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周11 修罗场1 初始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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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确定要提起申请?”塞勒斯靠进椅背,严肃地看着眼前这份正式的文书。“是的。”暖金色长发松垮随意地编成一条长辫,苍白的面色丝毫没有减损面前这位侯爵的美丽。“我要行使贝利尼家族的特权,冕下。”深灰绿色的眼里带着一丝奇异的蓝紫色反光,那是极为特殊的物理结构产生的折射。“法撒诺侯爵要与罗伊斯顿家族分离,因为我的雄主不幸回归母巢,而罗伊斯顿家族的另一位雄子与我自己家族的雄子年龄相当。罗伊斯顿是贝利尼家族的属族,我有优先选择照顾本族雄子的权利。” 塞勒斯打开光脑,调取了主脑数据库,输入财产分割的模拟。贝利尼在不久之前付了一大笔贡献,已经将财务上的各种亏空填补完毕,测算结果给出了“财务分割难度系数符合规定条件”的结果。但塞勒斯没有轻易地做下判决,“我想知道您的想法。”湛蓝的双眼对上暗灰绿的深色眸子,骨节分明的手把文件轻轻放到一旁的小桌上。 “我的雌子正在作为小罗伊斯顿的雌侍培养……许多细节让我无法忍受。”他放下手中的散发着鲜花馥郁的精致茶杯,坚定地回答这位来自主星的大法官。“您可以向诺蒙最高法庭提出抚养权裁定的申请,不必如此大动干戈,我记得两位议员在上议院也是相互协助多年的好友。”湛蓝的双眼微微拉长,扫视法撒诺侯爵美丽的面目,判断他言语的真伪。塞勒斯皱起眉头,现在不是正式的审判场合,他也不适合通过触碰让他讲出实情。但塞勒斯本能地感到些许不妥,似乎他的判决会决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虽然任何一位占据一方星系的大贵族的离婚都可以直接经过他进行判决。 “我提了。”面前这位美丽的雌虫露出悲伤而愤怒的表情,“我不到两岁的雌子被教育并强制练习为他五岁的哥哥做晨侍,而这只不过是他们无数不堪教育里的一条!”他扭过头,说出的内情让塞勒斯也觉得荒谬,“您不能阻止他?”塞勒斯的脑海里飞快地搜索,他嗅到一丝不寻常的信息。 “我不能,尽管他们是贝利尼的属族。第一是因为这份在奈萨面前许下的契约。”叶米利安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透明圆筒递给塞勒斯,里面放着一个纸卷,上面立着一个奈萨的胸象。透明的圆筒里显示着契约的内容,并被黑色的烟雾包裹着。这是过去诺蒙星系法律和契约保存的固定模式,它由奈萨的符文写下,一般同时还要附上献给奈萨的贡品以加强约束力。 “贡品是我的先祖,法尔奈斯的子嗣费罗尔·贝利尼大公。契约的内容是:莫洛·罗伊斯顿男爵用他的雄子们换取贝利尼的血脉,以保存法尔奈斯殿下的生命之泉。作为补偿,贝利尼家族的首生雌子将与罗伊斯顿的雄子们紧密结合,带来丰厚的嫁妆侍奉殿下幸存的后嗣。双方应信守承诺,失信者将永远失去奈萨的眷顾,陷入永恒的黑暗。” “这份协议看起来是贝利尼家族利用了罗伊斯顿,但实际上罗伊斯顿因此从男爵逐渐升到侯爵,并借此侵占了我们的领地和财富,目前虽然都是侯爵,但贝利尼家族名下的集团和组织都有罗伊斯顿半数以上的席位,他可以轻易地拿捏我,这是其一。” “黑斯廷冕下,布鲁诺·罗伊斯顿认为是我和索尔多的雌侍哈桑争宠导致了雄主过早的回归母巢,但您也明白这种事情很难归咎到一个雌虫身上……特别是我身为雌君,殿下却从未考虑让我生下首生子……”美丽的侯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克制着自己的情感。“在贝利尼的家族付出这么多之后,我的未来的雌子却连一点身为侯爵继承者的体面都不能有,您让我如何自处?”叶米利安深邃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表情却带着坚忍。“我的雌子一次浇灌都没有得到过,还是我通过其他方法提取到雄主的信息素才让他可以体面地出壳。”他的脸上一片冰冷,“罗伊斯顿认为我害死了索尔多,而一位雌虫从小侍奉家里的雄子兄弟也是一直以来的传统。他扣留了我的雌子,将我驱赶出他们的星系,我不得不向诺蒙最高法庭的阿隆索·怀斯冕下申请抚养权变更,幸亏有他的庇护,我的雌子才可以暂时得以离开罗伊斯顿的控制。但怀斯大法官也对罗伊斯顿的做法持赞同态度,只是碍于面子才暂时庇护。” 看起来这件事已经急迫到不能等待的地步,所以这位法撒诺侯爵才在第一时间赶到他下榻的房间里向他提出申请。一旦两个家族分离,按照主星的法律,幼子会被判给血缘最近的,满足抚养条件的亲属。“我需要听取双方的意见,暂时不能给您回复。您的雌子现在在哪里?”塞勒斯用无可拒绝的理由拖延,湛蓝的双眼盯着深绿色的眸子,让叶米利安的所有谎言都无处躲藏。 “在我的房间……请您体谅我的焦灼,我非常担心……”他解释着,希望能挽回自己在塞勒斯心目中的印象。 “请您把他送到我的房间来,”塞勒斯温和地打断了叶米利安的辩解。“目前他还不属于您,我的随从会照顾他。”他说出一个颇为公正的方案,让叶米利安无法说不。“不论是阿隆索·怀斯还是布鲁诺·罗伊斯顿都无法越过我将他夺走,我的随从都是黑斯廷的家仆,您的幼子可以得到妥善的照顾。” 叶米利安迟疑地点头,没有想到事情会超出自己的预料。他的确获得了冕下的同情心,但又一次失去了自己的恩里克。“我可否……过来探视他?” “当然,”塞勒斯十分能体会这位侯爵的痛苦,他在法撒诺侯爵脸上看到了雌父和自己偶尔分开时相同的不舍和记挂。“您每天有两个小时的探视时间,但必须是我在场的情况下。”他强调,“如果我的工作太忙,或者要举行会议,您必须在那时离开。” 美丽的侯爵优雅地起身,手伸到小腹按住了散开的袍襟,面色苍白地向塞勒斯微微低头致意,让自己的扈从把恩里克带来,他跪在地上,抱着幼小的雌崽安抚,勉强挤出笑容。“黑斯廷冕下会照顾你,我的宝贝,雌父明天会来……你呆在这里更安全,好吗?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叶米利安抚摸着恩里克柔软的发丝,亲吻他的小脸,而这个早熟的幼崽用完全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回答他,“好的帕帕,我等你来。” 宏伟的星系议会狄卡索宫迎来了尊贵的来客——远道而来的塞勒斯·黑斯廷冕下和卡列博公爵凯。然而他们都和来宾一样期待还未抵达的殿下。当他修长高挑的身影终于在落日时分出现在赫希拉斯大殿正门口时,瞬间吸引了所有来宾的视线。 身披祭袍的雄子站在辉煌的灯火下,他随着留着银色长发的俊雅扈从们列队走进大厅。扈从们分开虫群,让出身后穿着军礼服和苏拉星系传统礼袍的雌侍们簇拥着的俊美雄子。红发的执政官走在他身侧引路,而金发的冕下望着他思念已久的身影,一时不知道身旁的赫克托·狄尼洛·菲斯特首相在和自己说什么。 “奈萨的血脉,尊贵的殿下,穆拉的伊恩驾临~”长相英俊的唱名官把背挺得笔直,在伊恩路过时偷偷注视这位被遮着上半张脸,只露出了下颌的雄虫。他的脊背笔挺,身材修长,肌rou紧致又蕴含着力量,泛着奇异光泽的白纱在祭袍的头巾上又盖了一层,被沉重的骨冠压着,遮盖了身前和后背裸露的肌肤,那是曾经缠在菲斯特冕下腰间的,代表着权利的信物。而聚在一起的上议会议员们不禁将视线落到红发的执政官腰间,身着绣满银色十字星紧身银白色长袍的阿尔托·菲斯特冕下和带着金饰披着白色祭袍的殿下站在一起,活像挂在商业街上专门定做婚礼服侍的高级时装屋的广告,他腰间缠着的白色软纱换成了一条薄若无物的,镶着银色流苏的纱带,一眼就能看出是另一条披纱折成,不难想象是久居神庙的雄子用自己的精神力编织而成的信物。窃窃私语在围观的虫群中响起,他们纷纷猜测执政官阿尔托·菲斯特冕下是否已经得到了伊恩殿下的准许,作为他世俗的代理继续执政星系。 而他们所关注的黑发雄子并不在意这些目光,伊恩一眼就看见了穿着亲王礼袍的塞勒斯,暖白色的半长礼服用金色晶石钉满了繁复的纹样,一颗硕大的暗绿色宝石领针压在缀满蕾丝的领口,过膝的下袍分开的缝隙中露出暗红的里衬和白色的紧身裤,白色长袜包裹着修长小腿和优雅的脚踝,踩进了镶嵌着光润贝母的中跟鞋。她在心里咦了一下,想起自己在主星最高法庭的台阶上和他分开的时候,这位金发的冕下虽然也是一条类似的,更长的银色长袍,但她依稀记得里面是一条同色的长裤和靴子。也许是自己记错了,伊恩想着,她对雌虫,特别是主星系的雌虫穿着并不清楚,在套装已经成为雌虫正式服装形式的如今,这种特非常统的款式早已从日常生活中消失。 几年未见,金发的雌虫的眼神更加凌厉,让她不自觉地再次感到少许心虚。啊,她当时明明是去服役,却不声不响地纳了两位雌侍,还又怀了两个蛋……俊俏的雄子抬起下颌,偷偷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她才不要心虚,又没有乱搞,而且她也从没说过……让塞勒斯等她这种傻话。 “殿下还是那么可爱。”身材修长的凯低声笑道,这位殿下身量已颇高,超过了伊森殿下,几乎可以和最为俊美的伊格莱殿下比肩,早就不复离开主星时的柔嫩可爱,塞勒斯当然也看到了伊恩抿紧的嘴和微微鼓起的腮帮子,“请冕下允许我短暂离开。”他在凯许可之后笑着迎了上去,在阿尔托·菲斯特不悦的目光中躬身亲吻殿下伸过来的手指,用力地按进嘴唇,捏住了雄子修长的手指不松手。“向您致以十二万分的感谢!”塞勒斯一上来就表明了自己和伊恩非一般的关系,“感谢您的庇护,让我受益匪浅。”他语焉不详,也不讲清楚是第六军团对他七十二条航线的护卫还是伊恩舍弃自己的名誉而对他的挽救。塞勒斯牵着伊恩的左手自然地走进大厅,一身白金的配色立刻就把菲斯特的银白礼服比了下去。红发的执政官冷下脸,配什么暗红色的内衬,不就是暗示自己只配给他遮屁股。他在心里冷哼一声,托着伊恩的右手把她往怀里带,“殿下,请让我向您介绍一下上议院的议员们,殿下之前应该还没有接触过。” 伊恩趁机松开了塞勒斯的手,但这位金发的冕下面带笑容,完全不在意菲斯特的冒犯,理所应当地走在伊恩身边。她身后的伯尼和卡修斯对视一眼,让开了位置,把带着面纱的法拉赫和漂亮的维尔登推到前面,对他们俩挤了挤眼。银发的王子昂起了高傲的下巴,而漂亮的中校则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展露他美丽的笑容。伊恩背后汗毛直竖,她预见了到宴会上的争风吃醋,却没想到雌侍们也分毫不让地也挤过来凑热闹。眼见伊恩快要紧张得跳起来,冷金色短发的狄尼洛立刻走到阿尔托·菲斯特身边,好缓解一下气氛。“殿下,请允许我介绍,这是科学进步党的党魁法鲁西亚侯爵布鲁诺·罗伊斯顿。”伊恩从善如流地递过带着戒指的右手,趁机将自己从菲斯特的怀里挣脱出来。 “非常荣幸,这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您,您在奈萨漂台前的身姿真是无与伦比!”他和塞勒斯一样躬身,用额头轻触伊恩的戒指。蜷曲的黑发从头巾的缝隙里滑落,遮蔽了双眼的雄子微微点头致意,“诺蒙需要像您这样洞悉宇宙真理的探索者。”他的客套话好像说到了这位议员心里,布鲁诺的双眼放着光,似乎已经得到了伊恩的支持。他向塞勒斯微微弯腰,颔首致意,当着两位菲斯特的面表达他的不满。“感谢塞勒斯冕下的莅临,我们一直期盼着您的到来。”金发的大法官回以礼貌的微笑,他在一开始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塞勒斯·黑斯廷冕下并没有偏向菲斯特家族,两位冕下甚至暗自为着伊恩殿下相互较着劲。他只站在伊恩身后,支持这位殿下的选择。 狄尼洛又介绍了几位部长和大臣,接着走到一位蓝发的雌虫面前,“这位是诺蒙星系最大的集团托雷斯集团的的董事长奥雷·托雷斯先生。”俊美的雄虫不等他说完,就撩起头巾露出自己的面目,对他伸出手。“我记得您,慷慨的先生。” 英俊的雌虫在塞勒斯没有温度的审视和菲斯特带着压迫的眼神中露出复杂的表情,之后克制地微笑,用力握住了伊恩的手。“我也记得您,可爱的殿下。”托雷斯随即松开手,眼神对上伊恩身后那双妩媚又深邃的双眼,刻板又严肃的脸在看见托雷斯时瞬间缓和,露出温柔如水的笑容。这位少将胸前绿色珐琅的毒针徽章和领口绿底银色的两把扭剑让托雷斯心里一顿,“很高兴认识您。”身着第二军团制服的雌侍向他伸出手致意,背后魁梧的身影投在这位少将的脸上,让这温柔的笑容也染上几许阴暗。托雷斯勾起嘴角,握住了少将的手,微高的体温让他心里生出少许猜疑,难道这位无声放倒自己贴身保镖的雌虫还怀着身孕?他用力回握这位雌侍的手掌,银发的军雌不动声色地保持微笑,走到前面的伊恩殿下却像察觉了不妥,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我也是。”托雷斯只能松开手,故作轻松地打招呼。他掠过罗伊斯顿思虑的眼神,微微点头,暗示他明白对方的用意。呵,如果自己真的有幸获得殿下垂青,还有布鲁诺什么事?不过……他调查了这位殿下的经济状况,如果不计算他不打算出售的艺术品,在s级别的雄子中的确不算富裕。 “这位是上议院的议员,法撒诺星系的侯爵叶米利安·贝利尼。”冷金色短发,带着妖艳气质的首相站在这位留着暖金色长发的美丽雌虫面前介绍,让伊恩心底生出几分混淆的错觉。叶米利安,叶米利安,到底谁是叶米利安?她撩起头巾端详面前这位端庄美丽的侯爵,又看着狄尼洛,迟疑地伸出手。“很荣幸见到您,塞勒斯冕下,欢迎您和卡列博公爵远道而来。”伊恩意识到自己的被冷落,立刻放下头巾收回了手,掩饰着抓住了祭袍。 “感谢您的盛情招待。”塞勒斯回答,他明白自己被优先问候只是因为恩里克正被他照顾着,这位侯爵一反常态地回避着伊恩的视线,与其他雌虫的热切完全不同,唯一的解释是他是一个刚刚失去自己雄主的新寡,而他的穿着也符合现在的身份。塞勒斯有些疑惑,也许主星系的风气比较宽容,一位古老家族的新寡雌虫并不会被因为和雄虫的正常交流而被公众斥责,或者,这位侯爵只是在大众面前通过形象维护他的形象声誉。 这位侯爵失礼地向塞勒斯先问好,之后才紧紧按着疯狂充盈奶水的胸口微微躬身,完完全全地低下头向伊恩行礼。“久仰殿下的风姿……愿您武运昌隆。“ 这可以算是一句相当敷衍的问候,可伊恩却从里面听出了别的意思。它带着无法扭转奈萨意志的无奈,带着分离的伤感,和全心全意希望自己赢得胜利的祝福——他知道自己会去角斗场,他在祝福自己吗?为什么她会这么在意这位毫无印象的,陌生雌虫的话语。暖金色的长发在脑后束成整齐的一束,黑色的长袍下是交叉的同色内袍的领子,一直缠到脖子上,把所有肌肤都遮盖的严严实实。没有蕾丝,没有刺绣,没有钉珠和暗花,法撒诺侯爵套在这件普普通通,剪裁合身的黑色长袍里,却丝毫不减他的美艳。他低着头,面色苍白,嘴唇上的红润是刺眼的染料,美丽的大眼睛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俊美的雄子。 这枯萎褪色的唇瓣应该像花朵一样娇嫩柔软,像穆拉的花墙一般艳丽绽放…这被黑袍紧紧束缚的身体,一定甜美又多汁,一咬就能从胸口迸出丰沛的奶水,飞溅到透明翅翼漂亮而精致的黑色纹路上…伊恩脑海里闪过许多破碎的片段,她的身体粗鲁地开始期待和这位陌生雌虫交配,但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梗在心里,让她喉咙里冒出酸楚,压抑着她的呼吸。让他走,有一个声音说,你不认识他,也不要在意他,而另一个声音却发出急切地怒吼,那是他心爱的玩物,他在里面藏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无法替代的宝贝,永远都不可以失去。英俊的抿紧了嘴唇,揪着祭袍,挺直了脊背,站在这位低下头的美丽雌虫面前,似乎为他的冒犯而不悦,可金莲花坠子发出的被祭袍掩盖的暗哑铃声引起身旁的议员们交换的眼神,他们猜测到底是法撒诺侯爵故意的勾引,还是英俊的雄子看上了这位因为长相而名声在外的美丽议员。菲斯特们拉长了瞳孔企图搜索法撒诺侯爵的内心,而银发的王子则皱着眉禁止他们在雄主面前放肆,额间亮起银蓝色的横眼。窒息的静谧像被打翻的毒酒一般在虫群中间流淌,连坐在远处的凯都察觉到不妥,将视线转了过来。 “愿穆拉的上行风给您带来好运。”伊恩努力抓住自己的声音,克制本能的放浪,避免自己在大庭广众下丑陋地发情。她对这位看起来十分虚弱的雌虫施放了一个治愈,清凉的雾气治愈了被强行扩开过的生殖腔,它急切地蠕动,寻找丢失的胚胎,从松开的腔口挤出一大股汁水,让叶米利安不得不捂着小腹,努力保持颤抖的双腿正常地站立。他深深地低下头,掩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感谢穆拉的恩赏……”雌茎在极为紧身的束身衣下勃起,涨奶的胸口与胸腔抢夺束缚下的小小空间,又疼又沉重地拉弯了他的背脊。叶米利安勉强保持着体面,祈祷这位殿下快点从他面前过去,好让他可以带着不堪的身体逃离。 “宴会已经准备好了,请诸位移步。”阿尔托·菲斯特看见狄尼洛对他打的一个小暗示,立刻出声打断了僵持,转身挡住了美丽的法撒诺侯爵。叶米利安在伊恩转身之后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离开虫群快步走进了更衣室,在隔间的小门关上的时候靠着墙滑到地上,咬着牙哭了出来。不……还不是脆弱的时候……叶米利安吸着鼻子撩起长袍,抽出雌xue里塞着的止血栓,解开胸口的小扣抽出束身衣下的溢乳垫,将它们递给门外自己的随从并换上新的。“带回去销毁,不要留下痕迹。”他叮嘱着,在另一名随从的帮助下整理好仪容,慢条斯理地挤在虫群中进入了宴会厅。 *本文中,首相一职是执政官指定的,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诺蒙采用的仍然是独裁制,阿尔托·菲斯特第一次在伊恩床前做时政陈情时也表达了他对独裁方式的青睐。多数党的党魁是这个职位的有力竞争对手,因为他拥有更多的民意支持。 *因流产、分娩而产生的血不能使用卫生棉条去吸,有可能导致感染和死亡,姐妹们切记,请勿模仿文中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