴哑叫,口水顺着眼泪往下流。

    程欢在多巴胺奔腾的间隙,还忍不住的想,人应该真的是由水做的吧。

    向崇盛吻上他露出来的白皙纤细的脖子,啃咬着他,不算很用力,但是麻麻的,他cao进来的动作也越来越狠,越来越快,当jingye射进他的宫腔里时,程欢终于达到了终极的高潮,并陷入了一片由黑暗编织的绝望里。

    而程欢的裤裆处,也晕出了一个比周围布料更深的印子,散发出糜烂的石楠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