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没有选择 (8p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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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副在殿下房间里的奇妙经历,过去的一晚他并没有睡好,新长出来的舌头和喉咙虽然可以正常的工作——他品尝到了营养液的味道,很明显,过去的几年里制造工艺有了长足的发展,它变得易于接受多了。——但似乎又超过了正常的限度,开始发挥起这个器官的另一个作用。唾液腺受到了信息素的刺激,一整晚都在工作,他像星网上那些饥渴的雌虫一样,嘴角挂着涎水,伸出了舌头,只是企望有什么东西能止住这胡乱工作的唾液腺。最后他找艾伦要了几团脱脂棉球,塞在嘴里才勉强获得了2小时的睡眠。 他照例按点去伊恩殿下的房间问候,今天舱门口并没有站岗的亲卫,海因里希正有些奇怪,舱门忽然打开,两位银发的亲卫走了出来,他们身上带着海因里希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毕竟折磨了自己一整晚——把自己迎进了会客厅。 “呃,抱歉,海因里希舰长,殿下还没有起来……”法拉赫有些尴尬,他是唯一可以正常值守的亲卫,也许殿下知道了什么,总是绕过他,但从不吝啬信息素。维尔登队长偶尔会给他一个小信封,通常装着一张沾了jingye的硬纸,带着很浓的信息素味道,让他自己取乐。昨天伊恩殿下心情很好,于是事情就有些失控,一开始只是宠爱了队长,他很快被灌满,但殿下不肯松手,于是塞巴斯蒂安骑到了殿下身上,伊恩殿下一刻不停地吻着维尔登队长,很快把塞巴斯蒂安也灌满了,他被殿下按倒在床上,腿被精神丝线拉到了头顶,这个比自己还高壮的队员很快被cao得哭了出来,肚子隆起老高。之后殿下喊渴,他的眼睛那会已经开始发亮,拉塞尔接了第三棒,他很耐cao,殿下也很喜欢他的奶子,把它们咬出了血,在拉塞尔屁股里射了好几次,等他的肚子也鼓起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了。伯尼少将打来了视频通讯,自己是唯一一个没当值的,便如实汇报了情况,当时还没讲完就被伊恩殿下听见了动静,本来殿下已经趴在拉塞尔的胸前迷迷糊糊要闭上眼睛了,听见少将的声音又精神起来,希拉和兰登被精神丝线拖了过去,成为少将的替代品被灌满。伯尼少将要求他们打起精神应付,注意战略安排,一旦伊恩殿下完全失控,整个鹦鹉螺号上服役的二十多名成员的屁股可能都不能幸免于难,这在充满陷阱的宇宙旅途中是非常危险的。于是维尔登队长勉强着自己在马修和埃文中间替了一班,殿下在队长夹紧的腿间射了一次,浓稠的jingye沾满了大片床单,他们不得不哄着伊恩殿下去浴室,好抽空整理卧室。当时拉塞尔转身看了自己一眼,法拉赫明白他的意思,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殿下不愿意而已。 埃文被灌满之后,伊恩殿下似乎平缓了下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珀尔接了最后一棒,伊恩殿下在他屁股里只射了一次,便勾着他的生殖腔抱着他睡着了。可怜的珀尔第一次被进入生殖腔就要经历这么大的刺激,到现在还在偷偷抖着屁股流眼泪。为了不打扰殿下休息,他的脚踝被大伙儿拿束缚带和手腕一起捆了起来,膝盖被压在身下的弹力绷带扯着迫打开,像一个虫rou垫子一样奉献给了殿下。毕竟已经到了早晨,亲卫队也没有多的屁股可以贡献了,维尔登第一次意识到亲卫队员的数量瓶颈,如果这个时候有任何一次袭击,他们一定无法妥善脱身。 法拉赫无法向海因里希详细地解释这一切,他只能建议舰长晚一些再来拜访。碰巧医疗官艾伦也来了,他认为昨天殿下似乎和希尔德进行了一次过于激烈的抚慰,自己有必要来检查一下殿下的身体情况。 “可是大副离开的时候信息素的味道很淡,”法拉赫有些奇怪,他通知了在卧室里等着的队长,过了10分钟,可能里面的空气已经完成了净化过程,门才被打开。 维尔登在会客室拿了两个呼吸过滤器递给舰长和大副,然后才带着他们进到卧室。艾伦的第一印象是,如果眼睛也性器官的话,他一定会怀孕,艾伦在心里吐槽。房间里很明显已经清理过了,而且做了换气。也许是自己很少接触到这个浓度的信息素,眼泪的汹涌程度比发情的雌xue有过之而无不及——艾伦向漂亮的银发队长投去感激的一瞥,他听见了舰长吞咽口水的声音,昨天晚上他似乎因为这个问题没有休息好,而现在问题变得更严重了。 伊恩殿下趴在一位亲卫怀里沉沉睡着,这是一件好事,艾伦觉得只要把贴片贴到对方手臂上就可以获得数据了。殿下瑰丽而巨大的翅翼铺满了大床,从床沿上垂了下来,遮住了他的身体。绿色的精神丝线铺满了房间的墙壁,在天花板上交织蔓延,随着他的呼吸散发着柔和的碧绿色的微光。艾伦走到床边,起先只看到了伊恩的长发,之后看到了她身下的珀尔,他在心里暗暗审视,这名雌虫的营养状况很好,皮下脂肪的厚度比前线的军雌要高很多,看起来和希尔德差不多健壮,但是他的样子看起来像被欺负透了,漂亮的银发汗湿了,贴在额头上,茶色的双眼湿漉漉的,眨眼之间便会挤出眼泪来。看到医疗官靠近,这名羞涩的的亲卫把脸转了过去,露出了肩膀上红红的抓痕。艾伦挑眉,还真是激烈,不过他现在更担心殿下了,虽然这名雄虫身繁殖能力过硬,但仍然是一名雄虫,跃迁事件就是很好的说明。 艾伦将检测仪的贴片贴到了伊恩露在外面的手腕上,它很快获得了读数,比过去的每一天都要好,脑波的辐射值也进入平稳的阶段,几乎是一条直线。这说明眼下这名雄虫的心情放松,处于比较愉悦的状态,保持这种状态对雄虫健康是非常重要的。 “早上好艾伦……”艾伦看到面前的殿下睁开了双眼,那双深绿色的眼睛发着光,变成了莹莹的浅绿色,他觉得殿下有哪里不一样,直觉告诉他有些危险。艾伦回头看了一眼舰长,海因里希皱着眉头,似乎在忍耐什么。他立刻决定尽量缩短对话,但伊恩没有给他机会。 “我正要找你……”伊恩似乎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巨大的翅翼缓缓举起,无意识地拢着身边的东西。艾伦和海因里希都看见了翅翼下纠缠的不着寸缕的身体,那名银发的亲卫手脚被绑着,膝盖大开着被迫奉献着自己雌xue,虽然殿下的身体被长发覆盖,但仍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腰腹在缓缓挪动,强迫着那名亲卫发出低低的呜咽。 “我昨天一直在思考……如果要重塑一副躯体……应该会包括……普通的形态……以及虫化的形态……”伊恩半眯着眼睛,手指扯着在珀尔漂亮的发丝,让他露出修长的脖颈曲线。她转过头,细细嗅了身下雌虫的味道,满意地把脸枕了上去。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断断续续的音节在舌尖勾着,听起来像爱虫之间的粘腻的情话,而不是什么正经的思考。她一边挪动腰腹,享受着雌虫生殖腔小心地裹吸和泌出汁水的浸润,一边慢慢地将自己的想法讲给艾伦。 “海因里希……”她的声线一挑,忽然变轻,像是在呼唤自己的爱虫,舰长捂着过滤器,他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在口腔里蠕动,饥渴地寻找着什么,“我不知道……他损失了多少……可以通过……正常的细胞……知道,如何复制已有的肌体…毕竟…它们对称……”头顶的精神丝线垂下,在海因里希面前卷出一条舌头,灵活地动了动,舔了一下他捂着过滤器的手指,舰长克制地向后退了一步,他感觉自己的舌头也跟着扭起来了。艾伦抬头看着这些闪烁着微光的丝线,它们像活动的生命体一样盘踞并流动着。“如果完全丧失……我不得不……按自己的想法…修复…” 伊恩支起身体,露出珀尔身上被她咬出的一身吻痕,“这是命令……将所有的细节都给我……最迟……明天这个时候……”她举起翅翼,拢住了自己和珀尔,开始玩弄身下可怜的祭品,加大了腰身摆动的幅度。在可怜的亲卫一开始还企图在陌生的雌虫面前保留自己的面子,几分钟之后开始啜泣着张开屁股,喊着雄主来求饶。 “殿下这种状态常有吗?”海因里希和艾伦被维尔登带到了会客厅,他提出了心中的疑问。漂亮的亲卫队长面色严肃,带着几分担忧,他看起来有些疲劳,但是整体看上去带着餍足后的平静。 “如果殿下的眼睛亮着,两位最好不要靠近……”维尔登警告两位军雌,“殿下可能是‘满了’,这个时候尽量满足他的需要就好,很快就会恢复,而且殿下说话的时候条理很清楚,他在压抑自己的本能,您最好按他的说法去执行。”维尔登说。 “我还很少有遇到能满的雄虫。”艾伦说,前线对雄虫的需求量很大,在德瓦恩上将的有意放纵之下,边境的风气和主星相当的……不一样,不过他不敢透露过多细节,生怕这位雄子殿下闹起来要去别的地方。 “看来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海因里希皱着眉,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身体并不受自己的控制,他不喜欢这种状况,还不如机械义体来的可靠。 “是的,这是殿下的决定,只是告知您一声,您可以看到房顶的精神丝线已经积攒了很多,它们如果不消耗掉的话,会耗费殿下很多精力去控制,而殿下一直在小心控制自己不受本能支配。”维尔登严肃地看着面前两位军雌,“长官们不在身边,殿下很难得到满足,一旦殿下被本能占据……船上所有的雌虫都会他被控制住,成为泄欲的工具,这个结果的危险性,您应该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