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 惩罚 【法拉赫h 尿道责罚 吊挂 伪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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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法拉赫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柔软的唇舌夺去了他的呼吸,植物的芬芳和动物发情的异香混杂着雄虫甜美的味道,这味道被舌尖抵到了上颚,和鼻犁器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相隔。银色的睫毛颤动着,遮掉了乌黑的眼珠,法拉赫沉迷在伊恩温柔的抚慰里不能自拔。 “嗯…唔…”雌虫只能被动地张大嘴,分开腿跪在地上,压下身体抬起头接纳雄主的深吻。伊恩的手指从雌侍的下颌滑向喉结,又从喉结轻轻向下,滑到脖子上的虫纹的边缘。 “哈……嗯嗯……”法拉赫期待雄主的触碰,即使那是极为敏感的虫纹。然而手指调皮地跳开了,轻轻摩挲着颈窝和胸脯上的皮肤,绕开了勾勒胸肌的黑色纹路。不要跑,想被摸到…眉尖在高挺的鼻梁上失望地挑高,深深的臀沟夹住了金质的流苏,紧绷的臀rou用力翘起,从床帘遮盖的光线里露出被一条条黄金的细链分成两瓣的屁股。 “你们一个个,是不是都要把我吃了?”指尖揪住了法拉赫一团没有虫纹胸肌,扯着拧了又拧,在雌侍求饶之前又松开。伊恩离开了雌侍的嘴唇,不顾缠绵的舌尖挽留直起腰。法拉赫急着往前凑,又被伊恩的双脚夹住了雌茎,吃痛地把屁股坐了回去。 “殿下…您罚我吧…法拉赫受不了了,法拉赫想怀您的崽子,想和……想和殿下一样……”雌侍的银发在床幔间隙的光线里反射着极淡的紫色,他把头埋进了伊恩的双腿之间,却什么都不敢做,只敢抱着雄主的腿撒娇。法拉赫不敢提已经产育的雌侍,也不敢过于明目张胆妒忌怀孕的德瓦恩和卡修斯——这是后宫的规矩,而他也很清楚将军们在殿下心里的地位,伊恩乐于放他们自由,尽自己一切来保持雌侍原本的面貌。法拉赫不知道是什么让自己变成这样在意,离下一次发情期还有两个月,他似乎就已经无法忍耐离开雄主哪怕一步,只要看到小崽子——不管是谁的,哪怕是个雌崽——他心里都会泛起酸水,总想要在自己肚子里也怀上一个,等着他慢慢长大,把自己的小腹撑得饱满、浑圆,就像挂毯上的苏拉那样。 这位主母的神名在雌侍背后黏糊糊地散发着信息素的味道,“嗯,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看看,没准亚尔曼那边还差个帮手……”伊恩故意忽视着虫纹在交错的光影之间开始弥漫的微光,点开光脑假装要和自己最依赖的亚尔曼通话。“别~我错了殿下,求您!”法拉赫抓住了伊恩的手腕,把它们贴到自己脸颊旁亲吻。手掌贴着脖颈皮肤下勃动的血管,雌侍的眼神热切而渴求。伊恩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不希望自己的崽子密集地在同一时间段孕育、孵化,因为这往往代表着隐藏的争端,特别是在她的星系还不够广袤的时候。伊恩抚摸着雌侍的下颌,看着他像一只乖顺的宠物那样抬起脖子。勃起的雌茎被夹在脚心,棱角从干燥的丝绒感里突破,隔着软皮搔着伊恩脚底的 皮肤,挠得她直往后躲。幽暗的光线在深邃的轮廓上投下阴影,伊恩伸手盖住了雌侍的脸,热热的呼吸轻轻拂过掌心。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伊恩的声音听起来又懒又软,让法拉赫大意地以为自己的撒娇换到了雄主慷慨的原谅。他乖乖转过身,对着伊恩撅起光溜溜的屁股,把脸埋进了手臂。冰凉的流苏摇摇摆摆顺着腰滑到了大腿上,撩起一片sao痒。“腰塌下去,撅高一点儿。”背后传来伊恩可爱的命令,温热的手指点在腰窝上,法拉赫的视线从自己张开的双腿中间看到了殿下的脚趾,它缠着暗金的趾环,在柔软的地毯上灵活地点来点去。看来殿下没怎么生气,法拉赫心里刚刚冒出一个念头,屁股上就响亮地挨了一下。 “啪!” “哎~” 嘶,好疼!伊恩偷偷吹了吹手掌,果然雌侍们在独处的时候有特别地对她卸下防备。法拉赫还紧张地绷着臀rou,过了一秒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有点慌了神,一边放松了肌rou一边回过头。“对不起,殿下……”银发的雌侍把话咬进了嘴唇,他的殿下毫不客气地亮起双眼,在掌心聚起一点噼啪的电光,法拉赫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又挨了一巴掌。 “啪!” “啊~!”撑在地上的两条胳膊夹紧了腰身,微弱的电流跟着手掌一起落到皮肤上,又麻又痒又酥又疼地让屁股上的皮rou跳了一下,法拉赫圈着臀rou的宽阔虫纹跟着发出少许的微光。放松的肌rou瞬间贲起,酥麻麻的痒意顺着敏感的黑色纹路游走,让半软的雌茎上下弹跳着,把更多带着棱角的茎体贴着小腹伸了出去。 “让你不长记性~”雄主软软的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并不像是真的在惩罚自己,但是之后响亮的巴掌声啪啪啪不绝于耳,莹白的手频繁地落在雌虫略深的皮肤上拍出一片嫣红。细微的电流在提醒之后消失了,法拉赫不敢有一丝抵抗,只敢撅高了屁股小心翼翼地把被黑色虫纹覆盖的雌xue和雌茎准确地送到伊恩手掌落下的地方,好让雄主能尽兴地“惩罚”自己。 “没点儿眼力见,都多累了还来折腾我~”伊恩的手掌把左边的臀rou拍到发红才停手,把同样红肿起来的手心贴着凉凉的耳朵,偷偷释放了一点点绿色的雾气降温,高高扬起右手接着教训雌侍。 “和一个小崽子吃什么醋,这会不介意你的虫纹了,你再跟我假惺惺地遮着脸~ ”手指实在地打在黑色的唇瓣上,法拉赫又疼又爽,夹着腿想躲,又舍不得离开,只好任凭汁水冲开雌xue里的绒毛,跟着指尖飞了出去,“唔~sao屁股错了,雄主慢点~法拉赫舍不得……”跪在地上的雌侍勾着腰浪叫着承受着这甜蜜的宠爱,他的雄主摒弃了鞭子和刑具,和自己一起分享着惩罚的疼痛,法拉赫心里酸酸的,开始愧疚自己的任性。他刚叫了两嗓子,就听见伊恩哼了一声,一巴掌打在雌侍的屁股上,终于让已经肿起来的臀rou晃了晃,“罚你今天不许穿衣服,也不许你带首饰,让大家都把你的奶子和黑屁股看清楚。” “我哪儿也不去了,别打了,殿下……”雌侍的脸压在地上,嘴里的求饶带上了少许鼻音,“法拉赫心疼您的手。”他回过头抬起胸脯,企图把两个挂着沉重宝石乳坠的奶子转过来蒙混过关。可他的雄主根本不理自己的小动作,一个用力的巴掌落到了张开的雌xue,啪地一声就让法拉赫又疼又爽地倒在地上。 “你才不心疼~”伊恩站起来,揪着雌侍又湿又热的,开始往外冒汁水的唇瓣往后退。法拉赫一时间不知道是雌茎被拽着的时候更舒服,还是硬邦邦的雌xue被扯开的时候更爽快,雄主的手指又嫩又软,它滑进了长满绒毛的雌xue,捏着它的边缘,把法拉赫的神智全部带走。可怜的雌侍撅着屁股在卧室又厚又软的地毯上被年轻的雄主拽着倒退爬行,黑色的唇瓣都被扯得有些变形。法拉赫被伊恩拽进了宽敞的浴室,直到他可爱的雄主开始踮着脚在抽屉和隐藏的壁橱里翻东西,他才察觉到伊恩的巴掌不只是甜蜜蜜的调情,而是真的要惩罚自己。 灌肠液、导管和推注器被扔到一边,黑发的殿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暗金首饰。戒指、手镯、脚链和趾环叮叮当当地落到盘子里,轻如薄雾的黑色纱笼坠到了地上,压着它的暗金流苏也被摘了下来,被伊恩连着缀满闪烁黑钻的纱笼一起丢进放首饰的金盘。俊俏的殿下只留了两个宽臂环,他的脸型似乎又圆了一些,长长的黑发盖住了肩膀,又回到了法拉赫最初见到时的可爱模样,然而这位雌侍开始临时抱佛脚,他顾不上火辣辣的屁股,开始向苏拉主母祈祷,也许是维尔登,也许是卡修斯,他祈祷任何一个雌虫忽然进到卧室来挽救自己免于殿下的处罚。 法拉赫的希望落空了,伊恩从浴室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包装漂亮的粉红纸盒,系着它的丝带还是高雅的淡蓝色,雌虫出色的视力足够清晰地捕捉到金色的花体字——美体养肤包,雌虫专用——入住的第一天亲卫们就知道这玩意是干嘛的,好奇心爆满的珀尔在亲卫们共用的浴室里拆掉了这个包装看起来甜美无比的东西,雌茎倒膜、各种软管和气囊,七八种味道的灌洗液和软膏、可以伸长的,从肠道进入生殖腔的肛塞,以及各种一连串的,看起来可以发光和震动的珠子。但最让法拉赫害怕的是带着撑开器的翼囊薄软刷,软软的硅胶绒毛会让他忍不住伸手挡住背后的翼囊线,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要在好几位队友硬拳之下才能让这个东西完成彻底的清洗。 “我听说苏拉的雌虫不发情期的时候没有那么强烈的需要,是真的吗?”伊恩殿下的声音听起来更可爱了,法拉赫看着雄主极有耐心地伸出爪尖剔开了包装纸,把它平平整整地卷好放在一边,又慢条斯理地把丝带捏在手上打结。殿下的笑容明媚又甜美,他歪着头咬丝带的样子那么可爱,眨来眨去的大眼睛里闪烁着让自己不安的狡黠,让法拉赫不敢对伊恩有任何隐瞒。“是……是的,殿下。”他紧张地咽了咽唾沫,夹起双腿挡住了仍然兴奋的雌茎,不自觉地坐在地上摆出一个矜持的姿势来。嘶,屁股火辣辣地疼,法拉赫瑟缩了一下,而伊恩的话让他更害怕了,“那你把自己打扮得这么漂亮来找我…还带着这么大的晶石乳坠……是想在塞壬尼缇面前假装自己是个雌君?”伊恩点开了光脑,从一堆奇奇怪怪的图标里点出束缚装置,控制它从头顶垂了下来,“我可以不计较你的自作主张,不过你应该记得你的雄主最喜欢满足他的雌侍,对么,我的王子。” 侧坐在地上的法拉赫不安地往后挪了挪,浴室的地板跟着他的皮肤一起升温,束缚器的机械手也一起在头顶移动。他无处可逃,不得不在黑发殿下的微笑里举起双手,乖乖被拽着小臂吊了起来。法拉赫被停在一个奇怪的高度,膝盖离开了地面,但小腿并不能伸展,要么费力地撑在背后,要么得展开双腿露出雌茎 ,半蹲不站地维持平衡。“嗯……我们先来用哪一样?”伊恩从纸盒里倒出雕刻着咬合的花瓣纹路的银色金属块放进热气腾腾的浴池,捏着精致的印花卡片着上面的说明。“……尿道管扩充清洗……可以选择蓝色或者白色包装的药剂灌注…短效空孕催乳剂…”伊恩毫不犹豫地在心里把这项从一会的游戏项目里划掉,“…身体用嫩肤倒膜膏…肠道清洗…嗯,这个翼囊清香缓释剂是个是什么东西?” 银色的小盒子浮在水面上转了个圈,嗡嗡地响了几下,层层叠叠的花瓣在雾气中绽开,中间露出束成花蕊的细管,它接触到光线后立刻开始伸展,抬着尖端左右判断了一下就冲着浴池边被吊起来的法拉赫扭了过去。“殿下…您饶了我吧,法拉赫下个发情期自己去禁闭室过…”这位苏拉星系的雌侍发着毒誓,“能不能,能不能换成别的……”带着棱角的雌茎害怕地缩进软皮,垂下来躲到了金色的流苏背后。伊恩对雌侍的承诺打心底不相信,她拨弄着垂到胸前的长发走到雌侍面前,伸出莹白的手臂搂着法拉赫,把黑色的长发盖住了他的脸。 “唔~” 法拉赫感觉自己被吊高了,他无法拒绝雄主的温柔,在甜美的信息素里蹬着腿再次勃起。修长的脚趾在地砖的花纹上方晃来晃去,只有用力绷直了才能碰到凸起的纹路。柔软的手连着流苏一起裹住了向上翘起的茎尖,捏开尿口的轻微的疼痛让他无法思考,可细碎的流苏被伊恩捏在虫纹里碾过的微痛又让自己无法抑制地兴奋。当视线从柔软的长发中逃离的时候,法拉赫低下头,他可爱的雄主仰着脸,一脸坏笑地踮着脚轻吻着自己的下颌,捏着被虫纹覆盖的雌茎,一点点让那根极细的软管逆着尿道,在又酸又涨的不适里一下下触碰着尿关敏感的神经。 啊……想尿…不行,会弄脏雄主!神志在失控的边缘摇摆,远离发情期的理智牢牢把握着雌虫的本能,严格地控制着这团小小的肌rou守护雌虫的尊严。而伊恩的命令让他感到羞耻,法拉赫抬起头,四处张望着深呼吸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放松…让它进去……嘘嘘~”伊恩像哄小崽子那样吹着口哨,气促的气流从嘟着的红红的嘴唇和洁白的牙齿中间穿过,发出让法拉赫焦虑而紧张的,高昂的哨声。身下的唇瓣跟着紧张的括约肌一起收缩着,当哨声在伊恩的唇舌之间打了个飘的时候,高高挂起的雌虫在伊恩怀里猛地哆嗦了一下,绷直的脚尖在空中打着晃蹬了蹬,终于踩到一小片凸起的花纹。 “呓!”法拉赫咬着牙磨了一声尿了出来,金黄色的液体挤开括约肌,又被快速伸进来的细管堵住,它在尿道出口撑起个小小的圆球,牢牢地卡在括约肌的缝隙里。伊恩的手臂紧紧抱着雌侍,长长的软管从中间断开,准确地落到法拉赫身下,他脚下的地砖变换着花纹,将噗噗喷出细管的尿液全都承到凹陷里,在地面上倒映出雌虫赤裸的影子,又在几秒之内让映着影子的尿从缝隙里漏了出去。 畅快的排泄让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法拉赫呆呆地歪下头,把半边脸埋进了胳膊。强迫着释放带来一阵短暂的酥麻,法拉赫心里酸得想哭,一边是无法抑制的爽快,一边是曾经的军团生涯塑造的自尊。雌茎又硬又烫,现在它驯服地保持着合适的状态——足够柔软但仍带着些许硬度,好让雄虫可以享受到最佳的手感。流苏摩擦着雌茎上黑色的虫纹,又疼又麻的感觉从身下散开,让他的整个小腹的皮肤都立起小小的疙瘩。 太sao了……法拉赫的黑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浓烈的味道让他用力地扭开脸,不想让伊恩看见自己的难堪。“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 ”伊恩抱住了法拉赫,小心维持着身体的重心,不让自己增加别扭着的肩胛的压力。“这样就受不了了?”修长的手指刮着法拉赫的脸,直到雌侍的脸颊红红地转过来才转过去咬他被宝石乳坠扯得变形的乳尖。 法拉赫臊得说不出话,转过脸想去吻伊恩有些红肿的手指来讨好她。伊恩故意忽略雌侍迟来的愧疚感,“这也是你能带的,嗯?”柔软的舌尖拨弄着乳尖,轻轻拉扯着沉重的乳坠。金质的乳钉残忍地穿透了螺旋缠绕的黑色细纹,却让少许彩色的光泽在黑色的虫纹里流动起来。一阵又一阵的酸痒刺着胸口,让法拉赫产生了一种有什么东西要往外流的错觉,细细的导管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再次衔接,开始把温热的清水灌进身体。小腹渐渐发胀,莲花在水池里旋转着漂浮,“你说说,哪个雌侍跟你这样不知分寸?”伊恩的手轻轻抚摸着雌侍的小腹,不时轻轻按压,让一阵阵紧迫的尿意扯得雌侍头皮发麻,法拉赫只能咬着牙嗯嗯地哼着忍耐,不敢有一点多余的动作。他的身体紧绷着颤抖,修长的双腿在金色的流苏下拧成两条麻花,脚踝上的镯子磕在一起,金质的纹路相互紧压着摩擦,发出喀喀的细响。 “一次又一次地逼着雄主许下承诺,还要当着其他的雌虫,在讲正经事的时候…”膀胱被温热的水填满,法拉赫嗯嗯啊啊地仰着脖子,最后闭紧了嘴巴吸气,被撑满的膀胱轻轻挤压着生殖腔,连带着内里的绒毛也紧紧地贴合着相互揉搓,把一股股汁水从空虚的雌xue里挤出来。“这样不好,我的法拉赫。我可以宽容你的小脾气、你的妒忌心,也理解你的不得已和为难……感激你保留自己的内心,把它全都留给我。 ”伊恩抱着雌侍的腰,用微微凸起的孕囊摩挲着雌侍涨起来的小腹。金腰链上垂下的流苏夹在两个凸起的腹部摩擦,让雌侍已经被热水撑起的皮肤几乎麻到失去知觉。“但是我希望我的生活可以按我的想法安排,你明白吗?” “呜,明白,殿下……”法拉赫的眼眶红红的,银色的发梢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黑发的殿下极为温柔地在胸口靠近虫核的地方落下轻吻,坐到浴池的边缘拨弄着展开的层层花瓣。细软的金属管再次断开,清水呲呲地从内里喷了出来,瞬间释放的压力让法拉赫几乎要留下泪水,勃起唇瓣硬邦邦地张开着,露出内里暗色的绒毛。汁水顺着张开的唇瓣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嗯,那你告诉我明天塞壬尼缇来了你该怎么办?”伊恩忽视着雌侍被挑起的欲望,一边搓揉着包裹雌茎的软皮,拿指甲轻轻刮着茎冠下最为敏感的rou沟,一边伸手在池水里拨弄漂浮的银色莲花。柔软的手指在装着凉凉的蓝色冰草洗剂和乳白色但刺激的白椒溶液的花瓣上方迟疑不决。“呜……啊……”殿下学坏了,法拉赫提心吊胆地看着伊恩的手指,心里仍对年轻的弟弟有着二十分的戒心。 “我……什么都不说……”法拉赫选择了一个折衷的回答,伊恩的手指停在红色的会引起轻微刺痛的药水上方,法拉赫立刻改口,“殿下,说真话……塞壬尼缇已经二次蜕变,都能做您的雌侍了……还比我年轻……唔…蓝色,我选蓝色!” “我不喜欢还没成年的小崽子。”伊恩选了乳白色的溶剂,这个半自动的玩具立刻顺着雌茎把它注进雌侍的尿道和膀胱,“呓!呀呀呀~~”火辣辣的感觉突然从雌茎的开口顺延到整个尿道,之后是无法抑制的,要张开一切孔洞倾泻的欲望。尿孔开阖着,蠕动着张开到极限,勃动着在伊恩的手心里跳动,一阵阵地伸缩着模仿着喷射的动作。小腹再次充盈,法拉赫的长腿克制地蹬了好几下,最后才在哀鸣的呻吟里小心翼翼地垂下来。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用沉默回避和雄主的争辩。不是的,法拉赫的内心晃过一张非常稚嫩的脸,殿下一直宠爱帕克,以法拉赫的眼光看来——对这个毫无血缘的幼崽亲近的允许已经是非常明显的表态,并不只是因为帕克可以睡在伊恩的大床上,而是殿下对空间和领域的分享:让他自由地出入画室,为他绘制只有他们俩的画像,允许帕克在洛特梅耶和双刃号上自由地在殿下的居住领域里玩耍,为这个崽子的健康和课业付出,还为了帮忙照顾他而派去了两名亲卫——在法拉赫看来这些仅仅是出于抚育的责任感已经超过了界限——苏拉的雄虫从不在意雌崽,如果雄虫把他关注的眼光投向这个小崽子,那么这个幼小雌虫的命运就是成为自己雄父的雌侍,为他产下纯血的后嗣。 他要按照殿下期望的那样回答。“明天,厄啊~我会照顾塞壬尼缇。”法拉赫妥协了,伊恩才伸手舀出倒膜软膏一点点涂在雌茎上,让慢慢变硬的膏体强迫着把正在努力喷出的雌茎固定在被溶剂刺激形成的更粗和更长的尺寸上。“然后让他看看我的雌侍、亲卫队和禁卫军,知道吗?”雌侍呻吟着扭动着身体,搓揉着两条腿忍耐着让他头皮发麻的,又酸又麻又胀的刺激。伊恩就当他已经答应了,“那你还会不会不看眼色地爬我的床?”沾着软膏的手指滑到了黑色的雌xue上,轻轻抚摸着yingying的唇瓣,用力把它们向两边压开,压进雌xue的软rou里去。软膏很快凝固了,雌xue被强迫着打开,露出内里密集软糯的绒毛“不爬了……殿下我错了……下次……我乖乖等您召唤……别往里……哈好舒服…殿下,不能……哼啊…想尿……不要……太舒服了……” 呻吟从嗓尖往下落,一直落到了喉咙里,头顶的束缚器把吊高的雌侍推到伊恩面前,法拉赫yin荡地张开双腿等待雄主把那个可以伸进生殖腔的玩具塞进屁股,等来的却是柔软的唇舌。他睁大眼睛低下头,看着伊恩把张开尿孔含着细管的雌茎拨到一边,脸贴着虫纹,用柔软的舌尖抚过雌xue口被迫翻出的绒毛。它殷勤地蠕动着爱抚雄主的唇舌,而身体深处的生殖腔开始连带着勃动,轻轻喷出一股股的汁水献给品尝它的殿下。小腹涨得发痛,可它明明在喷射,这错乱的知觉几乎要把法拉赫割裂。他心里忽然生出一种疯狂的想法,法拉赫要独占他的雄主…就像伯尼中将那样…不,那不够,他要像水边的蛛母,用虫丝把殿下缠起来,然后用雌xue把殿下都吃进身体里去… “那就尿出来……”伊恩把雌侍的两条腿都搭到肩膀上,坐在浴池边含着他的雌xue,拿牙齿轻轻咬着蠕动的绒毛,脸上满是雌侍晶莹黏稠的汁水,含含糊糊地说着话逗他。莹白的手指捏着尿孔里的细管轻轻转动着往外抽,却根本没有扭开头躲闪的打算。“尿呀……”可爱的伊恩歪着头,让法拉赫看清自己蠕动的,正在往殿下脸上喷水的雌xue是怎样一番泥泞。金质的乳坠上沉重的宝石把螺状的虫纹拉到变形,很疼,法拉赫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哽咽,他反手抓紧了头顶的束缚器拼命摇着头,细管顶端的圆球滑到了括约肌的边缘,雌虫S级的控制力全用在约束膀胱里的液体不要玷污到殿下的长发这件小事上。 “是没有尿意吗?”伊恩再次露出调皮的,捉弄的笑容,法拉赫咬着嘴唇点点头,用主动来表达他的驯服。漂浮在水面上的玩具盒子展开层叠的花瓣,伸出一根长长的中空孕塞。“你是我的雌侍,法拉赫……”伊恩捏着孕塞推进雌侍的身体,看着雌侍已经隆起的小腹继续饱胀。孕塞挤压着有限的空间,把快要涨到极限的膀胱往外推。法拉赫长长地嗯着呻吟,仰着脖子,脚趾极不自然地向上翻折着忍耐。伊恩关上了浴池里的灯,把他转了个面,让法拉赫面对着浴室的镜子,让他看着自己开始发光的,束在手腕、脖子、并且强调着身体轮廓的虫纹,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腹部与怀孕的雌虫是怎样的相似。温热的药剂灌进了生殖腔,漂浮在水面上精巧的玩具开始嗡嗡作响,金色的腰带深深陷进了腹部,上腹和下腹一起高高隆起,法拉赫开始呻吟着大声吸气,他想并拢双腿,可这两条腿挂在身后的殿下用力地固定的手臂中,只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湿漉漉的,散发着幽光的雌xue唇瓣和中间时隐时现的,绕着孕塞蠕动的更加明亮的绒毛。 “我可以帮你,我亲爱的王子……“伊恩滑动光屏,控制墙壁慢慢变得半透明,法拉赫惊恐地在四周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扈从们和远远走过来的维尔登,他身后还跟着勒里什家的雌君和护卫队长。“不要……”绿色的精神丝线拧成苏拉星系雄虫修长的生殖器,挤开了雌虫的后xue。“噢,你不能拒绝,这是对你言行不一的惩罚……”伊恩从身后抱住了雌侍,放低了束缚器,双手兜着他的膝盖,绕到胸前捏着他的胸脯,用手指掂着两颗沉重的宝石乳缀提醒雌侍的身份,“我可以尊重主母苏拉定下的规矩,也高兴你能在传统和现实之间找到平衡,但是我不喜欢你有失分寸的自作主张……” 法拉赫的影子倒映在镜子里,和四周透过的身影重合,就好像他被挂在走廊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雄主惩罚和羞辱。身体因为裸露而激动,可法拉赫清醒地知道这不是他可以纵情的婚礼,挣扎着想挪动身体遮掩镜子里那个用散发着微光的虫纹勾勒出来的身形。浴室的空气开始流动,脖子、手腕、脚踝和躯干上的虫纹在气流的拂动里开始变得湿润,分泌出更多味道浓烈的信息素。后xue里的生殖器那么细,唔!它开始变粗了,法拉赫从镜子里看见了绿色的精神丝线,它爬上了雌虫的脖子,紧紧缠住了黑色的虫纹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精神丝线顺着胸前两侧发着微光的纹路延展,爬满了黑色的虫纹,散发着明亮的荧光,扯住了脚踝捆着他的手腕,让法拉赫像被捕捉的猎物一样被挂在房顶。头顶的束缚机械虫慢慢地向前移动,银发的雌侍被推到了离镜子极近的地方,而给与他安全感的雄主却隐没在黑暗里,坐在冒着热气的浴池边拨弄那朵看起来无害的玩具,看也不看自己。 “这是对你的警告,法拉赫, ”伊恩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靠近了门边。不要,不要把我单独留下……法拉赫发不出声音,因为伊恩的精神丝线拧着插进了他的喉管。后xue里的丝线扭动着挤压肠道下的腺体,释放出一阵阵的酸软,让法拉赫发出低哑的悲鸣求饶。就在一墙之隔的走廊里,在镜子的另一面,挂在墙上的一张画吸引了劳尔的视线,他停下了脚步等候,正侧过脸去看,而劳尔背后的的扈从们正机警地盯着这位访客。所有的视线似乎都投射到了法拉赫身上,怀疑,好奇,警惕,雌茎几乎要从固定的凝胶里硬得炸开,膀胱里的清洗液折磨着雌虫,而雌xue里进进出出的孕塞又压榨着他的汁水。后xue里拧得粗粗的精神丝线隆起了链状的纹路,深深地探入了雌虫的肠道,碾压着凸起的腺体。法拉赫大声地呻吟着,带着哀求的哭腔,克制着自己不要在陌生的视线里倾泻。但雄虫的意志深深地插进了他的肠道,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出一片片酸麻,强迫法拉赫扭着屁股哀求它再深一点,不要离去。雌虫扭动的身体渐渐被精神丝线缠紧,只露出身下被灌满的两个roudong。雌侍在扭动中旋转着,【法拉赫记住了……再也不乱来……殿下把法拉赫的屁股插烂吧……法拉赫以后都听雄主的……】 伊恩在内心听见了雌侍的哀求,终于点开光脑,“下次你再不经过我允许在大庭广众下脱衣服,我就把cao你的视频发到我的星空,让所有虫族都看清你的脸,你的屁股,你的小奶子。” “看清你这个长着奴隶一样虫纹的身体……” 维尔登在最后一刻推开了浴室的门,孕塞和细管刷地一声从雌虫身下的两个洞里飞快地抽了出去,乳白的液体从蠕动的雌茎里飞射,旋转着形成长长的白丝击打在镜子和地面上,落成一圈粘稠凌乱的痕迹,溅到了站在他面前的黑发殿下身上。精神丝线缓缓松开,把神情恍惚,软成一团的法拉赫放到了地上,伊恩蹲下身摘掉了他胸前的两颗手掌大的乳坠捏在手心看了看,递给了一言不发的维尔登。“帮我改成一对耳坠, ”可爱的殿下抚开雌侍盖住双眼的银发,对着维尔登扭过头,“做一副新头面,宝石就用法拉赫的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