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画船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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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倚春两手挣扎得厉害。 那乳尖在萧宴洐的吮吸下快速变得绷紧,挺立在那湿热的口腔里面。萧宴洐舌头将那乳尖压在上颚的肌理中,仿佛咬着它舍不得松开。 萧宴洐恶劣着用牙齿撵磨着那细小的乳尖。 “呜……”当酥麻过后,乳尖带着刺痛开始散布,倚春痛苦难耐,“疼……” 萧宴洐闻言,才终于放开,他看着倚春舔了一下嘴唇,笑得愉悦极了,“春儿,它好甜,它真的好甜。” 一说罢,萧宴洐松开束缚倚春的手,又疯狂地吻上倚春另外那只还未得到宠幸的粉嫩,故技重施的将它疼爱一遍。 倚春得到自由的手推搡着萧宴洐,可惜对方犹如巨石一般纹丝不动,反而用下身压住倚春。 倚春浑身一疆,感受到抵在自己某处的某个东西坚硬如铁。他瞬间想到了什么,两手连忙抓住萧宴洐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王爷,您快松……” 萧宴洐非但不听,另外一只手复上那边,用力地揉搓着。 倚春又疼又酥,被折磨地浑身没劲。胸前传来的快感让他进退两难,底下不停地传出异样。 萧宴洐按捺不住,喘着重气跪在倚春中间解了衣物。倚春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猛然睁开眼睛,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抬起一脚往萧宴洐踹了过去,他趁机爬起来就往外面跑。 萧宴洐脱得只剩一件亵裤,他眼疾手快的抓住倚春。倚春被他一把拽回抗在肩膀上。 “王爷,您不可以。”倚春带着哽咽不停地捶打着萧宴洐。 “我可以。”萧宴洐不痛不痒,扛着他往里走,倚春上面就剩下一件肚兜,下身绑着衣物,被萧宴洐扔到床榻上的时候,他躲着身子就往里面缩。 “春儿。”萧宴洐看着他这副撩人的模样,咽了一下口水,那肚兜沾了他的口水,凸起的位置湿了一大片。倚春散落的发丝无规则地遮着部分白皙的皮肤,加上他别处的印子,此刻简直就是勾魂摄魄。 萧宴洐眼眸里的欲望更深一步,那脱了一只鞋袜的脚落在被褥上,仿佛一揉可碎。 “过来。” 倚春一直摇头,眼神带着乞求看着萧宴洐。 萧宴洐某处叫嚣难耐,他没了耐心,上了床榻,伸手抓向倚春。 “萧宴洐。”倚春吓得向旁边爬,“您饶了我,我真的不可以。” “你可以。”萧宴洐将倚春的腰带扯掉,由着他爬过一边。倚春衣物没了束带,退至腰部的衣物立刻松散,随着他爬动的动作,衣物落在了床榻上,剩下肚兜和亵裤。 那一身洁白无瑕,萧宴洐犹如巨兽盯着猎物。 倚春身子一凉,他错愕着顿住,对上萧宴洐的眼眸惊呼:“王爷。” “春儿,我要你。”萧宴洐抓着倚春的亵裤,用力往下一拉。 “不要。”倚春吓得脸色刷白,然后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两脚杂乱又疯狂地踢开了萧宴洐,然后扯回亵裤抱着自己的身子躲在角落处发抖。 “春儿?”感觉到身下的人不知为何反应如此强烈,萧宴洐愣了一下,消去大半的欲望,皱着眉头不忍地看着倚春。 可是倚春仿佛听不到他的叫唤,依旧抖着身子抱着自己在不停地摇头道:“我不要不要……” 看到心尖人这般,萧宴洐哪里还管得上什么狗屁欲望,抱着倚春不停地安慰:“好好好,不要便不要,乖春儿,没事了,没事了……” 倚春靠着萧宴洐怀里,过了很久很久,他才慢慢的缓过神来,待冷静过后,他红着眼睛咬着下唇,依旧抱紧自己的身子。 “春儿。”萧宴洐捏着他的下巴,重新探入手指,“不许这样咬着自己。” 倚春眼眸含泪,却倔着一脸看着萧宴洐。 萧宴洐看他这般模样,叹了一口气,伸手将被褥拉过盖住倚春,“怪我,我错了。” 他言道,起身便走向一旁,拿起一把小匕首,往自己的手臂上毫不犹豫地划下一刀。 鲜血直流。 “王爷。”倚春见他如此,神色动容。 “无妨。”萧宴洐由着血流下,“原本我确实打算今夜要了我的春儿,只不过春儿反应如此强烈,我可不忍强来。不过公主的药效还残存甚多,不流多些血,恐怕不行。” 倚春抓紧被褥,垂着头,片刻之后,他才抬起头看向那还在流血的伤口,忍了忍,还是掀开被褥,下了床榻寻了药箱给萧宴洐止血。 包扎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倚春越发红了眼眸。又惹来萧宴洐叹气。 “春儿……” “不是的。”倚春低着头。上衣只系了那洁白的肚兜,下身穿着亵裤,露出的皮肤被柔红了,更多的地方布满痕迹。 萧宴洐看着倚春这般模样,“什么?” 倚春摇头,“不是这样的,我并非……”他咬了咬唇,然后站了起来,在萧宴洐面前,直接脱了那亵裤。然后闭上眼睛,有种豁出去的态度,但身子又不自觉的发抖,“我……春儿……身子残缺,这副残缺的身体不堪入眼。” 萧宴洐愣了一下,视线从他的脸上一直往下,看着倚春中间那光滑的皮肤下,那小巧的稚嫩下没有原本男子该有的睾丸,反而多了两扇紧闭的rou朵。他错愕之后便是冷静,继而他有些心疼地将倚春搂紧怀里,怜爱地亲了一下倚春的额间。 “傻春儿。” “王爷……”倚春眼睛滑下眼泪,身子越发抖得厉害。 萧宴洐横抱起倚春,将他重新放回床榻上,翻身复上他,“傻春儿,不管你如何模样,在我萧宴洐眼里都没什么不同。” 倚春张开湿润的双眸,看着萧宴洐眼里那柔软的笑意,他内心好像有一股暖流,被瞬间炸开了花,“王爷……” “春儿,别说你这副躯体如何,依你如今的身份,与我血脉相连都未曾害怕。况且你这身子怎么会是残缺的呢?要我说啊,它很完美。” 倚春愣了一下:“完美?” 萧宴洐笑道:“是啊,对我萧宴洐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 “我……独一无二的?”倚春愣住了。 萧宴洐勾起倚春的下巴,望入他的错愣,“傻样。”他低头重新吻住倚春,“春儿,你方才给我止了血,便是不同意我用那法子来解了公主下的药效,春儿可要对我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