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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酒吧被下药浑身浴血,不肯回家被弟弟当众亵玩打屁股

    夜幕降临,霓虹灯照不尽这繁华都市的每一处,总有些昏暗的角落能够恰到好处的掩藏人们无尽的贪婪和欲望。

    往往这个时候是兰汐小筑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

    兰汐小筑名字淡雅,其实不过是某些名流权贵奢华享乐的场所,楼下是正常酒吧,楼上则是闽安有名的“猎艳场”,上楼的通道很隐秘,不仅和楼下是分开的道路,而且不是谁都可以进的,简单说,要么身份显赫,要么是熟人引荐。

    阿肖就是负责查验身份的侍者,他在这里干了有一段时间了,有些常来的熟客他都门清,从未出过错。因此领班对他很放心,临时有事离开一会儿就让他盯班。

    阿肖已经盯着这人很久了,实在是今天来的这位客人有些不同寻常。

    他的右腿似乎有些跛脚,上楼的时候也有些不太方便。

    身上穿的很简单,一身浅色休闲装,戴着一个黑色鸭舌帽,因为戴了口罩的缘故,只露出高挺俊秀的浓眉和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他身材高大,肌rou线条流畅但并不夸张,即使穿着最简单的装束,也难以让人忽视他举手投足的贵气。

    就连见惯各色美人的阿肖都不得不承认这人长的比兰汐小筑里的头牌都好看,当然若是忽略他的那双跛脚的话。

    他还不记得闽安有哪个大人物腿脚不便。

    所以他非常尽责的将这位客人拦了下来,面上熟练的挂着职业微笑,“客人,您的卡出示一下好吗?”

    陆泽铭微微一愣,“我......我没有卡。”

    阿肖心里感叹:哇,这也太好看了吧,和某个当红明星好像啊。

    但是表面阿肖还是尽职尽责的摇摇头,遗憾道,“抱歉,这位客人,没有卡您不能进去。”

    “哈哈哈,陆少竟然也有被拦在兰汐小筑门口的一天。”一个洪亮的嗓音从阿肖的背后传来,他条件反射的冒了一头的汗。

    这个熟悉的声音正是他们的老板蓝绪。

    还未等他转身问好,他的老板已经越过他抱上面前的男子,他听到对方无奈的声音,“阿绪,别闹了!你再吓到小孩子。”

    “放心,咱们不招童工。”蓝绪哥俩儿好的抱住陆泽铭的肩膀,转过来看着阿肖,“新来的吧,记好了,这可是咱们兰汐小筑的东家之一陆少,他来这儿从来不用卡,只刷脸!明白了吗?”

    阿肖脑门都在滴汗,他连忙点头称是,心想这份高薪的工作恐怕就没有了。

    蓝绪还要再说就感觉自己被身旁人扯了扯衣服,“哎呀,行啦,知道你心软。”

    “小子,你今天运气好,陆少帮你求情了,一会下了班自己去找领班领罚吧!还有你们领班,怎么回事,让他忙完了赶快滚过来见我!”

    等人走远了,阿肖才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就刚才的那一会儿他浑身就已经被汗浸透了。

    还真是惊险!

    他转头望向那个被蓝总拥着的高大背影,原来这就是兰汐小筑那个神秘的幕后东家。

    **

    进了包间,陆泽铭刚说了句来晚了,就被众人围了个严实,都是以前的狐朋狗友,众人闹起来也没个正形。

    直到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众人才一哄而散,“干什么?都看猩猩呢?悠着点,陆少身上还有伤呢!”

    圈子里没秘密,众人自然都知道前段时间陆泽铭受伤的的事,伤的还那么不光彩。

    众人摸不准齐江越是什么意思,都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

    叶航远走出来打圆场,“齐书记这话说得,怎么能说泽铭是猩猩呢!猩猩能这么好看吗?”

    众人又呵呵一笑,各自找位置坐了。

    陆泽铭和齐江越算不得太熟,但有蓝绪牵头也吃过几次饭,他不知道今天他也在,不是说去京城了吗?

    齐江越是他们这帮人里身份最显赫的,家里和他们都是经商的不同,闽安齐家实际上是京城齐家的一支,从齐父年轻的时候才迁过来,他算是真正的官家子弟,本人又很有能力,在政界和商界都很吃得开。

    和齐江越相比,他和在座的几位还真的算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陆泽铭看了眼蓝绪,蓝绪偏头给他使了个眼色。

    他摘了口罩,走过去和坐在沙发上的齐江越打了声招呼,“齐书记,好久不见。”

    齐江越却哈哈一笑,“陆少何必这么见外,都是自己人,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谁敢和齐书记称自己人?

    陆泽铭温和一笑,“那怎么行?”

    齐江越伸出手,“这样吧,我虚长你几岁,不如就叫齐哥。”

    陆泽铭只得虚握一下,微笑着喊了几声哥。

    众人落座,他正要找地方坐下,却见蓝绪往旁边一挪,让出了齐江越旁边的位置,齐江越的声音随之而至,“陆少伤还没好,还是别来回挪动了,就坐这儿吧。”

    陆泽铭只得坐他旁边,上半身悄悄靠向左边坐着的蓝绪,眨眨眼无声询问:什么情况?

    蓝绪努努嘴,你不是需要帮手吗?

    那也没让你找齐江越啊,敢让齐书记帮忙,他哪有那么大的脸?

    蓝绪:反正人给你找来了,自己看着办。

    他有心让蓝绪热个场,这死东西却不理他,只顾和旁边的程东升拼酒。

    程东升还带了个西装革履的白领,三十多岁,人虽然有些姿色,但是看起来唯唯诺诺,似乎很怕程东升,一直缩在他脚边给他倒酒。

    叶航远和唐棠倒是很关心他,专门过来问他的伤如何,还说了说最近陆家的情况。

    说起这个,程东升也在一边大嗓门的喊了起来,“泽铭,你家那个私生子是什么情况?我们家都收到认亲大会的请柬了,你们家老爷子真这么狠心啊,找个私生子跟你分权。”

    蓝绪看他絮絮叨叨说个没完,直接捂上他的嘴,“你少说两句。”

    程东升显然是喝高了,蓝绪捂都捂不住,“我就说你当年突然抽风,为追个小明星非要去混什么娱乐圈,结果人没追成反惹一身腥啊,我说......”

    唐棠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泽铭,你别介意,大家都是担心你!”

    “哎呀,阿棠你没事就爱瞎cao心,泽铭厉害着呢,你看他才几天就让陆渊失去两个大单,多痛快啊,到时候什么认亲大会都给他搅黄了。”

    唐棠翻了个白眼,“叶航远,你傻吗?那是陆家的生意,不是陆渊自己的!再说陆渊他......他不是表面那样......”

    “怎么?你看上那小子了,长得确实好看,但是是蛇蝎美人啊!你看陆家那几个私生子的下场。阿棠你看人不能只看表象啊!”

    “叶航远,你混蛋!”唐棠紧致的小脸气的一阵红一阵白的,拿起抱枕就往他身上砸,“你这根蠢木头,你才看人只看表象!”

    看起来是两人扭打在一起,但其实是叶航远单方面挨揍,一个一米九的壮士汉子被一个一米七的清瘦美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还不停喊着祖宗我错了求饶。

    几人都看着他俩打闹,蓝绪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这个叶木头,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窍?阿棠眼光实在不好,看上这么个榆木疙瘩,可有苦头吃了。”

    陆泽铭瞥了他一眼,“我看阿棠那是眼光太好,你没看人家俩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

    他摇摇头,用挑剔的眼光看蓝绪,“再说阿棠总不能看上你这根人尽可插的臭黄瓜吧!”

    “唉,怎么说话呢,老子可挑剔着呢,不是谁都愿意插的!说到这儿......”他神神秘秘的凑在陆泽铭身边,“最近来了几个新人,陆少要不要试试?”

    陆泽铭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我的规矩。”

    “哎呀知道知道,就陪个酒,什么也不干。”蓝绪yin笑的像个推销自家姑娘的男老鸨,陆泽懒得搭理他。

    蓝绪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嘟囔,“为了那小明星都断了条腿,还这么守身如玉的,也不知道给谁看。”

    唐棠和叶航远也闹够了,正陪着齐江越聊天,看他过来唐棠还有些不好意思。

    陆泽铭笑了笑,“不管如何,还是要多谢你们一直站在我这边。”

    唐棠跟着展颜一笑,“我们是朋友嘛,再不济你还有兰汐小筑和我们。”

    “是啊,你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说。”叶航远在旁边搭腔,“不过我听说那个陆渊手段真的是很了不得啊,你要小心了。”

    “陆家的那几个私生子你恐怕还不清楚情况吧,你最小的弟弟陆景前段时间出了车祸,高位截瘫,现在还在ICU里躺着呢,还有最大的那个,叫什么......对,陆轩,他好像欠了很多的高利贷,现在正打着陆家的旗号四处借钱呢,陆渊放话说,谁敢给他借钱就是和陆家过不去。”

    “陆轩现在显然是急红眼了,据说把他mama住的那栋别墅都抵押了。”

    叶航远大概是说的有些口渴,拿了杯酒正准备喝,又看陆泽铭从进来起还没喝东西,又拿了一杯递给他,“现在还有一个传言,说陆轩会染上赌博好像就是陆渊做的局,为得就是彻底击垮他。”

    他一边喝一边感叹,“啧啧,泽铭,你这个私生子弟弟手段真是狠啊!”

    唐棠在一旁倒是预言又止,一双秀眉皱起,“泽铭,陆渊他……”

    陆泽铭还未说话,就从旁边伸出一只宽大厚实的手截住了叶航远递的酒,“陆少腿上有伤,恐怕不能喝酒。”

    叶航远收回手敲了一下脑袋,“哎呀,看我这个破脑袋都给忘了!幸亏有齐书记提醒。”

    唐棠拉了把叶航远去拿水的袖子,嘟了嘟嘴朝向另外两人的方向,叶航远这才看见齐江越把不知什么时候就准备好了的柠檬水递给陆泽铭。

    唐棠脑子里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正要说什么就被程东升那边的情况给吸引过去。

    原来程东升已经喝的有点高了,竟然让那个白领把衣服脱光,白领不肯,他直接一巴掌甩了上去。

    程东升常年健身,人高马大的又喝了酒没分寸,那个白领又瘦又小,这一巴掌下去不死也半残。

    刚刚进来的蓝绪护着白领,但他哪里是已经失了理智的程东升的对手。

    陆泽铭看不过去,瘸着腿冲过去拦,两人扭打在一起,一片混战,突然刺啦的一声,陆泽铭不敌盛怒的程东升反被直接把上衣撕了个口子。

    陆泽铭慌张的捂住领口,但胸前的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还是被在场的人看了个清楚。

    众人一僵,蓝绪率先反应过来,喊了刚刚进来的侍者一齐把挣扎不停的程东升架了出去。

    唐棠看着白领,怕人不见了程东升要闹,还要去给陆泽铭找衣服。但是叶航远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怕这傻子说错话只好拽着他一齐走了,只能拜托齐江越帮忙照顾陆泽铭,又留下一个服务生才放心。

    陆泽铭披着蓝绪的外套坐在沙发上,房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你......是陆渊干的?”

    陆泽铭这才发现齐江越还在房间里。

    他像一只被戳穿秘密的小兽,警惕又无措的盯着他。

    “你不用怕,我......”齐江越有些自嘲的笑一笑,“我的心思你很早之前就知道吧。其实知道你出事后我就想办法接了闽江的任务来公干,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一直在陆家养伤,能做这样事的人我想不到还有谁?”

    他慢慢的靠近陆泽铭,就像耐心地捕猎一只非常满意的猎物,“泽铭,不要怕,我是来帮你的......”

    “陆渊最近正在跑丽景湾的项目,我知道你正在想办法击垮他,这就是个好机会,只要你......你跟着我,我会把这个抢夺你财产的私生子赶出闽江。”

    齐江越的声音忽远忽近,陆泽铭头有些晕,直到一个温热有力的手臂贴上他的肩膀,他才反应过来。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那个侍者早不知跑哪儿了,他不动声色的挣开那人的胸膛,“齐书记,这是做什么?”

    齐江越有些痴迷的抚摸他的侧脸,“泽铭,我痴恋你多年,之前你喜欢那个小明星,我可以远远的看着你,但是现在你回来了,那个陆渊恐怕你也不喜欢,你跟了哥哥,哥哥帮你赶走他好不好?”

    陆泽铭咬破舌尖尽力保持清醒,冷笑一声,“齐书记,你的喜好是给人下药吗?”

    齐江越看到他唇边流出的血迹,心疼的凑上来就要舔上去,陆泽铭头一偏躲过他的嘴唇,但还是被吻在耳根。“你放心,我没有下春药那种东西,这药只是让你没力气而已,我知道你很能打,怕太激烈伤到你。”

    陆泽铭嘲讽道,“呵,那我还要多谢齐书记体贴了。”

    齐江越叹了口气,“泽铭,我是真的想帮你的,你不要抗拒好不好,我保证,只要你跟了我,陆家今后定是你的囊中之物,你现在虽然在娱乐圈,但我知道,陆家,你一样势在必得。”

    陆泽铭被他舔的有些恶心,比起这个,他更恶心齐江越算计人心的做法,陆渊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至少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想要什么会自己争取,而不是乘人之危。

    看出他的拒绝,齐江越并没有放弃,他把陆泽铭身上已经撕裂的衣服扯开,在他伤痕累累的胸前舔来舔去,“别怕,我会温柔的,陆渊敢这么对你,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还没说完,齐江越的动作一僵,他感觉到腹部被一个尖锐的东西顶着。

    “你......你怎么?”

    “怎么会有刀?还是怎么还能动?”陆泽铭冷冷的看着他。

    “齐江越,我劝你从我身上起来,你若是再敢往前进一步,我不介意你在肚子上捅个窟窿!”

    血腥味越来越浓,齐江越连忙起来,却发现受伤的不是自己。

    他看向陆泽铭,发现他左腿上有一条一指长的伤口,洇出的血迹将他整个大腿上的衣服都浸湿了。

    在齐江越的眼中,陆泽铭一直是一个温和有礼的富家少爷,他一直以为对方柔软可欺,却没想到骨子里竟是个硬茬子,宁愿刺伤自己也不愿雌伏男人身下。

    “泽铭......”

    陆泽铭看都没看他一眼,手里紧紧握着刀,声音沙哑难听:“滚!”

    齐江越看着他流血的伤口,正还打算上前,就听陆泽铭冷冷道,“趁他们还没回来,齐书记最好给彼此留点面子!”

    他看了看横在面前的那把染血的刀,什么都没说脸色难看的走了。

    **

    陆渊收到消息赶到兰汐小筑时,踹开包间的大门一眼就看到陆泽铭像块破布一样躺在沙发上。

    他的上身几近赤裸,下身被大片的血迹洇湿,浓密的黑发乱糟糟地纠结成一团,唇边透出一丝殷红的血,半眯着的眼因为疼痛和不适有些迷离,低低地轻喘着,看着都觉得惨。

    他走时还好好的哥哥怎么成这样了?

    陆泽铭在听到响动的那一刻就睁开了眼,在看清来人是谁之后,他迷蒙湿润的眼睛瞬间瞳孔紧缩。

    陆渊半跪在沙发旁边,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哥哥,怎么伤成这样?我带你回家。”

    哪料刚伸手,脖子就被抵上一把刀,“滚!”

    陆渊没想到他伤成这样还能有力气威胁自己,不退反进,冷笑道,“你今天就是杀了我,我也要把你带回陆家!”

    刀口在陆渊的脖子上滑过一道的血痕,陆泽铭慌张扔了刀,被拥进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怀抱。

    他闭上双眼,眼角留下一抹泪痕。

    陆渊,为什么来的是你?

    可是我们是兄弟啊!

    他一把推开陆渊,“陆渊!不要,我不要回去!”却因为浑身无力再次被那人扣在怀中,趴扶在他半蹲的腿上。

    陆渊的手掌像狎妓一样从他的腰线一直摸到隆起的弧度,不着痕迹的揉捏两团臀rou,他有长期健身的习惯,但因为有些舞蹈的功底,身上的肌rou虽然紧实,却并不夸张,反而捏起来极有弹性。

    陆渊就像是玩儿面团一样将那两团软rou搓扁捏圆。他用的力气极大,那处被人拿在手里亵玩,实在是让人很难为情。

    脑子有些迟钝的陆泽铭有些反应不过来如今的情况,他茫然的转头望向上方的男子,“陆渊!这......这是做什么?”

    “哥哥不是不愿意回家吗?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惩罚不是吗?”

    “啪!啪!”

    手掌不停的落在他的屁股上,比刚才又涨又痒的感觉更加难耐,他扭着屁股企图逃离这样的不适感,却无意间瞥见包间的门竟然大开着,门口站着陆家的保镖,还有匆匆路过的侍者和客人,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的友人,人太多了。

    他被自己的亲弟弟隔着衣服按在怀里当众打屁股,这个认知让他羞耻的想逃。

    他眼角泛着泪光,可怜的低声恳求:“陆渊!不要,不要在这儿......”

    陆渊低下头在哥哥的耳边轻舔,清冷低哑的声音响起,“哥哥愿意回家了吗?”

    耳边的敏感处被男人含在嘴里啃咬,熟悉的酥麻感蜂拥而至,他瞬间抖的连话都说不出,缩在陆渊怀里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陆渊刚走出包间就被蓝绪几人拦住,“小陆总,想从我们兰汐小筑带人走,得问问老板同不同意吧。”

    陆渊瞳孔猛的一缩,锐利的眼神射向蓝绪,“我要带我哥哥走,恐怕还不需要谁的同意!”

    蓝绪丝毫不以为意,高大结实的身躯挡在陆渊面前,两人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让谁,眼看就要在外面起冲突。

    看了一眼缩在陆渊怀里始终不肯露头的陆泽铭,唐棠拦住好友,“阿绪,别拦小陆总,让他把泽铭带走吧。”

    “阿棠,你怎么回事!”叶航远生气的看向他。

    唐棠攥紧手里的衣服,看着两个面色已有薄怒的好友,摇摇头,“相信我,先让泽铭回去,他中了药又伤了腿,不能再耽误了。”

    兰汐小筑是蓝绪、陆泽铭和唐棠三人投的股,但是陆泽铭是个甩手掌柜,蓝绪是兰汐的门面,只有唐棠才是他们背后的智囊,所以大家都下意识听他的。

    众人只好让开。

    陆渊朝唐棠一颔首,带着一众保镖走了。

    等回到包间,唐棠才沉声道,“阿绪,你不该让齐江越来。”

    “跟齐江越什么关系?现在咱们说的是陆渊!”蓝绪还未说话,叶航远先不忿起来。

    两人异口同声,“你先闭嘴,听我们说。”

    叶航远不甘的闭上了嘴,唐棠转头严肃的看向蓝绪,“齐江越的心思也就这傻子看不出来,你就算想帮泽铭也应该先问问他的意思。”

    躺着也中枪的叶航远委屈巴巴:谁是傻子??

    两人没一个人看他,只自顾自的说着话。

    “我也没想到那个齐江越敢给泽铭下药啊,都一年多了,他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蓝绪脸色也很不好看,那个服务生发现情况不对来找他,他毁的肠子都青了。

    他双手举起做投降状,“好吧好吧,是我识人不清了,回头亲自去给泽铭道歉。但是你又怎么回事?为什么让陆渊把泽铭带走,他身上那些痕迹......”

    唐棠叹了口气,像是回忆什么,最后无奈道,“我只是知道陆渊决不会伤害泽铭!”

    蓝绪眉一皱,“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这么笃定?莫非你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你们还记得泽铭失忆的事吗?”

    “当然记得”两人都点点头,叶航远急着抢答,“三年前泽铭去国外进修,结果回来以后那一年发生的事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迷上一个小明星,非要进娱乐圈。”

    他们对陆泽铭三年前的迷惑行为都很不解。

    蓝绪疑惑道,“这两件事是有什么联系吗?”

    看两人焦急的样子,唐棠终于把那个一直压在他心底的事说了出来,“具体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只知道那一年泽铭不是在国外,而是在长恒医院里休养。”

    “我会知道只是因为去看姑姑的时候,碰巧看到了陪在泽铭身边的陆渊。那个时候泽铭身体那么弱,他都什么也没做,要动手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阿棠,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啊?”叶航远急了,蓝绪也不赞同的看着他。

    唐棠为难道,“当时陆渊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他让我帮忙保密,所以我一直没说,后来泽铭又失忆了,我怎么会主动提起这些。”

    众人一时沉默起来。

    “等等!”叶航远突然想到什么,“现在从泽铭对陆渊的态度看,难道他......忘了陆渊?”

    两人都沉思起来。

    唐棠秀气的眉皱起,杏眼满是忧愁,叹了口气说:“不能说完全忘了吧,只是忘了那一年的陆渊。那一年他和陆渊一定发生过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