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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加班(宫交/失禁/射尿/家庭暴力/zigong异物)

    我把我的父亲铐在床上,像养某类小动物般饲养了他两天,他恢复意识后我便和他zuoai。父亲是位识大体的人,清楚以他一介娼妇无法反抗埃瓦斯普林家族培养的杀手,便温驯地张开腿任我cao弄了,只是不肯做出日前谄媚放荡的姿态。我并不在乎,他微不足道的忤逆被他yin荡的身体完全弥补了。

    我享用了爸爸的雌xue,我们先在床上做,他被我压得陷进床垫里。他体毛被剃的很干净,秀气yinjing下的页状阴裂是带有晶莹的、透着粉色光泽的珍珠白,闭阖的rou唇却是熟透果实的艳红,一枚rou蒂被裹在柔软的褶皱内。我很容易地探入手指在其中搅动,尽管我们的血脉能提供庇佑,他下面被用了太多次,吃下异物几乎如喝水般轻车熟路。我把他修长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干他,他的屁股丰腴而rou感,能生出许多健康强壮的子嗣,但由于他不知羞耻的挥霍,经他分娩出的存活胎儿只有我一个。

    他湿热的rou道吮吸着我,我每次进入都能抵达他嘟起的紧实花心:那里是他的宫颈,再向内就是我最初的容身之处。他仰起头迎合我cao干的节奏喘息,嘴角与他的女xue般溢出半粘稠的涎水,我捻着他的阴蒂,父亲就尖叫着蜷缩脚趾绞紧yindao潮喷了。我用手指蘸取他腿缝间的yin液抹到他脸上,他像只噙着泪水的牡鹿瘫软着垂下脸侧躺在床垫上。

    这周我除了睡觉都在cao他,青年人正处于精力旺盛的年龄段,而我经威廉严苛的培养后体力远胜同龄人。我将许多想法运用到他身上,这些都是他亏欠我的。早晨他用嘴为我解决晨勃,随后他坐在我腿上陪我吃完仆人送来的早饭,用他的乳汁提供部分营养。工作时间我们在卧室zuoai,洗澡时也是,他被我按在盥洗池的镜子前以动物交配的方式后入,我抓着他的脸让他看清自己摇晃的rufang和高潮的表情,往往他刚擦干身体,腿根又湿得一塌糊涂了。

    我很喜欢把他固定在穿衣镜前指jian,粗暴地分开他潮吹后颤抖的rou唇,他的yindao此时翕动着张开,腻红的rou壁鼓囊囊地微微肿胀,从特定角度撑开能看到他隐秘的宫口。他的阴蒂极其敏感,我曲起手指揉搓没几下,他便倒在我怀里失禁般流出一滩液体,把他身下的地板弄的滑溜溜的。

    “爸爸,”我挤奶似的玩着他下垂的乳rou问他,“你喜欢我插你还是碰你的阴蒂?”

    “我爱你。我爱你。”爸爸嘶哑地轻声说。昨晚我jian了他的zigong,他狭窄的宫腔紧紧包裹着我,我cao干他guntang柔韧的宫壁,他因疼痛破碎地哭叫,洪流般的yin水随着他盆底肌的剧烈抽搐从他咬着jiba的yindao中喷溅而出。他被插得很爽,翻着白眼用雌xue反射性夹紧我的yinjing,想把我吞得更深些。我捣弄了他高热的柔软内里几下,被他绞得射在他最里面,他挣扎着呓语几句,几乎要晕过去那样流出大股白精,女性尿道无法克制地涌出稀薄的尿液。

    “爸爸,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摸着他鼓起的小腹说。我知道他喜欢宫交,他娇小的雌xue有强大的延展性,能吃下尺寸可观的东西,他的zigong也有。我不准他穿任何衣服,因此我留下的淤紫掐痕如同石膏像上凿刻的突兀缺损。被他丰沛花蜜稀释的jingye从我们嵌合处的缝隙中溢出来,亮晶晶地在他腿上拖行。“我爱你……”他虚弱地说。

    我痛恨他这副受委屈的样子,他只是神态上屈服我的欲望,精神中依然保持可鄙的高傲。我把他推倒在地板上,他用手臂护住脸习惯地打开大腿,混浊而带甜味的yin液从张开的熟烂阴户中淌出。他知道我想干什么,并期待我厌倦他,他总是这样。我用某种节奏踩他的熟逼,他软软地喘息了几下,秀气的yinjing很快射了出来。

    我想起十年前他躺在地板上的模样:我们住在逼仄的公寓里,某个炙热的下午我放学回家,他正在客厅玄关前做生意。他双膝跪地高高抬起屁股,一个中年男子在他白皙的胴体上耸动,他粉色的指甲紧紧抠住瓷砖缝隙,像一条焦渴的狗伸舌舔食落满灰尘的地板。他看上去很痛苦,大滩水迹积在他大腿和身下,而那个陌生的男人将自己排泄用的肮脏部位粗鲁地塞进他的身体里。他们在标记各自的地盘,爸爸是客厅与卧室的主人,而这个男人是爸爸的主人。我呆在原地,想起从前在卧室目睹的那幕,鬼使神差地鼓起勇气朝他们喊道:“不要欺负爸爸!”

    爸爸的脸色很难看,也许是他又累又虚弱,还没等他说什么,折辱他的男人便代劳了他的言语功能。他穿戴皮鞋与手表,大腹便便的啤酒肚上长着浓密的体毛,而他丑陋的生殖器冠冕堂皇地挂在腿间,像一把榔头准备将爸爸的圆润的后蹄敲碎。“小朋友,我只是和你爸爸做游戏。”他朝我露出微笑,发黄的牙齿在嘴唇与涎水中上下运动,而他笨重的手能轻易把我打得耳鸣,我想转身就跑,却抬不动脚。男人把爸爸抱起来摆到沙发上,按着他的双手让我仔细观察他,“你爸爸没有和你说过他的身体有些特别吗?”

    他喘息着打开腿,想说话又被男人的手指塞住嘴。他的生理结构的确与我不同,在他过于漂亮的男根下有朵多余的rou花,艳丽的粉红唇rou正哆嗦着淌出泪水。男人用手指进入他的蜜心,告诉我他的花xue又窄又浅,很容易就插到rou鼓鼓的底端,再往里是我爬出来的地方:他故意拉开爸爸的xuerou,一道透明水痕很快流出,让我辨认他蠕动的yindao和肥嘟嘟的宫颈。接着他又拉扯他的阴蒂,爸爸本来在男人手中挣扎,却很快瘫在男人身上弧线状喷出一股水。他把沙发弄的到处湿漉漉的,我想起很久之前我尿过床,被他打得头破血流,晕乎乎地把床单潦草地洗干净。

    “不要欺负爸爸了,”记忆中我用平淡的语气说,事后我诧异我没有感到愤怒,“他哭了。”

    “你不明白,你爸爸很快乐。说了你也不懂,他已经离不开我了,我照顾过他很多次。”男人把他翻过来卡在茶几与沙发的窄缝里,爸爸嘬着男人的jiba,丰腴的臀部紧贴着玻璃桌面。爸爸用坚硬冰冷的茶几剐蹭他翘出的阴蒂,深粉的肥鲍倒扣在平面上,像一只弄湿的塑胶真空挂钩。男人像抚摸一条狗般抚摸爸爸杂乱的柔软黑发,爸爸发出猫咪的咕噜声:“是不是,希尔?是不是吃我的roubang吃的很爽?”

    “你说谎,爸爸根本不快乐。”我说,“你让爸爸尿的到处都是,还把你的老二塞进爸爸里面尿尿——”

    “闭嘴!”爸爸尖叫着想挣脱男人的双手,却被他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男人朝我大笑,随后发狠地干他,破旧的沙发被他们弄得要散架般吱呀作响。我感到愧疚,我以为是我莽撞的话语才让爸爸遭到更残忍的折磨:爸爸哭叫着抛射出一股股稀薄的yin液,我想闭上眼睛,男人便猛扇他漂亮的脸,逼迫我不牢牢记住他挨cao的样子,今天他就把爸爸jian杀在这里。“你就是条母畜。”男人长满腻黄舌苔的长舌头舔舐爸爸的脸颊。爸爸幼嫩的女xue艰难地含着男人的凶器,男人压着他狭窄的小腹,随着他嘶哑的抽泣,他撑开的yindao上方慢慢涌出一条淡黄的水迹,浇在脏兮兮的坐垫和地板上。他们像电视养殖节目中表演配种的两只动物,沉甸甸的白rou在散发异味的圈栏中纠缠到一起。“不可以,会尿出来的,不可以!”爸爸失魂落魄地躺在男人怀里,随着尿颤把男人含得更深,“不可以……”

    男人又和他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往爸爸两个roudong中灌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爸爸也用男人和女人的部分排xiele很多次。我蜷缩在旁边盯着他们,在我的认知中他们应当在卫生间或厕所做这些不体面的事情,爸爸不停地说我不愿回忆的词汇,最后他柔软的呻吟逐渐转为气音,男人这才放过了他。爸爸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涣散的灰蓝色瞳孔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小腹不正常地隆起,合不拢的双腿抽搐着打颤。我一度害怕爸爸死了,尽管他经常打我,我暂时接受不了失去他。我从他卧室里抱出毯子想盖到他身上,爸爸把我推倒在地,把他两个roudong里沾满黏液的钞票挖出来,捂着他腥臊的下体一撅一拐地走进浴室,我看见淋漓的尿液从他指缝间滴到地板上。

    爸爸在浴室待到天完全黑透。我不敢去打搅他,便先做了两个人的晚饭,是从冰箱里拿出的速食意大利蒜香rou酱面,鲜红的番茄酱汁犹如与通心粉拌匀的血。我吃完了自己那份,把他的那份加热了好几次。客厅里还留着他和客人下午制造的污秽,沙发上的鱿鱼酸味臭不可闻,爸爸在大约八点才穿着睡裙从雾气弥漫的浴室出来,在毛玻璃后像位模糊的海报裸女,单薄的半透明衣纹裹在他成熟水果般的胴体上。他恢复了冷淡的雕塑模样,只是脸和嘴唇充气般微微肿起,眼睑泛着流过泪的淡红,像个被玷辱的贞女高傲地披着血迹斑斑的托加。他面无表情地朝卧室走去。

    “爸爸。”我叫住他,“您吃点晚饭吧。”

    他几乎是怨毒地剜了我一眼,我不敢相信一位父亲会如此看他的儿子。他想杀掉我,纵使几小时前他毫无反抗地在别人身下潮喷失禁,扼死一个男孩依旧绰绰有余。“我真后悔生下你,畜牲。”他用陈述的语气说,“你这个下贱的、人面兽心的、婊子养的野种。”

    他扇了我一耳光,拿起瓷盘往我脸上砸去,浓郁的番茄沙司与血涌入我的鼻腔,热腾腾的面条带着细碎的黑胡椒与蒜末从我脸上落下。我的视野摇晃着泛黑,随后我再次被推到在地上。爸爸在殴打我,用脚踩我的双胁和没有肋骨保护的腹部,我趴在地上把混着胃酸的半消化rou酱意面从胃沿食管挤出牙齿,随后才抱头蜷起双腿。爸爸在践踏我,瓷盘摔碎后他用玻璃杯和刀叉向我身上扔去,然后是散发他女阴气息的半干沙发枕头,我从客厅餐桌下爬到厨房里,堆满水槽的陈旧碗碟弥散发酵的馊臭,我在鸡骨头、发霉面包屑与饮料罐中间被爸爸用椅子砸破颅顶。爸爸是一头生活在帝国缝隙中的母畜,在狭窄的圈栏中出卖自己多汁的rou和奶水生活,而我作为撑开他的zigong、分开他的yindao、剥开我们的脐带与胎盘的血亲,是被他养大的幼畜。我们共眠于下水管经过的稻草上,分享同只食盆中的泔水。爸爸在客厅与卧室的床上被啃食他的人挤压鼓胀的肚皮排尿,我在厨房被爸爸猛击下腹排尿,我们用尿液划定了我们的领地。我的肾脏被打破了,因为我的尿呈洗rou水样的血色。我躺在生活、家与我自己的残片中,直到第二天拂晓才恢复意识,除了满地狼藉与我身上的污秽,似乎只是我在厨房地板上突然发梦。爸爸卧室深黑的门板紧阖着,犹如他不论插入内射几百次都永远严实闭合的两片yinchun,但我的记忆不会欺骗我。

    今天我为爸爸订了他曾经无福消受的蒜香rou酱意大利面,还搭配了不属于这个季节的芦笋。我很贴心,让厨师为他做了能补偿他受过窘迫的份量。我拉开窗帘,请不着寸缕的爸爸坐到落地窗前的四脚桌前吃,正午的阳光洒到他瓷白的光滑肌肤上,太阳令他赤裸的皮肤染上粉红。他头发散下来时容貌与我相类,我穿正装与他对面就座以示郑重,我们父子已经很久没同桌就餐了。侍者按我的要求传上了主菜。

    “吃吧,父亲。”我对他说。

    “我爱你……”父亲说,他空置的囊状雌xue和他的灰蓝眼睛一样湿润,他很冷,因此脊背瑟缩着弯曲,“阿兰,我爱你……但是太多了……”

    “为什么不吃?”我说,“爸爸,您该吃点东西,您已经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

    “我爱你……”父亲开始吃。他用刀叉挑起面团的顶峰,这盆蒜香rou酱意面是一座十几厘米高的麦色山丘,点缀着奶酪与砂砾大小的rou屑,饱满而欣喜地堆叠在瓷盆镶金的边沿;带有黄油香味的番茄沙司均匀地裹在面条上,表面撒了黑椒、蒜蓉与深绿的罗勒细末。这是顿丰盛的午餐。埃瓦斯普林家族的厨师水平很好,爸爸大口吞咽着,漂亮的双腮被撑得鼓起,咀嚼肌不停地张开咬合。开始他很恪尽职守,十几分钟后他像个孩童心不在焉地放慢速度。我不能让他蒙混过关,于是提醒他:“爸爸,您不能这般拖泥带水。口感会大打折扣的。”

    我的父亲畏惧我,因此他继续狼吞虎咽。他又哭了,从前他只在卖yin时流泪,现在不论我让他做什么都哭哭啼啼,这太丧气了。他逐渐拿不住刀叉,喉结上下运动的幅度也放慢下来,于是他用双手抓取黏糊糊的面块塞进嘴里,培根与蘑菇带着浅赭的汤水滚落到他胸乳和大腿上。“我爱你,我爱你……”

    我注视着他。父亲的胃恐怕胀大到占据小半个腹腔,纵然摄入如此剂量的高热量蛋白质与碳水,他依然出现了体力不支的情况。他打翻了他面前的餐具,脸伏在餐桌底下吞嚼,被他牙齿切烂的食糜从他堵塞的食道中溢出来,又被他慌张地吃回去。他吐了,浓稠酸败的淡黄半消化物与地板上的蒜香rou酱意大利面混在一起,他以母猪拱食的姿势用舌头将它们送回口中,像是正在舔地板上他呕出的jingye。他似乎在说什么,但已难以辨别:“我爱你……”

    我挪开餐桌,他再也不能躲在阴影下,我的阴影正压着他。父亲灰蓝色的眼睛惊惶地看着我,他现在是一只被开水烫光羽毛等待斩断脖颈的家禽,被我cao干几天后理应这样看我。爱我是这个婊子的义务,我尽力去爱他,他却狠狠地打我,再把我扔进垃圾堆。他这般冷酷的人的胆怯并不稀奇,他只敢迫害比他更弱小的我,对加诸其身的凌辱倒逆来顺受。我漂亮的、化脓生疮的父亲,你曾把你的不幸归咎于我,现在我要把我的不幸归咎于你!

    我有些失态了。“爸爸,您吃不完吗?”我问他。

    “味道很鲜美,我很喜欢……”他撑得即将胀破的脸颊对我挤出笑容,粗大的rou块与面条随着发音中舌头与上颚相对位置的变化掉出来。我想起他全身被射满jingye,鼻青眼肿地咬着使用过的避孕套笑着比胜利手势的样子。我一再低估他能展现出的卑贱姿态。“爸爸太笨了,把东西都弄到地上,但真的很好吃,我一定会努力吃完……”

    我猛地踹了他腹部一脚,他仰躺在地抽搐着呕吐,数量可观的胃内容物从他口鼻中涌出,秽物淹没了他秀气的脸和柔软黑发,几乎堵塞了他的呼吸道。他挣扎了几分钟才于异味扑鼻的污浊中正常呼吸,卧室整洁的地板被他弄得一团糟。我忽然产生了的念头。

    “爸爸,您上面的嘴力有不逮,那请您用下面的嘴吧。”我蹲在他面前捡起刀叉,“您下面有两张嘴——而我见识过它们能吃下多少东西。”

    我把沾满酱汁和他唾液的银叉塞进他的女xue里。他恢复的青涩阴户原本紧紧闭合着,我剥石榴般粗鲁地分开白皙的外皮,他鲜红熟烂的果rou迫不及待地暴露,甘甜的果汁随着我的捣弄从孔洞涌出。我在面条堆中旋转叉子,铲了一大团意面喂进爸爸的yindao。被叉子强jian的爸爸躺在地上哀叫,冰冷的银器轻易刺到他表浅的宫颈口,他反射性地合拢膝盖,嗞嗞水声中他的yin液成为菜肴的下一种酱料。我访问了他的zigong,或者没有,他宫口因为常年被侵入略有松弛,然而他的膣rou像一团过于滑腻柔软的果冻,我始终无法正确地打开他。圣诞节人们料理火鸡时会往它们掏空的腹腔填入香茅、土豆、萝卜以及切碎的苹果,他的盆腔正如那即将涂满香料进入烤炉的火鸡慢慢涨大。线状的面条在他yindao中搅拌摩擦,他漂亮的足弓紧绷着蜷缩脚趾,yinchun颤抖着合拢,出现难耐而怖惧的反应;我故意搅拌叉子带动虬曲的面条蠕动,他低哑地尖叫一声,流出一股水来。

    “爸爸,您不会和线虫甚至是邪秽的触须这类东西做过吧。”他的yindao已经被挤满了,我再加入食材有些困难,便用梳齿夹住他的阴蒂。他这块软rou特别敏感,稍微触碰便激得他浑身发软,雌xue失禁般溢流爱液。他熟烂的女xue呼吸着流转水光,我慢条斯理地调整叉子角度扭动他的阴蒂,他酡红的俏脸上便现出yin荡的媚态。他仰面抱着双膝任我玩弄,不自觉地弓起脊柱吐出舌尖,灰蓝色的瞳孔顶在虹膜最上方,这是他高潮的前兆。我很厌恶他这样,但我喜欢看到他受苦与作贱自己,于是我重重地拧了一下叉柄,几乎要把他的阴蒂挖下来:他在剧痛中yindao抽搐着潮吹,可观的yin液喷射而出,有些甚至溅到了我的裤脚管上。他流着泪喘息着,我站起来,发觉他是如此肮脏而面目可憎。

    这不意味着我会停手,我们之间的恩怨决不是他消极而傲慢地逃避就能解决的。他的下体帮他的口唇吃了很多东西,我命令他跪爬着翘起屁股,让他的直肠也履行义务。他配合地摆好姿势,腿根稀薄的番茄酱汁混合他的yin液,仿佛我在他的经期cao了他。因为我这几日使用的较少,他的菊xue相较阴户更为紧致,但我不会冷落它的。

    然而此时有人强硬地走进我的房间,我和爸爸的私人时光像低劣的三级片镜头暴露在他面前。我从不为如此对待爸爸而后悔,但在这个人面前我应该感到愧疚。他有柔软的卷曲黑发与黄金般的虹膜,端庄得像广场中央的大理石塑像,威严、高尚而肃穆地审视着我。

    “威廉!”我发出犯错孩子的声音。我不想被他看到这一幕,然而他迟早会知道。我的堂兄看到了爸爸,然后又看我,蹙起眉头露出坚硬而责难的神情。我仁慈宽和的堂兄在救下我后从未对我恶语相向,我因感激他才为他做事。父亲——我的生身父亲玷污了这个词——威廉才是我真正的父亲。

    “果然是你把他弄回来了。”威廉说,他对我的行为很不满意,我承认它确实离经叛道,但万事不可一概而论,“你该把他还回去,他所属的地方正需要他呢。”

    我没有反驳的余地,我cao了爸爸整整一周,威廉已经足够纵容我了。威廉走前又看了爸爸,像仔细端详我捡回来的流浪猫狗。爸爸似乎很抵触看他,宁可让威廉看到自己yin乱的女xue也不愿和他对视。一个小时后爸爸带着他满肚子的意面被一群人装进笼子带走,而我接受了威廉给我的新的外勤任务,我将有三周时间离开帝国首都。我需要足够缓冲平复我过度亢奋的、愚蠢而不必要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