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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高中生认知:撸鸟人间极乐

    “秋哥。”

    季凌川一见着秋容就叫了一声,然后秋驰远就见识到了什么叫作“融化”,可能是由于和段思源之间并不愉快的交锋,季凌川这一路上身上都维持着一种稍显紧绷的状态,面上也是冷凝着的,仿佛一层坚冰笼罩在眉头,然而在家门口看见秋容的刹那,这些就全变了,季凌川的神色rou眼可见的软和下来,像是终于找到了靠山一般卸掉了所有的防备。

    季凌川身上有一点烟草的味道,但并不难闻,秋容抱了抱他,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耳朵尖,季凌川在秋容怀里面也真的放松下来,深深吸了口他身上的味道,才满含眷恋地蹭了蹭,抬起头说:“小远他......”

    “知道。”秋容看着扶着门框兀自倔强地站着的秋驰远就有些无奈地笑了,在等红灯的间隙,季凌川已经将事情的大概经过告诉了秋容,所以秋容此时见到秋驰远的状态也没有太大的震惊。

    “小秋,来。”秋容伸出一只手去扶他,心想这种状况也许先用冷水擦身物理降温比较合适。

    秋驰远拉着秋容的手,踉跄着跟着上了楼,仅仅因为对方手心传来的温度就冒起了汗,无论是身上还是心底的欲望都叫嚣着想要不够,要更多。

    秋容其实原本不想要因此对秋驰远做一些什么的,不是因为他心里被父子关系束缚着,而是因为这样总感觉像是趁人之危,满满的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少了几分“真心实意”的猎物吃到嘴里总是差了点意思。

    但是——

    “磕哒——”

    卧室的门被锁上,秋容和秋驰远在门这头,季凌川在门那头,分明只是一扇门,却瞬间分隔有如天堑。

    “凌川?”

    卧室的门可以从外面上锁,但是里面当然也可以打开,此时季凌川的动作与其说是在寻求一种实际的意义,不如说是在表明一种态度,他低下头,让额头的碎发在脸上投下阴影,隔着门对秋容说:“秋哥,我到现在仍在庆幸当初能和你结婚,你和小远像束阳光打在我身上,照亮了这样的我,尽管我们真正相处的时间也许只有几个月而已,我却发现我已经完全离不开你了。”

    秋容没有尝试硬要去把门打开,听着季凌川的话,放缓了声音纠正他说:“不是‘这样的你’,你没有任何不堪和残缺之处,我很高兴每天回家都能有盏灯为我亮着,也喜欢你清澈的目光,你很值得被爱,季凌川,小远其实也很喜欢你,你发现了么?”

    “嗯”,季凌川应了声,虚虚放在门板上的手握成了拳,听了秋容的话嘴角漾出一点笑意,但复又收敛住,盯着门把出了会儿神,开口道:“所以你、我,还有小远,多一人,少一人,这个家都不完整,秋哥,我只是想消除不稳定因素罢了,我......”季凌川顿了一下,随即神情有些复杂,又有些释然似的轻轻叹了口气,扬了扬嘴角说:“我果然还是没办法做强迫你的事情,你按照你想要做的去做就好了,秋哥,无论怎样,我爱你。”

    “磕哒”

    门锁又被打开。

    季凌川说完就离开了卧室门,将决定权彻底交到了秋容手中。

    ******

    “秋容......”秋驰远的意识一直在清醒和混沌之间不停徘徊,而就在碰到卧室床铺的刹那,和秋容身上如出一辙的好闻的味道就彻底让他陷入了欲望的泥淖,他没出息地抱着秋容的被子,想象着是他的爸爸像是在抱季凌川一样抱着自己。

    “小远,来。”秋容拿来一条湿毛巾,放在床头,伸手去解秋驰远的衣服。

    “我不要那个。”秋驰远的声音不知何时带了点哭腔,攥住秋容的手腕,有点恶狠狠地,但更多地是无助地说:“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不碰我,你是讨厌我么?你看见我这样其实心里厌恶得不得了,对吧!?”

    酒精加春药,让秋驰远的大脑成了泥浆和精虫的结合体,记忆错乱得又想起了之前看他一眼都满眼嫌弃的父亲,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悲愤,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jiba上,另一只手则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咬住嘴深深抽了一口气,才又开口说:“我就是喜欢你了,我就是个变态,草嗷——”

    话没说完,秋驰远就“嗷”了一声,居然是爽的。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居然看见秋容在隔着裤子不停按压揉捏他的guitou,将那一小块晕湿的运动裤布料染上更深的痕迹。

    秋容见他望过来,皱了皱眉说:“不许说脏话。”手上动作却没停,顺着里面jiba的形状从两个睾丸开始一路撸到顶端,再在圆润的蘑菇头上揉捏一阵,隔着布料用指尖搔刮他的马眼,这种触感真切又朦胧,对比起性器上纤薄敏感的皮肤,衣服布料怎么都显得十分粗糙,秋驰远瞬间觉得马眼酸得简直快尿了。

    男人最懂男人,秋容只不过随意taonong了几下,就让秋驰远爽得直颤,一双黑白分明的含情目里全是熠熠的水色。

    校服外套早就不知被脱到哪里去了,秋驰远里面只穿了一件稍厚一些的长袖T恤,此时因为床铺的摩擦力已经被掀了上去,露出结实的小腹,小麦色的皮肤上肌rou的痕迹十分明显,青葱的少年感伴随着青春的活力从这具美好又年轻的rou体中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单论身体条件,其实秋驰远算是秋容的天菜。

    “呜”

    秋驰远按捺不住地从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不等秋容再多作考虑,两条有力的腿盘着他的腰,一个用力就让上半身坐了起来,急切地去吻秋容的嘴唇。

    “你确定么,小远?看清楚我是谁。”秋容却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再靠近,他温热的呼吸打在秋驰远的唇峰上,居然让浑身火热的他感到一丝凉意。

    “你是秋容,我爸。”秋驰远的眼睛由于酒精的缘故,有点充血,看人的时候显得水汪汪的,像只委屈的小狗,不明白自己要个亲亲抱抱怎么就不行了。

    “嗯,一旦开始,你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你真的确定么?”秋容摸了摸他的眼皮,让秋驰远下意识闭了闭眼睛,于是眼睛下方瞬间就因为眼泪的缘故湿润了起来。

    “这是道单选题,小——”

    “选你选你,我要你,秋容!”秋驰远整个身体都向着秋容贴去,抱着自己爸爸,满是眷恋又无比认真地看着他说:“我之前怕你不要我,认为我是变态才忍着的,你这么好,怎么可能不选你呢?”

    “嗯”,秋容轻轻嗯了一声,不可否认自己内心深处有关于“选择”与“被选择”的心结被一颗少年的真心触动到了,手上就松了力道。

    “呜。”

    秋驰远用喉咙哼了一声,以示欢呼,立刻吻了上去。

    “这样我们都是变态啦,你不可以嫌弃我,嘿嘿!”秋驰远又舔了秋容一脸口水,傻笑道,他的智力水平忽上忽下的,这会儿明显是到达了一个低谷。

    “啧,技术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差劲,过来。”秋容嫌弃道,危险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那目光一下子就让秋驰远想起了儿时动画片里看的英武不凡的雄狮木法沙,而自己无疑就是那只小狮子辛巴。

    只不过,和动画片里不同的是,威武的雄狮将一个坚定的吻烙在了笨蛋小狮子唇上。

    “呜呜......”秋容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掌控了主动权,仅仅是唇瓣间的互相摩擦就让秋驰远受不了了似的哼叫出声,身下的jiba更是兴奋地不停吐水。

    秋容将秋驰远裤子扒下来一点,已经挺立多时的roubang立刻一刻也不想多等似的弹了出来,打在秋容手上,发出“啪”的一声。

    “张嘴。”秋容的呼吸也热了一点,和秋驰远的交缠在一块,略带酒香的空气和男性独有的檀腥味儿混合在一起,不仅让秋驰远情难自矜地直哼哼,就连秋容也多少有点情动。

    “呜呜...秋容...好爽啊......”

    秋容的手终于再无衣物的阻隔直接碰上了秋驰远的jiba,真实的触感加上“这是秋容的手”的认知让秋驰远鸡儿一跳,比起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的悸动反而要更多些,简直是快乐得要化了。

    秋容哼笑两声,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秋驰远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在少年柔软但坚韧的口腔中攻城略地,舔舐他的口腔,缠着他的舌头一起律动,“咕叽咕叽”的水声令人听得脸红心跳,在此时却是这场父子luanlun的大戏最好的催情剂。

    “小远,你真好吃。”秋容taonong着秋驰远的性器,在嘴唇交合的间隙对秋驰远轻声细语,他的手很有力,上面还有茧子,这样紧紧地箍着充血的roubang上下taonong,让秋驰远只能攥住身下的床单,爽得无以复加,特别是冠状沟处被爱抚到的时候,还有自己的睾丸被撞到的时候,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哀哀地叫着,彻底变成了一只求欢的小狗。

    “呜....秋容...啊嗯......”秋驰远剧烈地喘着气,感觉自己简直一瞬间被传送到了西藏高原,他已经在努力地呼吸了,可仍旧喘不上气来,氧气入不敷出,情热的气息却进一步升腾,在他的心里又添了一把灼热的火。

    秋驰远自己给自己打的时候从来没这样爽得欲罢不能过,这就是人间极乐了吧,他想。

    “你舔舔我,好不好,爸爸。”秋驰远舒服得不停挺胯,嘴巴被吻得红艳艳的,意乱情迷地请求道,他自己想着秋容自慰的时候,还有晚上无数次梦见他的时候,秋容都会舔他的奶头,几乎是这样的幻想刚一实现的当口,他就会一点儿也忍受不了似的射出来。

    “哪里?”秋容笑着问他,秋驰远好像一只撒娇的小奶狗,求欢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秋容,于是他轻轻舔了舔秋驰远的耳垂,问他:“是这里么?”

    秋驰远急促地喘了一声,双腿骤然夹紧了秋容的腰。

    不待他回答,秋容又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喉结:“是这里么?”

    “唔——”秋驰远说不出话来,爽的秋容手下的性器都在抽动。

    “那么——”秋容撩起秋驰远的衣服,露出他已经微微有些挺立的两粒乳珠,它们是暗红色的,颗粒不大,但是配合着秋驰远薄薄的一层胸肌,显得可爱又性感,秋容在秋驰远渴望又期待的目光中冲他笑了笑:“是这里么?”说着,他在秋驰远眼睁睁地住视下,将其中一粒乳珠包入炽热的口腔中,秋驰远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他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乳粒表面色情地刮擦,将本就体积不大的软rou挤压变型。

    “嗯、啊...秋容.......”秋驰远爽得直抽气,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猛得挺了几下胯,性器一抽一抽的,居然被舔了一下胸眼看着就要直接射出来了。

    “啊——”

    秋驰远太爽了,几乎看不到现实世界,触目所及几乎都是耀目的白光。

    “呜呜...我......”可是秋容手中的性器却一点白浊色的液体都没有射出来,只是抖了抖,兴奋地又吐出了一大滩透明的水液,把床单都弄湿了。

    “我射不出来...还是....呜...好难受。”秋驰远身体里的燥热半点没有减少,反而因为一次没有射出jingye的高潮而有了愈演愈烈的架势,让他无助又可怜地抱住秋容,几乎是下意识地,第一个反应就是向自己的爸爸求助。

    “别急,小远。”秋容拍了拍他的后腰,让他不要那么紧张,随即手上就开始极富技巧性地taonong揉捏起他的性器,由于他分泌出的大量体液,整根jiba都湿淋淋的,撸动起来出奇的顺畅,甚至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yin荡而色情的水声,让秋驰远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又去亲秋容。

    这回他的吻技总算有了点进步,不再执拗于一定要将对方的嘴唇包住,而是小口小口地舔吻,时不时地再嗦上一口,像是只仅靠本能的小兽,濡幕、依恋和信任再真实不过地传达过来。

    “还是射不出来么?”秋容安抚地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皱着眉问他。

    “嗯...呜...爸爸...不行,射不出来...呜呜......”秋驰远可怜兮兮地攥着秋容的衣角,难受地将身下的床单都揉得乱作一团,额头的汗水也早已不是薄薄一层,而是变成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在泛上满满潮红的皮肤上点缀着、滑动着,一路留下淋漓的水痕,流动的春情濡湿了床铺,也让秋容的额角也渗出点细汗。

    段思源这个狗东西,用的什么玩意儿。

    饶是秋容,此时也是生气了,这种东西对身体的潜在伤害暂且不谈,就这个直观的效果就已经十分棘手了,他要把他用在季凌川身上,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小远,乖,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我保证。”秋容拿来的湿毛巾此时正好用来给秋驰远拭汗,冰凉的触感让他过于火热的脑袋冷静些许,理智短暂地回来了。

    “秋容...我好难受。”累积得过于强烈的快感此时已经变成了某种程度上的痛苦,秋驰远的yinjing又硬又挺,几乎是直直地贴在小腹上,分泌出的透明黏液更是在他一块块的腹肌上留下了一小摊湿痕,衬得已经憋得有些发紫的roubang显得更加狰狞。

    “我不会坏掉吧,爸爸...呜......”秋驰远已经射了两次空炮,无论是精神上还是rou体上都已经快到了崩溃的临界点,他扑到秋容怀里,抱着他的爸爸,又委屈又怕,有点快哭了。

    “不会的小远,相信我,嗯?”秋容也心疼地摸了摸秋驰远的脑袋,在他的唇角、耳畔不住地轻吻以示安慰,毕竟是自己养了好几个月的小孩,这么可怜兮兮的缩在自己怀里,他心软的同时也决意绝不会放过段思源这个扑街,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无论是季凌川还是秋驰远,都已经变成了他逆鳞般的存在,自己家人怎么样是他们自己的事,外人,触之则死。

    秋容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一个包装得好好的片状物,托现代外面的商家爱打擦边球的福,秋驰远也知道这是安全套,性交的时候套在jiba上的。

    啊这,发展这么快的么......

    秋驰远菊花一紧,又紧张又有点期待,整个人更是抱紧了秋容,头舒服得靠在他的胸膛上,分明是心跳如擂鼓,但还是不出声地悄悄观察秋容的动作。

    “等会儿可能会有点痛,稍微忍一下,不会伤害你的。”秋容将避孕套套在手指上,包装里自带的润滑油在套子表面覆上一层水光的膜,倒映出秋驰远有点失望的目光。

    说起来,一晚上了,还没看见秋容的鸡呢,秋驰远迷迷糊糊地想,偷偷地蹭自己爸爸,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两下。

    “别乱动,稍微起来一点。”秋容将手指探到秋驰远的后xue处,在皱褶上试探地按了一下,冰冷的触感激得秋驰远稍稍收缩了一下菊花,轻轻地哼了两声。

    “嗯...秋容,你也硬了。”秋驰远在他的胯间摸了两下,学着他刚才的手法去揉捏他的guitou。

    想让他舒服,秋驰远的脑海几乎被情欲占领,但依旧本能般得取悦自己的心上人。

    “嗯,我进来了。”两人又亲又蹭的,秋容要是不硬恐怕就需要去医院看看了,他没有避开秋驰远的抚摸,将他的腰稍微托高了一点,手指在xue口画圈,让肌rou充分放松之后,借助着润滑剂,冷不丁地刺入一个手指——

    “唔——”

    秋驰远闷哼一声,发出了一声有点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