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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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向航运公司提出辞职,顺利地拿到了赔偿金,因为他们又招到了一名新的军雌顶替了自己的位置。他一边庆幸一边感叹,要不是军雌不值钱,自己可能不会这么顺利就得到赔偿——被公司雁过拔毛撸走了将近一半的数额。 他不太介意这些,行规就是这样。艾克步履匆匆地走进厄拉驻地的一个小训练场,去完成殿下给他布置的第一个任务,接受并清理四百七十名未成年的雌虫。他们在那边等他——多数在蒂拉的囚禁期间完成了第一次进化,分化出雌虫和亚雌——现在他们已经完成身份核对,可以选择跟随艾克一起去蒂拉驻地并入亚尔曼的名下,或者回家。 这是一件繁琐的事情,但对常年在第二军团打拼的退役军雌来说并不算复杂,他很快挑出几个能力较强的帮手,整理好队伍,将那些犹豫不决的一律劝返,之后带着三百多名刚刚成年的雌虫和亚雌来到蒂拉。他花了几个小时将这些面目还带着稚气,却已经熟知情欲的孩子们安排进宿舍,转身走向驻地最高指挥官的办公室——今天是伯尼少将在这里,请示如何处置这些半大的孩子。 “少将不在。”耶西亚守在门口,一边极为忙碌地处理事情一边回答,语气冷淡。艾克没有多说什么,他的眼角撇到了一旁正在自动剪辑渲染的光屏,里面处理着殿下在矿坑里飞行训练的视频,雄子灵活地跟着领队的亲卫在气流复杂的洞xue里穿行,贴着guntang的岩壁,躲开了喷溅的岩浆,飞进了正在融化的冰川洞xue中。艾克眼见着他躲过了数枚坠落的冰刃,不禁在心中暗自点头,这个身手,在雌虫中间算不上数一数二,但自保来说已经可以了。 “如果你需要亲自向殿下回复任务的话,可以去训练场旁边的机甲模拟舱,殿下在那边。”耶西亚瞟了一眼这位穿着民用舰长制服雌虫,他曾在拜访第二军团时见过这名军雌的表彰海报,殿下给他下达任务时自己也在旁边,觉得有必要提醒对方,省的误了事。 艾克道了谢,顺着光脑的指引来到机甲模拟舱,让他意外的是并没有见到殿下的专用模拟舱,他看到几名银发亲卫站在一个模拟舱门口等着,知道殿下应该在里面练习。 艾克皱皱眉,这里和第二军团的模拟舱室并没有什么不同,可能是因为有殿下的经常光临,军雌们自觉地保持了环境的整洁,不过仍能闻到各种各样信息素的味道。雄虫应该有自己专用的模拟舱,他想着,看到伊恩殿下所在的模拟舱忽然震了一下,猜到里面的雄子可能的窘态,挪开脚步,站到一个让殿下既可以看到自己,又不至于太近的位置上。 舱门很快被推开,一名长相漂亮的亲卫弯腰钻了进去,艾克隐隐约约听见了雄虫的喘息,假装毫无察觉地盯着别的地方,殿下应该会让那名亲卫服侍,之后自己才有机会汇报任务。那些半大大孩子少了约束,又在驻地这种饥渴军雌扎堆的地方,虽然被关在单独的宿舍里,艾克仍担心他们会和驻军之间有所牵扯,自己应该越快回去越好。他觉得有些急躁,偷偷看了一眼模拟舱,殿下很快被亲卫抱了出来,拥着那名亲卫勉强地站着。 “让我帮您……”艾克听见那位雌虫小声的请求。 “嗯,不用。”伊恩的声音还带着沙哑,但是语气坚决。“没有必要,等我一会。”艾克看见雄虫的双手紧紧揪着亲卫深色的制服,手指陷入布料,因为极度用力而显得苍白。 过了好一会,伊恩才平息下自己,她看到艾克眼观鼻鼻观心地远远地站着,想起了自己安排给他的事情,理了理头发,低头看了下紧身衣作战服下凸起的弧度已经变得正常,才走过去和他说话。 “都住下了?”艾克听见殿下走了过来,忙转过身行礼。“是的,想问您后面的安排。” “住在哪?”伊恩站得笔直,和艾克一起往外走。他注意到殿下一直保持着和他相同的速度,并没有因为是雄虫而让他走到身后。“伯尼少将安排他们住到相对封闭的D56区,”艾克说,“不知道殿下下一步的安排。” “我打算让他们先在这里接受训练,之后和你一起远航,我会派教官对他们进行训练的,但是管理部分还是由你负责。”伊恩开着玩笑,完全看不出之前还被电流刺激得腿软的样子。“我没有自己的舰队,还指着你给我挣钱。” “感谢殿下的信任,我一定……” “我没有信任你。”伊恩打断了艾克的客套话,脸上仍然带着和善的笑。“德瓦恩说你没问题,虽然你们俩互相看不对眼。”转眼间他们已经走到了训练场,伊恩停下脚步,对艾克眨眨眼说:“他会替我盯着你的。” “这又是什么?”塞勒斯看到了办公桌上放着的一封信和信封里的星舰钥匙启动卡问休伯特。 “是艾佛利冕下的侍从长送来的,说是给您的礼物,星舰就停在托卡。”休伯特把今天要处理的卷宗提交到大法官的光脑里,紧接着将泡好的红茶端了过去。 塞勒斯打开信封,飞快地扫过邀请函上漂亮的手写体,信封里还有另外一张星舰的转让授权。塞勒斯将它们随意放了回去,登录光脑查看停留在托卡的星舰清单,看到了这艘刚刚建成的星舰。 艾佛利对他的猛烈追求持续了一个月,每天以各式各样的理由邀请约会,在他明确拒绝之后开始赠送昂贵的礼物。前天是难得的古代法律原本,昨天是拉法迪出产的限量版飞行器,他都婉拒了,没想到今天对方就送来更贵重的,几乎让任何一个虫都无法拒绝的东西。 这是…即使自己拒绝,也势在必得吗? 塞勒斯沉吟半晌,看着秘书走了出去,伸手打开保险抽屉,取出几份重要文件,状似无意地碰掉了亚尔曼的舰队申请原件上附的光屏芯片,他飞快地批阅着,直到秘书再次敲门提醒他下午要去法学院上课。 塞勒斯点点头,将桌面上散落的文件放回抽屉,留下一张放在桌面上,把舰队授权申请盖到讲义下,带着它离开了办公室。他和往日一样走进教学楼,遇到了迎面走来的伊恩和亲卫队,他将讲义抱在怀里,露出了底部的授权文件。 伊恩睁大眼,看到了上面第三个签字,可面前的大法官似乎只是对她正常的寒暄,浅蓝的眸子连看都不看一眼。 “您…”塞勒斯好像要说什么,靠近了她,在来往学生们身影的遮掩下将授权书塞进了伊恩的讲义。 “今晚您有空吗?”伊恩忽然笑着抬头问塞勒斯。 “谢谢您的邀请,今晚可能有事,恕我不能赴约。”塞勒斯低下头,他带着礼貌的微笑,没有看伊恩,和她擦肩而过。 尽管帝国已倾塌,但奥威特洛公爵城堡仍然金碧辉煌,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映出悬浮水晶灯的倒影。塞勒斯的嘴角留着血,被几名强壮的雌虫按在沙发上,碧蓝绿色双眸的俊美雄虫端坐在他对面,光线在铂金色的长发照出一圈光晕,将他衬出几分圣洁。繁复的蕾丝花边堆簇在胸前和袖口,更加突出了这位主星财富掌控者的纤弱优美。 “和您雌父一样固执啊。”雄虫眼波流转,流露出黯然的忧伤,“阿莱克曾经那么完美,思想却太过于新潮。”他的眼神一凛,塞勒斯便感到身边的力场忽然改变,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身边的雌虫们似乎没有被影响,仍然死死地按着他。雄虫扭过头,看着塞勒斯,手指微微一抬,塞勒斯便不得不被迫抬起头。“但他竟然能生出这样一个漂亮的孩子……” 艾佛利脸上满是迷恋,塞勒斯被他强迫着抬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带来了我们最需要的东西。” “我已经拒绝你了!”塞勒斯咬着牙,用力扭回脖子,强迫自己直视艾佛利,“明天早上我如果没有出现在最高法庭,宪兵队马上就会来这里搜捕。” 艾佛利笑起来,“多聪明的孩子,我更喜欢你了。不过,”他指尖一挥,塞勒斯的衣扣尽数迸飞,散落在地上。“你明天会回到最高法庭的,如果你喜欢那儿,我们也可以在你的办公室继续。” “如果冕下能硬得起来。”塞勒斯嗤笑着,脸上立刻挨了一拳,将他的牙齿打掉了一颗。雌虫们将他的上衣扒开,把塞勒斯的脸按到了艾佛利脚前。塞勒斯用力地挣扎,拒绝任何意义上的臣服。 “我喜欢你这股不服输的劲头,它会让我们的孩子更强大。”艾佛利心情极好地宽恕了大法官的冒犯,他看了房间里跪着的一个雌虫一眼,这名雌虫立刻爬过来,凑到他脚前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干燥而灵活的舌头像轻盈的蝴蝶,柔软地轻触雄虫的鞋面。 “看到了吗,你可是要做雌君的,可不能给这些名分都没有的小东西比下去。”艾佛利抬起脚尖,挠了挠雌虫的下巴,他立刻把脸贴到地上,摇摆着撅起的屁股示好。艾佛利看了挣扎着要站起身的塞勒斯一眼,补充道:“不过,你的礼仪还需要补补课。” “呃啊!”雌虫们松开了手,退到一边。塞勒斯还没说出反驳的话,感到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压到自己的上半身,却没有约束他的下半身,有意让他在挣扎中形成撅着屁股的屈辱姿势。 塞勒斯倔强地坚持,弓背直臂,努力不让自己的上半身贴到地上,可他并不是一名强壮的军雌,身上的压力越来越重,渐渐超过了手臂可以承受的程度。 “我送你的书,你不喜欢?”艾佛利给塞勒斯加上了一本书的重量,他晃了晃身体,咬牙挺着。“是不是飞梭也讨不了你的欢心?”艾佛利抚摸着手里的长鞭,享受电流在指尖流过激起的心悸,给塞勒斯加上了飞梭的重量。 “啊!!”地板嘎吱嘎吱地响起来,塞勒斯的脸紧紧地贴在上面,因为过于用力而变形。他的一只手臂不自然地瘫在地上,显然已经被折断。 “噢,啧啧啧,我真是太不小心了……嗯,你不喜欢跪着,那么……”艾佛利转动手指,将大法官提了起来。塞勒斯觉得自己的喉咙被紧紧地箍住,从喉咙里发出喘息的嗬嗬声。他逐渐停止了挣扎,尽力在气管细微的空隙里呼吸。 管家走到艾佛利身边,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话,俊美的雄虫转过脸,冷哼了一声,“一个婊子,来了也没用,让他进来,”他脸上露出欣快的笑容,“看看他珍爱的宝贝是如何快乐……父子一起……也很有趣。” 艾佛利整了整衣服,站起身,对迎面走来的亚历山大露出冷淡的笑容。他伸出手,看着这位曾经的储君向他弯腰,亲吻他手指上泛着竖瞳光芒的戒指,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别来无恙,我亲爱的表哥,夜里的风可有点儿凉,您这么晚来,有何贵干?” “来给我亲爱的表弟送一件礼物,”他转过身,露出身后穿着禁卫制服,眼神呆滞的伊恩,“希望能弥补我们之间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