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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梦境其四李衡(师徒同受辱,二合一)

    “喔……”孙一志忍不住发出一声极为快慰的呻吟。

    阁主正在握着我的jiba……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欲望不断上涌,明明只是简单的握住而已,这快感就已经让他恨不得当场射出。

    只见逐浪阁阁主之一,一柄无锋剑威震九州的渡劫强者洛应天,此刻就如一个俘虏般,被自己的两个弟子逼迫得坐于二人胯前,头微微扬起,那两根年轻而极具活力的roubang近在眼前,饱满的guitou上那道小缝不断翕合着,好像在与自己对视一般。

    他娘的……洛应天暗骂一声,结实有力的双手握紧了手中两根jiba,隔着薄薄一层皮肤,能明显地感受到下面血脉的搏动,证明着面前两个弟子旺盛的欲望和活力。

    二人被自己最为尊敬的前辈撸着rou,具是难以自制,从jiba顶端流出透明的粘液,顺着洛应的天的虎口滑落,继续流到肌rou分明的有力小臂才止住了势头。

    “啊……阁主,您撸得我好爽,再快点……啊……”孙一志喘息着,垂眸看着洛应天的脸庞,洛应天的五官只能算是平平无奇,然而却有着一种经历良多的成熟男性的坚毅,这个男性更是一派之主,九州顶级修士之一,这就又为他添上了一份慑人的威严。然而此时此刻,这张脸上有一道柱状的影子在前后摇动着——这是一旁挂着的烛火将自己的大rou投射在上面的影子。“阁主……”孙一志舔了舔唇,盯着洛应天的脸,开始剧烈地耸动起胯部,那影子也跟着耸动起来,一下又一下,仿佛自己在进攻着这个渡劫强者的尊严。

    “嗯、啊、弟子的jiba还不错吧?”洛应天的手常年握剑,略有些粗糙,反而给孙一志带来了更强的快感。

    咕啾的yin靡水声瞬间激烈起来,孙一志结实精瘦的小腹来回挺动着,随着jiba一下下在洛应天的手中抽插,肌rou线条不断浮动。

    又是猛地几下挺撞,颀长的jiba顶部甚至直接撞上了洛应天的脸颊,圆润的guitou压进一个轻微的凹陷。

    “呼……好爽……”孙一志低喘着,敏感的龟首蹭在洛应天的脸上,索性不再挪开,胯部前顶绕圈,让guitou在他脸上侮辱性地划着圈圈。

    “啧。”洛应天皱着眉,被这根jiba顶得头只能偏向一侧,然而这边亦是一根勃发的紫黑rourou,李四同也向前一步,把整根roubang压在洛应天脸上,同时握着他的手,就这么在阁主的脸上引导着他为自己手yin。

    “阁主,被两个弟子用jiba贴着脸是什么感觉,你却硬得更厉害了啊。”

    “唔……”

    洛应天也微微喘着气,自己那根之前稍软了些的大rou又一次硬了起来,在毛发浓密的胯间似一把利剑般竖着,比两个弟子的都要粗长,然而这根大家伙却得不到丝毫慰藉,只能徒劳地从饱满的rou红guitou滴落一丝水液。他的脸上被jiba流下的粘液沾染得一塌糊涂,浓眉皱着,倒是言而有信,不做反抗,他的视线几乎要被两根大jiba占满,然而二人犹嫌不满足似的,挺动jiba的动作不停,嘴上亦说着yin话。

    孙一志将蹭到洛应天脸上的yin液刮起些许,涂抹在自己的rou根上,让它变得油光水滑,见jiba上洛应天有力的指节跟着jiba的节奏来回运动,忍不住道:“阁主定然没想到,这双往日里握着无锋剑柄的手,有朝一日会握着门内弟子的jiba替他手yin吧?”

    洛应天撸动的动作顿了顿,冷冷道:“我看你们这群小子平日里训得还不够,无论何时都废话那么多。”说着说着,暴脾气又忽而上来了,不耐烦地拽了拽孙一志的jiba,“你这东西还没爷的剑柄粗。”

    “嘶——”孙一志抽了口气,他jiba正硬到极致,被这么扯了一下,阳筋骤然绷紧,又疼又爽。他咧着嘴笑了笑,又作死地挺了挺rou,放肆地将jiba顶在威严的北阁阁主脸上:“……唔……阁主,剑的威力可不能只靠剑柄比,弟子这把‘剑’和无锋剑您更喜欢哪个啊?”

    洛应天睇了他一眼,并未回答,然而嘲讽的姿态很是明显。

    孙一志笑了笑,也不以为意,无锋剑可以说是九州至宝之一,所有北阁弟子都将之视为北阁的骄傲,他自己也不敢与之相比,说这话不过是调笑一番无锋剑主坐在自己胯前握着自己jiba的样子罢了。

    一旁的李四同也跟着笑出声,他放开洛应天的手,微微曲起双腿往下蹲了蹲,让坚挺着的紫黑大rou戳在洛应天饱满有力的胸肌上,忽而扯开话题道:“阁主可还记得那曾在竖河郡内为害一方的黑风魔尊?”

    洛应天皱眉:“当然,提他作甚?”

    “那黑风魔尊极为喜yin男子,更是自视甚高,仗着自己独特的功法和渡劫期修为,自以为再无敌手,更是特来竖河郡挑衅,说迟早有天要将逐浪阁的二位阁主当着山下寻风城所有人的面cao服,让二位当他的yin奴。”说到这,李四同自己也觉得那魔尊在说笑话一般,嘲讽一笑,“真是痴人说梦,后来与您一战,明明同为渡劫期,却还挨不到第七招就已经魂归黄泉。”

    洛应天神色平平,似根本不以杀了一个魔头为傲,他一生行走九州直至如今这个位置,杀过的魔头真比这两个小子听说过的还多,根本不值一提。

    李四同又道:“可能您已经记不清击杀他那日的细节了,但我却将其深记心中,一生未忘记。”他嘴上款款道来,动作却与口中所提毫无关联,他此时已经跪坐在赤裸着健壮身躯的洛应天身旁,将他往后微微一推,洛应天并未对二人设防,被推得往后一倒,握着孙一志jiba的右手松开,以两肘支撑着身子。

    孙一志也不恼,好奇地看着李四同,自己握着坚硬流水的jiba撸动,同样跪在洛应天身边,一下下地蹭着他结实的侧腹。

    李四同拉着洛应天的双腿,让他环住自己的腰部,手上来回抚摸着他线条刚硬有力的腿部肌rou:“那日一队行商路过那魔尊领地边缘,只因半个马蹄踏了进去,他就欲杀了全部的人,多亏阁主您及时赶到,我记得,那日您所使的,不过是北阁最基础的剑式,然而我却像看到了您挥舞着的像是落日,亦或是莽荒的山岳,似未曾一败的战神一般将那魔尊斩落。”

    李四同紫黑的大rou从未软下,此时他小幅度地挺着腰,令guitou戳着洛应天饱满而圆润,蕴含着满满生命力的卵袋,继续道:“我便是那商队首领之子,可以说您不但是我最敬重的师尊,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日您挥舞巨剑时宽阔有力的臂膀日日浮现在我梦中,我立志迟早有一天要拜入北阁……”

    “哦,为了进来爬上老子的床?”

    洛应天双肘支着身体后仰,浓眉微挑,嘴角扯着个不羁的笑,眼神无声地嘲讽着李四同这欺辱师尊的yin行。

    “呃……唔……”李四同被这眼神看得尾椎发麻,像是被锐利的剑锋抵着后背,内心深处涌出恐惧和愧疚,然而他的jiba却是颤抖着又胀大了一圈,勃发着几欲喷射。

    “弟子惭愧。”

    对洛应天的敬重此刻成为了催化他欲望的春药,他颤抖着低下头,不去直视洛应天,眼神直愣愣地看着二人交叠在一起的jiba,眼中全是血红的情欲。

    “不愧是阁主,jiba也比我们两个要大……唔……”李四同将两根jiba并在一块,一只手几乎难以握住,开始迅速地撸动起来。

    “呼……那黑风魔尊做梦也想不到,将他干脆利落击杀的洛阁主此时会被比自己弱得多的弟子玩弄jiba,满脸都是yin水吧。”李四同腰部迅速挺动着,摩擦着二人的jiba,从侧面看就像他在激烈地cao干着洛应天一般。

    话头一起,李四同心中破格的yin想就迅速冒头,想象着那日救了自己的大豪杰,没有被那魔尊得逞,反倒是被自己按在了胯下,几颗密集的棕树之外就是人群熙然的商队,而洛应天抱着树干,翘起屁股,被当时还没有任何修为的自己cao的yin水直流。

    “嘿,也不怪那黑风魔尊有这种妄想,咱们两个阁主都是人中之龙,地位实力超然,若真能将这等强者按在jiba下面日,该是何等美事啊。”

    孙一志在一旁默默听着,此时也是越加兴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马眼大张。

    “唔嗯……”快感从交叠着剧烈摩擦的jiba不断上升,洛应天粗重的呻吟和李四同激烈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李四同见洛应天仰倒在自己胯前,结实的八块腹肌不断收缩的样子,只觉那快感几欲让自己疯狂,口上越发没有遮拦:“那黑风魔尊一定妄想了无数次,要把他那根cao了无数人的大rou干进您的阳xue去,把您cao得像现在这样,jiba流出yin水——”他腰部挺动得几乎能看到残影,显然已经激动到了极点,“嘿,但这已经不可能了,他若在冥域也能看到,就眼睁睁看着您的处子雄xue被区区一个弟子给干穿吧!”

    说着,李四同腰部向后一个极大幅度的后撤,洛应天此时已经完全躺倒,结实的双腿被快感刺激得无力地搭在他的腰部两侧,股间的隐秘缝隙因此大张着,李四同喉头滚动,盯着那随着呼吸微微收缩的浅褐色xiaoxue。

    “啊!!!”洛应天骤然仰着头大吼一声,脖颈上几乎可见隐约的青筋,随后是啪的一声清脆的rou体撞击声——李四同腰胯往前重重一落,紫黑的jiba激突猛进,靠着惊人的硬度一路冲开肠道,完全没入洛应天青涩的雄xue,胯部与他抽动的臀肌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啊……啊……”洛应天磁性低沉的声音骤然虚弱了下来,他眉头死死皱着,紧闭着双眼,连孙一志那根不知何时挪到了他嘴边的jiba也顾不上了。屁眼紧窄的腔道被强硬地扩开,敏感的内壁紧咬着guntang的roubang,伴随着疼痛剧烈收缩,然而只是那么一瞬间,强大的体能已经治愈了伤痛,但随之而来的,李四同那根粗硬的jiba在雄xue内的存在感也瞬间分明起来。

    “阁主……阁主……我cao进来了,jiba干进您的后xue了……”李四同的喘息也不遑多让,jiba被洛应天紧致的阳xue死死包裹着,更强烈的快感则源自亲手打破自己的敬重,此前他们二人已是被洛应天撸了许久,此刻堆积的快感强烈爆发,李四同还来不及抽插一下,勃发的阳根已经像蓄满了水的水坝开闸一般,喷射而出大量浓浊的jingye。

    “呃啊……”

    洛应天灼热的后xue尚未适应被jiba破开的感受,就感到一股激烈的水流抨打在敏感的肠壁上,他感到自己后面被湿润温热的触感填满,嘴巴大张着,发出嘶哑的呻吟。

    “阁主……我也要,也要射了……啊……”孙一志见李四同的jiba完全消失在洛应天的阳xue,恨不得现在插进去的自己,他迅速撸动着jiba,将guitou对准了洛应天因呻吟而张开的嘴,下一瞬间,激烈的白色阳精从顶端缝隙喷射而出,似箭簇一般冲进了洛应天的口腔。

    “哈……”孙一志仰头挺胯,手环握着jiba根部,缓慢而用力地推撸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直到一阵粘腻的啪啪声吸引了他的主意。

    他低头看去,只见刚刚射过的李四同亢奋地掐着洛应天的劲腰,迅速又精神起来的紫黑rourou沾着白色的粘液,在洛应天不断开合的屁眼中抽插着。洛应天脸上、唇边全是自己喷出的jingye,而他已经无暇处理,那双慑人而威严的眼睛紧闭着,胸肌起伏,上半身随着后xue被插干前后晃动。

    “cao,好爽,阁主……您的屁眼在紧紧吸着我的jiba呢,明明才被cao,居然就这么sao……啊,要是真被那yin攻了得的魔尊得了手,怕真是要成了他jiba的奴隶,每日连剑也不练了,只想着让那魔尊的‘剑’来插自己的sao屁眼……”

    看着眼前yin景,孙一志jiba也慢慢地又硬了起来,他咽了咽口水,缓缓将颀长的roubang伸到洛应天嘴边,guitou微微前顶,没入了洛应天口中。

    “唔唔……”洛应天前后都被猛干着,吐不出一个字来。

    “哈,阁主的嘴也好热……好爽……继续吸……”

    昀恒收回看向另一边的视线,嘴角微翘:“师兄别急,很快你也能体会到阁主现在的感受了。”

    “咕嗯——”

    李衡向来温和的眼神此刻居然也带上了些微的愤怒,然而他却无法将这股愤怒宣之于口了,他的口中,一根比自己傲人的jiba还要更粗大的大rou正激烈地挺动着,将他的嘴角绷成圆润的弧线,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缝隙留下,涂满了他线条坚毅的下巴。

    昀恒和吴正一前一后坐着,把李衡夹在中间,李衡头靠在吴正修长的大腿上,头朝胯部侧着,鼻尖离吴正漆黑的耻毛仅有数寸距离,可见那根大小异于常人的巨棒在他口中插得有多深。

    “师兄想说什么?”昀恒双手在李衡赤裸的男体上来回抚摸着,就像把玩艺术品一般,从饱满坚硬的胸肌到线条起伏的腹肌,再到两条比例完美的有力双腿。

    吴正收到视线,停下了胯部猛烈的动作,推着李衡的头,同时往后一退,一根八寸有余的紫红色大rou就这样完全显露出来,其上布满了李衡的唾液,显得十分油亮,拔出李衡的口腔时,还有一缕显眼的yin丝从顶端小口垂落,连着李衡因喘息而微探出口腔的舌尖。

    “唔、咳咳……”李衡胸肌剧烈欺负着,皱眉看了眼沉默的吴正,此前吴正先是提着他的脖颈,让他在窒息中被昀恒撸出雄精,而后又在他还没缓过来时将那根硕大的jiba插进自己口腔,像讨伐作恶多端的贼人一般泄愤地cao干着他,他简直难以理解这莫名的敌意从何而来。

    李衡将视线转向行为异于平常的昀恒,嗓音因剧烈的koujiao还带着些沙哑:“你们若是对我这个师兄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就是,何必对师父不敬……那般折辱师父……”

    听着另一边传来的yin词浪语和啪啪的rou体击打声,李衡偏了偏头,不愿再看。

    昀恒被心魔影响,双眼布满了红色,神态全然不似正直淳朴的北阁弟子,反倒更像那无恶不作的邪修一般:“师兄的这份担当着实让我佩服,我正是喜欢大师兄的这心性。”他夸赞着李衡,眼中还带着仰慕,手上动作却猥亵得很。

    “唔!”李衡闷哼一声,昀恒一手托住他半软着的饱满rou茎和两个囊袋来回晃动,另一手却是抬起了李衡的腿根,中指在麦色屁眼两边的细微绒毛上抚摸,继而曲起手指,顶住温暖的xue口,插进了半个指节。

    昀恒笑道:“冲着你来……大师兄这是求cao的意思?只是吴正这根驴玩意,怕是会伤到你啊。”他看了眼吴正,吴正便会意地双手前伸,抱住李衡的膝窝,竟是就这么站了起来。

    吴正完全无愧于比洛应天还高的身高,浑身肌rou紧实有力,哪怕对象是强壮的李衡,也能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稳稳抱起。

    “昀恒!清醒点……”李衡慌忙按着吴正的双臂保持平衡,这般门户大开,jiba和股缝间的菊xue都完完全全暴露在对方面前的羞耻姿势,哪怕沉稳如李衡,亦是面色通红,然而那根硕大粗圆的jiba不知何时竟是硬了起来,饱满紫红的大guitou翘在顶端,整根像是鼓槌一般。

    “清醒?我当然清醒,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昀恒着迷地看着他,在这个姿势下,李衡浑身最迷人的部位都赤裸暴露着,有力的双臂按在同样肌rou饱满的吴正手臂上,结实修长的腿被自膝窝抱着,往下是因紧张绷着的足弓,连着那骨节分明的脚踝,形成一道优美而充满力量感的轮廓线。

    最中心的,则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部位,李衡的胸肌圆润饱满,比一些寻常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个褐色的rutou亦比常人略大,如山丘起伏的八块腹肌底部是茂密的黑色森林,寻常李衡只着下裤练剑时,能从裤腰窥见隐约的一簇,而此时这里的全貌正完全展现在昀恒面前。胯部坠着两颗饱满的雄卵,一根将近七寸的大rou比李衡麦色的皮肤略深些,精神地矗立在黑森林中。连接着大腿根部的是结实的两块臀肌,哪怕是这样双腿大张的姿势,也能看到明显而饱满的线条,最后,则是那无论如何昀恒平日里也不可能得见的隐秘男子雄xue,因胯部大开的姿势向两侧略微打开,来回翕动着,仿佛在诱人深入。

    李衡侧着头,气势如水又像山石的双眼看着昀恒,英俊刚毅的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

    呵,多么可笑,明明自身难保,却还在担心别人。昀恒垂眸,不愿与自己的大师兄继续对视,他向前两步,双手满满地握住李衡的两瓣臀rou,揉捏片刻后向两侧掰开,让那隐秘的雄xue洞口被迫张成一个椭圆。

    李衡还欲再说些什么,然而吴正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滚热的阳根抵在了李衡的大腿根部。吴正移了下胯,找准角度,硕大的guitou正正嵌入李衡双丘间的凹陷。

    “呃——”李衡张开口,却只能吐出一声艰难的喘息,吴正竟然就想这么直接将那根八寸多,粗度也不遑多让的怪物大rou直接插进去。

    李衡只觉屁眼被强行撑开,几乎超过他的承受极限,“啊啊……”汗水从他的发梢滴落而下,李衡腹部抽紧,感觉自己整个人像被从中劈开一般。

    昀恒探过身体,吻住李衡的薄唇,将他的呻吟堵回口中,同时右手按在二人交合处,轻轻按揉。“放松点啊,师兄。”昀恒舌尖在李衡口中勾了一圈又退出,贴着他的唇缝温柔道。

    此时吴正粗大的guitou才进去了一半,正卡在最粗的地方。

    “师兄,吴正这根东西味道怎么样?”昀恒将摸过吴正大rou的手插进李衡口中,把玩着他的舌头,调笑道。然而不待李衡回答,他又再将手抽出,就着李衡的唾液,去湿润李衡的xue口。随着昀恒的润滑,他的指腹也不可避免地来回蹭着吴正的龟棱,刺激得吴正在身后低沉喘息,jiba上挺,恨不得立刻完全插进去,好发泄欲望。

    一直沉默的吴正闷闷道:“他肯定都被阁主cao了好多次了,阁主的也很大,怕什么?”

    “不——啊啊……”

    硕大的guitou一个挺进,完全攻进了李衡紧致的阳xue,被绷成薄薄一层的xue口紧裹着吴正的茎身,如同呼吸一般吮吸着。

    吴正再也抑制不住冲动,爽得大吼一声,抬着李衡的双手用力向下一放!

    “——!”即将爆发的大喊被昀恒及时堵在了口中,他掐着李衡的下巴,舌头钻进李衡因疼痛大张的嘴里,与对方厚实的舌头交缠,抵在上颚。狼狈的唾液从李衡大张的嘴边流出,顺着刚硬的下颚线条,滑到脖颈上。李衡胸腹的肌rou都巨幅起伏着,宛若快要窒息一般,屁股能明显感受到吴正耻毛刺硬的感觉,阳xue被大大扩开,下方只剩吴正的两个雄卵留在外面。

    被完全cao进去了……

    吴正巨大的jiba,狠狠干进了李衡的屁眼里,李衡浑身脱力,全靠吴正的力量托着他,他肩膀垂着,咬牙低头,半睁的视线里是自己垂软下去的阳根,他还在努力适应着腹部明显的填充感。

    “真可怜,不过等下就硬起来啦。”昀恒“心疼”地摸了摸李衡被疼痛弄软的jiba,紫红的guitou无精打采地垂着,吐出长长的一缕yin丝。

    “唔……”李衡腿根的肌rou不时抽搐,健壮的身体像是被这凶猛的一枪插坏了一般。然而吴正却正是最爽的时候,温暖紧致的肠壁将自己的大rou死死包裹着,李衡的阳xue更是像嘴一般收缩吞吐,他哪能忍住这种快感,完全不顾李衡脆弱的屁眼,凭借体型优势,抱着他就开始狠cao起来。

    “唔嗯……”

    “好爽,好深的xue,居然完全吃进去了,嘶,干死你!干死你!”

    吴正不断挺胯猛干,将李衡托起又放下,结实的臀肌在这迅猛的冲击下,也不由地颤抖成阵阵波浪,二人的卵蛋也都随着cao干的动作摇晃着,圆润饱满,蕴含着满满的雄精。

    李衡的jiba半软着被抛动的动作激得上下摇摆,饱满的茎身随着一下下的晃动,居然又重新充血坚硬了起来,直到紫红的大guitou又一次被吴正顶得晃到了结实的腹肌上。

    “啊……啊……”李衡晃着脑袋,眼前一片模糊,几乎被干得神志不清,股间涨得快要裂开,小腹被填得满满的,却在这快要被撑裂的极限中升起了剧烈的快感,吴正大jiba的每次挺入,都狠狠碾过李衡的阳心,迅速不间断的快感让他的jiba一下又一下地吐出yin液。

    吴正不是寻常凡人,哪怕抱cao李衡这样的健壮男性也丝毫不会疲惫,足足这样狠干了半个时辰,才将李衡往上一抛,双手改为环抱着李衡的腿根,将李衡禁锢在自己胸膛前的区域,胯部向上飞速地挺动数十下,随着最后一声清脆的rou体拍击声,吴正大腿肌rou绷紧,jiba死死抵着李衡的屁眼,卵蛋收缩,从大rou中迸射出强有力的大量阳精,冲进了李衡被干的湿软的屁眼内。

    “唔嗯——别……别射了,太多了……”被干得无比敏感的肠壁骤然被强劲的阳精冲击,李衡紧抓着吴正的手臂,只觉本就十分鼓胀的下腹被这海量的雄精灌入,连腹肌都微微向上鼓起。他guitou贴在自己腹肌上,随着后xue内强劲的喷射,也开始激烈地喷出数股jingye,直喷到自己的脸上。

    李衡不住喘息着,昀恒也不再玩弄李衡的身体,而是一手托着囊袋,一手飞速手yin起来,他看着李衡一张俊脸布满了汗水与自己的jingye,满脸疲惫,哪里还有平日里大师兄强悍可靠的样子,他心中升起一股微妙的心痛,却被更强烈的快感压下。

    “换我来。”

    吴正点点头,重新抱住李衡膝窝,拔出了自己发泄完毕的jiba,发出啵的一声,一瞬间,李衡被cao成一个圆洞的雄xue猛地收缩又张开,大量乳白色的浓精从中涌出,流淌在地上。

    昀恒心急地上前一步,甚至不待吴正的阳精流尽,就将自己勃然欲射的jiba抵在李衡的屁眼口。

    他的阳根颜色略浅,尚显得青涩,对于寻常人来说也算是一根雄物,只是在李衡与吴正二人对比下,还是略逊一筹。

    “师兄,看好了,师弟要日进你的屁眼里了。”他按着精疲力尽的李衡的脖子,让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胯部,随后猛地一个挺身,毫不费力地cao进了被吴正大rou扩张过的雄xue。

    “唔——”李衡腹肌收缩,但已经毫无力气反抗,任由这根jiba插进了自己体内。

    “师兄,被吴正那样的干过了,可别嫌师弟不够大啊。”昀恒没让吴正放下李衡,就着被吴正抱着的姿势,俯身抱住李衡强劲的腰肢,满足地将头埋在李衡胸口上。

    感受着李衡温暖的体温,昀恒一下下挺胯cao着,闭上眼睛时,rou体的快感却仿佛和精神分开了,浮现在他眼前的,是往日里温柔宽厚,像山一般可靠的大师兄。

    封住修为,在荒岭抱着巨石做力量训练时,他因孙一志的一句激将,强行抱了块超过自己往日极限的巨石,走到一般便重心不稳,快要被石头压着摔倒的瞬间,一只有力而温暖的手扶住了他的腰,他回头看去,李衡只穿着无袖的短打,手臂肌rou带着汗水,很是结实,李衡将自己的石头扛在一边肩膀,空出一手扶住他:“小心些。”

    昀恒大喘着气,右手握住李衡被自己干得不知何时射了一肚子雄精的jiba,来回撸动,胯下动作不停:“师兄……我力气还不够大,所以让吴正抱着你了……我干得你shuangma?等我力气够大了,我就亲自抱着你cao……”

    昀恒眼前的景色交织着,倏而又变成了顾景行那水墨缥缈的府邸,李衡递给他一个馒头,说:“大点的好管饱。”

    昀恒咬着李衡的胸肌,又挪那褐色的一点,张口含住李衡的rutou,直将乳尖吸得挺立,口中喃喃:“师兄,你的馒头很大……很好吃。”这形态当真世间最猥劣的狂徒也不如。

    画面再转,夜色下,李衡绝对是所有弟子中最晚收剑的一个,他在自己小院前,放下重剑,汗水涔涔地赤裸着上身,无边星河照着他肌rou虬结的背部。他走到一旁的大树下,盘腿坐着,悄悄用泥巴捏了个两个小人,一个是扎着辫子的可爱女孩,一个是身形矫健的年轻人,专注得连昀恒走到一旁都未曾发现。

    昀恒本是前来交给给李衡委托的甜儿果,见李衡神情有些落寞,犹豫着上去,问这两个人是谁。李衡吓了一跳,又忽地有些窘迫,“这是,我meimei,还有……还有一个朋友。”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昀恒cao得越发起劲,他抬头看着李衡被干得虚弱的脸,英俊的脸上汗津津的,还混着一些白浊的液体,十分狼狈,有神的双眼半眯着,像是被cao坏了一般。“师兄……你说的到底是朋友还是情人……他cao过你吗?我们两个谁更大……谁日得你最爽……”昀恒掐着李衡腿根,迅速冲刺,每次都将jiba退到最后,又狠狠干进去。他的声音带上了些不服气:“反正现在是我在cao你,干着你的屁股。”

    “师兄……师兄!”昀恒着魔一般耸动着腰,让阳根在暖而紧的雄xue中驰骋着,抽插良久后,大喊一声,眼前发白,终于精关大开,长久以来堆积的对李衡的妄想和欲望,化作浓浊的阳精,一股股喷射而出。

    ……

    “……恒……昀恒……”

    “!”昀恒尚沉浸在快感中,猛地睁开眼,眼前是孙一志欠揍的大脸。他呆呆地看着对方,一阵恍惚。

    “梦到什么了,居然射成这个样子?”孙一志戏谑地戳了戳他精神的胯下。昀恒这才猛地一个打挺做起身,避鬼一样窜到一旁,低头一看,只见只见的裆部一片粘腻,大量的jingye几乎将薄薄的一层里衣染得半透,隐约可见其下rou色的阳根。

    昀恒面色骤然红得像女子胭脂一般,连耳朵抖烫得冒烟,“我……我,我都做了些什么……”此前梦境种种浮现在眼前,昀恒内心一阵羞愧,表情变了又变,孙一志这回是真有些担心了,起身搭着昀恒肩膀:“喂,你该不会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吧……”

    “不不不——无碍,我没事!快走,要去练剑了……”昀恒被烫到一般弹开他,迅速地清理起自己身上的狼藉,像是有野兽追着他一般。

    孙一志莫名其妙,却不知昀恒醒来后不仅不敢面对大师兄和阁主,一看到他更是立刻想到梦中他颀长的一根jiba……之后出门与李四同、吴正二人会和时,昀恒自然也是一副别别扭扭,完全不敢直视二人的样子,只是此时,昀恒只以为这是一场离经叛道的春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识海深处,一缕心魔暗藏其间。

    三日后。

    “嗯……这小子欠了你几万灵石还不起?”顾景行自上次为进阶出门游历拐回来个李衡后,修为仍不增不减,索性闲了下来,整日无所事事,此刻正坐在李衡屋内,悠然蹭吃蹭喝。

    “说什么胡话。”李衡苦笑,“何况我哪有那么多钱。”

    顾景行扇了扇折扇,落下一个白子,不赞同地看了眼李衡:“此言差矣,你可是大师兄,区区几万……咳,”似是觉得不妥,他话音一转,“那他为何在你院子前面跪了那么久,问也什么都不说?”

    李衡郁闷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完全不明所以。

    院外跪的自然是昀恒,至于个中原因……他自然是一个字也不敢往外说的,只是不来大师兄这跪一跪,他内心的愧疚几乎要将他吞了,至于阁主……阁主,他不敢去。

    暮色渐沉,顾景行顺了几袋茶叶走了,昀恒还在那跪着,像一颗松树。李衡又坐了一会儿,哪怕他已经是三派一山之一逐浪阁的北阁大师兄,按常理看算是地位超然,但他仍然不习惯这样被人又跪又拜的待遇。他收拾了棋子,走出屋,强硬地拉起了昀恒。

    “师、师兄……”昀恒眼巴巴地看着他,内心充满惭愧。

    李衡拍了拍他脑袋:“行了,不愿说就罢,若是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师兄也不怪你,回去吧。”

    师兄真好……只是,想到梦中情境,昀恒脸又红了,磕磕碰碰地告了辞,飞一般跑了出去。

    李衡看着那迅速缩小的背影,摇摇头,本已到了休息时间,但他仍是进了屋,拿出玄铁重剑,在完全降临的夜色里,不厌其烦地练着最基础的剑招,眼神沉稳坚毅,一如平常。

    为了守护重要之物,还得……变得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