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cao弄 (上下两xue被灌满jingye,冻牛rou封xue)
当祁膀胱内的尿液被cao干得排泄殆尽后,颤巍巍的性器在前后夹击之下,积蓄力量再次抬头,射精变得痛苦而甘甜,但祁无法控制自己这yin荡的身体,只能承受着,恐惧而难耐地等待着夹杂着痛苦的灭顶极乐降临。 终于,随着祁身体的一阵抽搐,性器终于第三次喷发出稀薄的白浊。与此同时,后xue和口腔中也蓦地被一股股强力灼热的液体流冲击着,男人阳刚腥臊的气息在喉咙深处萦绕开来,却是三个男人们同时射了精。 因为一直以来安全上的考虑以及男人们的爱护,祁这是第一次被内射,没有了安全套的隔离,那灼热与强劲的冲击居然更加震撼,再加上口腔内两个男人份的浓稠的jingye,祁内心澎湃出一种说不清的激动情绪来,仿佛这一刻,他终于彻彻底底属于三个男人了,任他们践踏蹂躏cao干,后xue和口腔原本就是为了容纳男人们的巨物,接受男人们体液的存在。祁被这种完全献祭的感觉所俘获,配合着射精的痛苦快感,陷于一种恍惚之中。 男人们餍足地叹了口气,又在祁的上下两个xue道中温存厮磨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而祁则在他们推出的瞬间就下意识地收缩后xuexue口,企图闭合嘴唇吞咽以防止体内的jingye流出,但被cao干得麻木酥软的xue口自然无法如愿,而下颚脱臼的口腔更是想要闭合一分都不能的。 于是,jingye到底有一部分随着男人们的退出而被带离一部分,在xue口与嘴角悬挂流淌着,这yin靡的景象自然让男人们立时一股灼热血液冲向鼠蹊部,在刚射精后的余韵中,毫不费力地再次勃起。 “唔……嗯……”祁还在因为一部分男人体液的流失而失落,无意识地发出哀哀的声音。 这显然让男人们有些意外之喜。 “看来这娃娃食髓知味了呢。不过不用着急,我们有的是jingye喂你,前后小yinxue恐怕都不够被我们填满的!” 说着,男人们更换位置,开始了第二轮攻势。这一次卫在后面,莫和段负责前面。 不同于上一轮的循序渐进,这一轮一上来,男人们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祁的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飘来荡去却落不了地,前一轮留在xue内的jingye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随着男人们强势的抽插发出yin靡的水声来。 “啊……嗯……唔……” 意眩神迷的祁再也无法止住喉咙内的呻吟。身体战栗着,鼠蹊部一刻不停地痉挛着,虽然经过三次射精,再想要勃起实在是有些困难,但并不妨碍快感与痛楚并行的灭顶感觉侵袭不已。 他被折磨得泪流满面,呼吸凝滞。想求饶而不得,被淹没在男人们卷起的惊涛骇浪中浮浮沉沉。终于,第四次射精来袭了,然而这一次,祁几乎是处于干射的状态,性器空做出射精的努力,然而尿道口却只有一小股尿液与稀薄的jingye喷出。祁终于在这次痛苦大于快感的射精中支撑不住而失去了意识。当然,即便失去意识,因为身体是被合金线控制着的,所以祁的姿势并未被改变,并不妨碍男人们继续他们的cao干。 而男人们也并没有停下来怜香惜玉的意思,而是继续cao弄着研磨着两个糯软温热的yin荡xue道。不一会儿,也迎来的第二次高潮。灼热的jingye再一次源源不断地灌入祁上下两个小嘴中,而失去意识的祁只是本能地抽搐了一两下……。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当祁悠悠醒转时,他发现自己依然被cao弄着。喉咙里以及后xue里沉甸甸的,身体稍稍晃动一下都能感觉到那里面液体的晃动。他早已无力含着这些液体不让他们流出体外,因此随着男人们的抽插,白浊被一点点带出,落在地毯上。 此时,在他嘴里抽插的是莫和卫,可想而知后xue该是段。但他无法分辨这仅是第三轮,还是第N轮。只是齐头并进的巨龙一次次顶弄到喉咙深处,后面的巨龙则是重重冲击着体内的敏感点。口腔也好肠道也罢,都已经被摩擦得麻木难当,喉咙与后xue深处更是疼痛不堪。 嘶哑的咽喉再也无法再泄出任何轻微的呻吟,他只能在男人顶弄的缝隙中,用被鼻塞塞住的鼻子见缝插针地呼吸着,不至窒息而亡。 然而即使到了这样的地步,敏感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回应着刺激所带来的快感,性器连半硬都保持不了,但依然随着每一次G点被顶都痉挛几下,却是疼痛难忍的。 正当祁觉得自己可能被男人们cao干死时,三股灼热液体再次在上下xiaoxue内喷涌开来。 “咕……”祁身体微弱地抽搐着。 男人们缓缓退出祁的xue口,认他在合金线的牵扯下微微地晃动着遍布男人痕迹的yin荡躯体。 正当祁还在恐惧男人继续下一轮时,男人们动手将合金线自框架上解了下来。祁不受控制地瘫软在浸满他的尿液jingye已经男人们jingye的地毯上。而男人们的jingye更是随着无法合拢的xue口和嘴角落下来。 男人们抱起失神的祁走去浴室,用花洒将遍布男人体液的身体洗刷干净,又如之前一般对后xue和口腔乃至尿道进行了彻底的清洗,只是这一次,被cao弄得筋疲力尽的祁只能偶尔发出嘶哑的呻吟来昭示自己的存在感。当然男人们却只把他当做无生命的娃娃,全然忽视他的呻吟。 待到娃娃被彻底清洗干净,男人们才动手将祁的下颚恢复原位。口腔终于恢复可以上下咬合的功能,祁颤颤巍巍地用剩余的一点力气活动着僵硬的嘴唇。 然而男人并没有给他太长时间。阳具型的肛塞再一次被插入已被cao弄得软糯无力的口腔中,紧紧抵在疼痛的咽喉软rou上。祁痛苦地皱着眉头弱弱地呻吟着。 但男人们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下体。万恶的尿道棒再次被无商量余地地塞入膀胱,想到之前被这小小的物什所折磨的酸楚痛苦,祁忍不住泪眼婆娑起来。刚刚清洗口腔时,他又不可避免地被灌了一些水到胃里,只是可能考虑到接下来漫长的夜晚,比上一次水量要少一点而已。但考虑到放置时间却是之前的几倍,所以祁知道这一次会更加难捱。 接着,男人们又为祁更换了新的耳塞和鼻塞。最后,开始讨论后xue的堵塞方法来。因为要将祁的后xue扩张到可以同时容纳两个男人的巨物的程度,之前的肛塞自然就稍显不足了。 “要不,直接塞两个肛塞进去好了。” “不行,一下子这么粗暴可能会伤到娃娃的肠壁,反而事与愿违。还是要循序渐进才行。” “那就从比较细的两根肛塞开始慢慢扩张呢?” “这样又太花时间了……” “我倒有个主意。”莫突然笑道。说着,转身离开了浴室。 卫和段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莫葫芦里卖什么药。 不一会儿,莫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卫和段一看,才发现托盘里放着两天被冻得冷硬的牛rou条,每一条都有之前插入祁xiaoxue内的肛塞那么粗。 卫和段眼前一亮,笑了:“这倒是有趣。” 祁正纳闷不知道这三个男人还有怎么折腾自己的时候,却远远听到莫解释道:“冻牛rou可以很容易塞入xiaoxue中,而随着温热肠道的抚慰会逐渐融化变软,稍稍减轻对肠道的过分扩张,并且牛rou本身含有油脂,即便xiaoxue无法承受这么粗的直径,有了油脂的润滑也不至受伤。” 牛……牛rou……祁一时间被刷新了三观,睁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中无力地吐槽:如此暴殄天物,你mama知道么…… 当然他的反应不在男人们的考虑范围呢。祁很快被摆成趴跪在地,脸颊侧贴着地面,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卫和段一人扶着祁的腰,一人拉开祁的两腿,使还合不拢口的xiaoxue更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之下,然后莫则拿起一条冻牛rou往xiaoxue内塞去。冻牛rou的棱角已经被男人们的手抚摸融化掉,所以并不会刮破祁xue内柔嫩的肌肤,但和冰块差不多的温度还是刺激得祁不由自主地收缩xue口,但越收缩,与冻牛rou的接触面越的,恶性循环让祁身子苍白地颤抖着。 第一条冻牛rou终于被插到深处,只剩下一小截留在xue口,方便以后取出来。祁的后xue虽然已经几乎被冻得无知觉了,但因为温热的肠道而融化了一点的水分却清晰地顺着肠道流淌着。 莫开始塞第二根。纵然是刚刚才被cao软的xue口,有了上一根冻牛rou的刺激,热胀冷缩,xue口已经收缩不少,再要吃进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已是不能了。 莫试了半天都不行。不得已,只好让卫和段分别插入一个手指,将祁的xue口撑开一个足以容纳冻牛rou的空隙,才算插了进去。 “唔!”虽然看不到,但后xue被手指侵入再向外拉开,接着另一个粗壮的冰冷物体侵入的疼痛与不适,还是让祁忍不住闷吭出声。 倘若他在男人们的位置,看到自己xiaoxue一边不停开合,一边纳入男人们加诸于他身的所有物什,他恐怕也会想男人们一样眸色加深呼吸急促起来的。 幸而男人们考虑到刚刚的大战三百回合,决定要细水长流。完成对全身孔道的堵塞,他们又给祁戴上眼罩,然后便将祁搬运回娃娃室,如先前一般将祁摆成身体折叠成被压扁的S型,头部触地,屁股堪堪抵住小腿的姿势。男人们又摁住祁的屁股向下压了压,才再次关上了木箱盖子,上了锁。 升降架的声响透过箱子和耳塞远远传来,继而一切再次回复黑暗与静寂。 祁感受着体内粗冷的冻牛rou条被xue道的温热一点点融化变软,迎来了他作为提线娃娃地第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