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星系的方程式x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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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的一条腿被推到胸前,银发的亲卫把脸埋在她胯下,仔细地亲吻红肿的后xue,尝试湿润这个疲惫的小口。细软的发丝还带着热水的湿气,和小心翼翼的鼻息一起被唇舌连着软rou一起吸吮。 “嗯……嗯……”缓长而低哑的呻吟从雄子唇边溢出,她的手指抚摸着这位雌虫后颈上的纹路,微微凹陷的皮肤比其他的地方摸起来略为粗糙,但身下的雌虫却为因放软了力道,整个脸都埋进了伊恩的腿间,张大嘴将一部分精囊吸到嘴里舔舐。 第五个……伊恩的脑袋里昏昏沉沉地想,熬过了这次,后面就可以带他们去自己的世界里填满自己了。后xue被记忆里的欢愉触动,在法拉赫的舌尖上缩了一下,之后慢慢伸展、放松,肠液从内里浸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脸。 卡修斯被伊恩喉咙里细碎的声音唤醒,他揉了揉眼睛,挪到伊恩身边,手指拨开脸上的短发亲吻她的额头和鼻梁。 “唔…你累的…再睡会……”伊恩抬头亲了一下自己的雌侍,转过脸眯着眼抵着他的额头。卧室里漆黑一片,但并不妨碍雌虫的视觉。雄子的眼里有了非常微弱的光,在睫毛眨动的时候把下眼睫的影子投在脸上。 “嗯…要不要帮您…”卡修斯牵着伊恩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上,顺着结实紧致的肌rou往上摸到丰润的臀后,掌心是吸手的柔软,浸溺了指尖,在伊恩用力的时候放松到极致,之后慢慢绷紧,变成石头一样坚硬的一团。两团臀rou夹住了她的手,伊恩微微用捏了捏,它又卸掉少许力道,松紧合适地按摩着手指。 伊恩低低叹了一声,被信息素泡得飘飘然的法拉赫抬起脸,看到了殿下脸上慵懒的笑意。“去睡~吧~,快点。”她伸手捏了一把他的奶子,推着这位雌侍翻身。“转过去,不许偷看。” 卡修斯无声地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法拉赫,他的虫纹在夜里发着浅浅的光,但伊恩也许看不见,雄虫只会在他们极度兴奋的时候才会捕捉到身上发出的光芒。殿下相当照顾这位苏莱曼雌子的感受,他翻了个身,和沉沉睡去的维尔登靠在一张毯子里,给这位初次侍奉殿下的雌虫留下一点隐私。 法拉赫并没感到有什么难以抑制的冲动,雄子的信息素可以让他勃起,并能让他从雌茎获得少许满足。实际上,对苏拉星系的雌虫来说,雌xue被进入的初夜是那么重要,以至于生命从此被划分为两个阶段:“纯洁”的不知情欲为何物的处子和“放荡”的挣扎在其中的虫奴。在初夜之前,雌虫们是不惧怕死亡的勇猛战士,而在初夜之后,他们被苏拉赋予的职责压垮。发情期像一瓶毒药,每隔三个月便会腐蚀掉雌虫的大脑,让他忘记自己的尊严,变成时刻惦记填满雌xue的活rou,好在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久。在抑制剂被发明之前,雌虫们在幼年便结为兄弟,以相互抚慰度过婚后艰难的时光——雄虫可以拥有许多正室和侧室,以及数不尽的奴仆,他不可能照顾到每一个雌虫的发情期。而雌虫们却必须找到一个雄虫作为自己的雄主,因为他们发情的身体需要“被管理”——很多雌虫婚后不得不遮蔽起自己全身,以表示自己已经立誓不再勾引别的虫,或者接受另一种结果——没有完成母巢生育夙愿的成年雌虫将会被她抛弃——在生命的尽头无法进入母巢安眠。 法拉赫对于自己能否在最后的时光里进入母巢安眠已经不寄希望,他的殿下看起来相当的谨慎和挑剔,与雄父那种一旦交配便会给与名分的作风完全不同,亲卫队员们虽然最近才被进入到生殖腔,但在此之后他们的身份并没有改变。但殿下又十分慷慨,他从不拒绝自己雌虫的求欢,甚至会主动照顾到身边每一位雌虫的需要。这一点也不像自己的雌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一直以为和自己生活的两位雌父中有一位是雄父——因为雄父实在出现的太少。而之后接触到主星系的雌虫们又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观念冲击,他很羡慕自己的队友,他们如此自由,甚至可以更换自己的雄主。 伊恩只是隐约地知道一点苏拉主母对于繁衍的执着,也逐渐了解一些带着虫纹雌虫的离奇故事——以说明来自于这个星系的雌虫的特殊性。她对收集玩具的兴致不高,更喜欢实用的东西。带一点娱乐性是锦上添花,而不是必须。而现在,她完全没有兴致好好地“享用”,虽然对法拉赫来说并不公平,但在经历了如此复杂的一天之后,她必须尽快让自己恢复,以抵抗异虫主母可能会带来的影响。 “别舔了……进来吧,我还行的。”伊恩的声音还是软软的,却因为沙哑带上了点别的味道。法拉赫顿了一下,原来殿下不喜欢他舔自己。他微微抬起头,小心地缩着身体,尽量不碰到伊恩,扶着被信息素撩起来的雌茎试探地碰了碰伊恩的后xue,用手指圈着头部,抵在后xue口,一点点地用力往里顶。 “慢一点……先……对…你做的很好…”伊恩撑着自己的身体,微微勾起上身,看着这名亲卫生涩地模仿生理课上的内容,想办法进入自己。 “别离我那么远……过来……”伊恩伸出手,搂住了法拉赫的肩膀,他自然而然地向前倾倒,硬邦邦的雌茎滑进了湿软的后xue。 “哈…啊…” 法拉赫呜咽了一声,被伊恩长长的叹息掩盖。他觉得自己进入了一长柔软又灵活的嘴,里面又热又湿,虽然他的玩具也可以做到,但内部是僵硬的,绝对不会像殿下的肠rou一样紧裹着亲吻,让他忍不住缩紧了腹部的肌rou。伊恩看不见眼前的东西,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身体里的那个雌茎似乎和其他雌虫的不太一样,好像是个尖的,长了许多rou棱角,在她腺体上刮来挂去,弄的伊恩的小腹酸胀,又有点硬起来。她把头搁在亲卫颈间,按住了他的背,在雌虫怀里小声嘟哝。 “好刮啊……”伊恩刚说完,就感觉到身体里的雌茎有点软。她摸索着去亲法拉赫,却被他躲了一下,再贴过去脸,就只能亲到他的手指。 “怎么了?”伊恩摸着他的脸,发现他捂着自己的嘴,显然是觉得刚舔了屁股,觉得嘴里脏,怕自己介意。她咬了一口法拉赫的手指,抵住了他的额头,复杂的情绪传了过来,伊恩感到了惶恐的情绪,法拉赫在害怕,害怕自己无意中的麻烦,害怕不如其他亲卫做的好,害怕被厌弃,害怕自己没有抓住这次机会。 “傻子……是在夸你……”伊恩轻轻笑了两声,她凑到法拉赫耳边,“你就当我是你‘兄弟’,你见过他们在一起吗?” “见过……”他觉得两者不能一样,因为雄虫的后xue进去会疼,而雌xue到底是能生出来蛋的地方。伊恩捏着他的手,去摸她身下的湿糯。“快点,我还饿着……” 这句话像一道命令,法拉赫弯下腰,把伊恩禁锢到自己怀里,是的,他见过,他的雌父被另一位雌父压在身下,高高撅起自己的腰胯,摇摆着哭泣,祈求对方进入。他不止见过,还学过,雌父教过自己,用四个动作作为基础,加入时间的变量,代入推进的次数,按照一个复杂的组合公式心算。它会让自己平静,同时让对方解脱。法拉赫闭上眼,“快点……”他听见了殿下的催促,他还饿着,而自己需要尽全力满足殿下。 “嗯啊!”伊恩睁大眼,她被按住了手腕,狠狠地被带着rou棱的生殖器刮了一下,把肠rou带着往里,一直到xue口都卷着进去了些。它没有停,浅浅地动了两下,像是在积蓄自己的力气,接着又是猛地一下撞击。 “哼嗯……”伊恩觉得眨眼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在飞溅,她的两条腿从这位苏拉主母的后裔身上松开,软软地滑下来。雌茎在身体里磨了磨,退了一半出去,又慢慢地进来,尖尖的茎头戳弄着肠rou,把它顶着向两边分开似的压过去,又压着肠rou打了一个转。 “……呜嘤嘤……啊!” 伊恩的脚掌踮了起来,上身在黑鸦鸦的卷曲长发上被撞得滑了一下,又被捉着手,温柔地托了回去。接下来又是持续的撞击,在她即将爬上酸软的山尖时停了下来,几秒钟之后,新的循环开始,法拉赫改变了动作,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随机”都变成了让她沉沦的头晕目眩,伊恩反复在高潮的边缘精准地停止,相比维尔登,法拉赫似乎过分地熟悉她的节奏。而在雄虫身上驰骋的亲卫也不好受,他的雌茎第一次经历被肠rou用力绞吸,即使停下来,也只是让自己逼迫到更加靠近喷射的边缘而已。 伊恩听见耳边深重的喘息,模糊的视线里隐隐看到法拉赫肩膀上有什么东西在发亮,她挣不开自己的手,只能抬起身吮吸住那片发亮的皮肤。伊恩尝到了法拉赫信息素的味道,是一种香气,它停留在虫纹表面,微微凹陷的部位有着粗糙的触感,她用力地舔了舔,舌苔和敏感的虫纹摩擦在一起,让法拉赫难受地捏住了伊恩的屁股。 身体最深处涌出一种强烈的需要,却被什么阻断,就像手指摸在神经断开的伤疤上,明明知道自己已经触碰到,却惶恐地发现没有感觉。他机械地按照公式摆动身体,身下的雄子瘫软在床上,脸上满是愉悦,挺翘的臀rou被捏开,软润的后xue贪婪地吮吸着雌茎上的凸起,一阵又一阵地将潮热的肠液浇到雌茎上,催促着让他释放。 “汁水的喷射无论叠加多少次,都比不过生殖腔被进入的快感,哪怕只有一次。”法拉赫在射出来的瞬间想起阿尔玛西中将对自己说的话,“但它需要付出我们的整个后半生,希望你足够幸运,能摆脱主母的……诅咒。” 伊恩的手臂缠住了法拉赫,阻止他的离开。法拉赫小心地将她身下舔舐干净,掖好了她的毯子,把长发整理到枕头上面的空间,尽职地做好一个亲卫应该做的一切事情,然后打算像他的雌父那样,恭顺地从雄虫的卧室离开。 “我需要你在这里陪我,”伊恩掀开毯子,把自己往里挪了挪,后背贴到了卡修斯。她示意法拉赫躺到自己空出来的地方。“他们都是这么做的。”伊恩的语气很淡,但法拉赫无法拒绝这个邀请。在雄虫的卧室过夜,是只有最受宠的雌虫才会有的待遇,他看了一眼殿下背后的两位雌侍,默默地躺到床边,祈祷自己睡觉的时候不会压到殿下。 伊恩不耐烦地把他拽到怀里,她已经十分疲累,打算明天再继续。有这位亲卫陪在自己身边,她几乎不需要再担心任何关于异虫主母的事情。哥哥果然还是特别了解自己,伊恩枕在法拉赫饱满的胸肌上,叼住了rutou,并为嘴里乳晕一圈圈的触感感到奇怪。她只思考了几秒,便失去意识,沉沉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