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隐醋
书迷正在阅读:被享用的顶流爱豆、是系统逼我出轨的【快穿/np】、我们只走肾(短篇集)、全息游戏日常、在末世被迫和哥哥以及哥哥的恋人在一起、大雾(骨科futa)、你的眼睛里有他的影子、将夜明「双性np」、短篇rou梗合集、《社恐和病娇》
京城的商街向来热闹,与淮河不同,这里白日喧闹,商贩酒肆琳琅。向阳靠南的官街大道,向里几处,有一家药铺,门面不大,但出入的人不少。 后院,倚春摊开了箩上的药材,偏身入了店铺,药铺的少东家从长梯上下来,手里掂量着一些药材。 他看到倚春,笑了笑:“倚春,帮我把案上那几包药给外面那老婶拿过去,让她老人家每日煎一包便好,服用完了之后可不用再过来了。” 倚春十二岁之前都在辽疆长大,没有中原冠的字,习惯了让人称呼名字就可。 “嗯。”倚春应了声,便拾起那三包药出去了。 少东家名为洪孟,年长倚春四岁,相貌堂堂,布衣尚可,看着倚春半刻,转头又收拾药材去了。 倚春交代完老婶之后,扶着送至门外,这时官道上传来一阵sao动,对排官兵隔开百姓,让出街道。那繁锦的马车向前驱行,前面四辆马车,马车上骑着几位气宇轩昂的贵人。 倚春原本想要折返回去,便听到了门外的人说道:“这不是安然公主的马车吗?听说她这是又要去平安王府做客啊?” “可不是,这安然公主近日三番五次的拜访,一目了然啊,当今皇上也有意将安然公主与平安王结亲呢。你说这平安王若是娶了安然公主,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啊?” “是啊是啊。”另人又道:“听说昨日平安王到丞相府,陛下也过去了,会不会是……” “谁知道啊,若真有事传出,到时候我们不就知道了吗?” 倚春站在后面,瞧见了那马车从面前路过,也看到了马车上那帐内的婀娜身姿。他落在衣袖下的手指紧了紧,珉着唇想要向前踏近一步,不料被前面的人突然转身撞了一下。 倚春没站稳,被后面的洪孟扶住了,“小心些。” “谢谢。”倚春退开一步,再抬头却看到了前面骑马的蒋立,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后分开。 倚春收回心神,回去店铺内,后面的洪孟瞧着那渐去的队伍,转头也进了去。 申时至,倚春缓步到王婶铺子前,王婶看到了来人,笑眯眯地走了出来,“哎呦,春哥儿来了?” 倚春一年前就来王婶家时常给倚若带山楂回去,这日子久了,虽不知倚春身份,但叫唤也亲近了。 “王婶。” “今日又给meimei带山楂呢。”王婶给倚春挑拣,拿了油纸包装好给倚春。 倚春嗯了一下,接过山楂,给了钱,道:“谢谢王婶。” 王婶笑呵呵的,瞧着倚春又道:“春哥儿,你这越发的精致了,长得不像我家那粗糙儿,这孩儿与孩子之间怎么差别如此之大呢。” 倚春笑了笑摇头,“王婶说笑了,王哥年长,体格好,我这身子怎与相比,春儿不敢。” 王婶摆摆手,一副不可说不可言,“唉,是身子骨弱了些。不碍事,那些个姑娘家的就喜你这般的。若是再长些,怕是那媒人婆子不得踏破门槛啊。” 倚春又笑了笑,王婶这才看着他笑罢。倚春道别,一路走回王府方向。他步向王府后门,给看了出府的令牌,再慢步走向倚园。一步跨进,便看到了跪在内庭的小官,他愣了一下,再看到了站在小官身后的蒋立。 倚春欲张了张唇,连忙过去扶起小官。 小官只在倚春面前流出委屈,却也恭敬,她小声道:“王爷过来了。” 说完她便接过倚春手里的山楂,退开到一边。 倚春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蒋立,叹了下便看向自己的屋门上,“你告诉王爷了?” 蒋立两手一揖:“回公子的话,是的。” 唉……他就知道。 “你呀。”倚春度步走上推开门,蒋立立刻上前关了门,准备离开,快走到园门前又回头看小官。“小姐已不在对门,你留着无用,还不如把这山楂送到「西厢苑」去。” 小官才反应过来,哦了一下随着蒋立一道离开了。 萧宴洐背对着门外在里屋倒茶,听到倚春进来,他道:“回来了?” “嗯。”倚春走过去,想到了自己在官街上看到的听到的,在离萧宴洐一步之遥外停住了脚步,搅动着手指低头看着自己露出半截的鞋子。 萧宴洐喝下了茶,那杯子落下,他伸手将倚春一把揽进怀里。 “王爷。”倚春惊呼一声,连忙抓住他的衣物,抬头看他。 萧宴洐视线落在倚春的手上,“手可好些了?” “好很多了,那些水泡消了。”倚春道,“王爷,你快放我起来。” 萧宴洐撩起他耳边的发丝,语气极其轻柔:“春儿,你今日出府去了哪里?” “药铺……” “常去的?” “嗯……”倚春咬唇,偏开视线,不做任何隐瞒,“我会些医理,想着可以帮助别人。” 萧宴洐撩完发丝,又给他整理发带,笑了笑:“什么时候的事?” “一年前,那时候厨管请来给若儿看病的大夫,仔细询问了一番,后来……后来便一同出了府……” “那碰了你的男子又是谁?” “王爷……”倚春思寻了萧宴洐话里那碰字何来,想了半响才想起在官街上洪孟扶了自己的那一下下,“洪大哥他……” 萧宴洐骤然皱眉。 “他……是药铺的少东家。”倚春忍不住挣扎一下,“王爷……春儿……” 萧宴洐瞬间褪去笑意,勾起倚春的下巴,落唇便吻了进去。 “看来,王府的出入禁太容易了。” “王爷……”倚春气喘吁吁的。 萧宴洐一把抱起倚春,走向床榻,瞧见了床榻上那已经洗干净的手帕。大掌一伸拿了过来束住倚春的手腕。 “王爷。”倚春彷徨地挣扎,想到什么,他又低了低声音:“您这是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春儿?” “敞开了喊我的春儿,你那病弱的meimei现在已经身在「西厢苑」了。”萧宴洐解开倚春的腰带,看到里面束胸的白绸,眉头皱起:“外出便要束这玩意儿,实在碍眼。” 他伸手扯开,终于露出自己向往的挺起,张嘴便含了其中一颗进口,吮吸起来。 “啊!”倚春惊呼出声,两手被束又无法依仗何物,那彷徨无助的触感让他更加绷紧拱起腰身,“呜……” “春儿,我要罚你。”萧宴洐啃咬着乳尖,然后一扯,“还要罚那些不懂事的下人。” 倚春又痛又麻,意识溃散,“罚……什么?” “罚什么?”萧宴洐轻笑。 罚你不该出府!罚他自己居然现在才发现!罚…… 萧宴洐褪去了亵裤,大掌撸了几下那半硬的性器,上榻跨坐在倚春的身下,捏住他的下巴使他张开红唇。 “王爷……”倚春看到那硕大的性器尽在此尺,尽量欲要挣脱萧宴洐的束缚,奈何无法如愿,“春儿不要……” “春儿,我要罚你好好舔它。” 萧宴洐盯着那张稚嫩的红唇,缓缓地沉下腰身,将rou头戳了进去。 “唔……”倚春瞬间被塞得满当!撑破的感觉让他眼眸瞬间湿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萧宴洐。 那小嘴儿湿热的包裹让萧宴洐的酥麻从脚底直接串到后脑,瞧着倚春那勾人的视线,性器又埋深一些。 “春儿,你别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