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洛特梅耶1 被金饰装点的rou体(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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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阿斯坦卡星系有什么词是每个虫都知道的,它一定是洛特梅耶。如果让这些虫讲讲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不同的虫会给出不同的答案。士兵们会说,那里金碧辉煌,是荒芜宇宙里唯一的乐土,池水里流淌着美酒,有许多许多漂亮的雄虫在等待迎接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士,他们的生殖腔会被数不尽的jingye填满,雌虫在那儿将享受到无尽的欢愉。 军官们会对这个答案报以礼貌的微笑,随后告诉你那儿还有从未品尝过的美食,永远不会尝到营养剂的味道。雄虫们在宫殿门口会翘着屁股夹队欢迎,雌虫们可以任意挑选自己满意的雄虫,只要自己受得住,可以每天不重样,甚至可以挑选几位雄子同时交配,这在别的地方,可是想都不能想的东西。 提供服务的亚雌们,也会说那里是个好地方。奢华的生活会浪费一部分的食物和美酒,他们可以将这些打包带回家献给家里的雄主。如果一个雄虫家里没有在洛特梅耶做侍从的亚雌,要么他极为富有,要么他一定是个靠卖屁股为生的穷光蛋。 雄虫们对这个地方的评价不一,有的被那儿的奢华生活迷住了眼,从此在那儿生活一辈子。另一些会抱怨军雌太粗暴,而阿斯坦卡最不缺的就是军雌,他们只能在里面挑拣那些比较温柔的,希望勾搭一个高级将领,为以后的生活铺路。而低级的雄虫早已麻木,他们不但要疲劳地应付军雌饥渴的需求,还要面对自己家里那位雌虫的妒忌,回家以后往往会被索取得一干二净,连床都爬不起来,而第二天又会被自己的雌君们送到洛特梅耶宫的停机坪旁边,穿着暴露的衣服招揽生意。 相比主星系黑斯廷家族华丽庄重还带着点严肃的风格不同,伊恩更喜欢洛特梅耶宫的柔美风格,这里有成片的花墙和许多漂亮的羽虫,地面上到处都是漂亮的喷泉,有的甚至在走道上喷出悬浮的拱顶。主庭院视野开阔,能看见四周的环绕的群山和碧绿的坡地,晶莹的水珠反射着恒星的光芒,将庭院装点得极为奢华。奶白色的石质地面触感温暖,镶嵌了能量晶石拼接的几何图案,绚丽的光线让伊恩感觉自己仿佛行走在雾霭当中。整个洛特梅耶宫都采用了拱顶的设计,无数的宝石镶嵌在内面,被巨大的石柱支撑,反射着一切细小的光辉。柱体上装饰着立下功劳的军雌的立体像和名字以及战绩,让来过军雌们都能看到,只要立下足够的功勋,自己就不再是会被时间的洪流冲刷走的无名之辈。 伊恩对这个设计非常迷惑,正常情况下,难道不应该是在大门口立一个大碑,把名字都刻那儿,要不总感觉被这些英魂凝视,又觉得像遥远记忆里学校的教室…总觉得应该是个严肃的地方,在这里搞群趴活动总有些异样的感觉…这些画像让伊恩觉得自己难得硬起来……说不定这些军雌还活着,不过她并没有经过大门,飞艇直接停在靠后的寝殿,将伊恩的行李一起运了进来。维尔登仔细地清点她的首饰和衣物,卡修斯据说给配了一名副官叫做戴夫特,已经帮他整理为数不多的行李去了。德瓦恩和几位一起坐飞艇的军雌没有要走的意思,站在伊恩面前,她疑惑地歪过头,看着对方和身后的一众军雌。 “现在就要开始吗?我还在收拾行李呢,明天好吗?”伊恩的表情有些委屈,成功地激起了雌虫们心中深藏的保护欲。 “并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想邀请您参加晚上的欢迎晚宴,如果您能赏光……”德瓦恩的表情相当温柔,英俊的面孔配上深情的双眼,让雄虫很难拒绝。然而伊恩拉住了刚刚结束通讯的卡修斯,“抱歉我不能赏光,事实上,我需要好!好!地休息!”她紧紧抱住卡修斯,而这位银发的雌侍也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向几位新同事伸出手。 “这次你能赢不代表下次也能。”西斯少将皱着眉头,把身后几位哄笑的军雌递过来信封收到一起递给他。德瓦恩爽朗地笑起来,乐于看到自己的老部下们吃瘪。“明天我会搬过来,”他举起帽子,对伊恩眨眨眼,“您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您是不是把他们都吃了?”卡修斯被伊恩推到卧室,这里是亲卫们最先收拾好的房间,柔软的大床舒适得很,躺在上面甚至感觉身体都能陷下去。伊恩扯开卡修斯的腰带,手指勾着雌茎摸了一把,它又硬又烫,被伊恩一碰,就吐出一小口汁水来。 “嗯…咝…还要摸……呜”卡修斯软着腰把伊恩抱到怀里,雌茎在祭袍的花纹上蹭来蹭去。伊恩用力拧了一把热情的rou茎,卡修斯倒吸一口凉气,疼的跪到了地上。 “都吃了…吃得干干净净…你妒忌了!”倨傲的雄子仰着小脸,解开了纯金打造的压胯腰带,它哗啦一声坠落在地上,祭袍也跟着松散掉落,露出了雄子赤裸的,被首饰妆点的身体。 白嫩的脚趾上戴着金趾环,繁复的脚链盖住了脚背,纤细的镯子一圈圈地套在脚踝上,遮住了皮肤上绘制的精美纹路。另一条腿光洁白嫩,只在膝盖上拿金粉画了一个又小又复杂的菱形花纹,它的四角连接着纤细的金线,沿着肌rou凹陷的肌理飞散,有些部分还用黑色勾出阴影,把修长的腿部勾出几分机甲的现代感。一个手指粗细的金环锁住了生殖器和精囊的根部,一颗颗晶石雕成的半球形小珠被镶嵌在束带上,被纵向固定在生殖器前后,透明的蜥皮束带上仍带着细密的鳞片,一圈圈地勒到了生殖器被软皮包裹的凸起下。一条稀松地坠着许多细链的窄腰带宽松地挂在胯间,像一条短裙遮掩着生殖器,又在雄子扭着胯踩出衣服的时候滑到翘起的臀下,挂在胯间不上不下地勾着雌虫。脖子上用来压头巾的宽项链被解开扔到一边,露出了下面紧紧贴着皮肤的透明短项圈,它扯着雄子乳环上的两根链子,把还是软软的rutou扯得提了起来,乳环上剩下的链子从肋下穿到了身后,在伊恩转身的时候可以看见没入了臀缝中。 乌黑的长发遮掩了后背,衬的雄子肌肤奶白细嫩,转身时飞散的发丝扫到卡修斯脸上,他脑子里嗡地一响,全身的血都往上涌,伸手抓住了伊恩的脚踝,在她带着轻笑的叫声里把这个撩得他心都要烧起来的小坏蛋抱到了床上,掀开铺好的被子把她严严实实地包起来,压在身下。 “我要送您回去。”卡修斯吻着伊恩的额头,控制自己不要把雄主锁在床上。他不能就这样放她在这里,让别的雌虫尝尽雄主的风情。如果今天留下来的不是他,是德瓦恩,让他看到了雄主这幅诱惑样子……卡修斯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失落和恐慌,他不敢想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你弄疼我了……”感觉到了雌侍的反常,怀里的小可爱没有挣扎,只是用软软的声音做出了抗议。“对不起……”卡修斯松开了胳膊,伊恩悄悄松了口气,好像玩得太过了,他的胳膊没亚尔曼的粗,可力气也挺大,差点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不喜欢吗?”伊恩的手摸索着扯开隔在他们中间的被子,小心地把雌侍的rou茎握在手里慢慢按揉。卡修斯在主星就被伊恩冷落,在遥远的另一个星系与心爱的雄虫相逢,让他无法抑制rou体的欢欣。雌茎诚实地吐出汁水,腰身随着雄虫的动作而摆动。卡修斯叹了口气,他太爱殿下,第一次感受到了中将的无奈。 “喜欢……喜欢到疯掉……”卡修斯顺着伊恩的眼睫吻到鼻尖,滑到嘴唇。缠满了金饰的手臂攀上雌侍的后背,他一点点拆掉了这些碍事的装饰,顺着手臂内侧的嫩rou一点点吻到手指,咬着伊恩的指尖,红着眼角对她说,“您不许……不许穿成这样……” 伊恩被他亲得有些痒,她咯咯笑着,手指伸进卡修斯的嘴里逗弄他的舌头。“可是……你自己每次都特别sao……”她凑近了雌侍耳边,“特别放荡地勾引我……你还想管着我……”伊恩抽出被卡修斯压着的另一只手——它在精囊上蹭了好几下——捂住了雌侍的口鼻,立刻让对方两眼一翻,软了下去。 伊恩翻身压到雌侍身上,她扯开卡修斯的裤子,撸动雌茎的手指沾着汁水滑了下去,轻而易举地就插进了饥渴的雌xue。“嗯……”xue口的唇瓣吃到了东西,银发的雌侍不禁眯起眼绞紧双腿,伸手按着伊恩的手腕磨蹭起来。xuerou含着汁水,亲密地贴住雄虫的手指,向它释放自己的热情,扭动的指尖刮着凸起的敏感点,让卡修斯舒服得小声浪叫起来,全然忘记了几秒之前自己想要独占雄虫的荒谬念头。 “啊……saorou吃到雄主的手了……还要……呜……都要吃进去……”卡修斯的屁股开始贪婪地吞咽,他按着伊恩的手指,几乎要把卡在xue口的手掌都塞进去。伊恩想起在蒂拉时这位yin荡的雌侍曾不顾一切地吞下过自己的整只手,便哄着他放松,把手缓缓抽了出来。 “saorou舔得这么开心,要不要吃……能把屁股撑开的……” “别走…啊~要~”卡修斯的脸上满是难耐的情欲,他不等伊恩说完,便急切地蹬掉了制服裤子,把伊恩的手按进圆润的臀rou间夹住。他扯开了领带和衬衣,和挂着徽章的制服一起甩到一边,摸着伊恩的生殖器就要往身体里塞。可手心还摸到了一圈紧紧捆着生殖器的东西,把这个硬邦邦的rou棍束得牢牢的,急得雌侍差点掉眼泪。 “您欺负我!”卡修斯在伊恩肩头咬了一口,她咯咯地笑起来,自己的生殖器被水蜥皮紧紧地束缚着,要温热的汁水浸透才会松开。可她不想这么快就放过卡修斯,她知道自己让他旷得太久,不是一次两次的发泄就可以满足。伊恩换了个方向,拿枕头垫在自己身后,拉着卡修斯骑到自己身上。 “乖……先吃进去……”伊恩捞起长发,铺散在脑后,扶着卡修斯的腰,让他坐了下来。卡修斯拱着背,脸埋到了伊恩的发丝里,唇瓣哆嗦着在身下开合,碰到了又热又硬的roubang,咕地一声吞了进去。 “唔……” “哈啊……” 满足的喟叹同时响起,热情的xuerou被生殖器分开,触碰到的敏感点像是被打开的开关,湿热的软rou像融化的奶油一般往外挤压,将生殖器团团包裹,可它丝毫触碰不到自己渴望的茎体,只能绞紧了在晶体和束带上磨蹭,徒劳地缓解着钻心的痒意。 “呜……哈……雄主……saoxue要吃……好饿呜呜……saoxue都饿疼了……”卡修斯伸出舌头,钻到伊恩耳朵里舔着,逗得她又叫又笑。伊恩捏着他的屁股狠狠地顶了几下,这位妩媚的雌侍软着嗓子哼了几声,浓郁的信息素在生殖腔口盘踞,它紧紧地缩了起来,却什么都够不到,可身体就像被注入了强效的迷幻剂,被那根不长的roubang强迫着推上倾泻的边缘。 卡修斯摇着自己的腰腹在伊恩身上起伏,久旷的身体忽然得到慰藉,忍耐不住要倾泻出来。他皱着眉头踮起脚,从生殖器上把自己拔了起来,拱着腰,好让身下一切都让雄主看个清楚。“雄主……哈……看看嗯…您的sao货…要哈飞了呜呜”卡修斯仰着脖子,雌茎被修长有力的手指握住搓揉,熟透的膣rou被晶石和束带刮擦翻出体外,合不拢的唇瓣勉力靠在一起抖了抖,一股带着酒香的汁水哗啦一声喷了出来,溅到伊恩脸上,雌茎上的尿孔痉挛着打开,跟着喷射,松弛的乳孔管不住奶水,淅淅沥沥地滴下一些,顺着身体肌rou凹陷的线条滑到身下。卡修斯的手指沾着奶水慢慢往下,插到了最后一个蠕动的小孔里,“屁股……屁股也要吃……”他涨红了脸,那对神情的蓝眼睛失去了理智,想尽办法讨好身下的雄虫,想让他把自己渴望的茎体放出来。 “屁股要吃什么?”伊恩捏着卡修斯挑动后xue的手指,把它往更深的地方塞了进去,“屁股要吃奶子?”她的话让双腿大开的雌侍心里一麻,身下的肌rou一阵抽动,又喷出一小股水花来。 “要吃jiba,吃雄主的大jiba……您欺负我……呜…您只顾着玩…还不给我吃……”雌侍的双眼被情欲浸泡,亮晶晶的泪珠挂在睫毛上,和鬓角的汗水一起滑落。殷红的舌尖舔着嘴唇,控诉着雄虫的无情玩弄。伊恩捏着卡修斯的手指,勾到了凸起的腺体,她的眉梢一动,卡修斯就知道自己可爱的雄主又要做什么好事。 伊恩手指弹了弹那个不受束缚的乳尖,它们在空气中跳了一下,果仁一样成熟的rutou散发着nongnong的酒香,立刻分泌出几滴奶水,要掉不掉地悬在尖端。 “痒…啊啊…”银发的雌侍把腰弯到了极限,挺着胸把rutou送到雄主嘴边的,可屁股的手指被捏着,要碰不碰地挠着腺体周围,折磨着卡修斯的神智,他全身都扭动起来,根本不知道自己颤抖的圆臀从背后看着有多能撩动虫心。 洛特梅耶寝宫的窗户极为宽敞,和煦的风从花墙中穿过,将芬芳带进房间。海因里希清点完了物品,本来应该离开,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雌虫的呻吟勾着走到这里,他躲在花墙背后,眼前的落地窗正好能看见那张柔软的大床,他看见了伊恩殿下的生殖器,希尔德说那个东西又粗又长,只要几下就能cao开任何一个雌xue,但它现在被捆着,连同底部闪烁的晶石一起被那对丰满而圆润的屁股吃了进去,那位看起来严肃而沉默的少将,被这个还未勃起的生殖器捅了几下,就抖着屁股喷出了一股汁水。 自己的裤子似乎也湿了,海因里希想伸手去拉一下裤子,又不知道被什么挡住了手,只能让陌生的瘙痒和空虚继续占领身下那片不属于他的领地。那位少将又动了起来,他听见伊恩殿下特有的,软软的嗓音,它带着一点点沙哑,逗弄着身上的雌虫,修长的手指揉捏着那对颤抖着的臀rou,把它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指甲在上面轻挠,刮出一条又一条红痕,享受着它带来的柔软手感。 “sao货的大屁股还是这么馋……唔……好能吃……啊……啊”伊恩的呻吟撩拨着雌侍,他紧致的后xue比雌xue更能让伊恩舒服起来,被束缚的生殖器开始胀大,虽然它不够长,却仍能碰到卡修斯肠道内的腺体。圆润的晶石刮着他体内的敏感点,细密的鳞片刮擦着柔嫩的肠rou,伊恩带着指环的手揉搓着他的雌茎,拇指上的宝石转向掌心,被按着摩擦他的尿孔,双重的刺激让卡修斯差点从伊恩身上滑下来,他伸长了脖颈,又酸又痒的感觉简直让他疯狂。胸口痒得钻心,他挺起胸把奶子塞进伊恩嘴里,被伊恩坏心眼地在乳尖咬了一口,它好像发起一串电流,扯开了脑子里的一个开关,卡修斯呜咽着喊了一声雄主,奶子压着伊恩的脸,撅着屁股又射了一次出来。 “呼……嗯……哈……”伊恩被卡修斯甬道内的软rou绞得紧紧的,许多凸起的敏感点搓揉着她的茎体,卡修斯醇香的信息素在鼻尖萦绕,让她一次又一次难耐地挺身,舒服得脚趾都绷直,又难耐地张开。雄虫绘满金色花纹的腿来回在床单上揉蹭,蹭得脚踝上的脚镯叮当作响,在雪白圆润的臀rou下难耐地绞缠。 “啪!啪!啪!”一声接一声的巴掌让海因里希醒悟过来,他该走了,可视线被击打着臀rou的双手带走,他的内心在祈求这双手能打在自己的屁股上,那不像惩罚,而像是爱抚。雌虫丰满的臀肌被修长的手指拍出一道又一道的臀浪,那对圆臀摇摆着,饥渴地寻找雄虫的手掌,被逗弄得一片绯红,从臀缝间留下汁水。雌虫难耐的按住了雄子调皮的手掌,十指交握着压着它陷进臀rou,滚动着肌rou让自己的肌肤把这只调皮的手指侍奉得软软地失去力气。海因里希看见少将被殿下拉着低下头,耳鬓厮磨地讲着什么,交握的两只手顺着后背滑到大腿上,雄虫缠在一起的两条腿抬了一下,似乎取下来了 什么东西。 一条垂下许多细链子的腰链缠上了雌侍的腰,卡修斯终于知道原来这个东西是给自己准备的,它正好卡在自己的腰腹,垂下的链子在敏感的后臀扫来扫去,像一双温柔的手在轻轻爱抚,又调皮地藏到了臀缝里,逼得卡修斯不停地摇摆那对圆润的屁股,好让细链从臀缝里出来。而伊恩淘气地把臀rou推上去,又猛地松开,让它坠下,颤动的臀浪拉扯着卡修斯的底线,他撅着屁股摇来摇去,最后撅着翻了起来,让海因里希清楚地看到充血的雌xue是如何再次吞吃进雄虫的生殖器,而后面咧开的小嘴又是如何蠕动着漏出肠液的。 “啊……雄主……屁股也要吃……呜呜那个不是……啊……唔……不够……要插到生殖腔里……不够,不够唔啊!”卡修斯难过地浪叫,他有两个洞,而伊恩的生殖器只有一根,心底有个声音抵触着自己哀求雄主召唤别的雌虫,卡修斯觉得每个洞都填满了,但身体处处都是空虚,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满足。卡修斯迷乱地看着身下的伊恩,等待她带着自己逃离欲望的深渊。 银发的雌侍被推倒在身下,伊恩俯下身体,按着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后xue,卡修斯睁大了眼睛,他摸到了一个被浸透的软环,上面有什么东西轻轻地挠着他的手。面前的雄主温柔地看着自己,在耳边悄悄地说,“这是给你的……我忍了好久了……”卡修斯的嘴唇颤抖着,手指轻柔地伸进雄虫的后xue,把它取了出来。伊恩解开脖子上的项圈,取下了胸前的乳环,把它们戴到了雌侍身上,熟透的rutou被迫扯着向上,让雌侍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来。她拉过床柱边垂下的束带,绑住了卡修斯的双手,松开了扣着精囊和生殖器的金圈,连着镶嵌着晶石的水蜥套子锁上了卡修斯硬邦邦的雌茎,伊恩坏心眼地把皮套翻了个面,晶石放到了内侧,将身下本来驯服的雌侍磨得腰胯都自动地顶了起来。 伊恩的手指伸进了湿糯的后xue,卡修斯在她的手指的拨弄中颤抖着挣扎,他不知道雄主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它又套住了哪里,它折磨着自己,卡修斯的嗓子叫得都哑了,身体却沉迷在被雄主玩弄的快乐中,他双手被吊着,头从床边垂下,双眼失去了焦距,泪水倒着流进了鬓角和额头,嫣红的舌尖胡乱地舔着嘴角,嘴唇肿胀着,被牙齿咬住,又摇着头松开。殿下看见了他,花墙外的海因里希惊惶地后退着,殿下在笑,眼睛弯弯地看了他一眼,又移开了眼神。这就是殿下希望自己变成的样子吗?海因里希茫然而惊恐,他的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回答,喷出了一股汁水,雌茎硬邦邦地挺立,勃起的阴蒂从柔嫩的包皮里钻了出来,失去了雌茎的保护,蹭到了柔软的内裤上,闪电般的快感在身下飞蹿,海因里希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他捂着嘴跪了下来。 “啊啊啊啊~”卡修斯翻着眼睛,挺直了身体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下饥渴的雌xue被rou刃捅开,它那么饱满,柔软又坚硬,叩击着柔软的生殖腔口,却仍然不进去,只是让扭曲的茎体在不停吮吸的腔口游扫,不停尝试摧垮银发雌侍的理智底限。 “呼……嗯……哈……”伊恩被卡修斯甬道内的软rou绞得紧紧的,凸起的敏感点一个接一个地搓揉着她的茎体,卡修斯醇香的信息素在鼻尖萦绕,让她一次又一次难耐地挺身,舒服得脚趾都绷直,又难耐地张开,最后用力蹬着床面,让自己紧紧地顶到到最里面。 不……还没到时候,伊恩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温柔地看着身下的雌侍,他把腿缠上了自己的腰身。伊恩停了下来,在卡修斯哭喊的哀求声里取下自己的趾环套在雌侍脚上,脚链的锁扣扣到了敏感的脚心。压着他的腿迫使雌侍举起腿做出双腿大开的姿势来。 莹莹的白光在眼中微亮,伊恩按着雌侍的腰撞了几下,感应到花墙后面的偷窥者,她没有停下动作,嘲弄地笑了一下,低头更加用力在雌侍身上冲撞,卡修斯一边哭一边被撞得后退,身体却满足地向雄主敞开。他将两条腿都搭到伊恩肩上,将自己的rouxue张到了极限。 “还不够大,恩?”伊恩停了下来,伸手揉捏着雌侍饱胀的奶子,卡修斯一边摇着头,一边扭着腰身,“够……啊……雄主……cao进来呜呜……要…吃啊…”他自顾自地耸动着腰腹,却总也不得要领,伊恩笑起来,将那条带着脚链的腿搂在胸前,顺着他的小腿舔了上去,感觉没闻到什么怪异的味道,便推着腿弯压下了雌侍脚背,用力咬住了敏感的脚心。 【花墙后面有个虫,你浪sao的样子,都被看见了,卡修斯……】 “唔不!”卡修斯瞳孔瞬间放大,他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在伊恩的提醒下立刻感知到陌生雌虫的存在,强烈的羞耻感冲刷着他的脑子,xuerou一层层地绕在茎体上绞紧,雌茎胡乱地喷出稀薄的汁水。伊恩舔在脚心sao弄敏感神经的舌头让他的思想分成了两半,雄主怎么可以舔那里,他哭着摇头,泪水毫无形象地从鼻孔里流出来,他的雄主,他的小可爱,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他努力克制着内心的崩溃感,感觉自己内心最柔软的地方都被翻开,被伊恩的唇舌一点点的包裹。卡修斯哭了出来,他的哽咽被撑开生殖腔口传来的极度快感堵在嗓子里,脚趾绷的直直的,不知道是因为无法逃避脚心的sao痒,还是因为痉挛的生殖腔已经夺取了他的声音。屁股里那个折磨着自己的东西一阵一阵地挤压着他肠壁下的腺体,卡修斯身上涂满了自己喷溅出的体液,yin乱得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叫他一起过来玩啊,他叫海因里希……要有礼貌哦,你把他吓跑了,就没虫陪你玩了,恩……】 卡修斯尖叫着被翻了个个儿,撅着屁股,吊着双手被伊恩慢慢地cao干,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雌xue已经被撑到极限,背后是雄主颤抖的,忍耐的轻哼,扭曲的嫩尖在生殖腔里打了好几个卷,卡修斯熟悉这种饱胀的满足感,他的殿下,他的伊恩就要射了。雄主爱他,爱他的身体,能从自己被玩弄的样子里获得快乐,他是雌侍,他的义务…就是在任何条件下…都要满足…自己的雄主。 “海因里希……”卡修斯勉强自己抬起头,他的声音颤抖着,细不可闻,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一个雌虫跪在地上,惊恐地撑在地上后退,飞快地逃走。他闭上了眼,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坍塌,他的雌茎被紧紧束缚,沾染了雌茎汁水的晶石开始震颤,水蜥皮的鳞片刮擦着敏感的雌茎,迫使他再一次张开尿孔,肿胀的尿口发疼,他什么都没有了,他射空了,卡修斯茫然地睁开眼,自己还有什么呢,还有什么可以射出来? “啊……你把他吓跑了……怎么办?”伊恩解开了卡修斯手上的束带,喘息着勉强自己把雌侍推到床下。呼,太紧了,伊恩捏着雌侍的腰,精囊已经缩了起来,一下一下地跳动,准备着喷发继续已久的jingye。“我们……找他回来……嘶……嗯……cao…卡修斯,嘶,啊不要夹了,嘶,cao!别吸啊呜呜,哈啊!” 雌侍被推到窗户边,他的神智彻底地崩坏,淅沥沥的尿水喷到了地上,打湿了他撑在地上的脸和手肘。S级的生殖腔开始本能地勃动,它紧紧地包裹了茎体,饥渴地吸吮,保持着恒定而有力的节奏。浓稠的jingye从尿口被泵吸出来,在宁静的室内都能听见急切的滋滋声。甬道不停地绞紧又松开,软rou像无数张小嘴在嘬吸茎体,而那些凸起的敏感点颤抖着,像一个个小小的跳蛋。伊恩只觉得生殖器被绞来绞去,强烈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地涌向身下,迫使她射精,再次射精,再次射精。之前喝下的奶水胀满了小腹,她还来不及控制自己,这股尿液就和jingye一起被迫泵吸出去,伊恩眼前一白,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就软着腿倒在卡修斯背上。 “殿下还在休息……是的……我们都处理好了…是卡修斯少将…好的中将,我会向殿下会转达。” 伊恩隐隐约约听见维尔登的声音,自己好像被清洗过,她怀里抱着的可能是珀尔。不……伊恩想,“卡修斯……”她迷迷糊糊地呼唤着雌侍,维尔登握住了伊恩的手,“少将昏过去了,正在清洗……”他没有告诉伊恩生殖腔里满是尿液,拉塞尔不得不把手从前后两个洞里伸进去掰开腔口清理,其他队员们死死地按着挣扎的卡修斯,让珀尔出来的时候才刚刚弄完。 浑身发冷的卡修斯被队员们拿热水泡暖和了,才被扶进卧室,成为伊恩新的抱枕。维尔登对他微微颔首,在服侍雄主这件事上,所有雌虫都舍弃自我,保持高度一致,才是他们能在联盟最顶级的雄子殿下身边生活的唯一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