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莫隆尼h,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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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坐在伯尼对面的藤苔上晃着腿,让拉塞尔和埃文帮她梳理长发,编成两条辫子在额头顶部交叉,盘成穆拉的冠冕式样。她把一夜无眠的维尔登和法拉赫赶了回去,严厉地要求两位雌虫必须好好休息,否则再不见他们,上午醒来以后她趁伯尼还没醒,又躲在他肚子上偷偷把睡觉时恢复起来的jingye灌进了他的生殖腔,因此现在还是一副娇娇嫩嫩的模样,嘟着花瓣一样的嘴唇看伯尼吃早餐。 拉塞尔注意到殿下身上新的交叉裙裤,但没有问出心中的疑问。早上法拉赫把伊恩需要的衣物递给他的时候,提到了在伯尼少将住的屏障门口遇到了玛提亚斯。裙裤的质地轻若无物,这才是与殿下的身份相称的东西,而平时殿下喜欢穿植物纤维的粗糙料子,所有的交叉裙裤都是精梳纤维,不会有这么轻。拉塞尔猜测也许是这位贵族身份的中将为了讨殿下欢心送来的。 伯尼开始了第四份早餐,这是一种多汁的兽rou,没有嘴唇的虫体吃起来血浆四溅。“抱歉我的小可爱,我不想弄脏你的漂亮衣服,要不要先出去逛逛再回来,亚尔曼应该醒了。” “亲一下才走。”伊恩举起小小的穆拉的翅翼,她上身被套了一件紧身中袖的轻薄白色露腰短装,趁着埃文给自己整理长发的时候在并没有肚脐的小腹画了一个银色的椭圆放射边缘花纹,拉塞尔帮她把裤脚扎进脚镯,他收拾好地上散落的金饰,换了一套银色链子坠着粉晶石的缠绕到她身上,把雄子殿下打扮得十二分可爱。 纤细链子做的脚镯并不适合在长靴里磋磨,伊恩飞到伯尼的大脑袋上亲了一下他蜕化的短触角告别,自然而然地抱着拉塞尔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胳膊上,心安理得地拿他做代步工具。她在门口碰到了等在这里回应的玛提亚斯,想起忙碌的德瓦恩,客气地向这位优雅的雌虫提到了他的长官。 “上将临时有事已经回去了,莫隆尼也和他一起去了第一军团的舰队。他让我转达对您的谢意。”玛提亚斯微微欠身,菲斯特做了简单的伪装,更换了自己的发色和面目,默不作声地跟在玛提亚斯身后。他听见殿下在听见自己离开时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便把迷惑的老伎俩又使了出来,努力让殿下不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咦?他一点事情都没有吗?那可是帕帕的符文。”伊恩想了想,奇怪地问,狐疑地看着镇定的玛提亚斯。“您昨天答应过我……” “我很抱歉,殿下,临时有一点急事,您很快就会再见到他的。”玛提亚斯隐瞒着事实,他不能为了隐藏莫隆尼的情况而离开冕下,只能对殿下进行善意的欺骗。 “您在骗我。”伊恩调出光脑,在舱室名单里找到了莫隆尼的名字,“带我去吧,拉塞尔。”她抱住了亲卫的脖子,打算再多休息一下。 玛提亚斯只能跟在拉塞尔背后。他劝说自己,上位者的一切要求都是合情合理的。菲斯特细心地发现伊恩挪到了拉塞尔的另一只手臂上——强壮的雌虫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觉得抱着雄子是一件疲劳的事情,很明显的是,殿下不自觉地离自己更远了。 伊恩舒服地窝到拉塞尔怀里补觉,一只脚的脚趾头扭了扭,随意地夹住了另一只脚的拇趾,省得在拉塞尔飞行的时候飘起来。玛提亚斯始终比飞行平稳的拉塞尔落后一步,而菲斯特落在了玛提亚斯后面,看着那双足弓漂亮的脚——它曾经毫不在意地踩在自己的身上和脸上。在那黑暗神殿的一角…… 拉塞尔忽然偏离了方向,玛提亚斯奇怪地扫了他一眼,听见了伊恩的嘟哝:“飞快点……好烦……”他回头看了一眼菲斯特冕下,这位冕下低下了头,落到离他们更远的位置。玛提亚斯在心里叹了口气,即使是陌生的雌虫,这位随和殿下也会笑容以对。如果是亲近的雌虫,他想起早上因为睡眠不足被驱赶回去的两名亲卫,更是会被宠爱到没有底限。 莫隆尼的房间紧闭,玛提亚斯在门口站了许久都没有得到房间内部的反馈,也不能接通通讯。伊恩皱着眉头点开光脑,调出权限打开了舱门。他的房间正对着庭院,窗外模拟的光线透过淡色的窗帘照到桌上。笔挺的制服被仔细打理好,挂在床边,但被汗水打湿过的作战服被甩到了地上,散发着nongnong的信息素的味道。房间角落里的舒适窄床正摆在避光的地方,墙上的夜灯还亮着,套着贴身T恤和短裤的莫隆尼靠着墙蜷起身体侧躺着,背后伸出的翅翼散乱着,微微抖动,这个勇敢的战士正处于极没有安全感的状态中,抱住了柔软的被子,把枕头盖住了头。 “所以您对情况很清楚,是么,玛提亚斯中将。”身边的雌虫没有说话。伊恩走进房间,在门口的总控开关里关掉了窗户和夜灯。现在除了门口的光线,屋里一片漆黑。莫隆尼害怕地抖了一下,缩紧了身体。她伸手解开了上衣背后系着的绳子,把紧身短衣脱了下来,伸出了透明的膜翅。背后的银色的花纹在黑暗的空间里发着光,被松开的发丝断断续续地遮了起来。 “那么……莫隆尼先生叫什么名字?”伊恩侧过头,靠近了玛提亚斯。 “殿下,请停止吧…他自愿成为了奈萨的祭品…”玛提亚斯担心地挡在伊恩身前,他很明白,莫隆尼陷入了黑暗。这是每个使用了符文的雌虫的归宿。荣誉已经远离他,只留下了绝望,他不敢想象这位雄子要如何面对奈萨的怒气。 “是么……”面前的娇嫩雄子无惧他雄父的威名,敢于挑战黑暗统治者的权威。他的声音轻缓,目光灼灼。“我以为身为奈萨的亲生子嗣,我既有资格愉悦我的主母穆拉,也有资格接受和雄父同等的供奉。” “乌尔里希·莫隆尼。”玛提亚斯慑于殿下的威严,低下了头。 伊恩绕开了玛提亚斯,地板的温度冰凉,透过脚底的皮肤传到后背,越靠近那张窄床,伊恩越觉得冷,似乎黑暗就是从这里开始向外蔓延。她站到床边,展开了自己那对透明的翅翼,将自己的信息素散发出来。甜蜜的味道被拢在翅翼之间,向面对的雌虫释放出善意、温暖、和放松。伊恩的手指扯住软被,慢慢将它拉开,面前的雌虫似乎毫无知觉,却在手指即将离开被子的时候迅速把它扯了回去。 “……乌尔利希……我是伊恩……还记得我吗?” 伊恩跪坐在床边,透明的膜翅缓缓地扇动,甜蜜的信息素包裹住这个冰冷的雌虫的身体。菲斯特看了一眼已经站到房间里面的拉塞尔和埃文,只好在门口远远地望着床边的雄子。他那么温柔地对待着那个雌虫,即使明白莫隆尼是自己的仆从,也无法平息菲斯特心中的痛楚。 莫隆尼陷入了无法抑制的绝望,强撑着不让自己崩溃。一开始他还能思考,还能想起他见过的那些使用了符文的雌虫的佝偻样子,还能听见殿下的虫鸣。当伊恩殿下的虫鸣消失,房间里便越来越冷,他似乎开始下坠,挣扎出的翅翼完全没有作用,怎样扇动翅翼都无法爬起来,最后坠入了一片黑暗的建筑物中。 雌虫引以为傲的视力看不见任何东西。莫隆尼什么都摸不到,他只能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希望能摸索到出口。幽深的通道里回响着脚步声,还有疯狂的,绝望的哭叫,似乎就在墙的另一边。 伊恩慢慢地揭开了莫隆尼盖着脑袋的枕头。这名俊逸的雌虫长发凌乱,脸色麻木,瞪大的双眼流淌着黑色的雾气。她扔掉枕头,退后了两步,对拉塞尔说:“帮我把他翻过来放平。” 埃文和拉塞尔强行拉住了莫隆尼的手脚,让他平躺在床上。伊恩看到了他大腿上的伤痕和那个黑色的符文,她凑近了看了看,伸出一只手让它虫化,让利爪穿透了雌虫的皮rou,强行向外拉扯它。 黑色的符文像在rou里生了根,伊恩每拉扯一下,就感觉什么东西在rou里拉扯,产生着阻力。她猛地用力将符文扯离了皮rou,喷溅的鲜血中露出它的背后连着黑色的根须。符文生长在雌虫的皮rou之下,扭曲地发出嘶叫。莫隆尼的肌rou不自觉地抽搐,抖动,就是发不出一点响声。 伊恩手心翻出一把小小的利刃,切开了莫隆尼的肌rou。她小心地清理,最后将符文下的根须全部扯了出来。尾须长长地伸展,开始汲取动力核心的力量快速补充。银色的鳞片覆盖了透明的膜翅,照亮了整个卧室,雄子将它收起,换成了穆拉的六对翅翼,黑色的雾气在指尖汇聚,被银色的能量淹没,最后将整个符文都变得晶莹剔透。 莫隆尼撞见一个又一个雌虫,他们排着队失去了神志一般走向唯一存在微光的中心,那是战神奈萨,俊美的神祗全身挂满了金饰,一个接一个地啃食着自投罗网的祭品。他排在队伍最后,一步步地向前挪动着,队伍最前面的雌虫开始清醒,他们疯狂,哭号,徒劳地拉扯住两旁的墙壁,什么都不能阻止自己迈向消亡的步伐,黑色的根须缠住了祭品们的脚,只能向前,不能后退。 莫隆尼害怕地转过身拔足狂奔,没有根须爬上来,没有什么拦住他,他凭借着记忆回到了来的地方,这里一片空旷,就算他大声喊叫也没有任何回应。 “乌尔里希……到我这里来……乌尔里希……” 昏迷的莫隆尼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伊恩凑近了却什么都听不见。他眼里的黑雾始终没有消散,伊恩侧坐在床边,依偎在雌虫的脸颊旁一声声地呼唤他的名字。她呼吸着这位雌虫清甜的信息素,绚丽的翅翼覆盖了他的身体。 “乌尔里希·莫隆尼……”莫隆尼听见背后有两种声音喊他的名字,他转过头,俊美而强壮的奈萨站在他的面前,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颌,强大的威压让他不能承受地跪倒。“你要去哪儿?你得到了我的力量,应该用你的灵魂来偿还。” “他要到我那儿去。” 莹白的双手缠绕着银色的细链,坠着粉色的晶石,从莫隆尼背后伸出,捂住雌虫的胸口紧紧抱住了他。奈萨看见了这名雌虫背后属于穆拉的蜷曲长发和六对绚丽的翅翼。他不得不松开了手,放弃占有这名雌虫。莫隆尼的身体立刻暖和起来,他被背后那双温暖的双臂拖离了荒芜的黑暗,向上飞升着回到了生者的世界。 一阵阵的酥麻传过四肢百骸,莫隆尼咬紧了牙关也没忍住,只能颤抖着呻吟出来。他的雌茎进被一个温暖紧致的rouxue包裹,内里的xuerou是那么的柔软又那么有力,它一阵阵地夹裹雌茎敏感的顶部,咬着将那道脆弱又多情的凹陷吮吸着。巨大的快感一阵阵地击打着莫隆尼的神志,他的四肢被死死地按在床上,半分都不能挪动,只能胡乱地摇着头,顶着胯喘息。莫隆尼在迷乱的神志中看到了玛提亚斯统领的脸,他离自己那么近,扑在身上用力地禁锢着自己的双翼,一双淡绿色的双眼被情欲熏得通红,正欣慰而庆幸地看着他。莫隆尼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四肢被按着,他抬头看见了按着自己手的殿下的亲卫,惊讶地半张开嘴,听见到了稚嫩的娇喘。 “唔……嗯啊……松开……他醒了。” 玛提亚斯让开了位置,莫隆尼这才看到骑在自己身上的伊恩殿下。他弯下了腰亲吻自己的眼睛,乌黑的长发被汗水粘到额头上,深绿色的眼中微微亮着光,小而丰满的胸脯贴在自己胸口,在自己的胸肌上挤压出一点点凹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个火热的,guntang的东西在他腹部扭动着,在这具陌生的雌虫身体上寻找入口。舱室的门被关闭了,浓烈异常的信息素填满了整个空间,殿下身后的亲卫扭开了涨的通红的脸,松开了抱着伊恩腰部的手,玛提亚斯跪在地上勉强克制着,而在门口的暗处,菲斯特冕下晦暗不明的脸藏进了阴影中。 莫隆尼被殿下的后xue吮吸得全身发软,丰沛的汁水四溢,从松软的雌xue和后xue漏了出来。殿下竟然愿意接纳自己……不……莫隆尼羞愧地想,他应该侍奉挽救了自己的殿下,而不是像这样让殿下辛苦地骑在身上。他刚刚要起身,却被伊恩按住了肩膀,花瓣一样轻软的双唇贴着他耳边,命令他射到身体的最深处。“快点…用力射给我…要不我出不来…” 暗哑的嗓音像许许多多的小钩子,把他敏感的内心刮得颤抖起来。莫隆尼被激得心头一痒,硬邦邦的雌茎就这样放松了关口,和雌xue一起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甜蜜汁水,在空中形成一段段晶莹的弧线。紧实的腰腹用力地绷起,把身上的雄子抬了起来,一次次地落下,又重新举得更高。他的手被用力地按住,只能用力挺动腰胯,把生殖腔里的汁水虔诚地喷射出来。 “哈嗯…好多水…好多…还要…唔…给我…给我……还要……” 身上的雄子把身体向后折到了极限,极力吸吮着喷射出来的汁水,露出忍耐和愉悦相互交织的表情。柔软的精囊渐渐饱满、沉重,随着莫隆尼摇摆的腰胯在他的小腹上弹跳。持续的昏沉和酥软让莫隆尼几乎无法喘息,咬紧牙关忍耐着雄子后xue里强有力的嘬吸。殿下从奈萨面前挽救了自己的灵魂,莫隆尼终于知道它将要去哪儿,他的灵魂正从雌茎里一点一滴地被吸走,被身上变得越来越俊美的雄子夺取,而自己只剩下被rou欲击垮的躯壳。 伊恩在莫隆尼停下时吐出了后xue里软下来的雌茎,她没有给这位雌虫任何缓冲的时间,在菲斯特嫉恨的眼神中立刻将生殖器刺进了莫隆尼高潮中搏动的雌xue。粗大的茎体扯开痉挛的肌rou,蛮横地在又酥又软的xuerou上扩张,征伐。刺入的生殖器在搏动放松的间隙中推入,又在收紧的时候被xuerou虔诚地亲吻,它保持着强有力的炽热硬度,让莫隆尼的屁股顺着它的方向挑了起来。 “啊啊啊……好深……唔!”莫隆尼睁大了眼,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在统领和冕下面前过分失态。修长的腿被雄子揽在了胳膊上,绷着的脚趾抓住了床单,脖子向后弯曲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皮肤下的经脉鼓鼓地涨了起来。身上的雄子摇摆着穆拉的翅翼,熠熠光辉扫除了房间里的黑暗,他的双眼明亮,勃起的茎体毫不留情地直接进入了莫隆尼的生殖腔。 好满!好胀!莫隆尼被在身体里驰骋的rou茎勾得大叫,甬道内的汁水大股大股地被挤压,在雄子狠狠插到深处时从xue口的缝隙喷射出来。 “啊!啊!殿……殿下……不行了……啊…太深了…受不了……咿咿!” 莫隆尼的瞳孔缩到了极限,雌茎被雄子的另一只手握住,温柔地撸动饱满的茎头,很快就在雄子的手心里弹跳着哭泣出来。清甜的信息素溢满了他的胸腹,顺着腹部肌rou的沟壑流淌,在他身下的床单上积起一滩水渍,结实的小腹凸起生殖器蜷曲扭动的轮廓,屁股紧紧地绷着,被雄子cao得悬空抬了起来。 “嘶……啊……啊…好紧…嗯…”俊美雄子抓挠着莫隆尼的腰腹,发出轻轻的呻吟。他弓着腰埋头用力地撞击,囊袋在雌虫的会阴拍出粘腻的响声,黑色的长发在他身前飞舞,把雌虫一点点吞没进雄子的怀抱,有力的双臂按住了莫隆尼的腰,他射出了银色的jingye,将莫隆尼的小腹股涨地撑了起来。 玛提亚斯低着头跪伏在地上,像奴仆一般回避眼里亮着光的雄子。菲斯特远远地跪在角落,射完精的伊恩向后软倒进拉塞尔怀里,她疲惫地闭上眼,慢慢地把生殖器抽了出来。莫隆尼连忙挣扎着跪起身,张大嘴把伊恩殿下还硬着的生殖器含到嘴里,吞进喉咙细细舔舐清洁,直到它上面一滴汁液都不留下。 “一滴jingye都不要漏出来……”她喘息了好久才静下来,伸手撩开脸上凌乱的头发,“如果帕帕想明白了,来找你,你就说‘我是伊恩殿下的雌奴,居住在他的世界,受到主母穆拉的庇护。我献祭这一胎,作为补偿您的祭品。’记住了吗?” “奴谨记。”莫隆尼低下头,额头触碰着伊恩的脚背,她把腿抽了回去,躲开了这名雌虫的繁文缛节。 “我们两清了。”伊恩放松地笑起来,“谢谢你帮了我。你是自由的,半年后就可以找新的雄虫。要是找不到合适的,可以来洛特梅耶,那儿什么样的雄子都有。下次不要再用那个符文,到时候我可再救不了你。” 拉塞尔脱下外套把伊恩裹着抱到怀里,和埃文一起离开了舱室,玛提亚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屏住呼吸抵抗着菲斯特冕下身上散发的强烈威压。莫隆尼在伊恩殿下离开房间以后立刻从床上滚到地上,跪在菲斯特面前,什么都不敢说。盛怒之下的菲斯特什么都没说,他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莫隆尼家的雌子,只想把他yin贱的生殖腔撕碎,挤出每一滴jingye,都灌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转过去。” 菲斯特只说了一句,莫隆尼便爬到床上,换了个方向,撅着屁股,拔开了雌xue对着菲斯特。玛提亚斯膝行到执政官身边,用嘴解开了他裤子上的扣子,用舌头和喉咙把半勃起的雌茎一点点侍奉,直到暗紫色的,带着凸起的长长茎体笔直地从软皮里伸出来。莫隆尼调整着方向,张开唇瓣把它吞了进去,努力摇动着还残留着欢愉的身体取悦执政官冕下。甬道里残留的jingye带着纯粹的能量,菲斯特忘情呼吸着空气里仍然浓烈的信息素,用力地按着莫隆尼的后腰,疯狂地用茎体上的凸起刮擦已经红肿的膣rou,直到把它们刺得软烂,在抽插之间流出血来。 发泄完怒气的执政官抽出了自己沾着血的茎体,他推开玛提亚斯凑过来的脸,扯住了莫隆尼柔顺的银色长发,将血液都蹭到上面。看在他乖顺的态度上,仁慈地免除了他的死刑。 “莫隆尼子爵将跟随第六舰队离开Z30。玛提亚斯,你亲自送他去神庙,供奉他敬爱的,伊恩殿下的神龛。切掉他的翅翼和雌茎,熔化他的雌xue,毁掉他的嘴和喉咙,让他做个忠贞的雌奴,终身不许出来。”之后他想了想,补充道:“让莫隆尼家再送个长得像的雌虫过来。”说完,他笑着看向玛提亚斯,“下次你再这么冒失,就和他去作伴。殿下的雌奴毕竟太少,竟然还不够升起一个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