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亚尔曼的眼药 (亚尔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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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席律站在洛特梅耶的第六层的入口兴奋地挥手,飞奔下阶梯。十多厘米的防水台细高跟哒哒哒发地发出脆响,一点儿都没对他的行动形成障碍,让伊恩暗自咂舌。这座在征战期紧扩建的宫殿丝毫没有匆忙造就的痕迹,大量的花墙、落地的镜面飘窗、缠藤立柱和凸出的露台都与其他层保持着相同的风格与建筑水准。更加华丽和宽阔的庭院、风门和水池按照古代留存的图纸一一复原,只有壁画还未开始绘制。伊恩听着身边海因里希的一一汇报,一边快步迎向席律,一边好奇地问了一句:“军费这么紧张,你是怎么弄到钱的?” “是德摩坎利斯上将的拨款和冈萨雷斯的贡献点。”他把自己的贡献点还有一些灰色收入,也全都拿来补充里面的不足。但海因里希什么都没有说,他在亚尔曼的视线下恭敬地低着头,公事公办地汇报,丝毫没有透露出对殿下的任何爱慕。 “他还真不冤。”伊恩翻了个白眼,感觉冈萨雷斯贪了不少钱。很明显,德摩坎利斯希望住回他熟悉的第四层,重温与他雄主度过的美好时光,于是扩建了第六层作为自己的寝宫。它远比低级雄子们住宿的第五层奢华,同时去除了第四层不合时宜的老旧设备。席律被暂时安顿在这里,海因里希贴心地设计了很大的区域,以供未来伊恩的哥哥们过来小住。但伊恩暂时不知道这些,她把乳燕投林一般冲过来的席律抱了满怀,扑鼻的香气呛得她打了个喷嚏,“天哪,你弄了什么?”伊恩一个接一个地打着喷嚏,最后不得不接过亚尔曼的手帕捂住了脸。 “是克里斯琴送给我的香水。嗨亚尔曼,好久不见!”席律自来熟地冲亚尔曼眨眨眼,揽住伊恩的胳膊就把她往自己住的房间带,“我给你带了好多礼物,不过也许有些要调整一下,”他的脸红扑扑的带着兴奋的表情,和伊恩递了一个眼神,她想起通讯时席律的“小心愿”,无奈地冲前来迎接的一众雌虫挥挥手,“一会我就过来。” 席律把阿杰尔赶出了自己的房间,屋里堆得到处都是东西,和他浪漫不羁爱自由的性格颇为符合。伊恩习惯性地开始弯腰帮他收拾,克里斯琴应该来拜访过了,留下了许多帝国“进口货”。席律从自己带的礼物里面扒拉出一双黑色长袜,漂亮的几何形孔在不透光的黑色丝线上重复着,伊恩惊叹一声,立刻就爱上了。 “限量版,和你上次的蕾丝内裤一个牌子,我让阿杰儿拍了很久的队才买到的。还有这个,”他拿出一把装着银色雕花刀鞘长刀的盒子,“我从帕帕那儿搜刮的,他说他喜欢金色,这个很少用就给我拿去玩,我知道你一定喜欢。还有,我的签名限量版专辑、我帮你收集的限量版美术作品集……”他坐在地上又拉拉杂杂地拿出一大堆包好的化妆品、情趣玩具,烘焙模具“哦,还有酒。”他眉飞色舞地打开了一个行李箱,拿起一瓶准备开,被伊恩拦了下来。 “我还要去祭坛,回来了跟你喝。”伊恩倒进了沙发,把脚翘到了旁边的脚塌上。席律打了个响指,拿出了压箱底的东西,一套黑色的纱质束身衣带裙子,和一套缀了碎钻的面纱和耳环。“面纱是我定做的,怎么样,我的设计还可以吧?还有这套,我留了白色那套开演唱会穿,黑色我觉得你穿好看,就留给你了~” “谢了!啧,还不过来?”伊恩摘下帽子,促狭地看着席律,“等我去了祭坛,你再想和我说话就要等明天了。” “来!快点!”席律两眼放光地坐到伊恩旁边,飞快地把她外套上剩下的几颗扣子解开。“这里有个亚雌好飒,在教底下的雄虫开飞行器,我喜欢他!和别地儿的完全不一样!他叫什么?” “艾斯平,”伊恩一脸嫌弃,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我不喜欢他的味道,不过做事还不错,他睡过雄子可不少,小心把自己玩进去。你家哈瑞斯松口了?“她把黑色的制服外套扔到一边,解开了里面长衬衫的衣襟,在席律咬着手指的尖叫里露出了带着乳环的饱满胸肌和结实的腰腹肌rou,伊恩把手背在后面扯了一下袖子,没让扎在裤子里的底襟松开就脱掉了衬衣,她摘掉乳环收缩肩头做了一个让肌rou贲起来的动作,被席律扑到怀里,压到了沙发上。 “他才不会松口,他这辈子要的就是这个,真不能理解。啊啊好开心,好幸福,好享受!!”席律埋在伊恩胸口揉了揉脸,松软的肌rou手感和他的哈瑞斯一样好。“可以咬吗?”席律忽然问了一句。 “轻点。”伊恩无所谓地拿起手边的专辑包装翻看,席律高兴地咬着伊恩的胸肌拽了拽,忽然觉得少了点意思。嗯…果然只能歪歪一下,真下口没有他的哈维斯那种……让自己可以硬起来的冲动。不过……席律忽然皱着眉头撑起身体,手法娴熟地仔细地捏了捏“杯底”,“我怎么觉得你比帕帕还要……还要大。” “嗯,有吗?”伊恩学着伯尼那样控制胸肌左右轮流颤动了一下,席律呆着脸,感叹了一声“cao!”,又扑到她怀里埋胸,挤着奶子裹住脸怎么都不起来了,伊恩忍不住被他身上的味道熏得打了几个喷嚏,把脸扭到了一边。 “有!我现在觉得伊格莱都没你壮!”席律把伊恩的两团胸肌挤到一起,形成一个深刻的沟。伊恩走的时候榨干了黑发雌侍的奶水,想着要去穆拉的祭坛,又在降落前把亚尔曼的也吃了个干净,现在她觉得自己甚至比珀尔还高一点,已经超出了席律一大截。 “嗯~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壮一点。”伊恩得意地说,“比你的哈瑞斯小一号,”她回忆着自己突破全盛时几乎顶到神经驳接器的的身高,“但那时候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不必了,你这样挺好的。”席律在伊恩胸口亲了一下,又拿脸蹭在上面磨圈。“我要换换口味,成天都是他,硬不起来了都!” 伊恩笑的肚子都抖起来,她的生殖器和席律的挤到一起,席律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不会吧!”他拉起紧身裙,从内裤里掏出自己的生殖器,伊恩翻了个白眼,扯开自己的衬衫,解开裤子露出一截自己的,很明显,伊恩的更大一些。 “我就住你这,哪儿都不去了!”席律激动地抱着伊恩的肩膀摇起来,“我也要变大!变大!” “等一下……”伊恩被他摇得有点晕,“你就他一个,大不大小不小不都是他,硬起来也是他,硬不起来也是他,有什么意义?” “你什么意思?我就不能手冲的时候自我欣赏一下?”席律严肃地板起脸,“现在直播收视率和叽叽大小成正比你不知道嘛?我全靠直播打赏吃饭啊!!!你不要打岔了,让我再爽一下!” 伊恩感觉到了好朋友兼侄子的生存压力,做歌星虽然也能有不少钱,但是席律这个什么都要试一试的……哈瑞斯估计又困着他不许乱买了。她叹了口气摊开手,让席律趴到自己胸前。一个omega,只有和ta的alpha在一起时才会满足。对此一无所知的席律也许真的爱他的雌君,然而他的本能仍在寻找自己的alpha,伊恩头疼地用手背盖住了脸,祈祷签字时不要发生任何意外才好。 “我们上次这么在一起躺着还是在帕帕的星塔里。” 恒星在天穹正中投下光辉,花墙在落地的大窗前落下阴影,多愁善感的席律枕着伊恩的胸口,忽然发出感慨。伊恩眨眨眼,仔细回想,却对此没有任何印象。 “抱歉,有些事情我记不得。” “不要紧,我记得。那天因为拿光线枪的瞄准镜偷看帕帕宠幸雌侍,被雌父发现了。帕帕要打我屁股,我们躲在院子里的喷泉里的亭子里,你也是这样躺在地上抱着我。那天的院子里,卡克照在庭院里,也是这样漂亮……” “等一下,你哪来的光线枪?”伊恩的耳朵抓住了华点,她打断了席律,而席律则哈哈哈大笑,“我以为你是记起来了才让他进亲卫队的,是拉塞尔的。”他得意地说,“是你亲自找他要的你不记得了吗?你不知道当时他的表情啊哈哈哈哈哈别挠啊哈哈哈!”席律和伊恩滚到了地上,他被伊恩压住了手脚挠着痒痒,伊恩瞪着他,“肯定是你让我去的!” “我哈哈哈是啊哈哈是但是你说你要先看的做交换哈哈哈哈诶停下来停下来……”席律的笑声和他的歌声一样动听,还带着极佳的穿透力,“我不行了,你起来,真重!喘不过气了诶…” “哼!不给你做蛋糕,我要去祭坛了,明天见。”伊恩从席律身上翻下来,立刻被席律又按到身下,她现在算是彻底知道雌侍在被自己玩弄时的心情了。 分分钟爆炸,但是没办法! 席律要找回场子,被挠了就要挠回来!他压在伊恩身上,把她挠得满脸通红,头发散乱,说什么都不愿意起来。 “啊~那里不行!嗯啊~哈哈哈~不行了,快下来,你给我住手~不许乱咯咯咯咯挠……” 伊恩略带些沙哑的嗓音一边笑一边发出奇怪的呻吟,从敞开的后门传到走廊。哈瑞斯加快了脚步,甩开了身后的军雌打开了门,衣冠不整的席律短裙缩到了腰间,贴在赤裸着上身的伊恩身上。伊恩的手捏着席律光裸的胯骨上,生殖器大喇喇地软在一边,和席律的贴在一起,看到自己还惊吓地弹了一下。俊美的脸和强健的肌rou看起来完全是一个雌虫的模样。两只雄虫汗津津地贴在一起,看到哈瑞斯推门进来,被抓包似的都吓了一跳。伊恩下意识地展开黑色的翅翼,把仪容不整的席律挡在了自己怀里。 “雄主……”哈瑞斯铁青着脸不知道能说什么,“我可以解释,你听我说。”席律立刻站起来拉好衣服走了过去,哈瑞斯往后退了一步,不愿靠近他。 “抱歉,哈瑞斯上将,”伊恩转过身去捡自己的衬衣,把自己收拾体面。“我要去祭坛,不可能对席律怎样。”她讪笑着说,让哈瑞斯脸色好了些。“我的每一滴jingye都属于穆拉,而且这儿也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伊恩心虚地低头穿上了外套。 要说信息素的控制能力,席律完全比不上伊恩,哈瑞斯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因为他在公众场合经常可以闻到雄主的味道,但是从没闻到过伊恩的。她拍拍席律的肩膀安慰哈瑞斯,“我们只是闹着玩,您不用在意,我会派……她回头看了一眼席律,露出一个让他心惊rou跳的笑容。“拉塞尔过来拿席律给我带的礼物。” “您真不带我过去?”亚尔曼站在伊恩身后,亲吻着她的后颈,硬邦邦的雌茎被湿软的后xue含着,没用什么力气就被嘬吸着吃进去,又在离开时被依依不舍的肠rou挽留。交握的手掌压住了她的,紧紧地按在池边,摇动的腰身带起阵阵水波,英俊的雄子肩头蜿蜒铺散着黑藻一般华丽而蜷曲的长发,手指用力扣着镶嵌的晶石喘息,红着脸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不……嗯唔…”伊恩的呻吟被亚尔曼封住,小腿在水面的掩盖下夹着雌侍的双腿,扭曲而勃起的茎体和饱满股涨的精囊在热水里漂浮,它们什么都碰不到,得不到任何的慰藉,只能徒劳地伸长摇摆。 “不带我去就不放您走。”棕发的雌侍在伊恩耳边笑着低声要挟,松开了一只手,隐入水下按住了伊恩的生殖器,把精囊扣在手心。茎体立刻翻转缠住了亚尔曼的手腕磨蹭,伊恩全身都软了下来,嗓子里又长又轻的呻吟在浴池里飘着,叫得门口的亲卫们裤子里全是水。 “啊~松开……嗯哼嗯嗯嗯……忍不住了嗯……噢啊……别动…噢……啊~” 伊恩的头向后仰着,靠到了亚尔曼的肩头上。双眼明亮,在嫣红的脸颊上闪烁。“没有动,”亚尔曼亲吻雄子滚动的喉结,“只是放在那儿,我想陪您去,殿下……”他收紧手指勾了勾饱满的精囊,撩拨这具已几乎已经达到极限的rou体。 “不行……”伊恩的声音都飘了起来,带着哭腔,空出来的手反着抓挠亚尔曼的肩头,在他身上留下深色的抓痕。腰胯不自主地被雌侍顶着,冲击着缠在他手腕上的茎体。“哼啊~啊~嗯~呼~”伊恩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身后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亚尔曼松开了另一只手,扣紧了伊恩的腰胯开始用力。 “不行么?嗯……呼……那我不给您cao了。”他喘息着不松口。 “别…要…不,不能出来,别动,呃啊~”英俊的雄子发出难耐的啜泣,手指扣入了池边的凹陷。 身后的雌虫更加厉害地欺负他,硬邦邦的雌茎碾磨着后xue的软rou,结实的小腹和翘臀反复接触着挤压出一股又一股的暗流。每一次的揉搓都让伊恩蜷起了脚趾,每一次的碾过都让伊恩把胯挺到更高。她猛地转过脸,咬住了亚尔曼脖颈,在雌侍的喘息声里感觉到jingye在绷直双腿间冲出了自己忍耐的精关。 “唔啊……”布满沟壑的茎尖怒张着顶端的小孔,粗大的茎体收缩着肌rou,从根部向前蠕动着喷吐,饱胀的精囊紧紧缩成一团,jingye在勃动的脉管中只流出短短的距离,便不得不回到鼓鼓的精囊。伊恩的腰胯痉挛着向上耸顶,挣扎着要从亚尔曼的手臂中逃脱,棕发的雌侍紧紧地圈住了生殖器根部,按住精管的手指被有力喷吐撑开着,把他的手指一次次地顶出凹陷。然而无论伊恩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亚尔曼的双臂。她被雌侍按在池边用力地插弄,生殖器徒劳地扭转,只有后xue不断地被迫填满。伊恩低声哭泣着喘息,仿佛还在试图挽回未能满足自己的欢愉。 “不会出来的,我的殿下……里面好软,”亚尔曼在伊恩肩膀上吮咬,留下一个转瞬即逝的红印,“还在吃我……嗯……”他喘息着,并没有在伊恩高潮时停止,反复碾压冲撞着肠道下那团凸起的软rou,将它紧紧地压扁在自己的雌茎下。高潮中的肠道既软又紧,一边温柔地吮吸敏感的茎头,一边绞拧着脆弱的冠沟。亚尔曼的雌茎总是会在顶到最深处时碰到一处嘬吸的软rou,可它只是在茎口一下下地轻嘬,逗着雌侍更加用力地碰到它。亚尔曼被这个小东西弄得快要发疯,他狠狠地碾了几下,伊恩抖着屁股从肠道里喷出肠液,热乎乎地浇得亚尔曼头皮一紧,把自己的汁水射了出来。 “坏……”伊恩气喘吁吁地倒在池边,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被跪在池边维尔登扶到喷涌的泉口,洗掉了身上的味道和黏腻。“别去,穆拉不会喜欢你提前把蛋拿出来。”伊恩半闭着眼睛,靠在镶嵌着圆滑的晶石碎片的池壁上休息。亚尔曼搓揉着她的长发,凑到她面前吻那对嫣红的嘴唇。“那等崽子出来了再去。”他伸长了舌尖舔了舔伊恩的上颚,弄得她直痒痒。 “好……”伊恩抱着亚尔曼,把脸埋进了他的脖子,过了一会站起身,踩着黑曜石铺出来的台阶离开了浴室。亚尔曼浸到池底,在喷涌的泉口把自己清理干净,找了一件浴袍套在身上,从外套掏出一个蓝色的长盒子塞到浴袍的口袋里。他走到廊外的弧形露台上,咬着从盒子里抽出的一根被糖渍好的叶卷,倚着栏杆目送他的雄子殿下披着异虫主母丝线织就的披纱独自飞向山顶。 漫天的光华从山顶亮起,照亮黄昏的天空,低垂的恒星将大气外运行的环照亮成一片金色。高空穿行的飞行器反射着恒星最后的光芒,在暗沉的天幕上飞舞,拉出一道道弧形的金线。微微的风吹过发梢,带来花丛馥郁的香气。亚尔曼看到了第四层露台上坐着喝茶的德摩坎利斯,在怀亚特之前,他指挥的战役也曾经也是军校教科书上的优秀案例,他从没听德瓦恩提过自己的雌父,还以为德摩坎利斯已经回归母巢的眷恋,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他。 亚尔曼眯起眼,德瓦恩曾经在不经意中提起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兄弟,而他是家中唯一的后嗣。而据亚尔曼了解到的历史,这位雌君是最后一个进入安塞尔·诺瓦格拉茨家族的雌虫,他不相信德瓦恩之前一个雌虫幼崽都没有,这一切未必太过巧合。 “夜安,亚尔曼中将,给您送来晚餐。” 亚尔曼把嚼过的叶片扔进花盆,转过身,露出了伊恩留在脖子一侧的深深咬痕。浅色头发的海因里希推着悬浮桌送来了晚餐——糖渍的条状根茎和烤rou分别盛在被做成宽大的叶子形状的两片香草酥面饼上,装在一个古朴的木盘上。一个煮熟的水晶蜥蛋上雕了花,又被塞回剔透的蛋壳作为装饰。一瓶安托瓦酒放在雕花的银冰桶里,旁边配了两个锤纹的银色高脚阔口浅杯,杯子里已经放好了香草叶和紫色的小花作为点缀。炖煮好的洛克湖发光贝盛在一个质地粗糙但造型优美的的灰色容器中,从盖子的缝隙里漏出丝丝银光。它的旁边还有一份花朵样式的甜点,看起来颇为精美又可口动人。丰盛的晚餐被放在一张手工编制的桌布上,亚尔曼记得这是伊恩在拉米娜采购的战利品之一,显得古朴、自然又带一点浪漫,与第六层漂台花园的氛围相称。它被浮动桌面上的屏障妥善地保持着温度,等待被尊贵的来客享用。 亚尔曼看了看,笑着问海因里希:“真是丰盛!看起来是两份?” “是的,山顶发出亮光后一小时,殿下会回来。”这位浅色短发的雌虫低下头,不让自己的目光飘到亚尔曼的脖子上,那么深的咬痕,几乎都可以想见殿下当时是多么沉溺其中……海因里希心里涌起羡慕,又有些难过。面前是殿下最为宠爱的雌侍,他穿着浴袍……带着湿气的发梢和脖子上的咬痕暗示了他刚刚经历的宠爱。海因里希努力赶走脑子里失神的思绪,端正地站在亚尔曼面前。 竟然不会离开?亚尔曼怀疑德瓦恩怎么会这样忍耐,而且他似乎在暗示自己对殿下的了解。“你的时间算的很准。”亚尔曼抬起头,看见伊恩已经离开了山顶,展开透明的翅翼顺着风门往下落。柔柔清风托着翅翼,将雄子送回到庭院中。精疲力尽的伊恩倒进维尔登怀里,被他抱到铺满宝石的水池边清理身体。 亚尔曼转过身,走回浴池,在海因里希视线可及的地方脱掉了浴袍,露出强壮的身躯和伊恩之前在他肩头挠出的深深抓痕。池子里的雄子伸出莹白的胳膊,勾住了棕发雌侍的脖子,把他勾入水中。亚尔曼伸手够着池边的浮雕纹路,抱着娇嫩的小可爱亲吻,直到搭在背后的手臂滑落到水中。亚尔曼转过头,眼神对上了窥视的海因里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所抓扣的位置,它规律地修砌在池边,被镶嵌的晶石所掩饰,重复着一个形状,摸起来像是一个雌虫紧致地后腰,和底下翘起的屁股。 亚尔曼眯眼笑了笑,他好像知道了德摩坎利斯保持地位的策略,而德瓦恩,这位宠坏了的骄傲的雌子却没有发现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