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酒 (真的只有吃nein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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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嫌弃身上滑腻,又溜到池子里泡着,哥哥的手指在她身上拂过,那些鞭痕就悄悄地消失了。雌奴们端来水果和酒,簇拥着两位殿下服侍他们,伊恩在池里泡了会,被热水熏得晕晕乎乎,翻身趴在池边的拼花砖上透气,只留两条长腿泡在水里。 法蒂玛跪到池里的台阶上,在伊恩身后轻轻舔着她软软的xue口,舌尖勾着肠rou,一点点地把里面渗出的jingye舔干净。伊恩本来有些害羞,拿手掌捂着身后,法蒂玛就拿软软的嘴唇吻她的手指,求她接受自己的歉意。伊格莱被一个黑发的雌奴喂了几瓣果rou,看到弟弟不太乐意的样子,也坐到池边。 “小坏蛋也有害羞的时候啊……要不让哥哥来。” 伊恩撅着嘴松开手,法蒂玛的嘴唇立刻凑了上去。她哼了一声,一看哥哥那副眉梢含春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憋了一肚子坏水,上次他也是这么哄着自己做传承仪式的,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赢了就可以进来。” 骗子! 自己是为什么心软了又让哥哥用完全勃起的状态碾压了一遍……什么失恋,明明自己才是最需要被安慰的人!她心里的小人掀了十七八个桌子,背过身不去理哥哥。 伊格莱撩开盖在弟弟肩头的发丝,被热水蒸得红彤彤的小脸胀鼓鼓的,一脸的不乐意。他侧坐到她身后,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梳开她的长发,低声对她说:“雄子并不是天生就优过雌子……” “我知道……”伊恩幽幽地回答,“我只是不喜欢,即使我已经进化,他们还是……”她努力寻找合适的词语,感觉自己有点像青春期的孩子,又不完全是。毕竟雌虫们不是父母,不是血亲。“他们还是不信任我。” “如果你的帕帕还在,你进化之后也会要四处漂泊,直到找到你的追随者。”伊格莱把她的发丝撩到耳后,“战士们会追随你,如果你不够强大,他们也会离开你。即使是幼年,我们也会在神庙里比武……只有最优秀的雄虫可以侍奉母巢。 伊恩,你是穆拉第一胎里最小的孩子,你的帕帕是她手下最强的战士……你不要害怕,穆拉会庇佑你,你在进化之前就找到了他们,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 “我害怕帕帕……”伊恩转过身看着哥哥,“我的雌侍进化的时候他在我的世界里,他要杀了我……” “亚尔曼保护了我。”伊恩坐起身看着哥哥,讲起了那段让她恐惧的记忆,水汽蒸发带走了热量,她忽然打了个冷战。伊格莱拥着她泡回池里安慰,他并不清楚过去发生的事情,既然弟弟的雌侍已经向他宣誓,永恒的恒星会代替他保护伊恩。 伊恩觉得有点饿,她想起了自己的亲卫队长,香醇的奶水似乎就在舌尖。她抿了抿嘴唇,犹豫着要不要把他召到这个巨大的“浴池”里来。这里不太庄重,他也并不是自己的雌侍,然而她曾经期盼的伯尼并没有怀蛋…… 伊格莱看着弟弟欲言又止的样子,把他搂在怀里问他怎么了。 伊恩觉得这个问题让她更不好意思了,只好挑重点小声说:“我想…吃奶………但是能产奶的那位……是别的雄虫的…”她偷偷抬眼看伊格莱的表情,发现哥哥已经兴致盎然地挑起眉,她只好低下头拨弄着水面。“啊,哥哥你都这么多雌侍了为什么这样看我!” “因为他们都不是别的雄虫的,这儿的都是我的。”伊格莱极有派头地伸展胳膊架到池边,他的雌奴们又凑上来两个给他按胳膊。 伊恩撇撇嘴,拿水撩了他一把,也趴到池边。“我是好纠结,一直没有等到雌侍怀蛋……我现在也不想让他们怀了,”她皱皱眉,“但是我又觉得,好像不太好……虽然他也没说不愿意,可我现在只能从他那儿吃饱…哥哥你不要笑了!” 伊格莱努力板起脸,看到弟弟在瞪他,连忙咳嗽一声。“我的小坏蛋,你给他注射了吗,他有奶潮?” “当然没有!我最讨厌乱七八糟的注射了!”伊恩皱着眉头回答,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是有奶潮……会一直喷一直喷……好多好多……” “啊,原来你把他的心偷走了,他对你的感情就像潮喷的奶水,”伊格莱忍不住笑着摇摇头,“啧啧啧~我的小坏蛋魅力好大,生了崽子的都能抢过来!” “难道不是因为我比他雄主等级更高才会让他涨奶的吗?”伊恩羞恼地反问。 “当然不是,”伊格莱捏了捏伊恩的小脸,“奶水除了幼崽,只会给心尖尖上的那个,穆拉手底下那么多战士,只有你的帕帕能被她哺育啊。”说着,他抬起胸,在水面上露出两点殷红的rutou,“如果我能有奶,也只有哥哥和你这个小坏蛋才能吃到。” “你刚说的只有心尖尖上那个?”伊恩挑刺地反驳。 “啊,我的心早就被你和哥哥分成两半了~”伊格莱指尖抚着胸口,做了一个做作的表情。 伊恩转过头哼了一声,伊格莱不得不补充自己糟糕的计算结果:“好吧,三半总行了吧。” 鬼才信哥哥这个花心大萝卜!“不理你了,我去找他。”伊恩在雌奴们的偷笑里爬出水池,靠到软塌上。雌奴们帮她弄干头发,又在她胯上围了一条淡粉色绣金花的长纱,在腿间层层叠叠地堆出皱褶,掖进裙腰,最后把多出来的部分披到她胸前,用一条宽宽的金项链压住。明明看起来很艳俗的颜色,在伊恩身上却衬得她青春可爱,雪白的小脸上飞着几许红霞,鼻尖和发梢上还有些没有散去的水汽。当伊恩推开浴室去找她的队长时,门口等候的阿尔玛希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礼貌地向她问候。 “我想找我的队长,你能带我去吗?”伊恩不太习惯和哥哥的雌侍单独相处,垂下眼往旁边挪开了一步。 阿尔玛希在她身前引路,带她走到内宫的尽头,卡修斯、珀尔和马修在门口一个小房间里等着她,看到伊恩走进房间,他们都站了起来。马修看到伊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以为她已经不生气了,高兴地问:“殿下您是要回去吗?” 伊恩有些意外,她以为只有卡修斯独自在这里,没有想到还有其他的队员。她动了动嘴唇,眼睛看向一边,嘴里应付着马修:“亚尔曼和伯尼还在?” “少将刚刚回驻地了,一会就回来,上校在您的住处等您。”卡修斯敏锐地察觉到伊恩的踟蹰,他看了眼她身后的那名黑发军官,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需要我叫上校过来吗?”他问道。伊恩犹豫了一下,摇摇头。“不…我找你。” 马修看了卡修斯一眼,带着珀尔离开了房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去带房门的把手。“不用,就一会。”伊恩阻止了他。伊格莱的回答还在她脑子里回荡,卡修斯自己也说了没关系的,她看着地毯上的花纹,在背后捏着手指,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身很衬您。”卡修斯走到她身前,低声说“……很漂亮。” 伊恩的视线落到他胸前,制服的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露出的衬衫领子笔挺又整洁。她抿起嘴,舌尖悄悄在嘴唇上舔了一下,眨了眨眼,为自己的不守信和偷偷摸摸的勾搭感到羞愧。 卡修斯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弯了弯嘴角,“我明白,少将和上校还没有怀蛋。” 伊恩的头微微扬起了些,然后被这个站不住脚的理由说服,用力地点了点头。他伸出手指,在胸前停了一下,成功地吸引了伊恩的目光。温润的指尖向上移动,顺着扣子圆滑的边缘滑过,抠住第一颗扣子,轻轻推动它挤过扣眼。扣子在衣料上摩擦,发出细微的滋的一声,哒地被绷住的衣料扯开,跳脱着逃离了扣眼的束缚。 伊恩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手指,看着指尖微微探入外套的衣襟,搓开第二颗扣子下的衣料,中指微微用力,顺着扣子的滑动挤入扣眼,指腹被针线锁出的扣眼涨出一点滑润的弧度。就像他的乳尖,伊恩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她的嘴唇动了动,悄悄吸了口气。 指尖拨开衣料,露出下面的衬衫,它用力地推开第三颗纽扣,露出一点急迫,伊恩在背后拧着手指,咬住了下唇。 卡修斯慢慢地解开剩下的纽扣,就像前几天夜里在镜子前练习过的那样。伊恩的信息素在发间萦绕,夹杂着一些芬芳的花香,他微微低下头,放轻自己的呼吸,低头看着雄子颤动的眼睫。信息素刺激着他的胸乳,温柔地充盈起rufang,将它涨出两个圆润的弧度,乳孔漏出几滴奶水,浸湿了衬衫,在胸前形成两团小小的奶渍。他没有遮掩,没有拧住rutou,没有穿用军用绷带改制的束胸,只要伊恩撩开他的衣襟,就能看到他成熟的,饱满的,滴着奶水的胸脯。 伊恩闻到了一丝奶香,卡修斯没有穿队员们常穿的连体的训作服,而是分体的款式,她原来从不在意这个。她看着亲卫队长解开了外套,发现了里面的衬衫,她在心里咦了一下,反应过来她从没见过队长穿衬衫,不管是上次还是上上次,都是训作服随随便便地套在束胸外面。她微微睁大眼睛,看到衬衫上浸出的奶渍,难道里面什么都没有…… 伊恩的手指触碰到衬衫上的奶渍,抬起头看他,卡修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薄薄的嘴角永远保持在那个弧度,平稳的呼吸毫无波动,深邃的蓝眼睛被银色的睫毛挡住,只有指尖的湿糯偷偷告诉她身体诚实的反应。 卡修斯站得笔直,奶水从乳尖滴落,在衬衫上垂下一条长长的暗色,伊恩轻轻撩开衬衫,看到了亲卫队长丰润鼓胀的双乳,它不再被束胸约束,自由地展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凸起的rutou被可观的胸肌撑向两侧,在雄子的视线下一点一点勃起。它曾被崽子粗鲁地拉扯、啃咬、吸吮,呈现出一种熟透的暗红色,向下垂出半个指节的长度,现在却被雄子玫瑰般娇嫩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奶水继续充盈着rufang,顺着松弛的乳孔滴落到流连的指尖,被雄子花瓣一样的双唇含住。 卡修斯微微偏过头,努力忍耐身体作出的反应,他和殿下独处在这不大房间里,鼻尖满满都是她清甜的味道,虚掩的房门挡不住任何声音,随时都会被推开。他的双乳酸胀,像两个成熟果子,沉甸甸地等待被采撷。他需要屏住呼吸,似乎奶水就会不受控制地喷射。雌茎在身下变硬、勃起,被卵撑展过的生殖腔渴望被再次填满,软烂的腔口蠕出汁水,顺着相互亲吻的xuerou流淌,浸润了充血的唇瓣,打湿了制服裤子。 卡修斯没有掩饰,仍然笔直地站在房间中心。伊恩细细地品尝舌尖的奶滴,它变得更加醇香,带着一点点醉人的味道,她意识到也许是队长的信息素。唔,他也不是毫无反应。这小小的发现在她心里跳跃出一丝欣喜。她抬头看着他深蓝色的眼睛,推着他转了个方向,背对着门口。手指扯了扯扎在裤子里的衬衫,解开了最后几颗扣子,露出肌rou平缓的腰腹。伊恩伸出双手,手指展开,用指缝拨弄他的乳尖,让漏出的奶水沾满手掌,之后慢慢收拢手指,揉捏他的胸部,挤出更多奶水到掌心里,打着圈一点一点地涂抹卡修斯的胸脯,直到它们沾满粘腻的奶水。 伊恩看着她的队长,卡修斯深邃的蓝眼睛转动着,对上了了她的视线。伊恩垂下了眼睫,扯住他的衣襟,踮起脚凑到他怀里,一口一口吃掉胸前的粘腻,一口一口吮吸饱胀的胸肌。卡修斯看着怀里的雄子,黑鸦鸦的睫毛在他胸前颤动,柔软的唇瓣轻轻落在他胸前,像一片被风吹起的花瓣飘落到他心里,也许她在伊格莱殿下那里涂抹了什么东西,身上散发的让人放松的味道,几乎让他忘了那些痛苦的经历。 伊恩的嘴唇拨弄着卡修斯的rutou,轻轻含住,他好像这时才开始呼吸,缓缓起伏的胸部带起一股股的奶潮,从失去控制的松弛乳孔里喷射出来,伊恩制止了卡修斯要去掐住rutou的手,隔着他的衬衫,轻轻把它们向下按住。它陷了下去,又被奶潮挤压,努力地想要弹起来。按住它的两只修长的手指似乎就要被挣脱,那一点点力气却一直维持着微弱的平衡,守着奶水的关口没有放松。雄子娇嫩的手指还透着沐浴后的湿气,他就这样软软地按着,卡修斯却觉得着它们按着的不是自己的rutou,而是自己的嘴唇,自己的心上,甚至是隐秘的,蠕动着的生殖腔口。 雄子在他怀里吞咽着奶水,发出清晰的咕噜声。卡修斯感觉不到牙齿的触碰,也几乎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嘴唇包裹着它们,尽可能多地含住了乳晕附近的胸rou,他似乎咬到了一个什么特殊的地方,下颌的每一次动作都挤压出大股奶水,完全没有他期盼的吮吸。雄子似乎只是单纯的,不带情色意味的进食,似乎之前的挑逗都是他的幻觉。她的手指托着自己的胸脯,指尖掂着rufang的底部按揉,直到左边的rutou不再喷射,需要用力挤压才能出现奶水。 伊恩的手指滑到了卡修斯肋下,四指按揉推挤着腋下的乳腺,拇指从心口压着乳管刮了过去。有些痛,卡修斯想,这些轻微的疼痛带来了更多的满足感,他所期盼的,焦急等待的吮吸终于覆上了乳尖。雄子舌面上的凸起刮擦着乳孔,从里面吸吮出香甜的,带着蜜酒醇厚味道的奶水。她咂着嘴,歪着的侧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她的手指用力揉捏卡修斯的rufang,刮压着皮肤下的乳管,努力榨出带着香醇滋味的后乳,直到卡修斯的胸脯被她的嘴唇一点点挤压,将整个左乳清理得干干净净。 伊恩抬起头,看到了卡修斯紧缩的下颌,他深邃的,蓝色的眼睛看着自己,里面涌动着她看不懂的东西。伊恩放开按着他右乳的手指,往后退了一小步,她的亲卫队长面容不再严肃,薄薄的嘴唇被牙齿咬得红红的,敞开的衬衣缝隙中露出结实的腹肌和仍然胀鼓鼓的右乳。他仍然笔直地站着,双手背在身后,看到伊恩离开了他怀里,表情有了一丝迟疑。 “我吃饱了。”伊恩说,她看到自己的亲卫队长飞快地将一丝失望和羞愧掩饰掉,“你吃饱了吗?”伊恩看着他的蓝眼睛,小声地问他,等待着卡修斯的回答。 “没有……”卡修斯垂下眼睫,低下头,双腿略分开了些,露出身下被撑得凸起的,打湿的军裤。 右乳的奶水淅沥沥地从乳孔漏出,打湿了他的衬衣,伊恩伸手将衣襟拉开了些,掌心慢慢按摩右乳,压着往下垂着的rutou在掌心变换方向。卡修斯觉得胸口又痒又疼,他放弃了反抗,两只手握在身后,保持着拘谨的姿势,却也表露放任的态度。 他的殿下吃饱了,玩弄着自己的奶水,像一个顽皮的崽子,把它们涂抹得到处都是。然而又不仅仅如此,这双让他觉得柔软的手并不是孱弱无力,它能召唤雷电,能稳稳地握住武器。此刻它却软软的,用一点点的力气松了松他的裤带。它没有触碰自己的嘴唇,没有触碰自己涨得生痛的雌茎,也没有像他曾经的雄主那样,在自己表露心迹后将手指伸到他的雌xue里。他的殿下衣着整洁地站在他对面,只是很近,几乎贴着自己。他的双手在自己胸前和腰腹上游走,涂抹奶水,自己的身前却像被涂了让虫欢愉的药油,在下腹积蓄起一阵阵酥麻。他可爱的殿下站到了自己的靴子上,贴上了自己的雌茎。卡修斯低下头,看到了他顽皮的绿眼睛,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能说什么,只能看着他歪过头,再次舔掉自己涂抹的奶水,顺着胸肌中间的沟壑向下,舔过自己的腰肋,舔过自己的腹肌,软软的花瓣在他身上轻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伊恩蹲下身,转动的舌尖舔到了卡修斯的内裤边缘,她侧过脸一边沿着边缘舔舐,一边抬眼看着自己的队长,他低头看着她,湛蓝的双眼闪动,喉头上下滑了滑,薄唇里只吐出两个字。“殿下……”不要,不可以,他不值得。卡修斯挣扎着,但伊恩只是咬住了他的内裤边缘就松开了牙齿。舌尖舔掉了最后一点涂抹的奶水,抵着他的小腹向上升起,它顺着小腹中间的沟壑,滑过腰部凸起的肌rou,勾着胸肌的下缘打了个转,敷上了右乳的乳尖。 伊恩偏着脸,让卡修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唇舌是如何在乳晕上按压,如何勾着他果仁一样熟透的rutou拉扯,如何从里面挤出一股一股的乳汁,它们是如何顺着她修长的脖颈吞咽下去。 卡修斯看着他的殿下系好了他的裤子,自己硬得发涨的雌茎再次紧贴他软软的肚皮,他的 指尖在自己腰侧的凹陷上滑动,撩开了衬衣,按住了自己的腰窝。卡修斯眨眨眼,如果这也算玩弄,也算是亵渎,他不知道之前经历的算是什么。伊恩的另一只手从紧贴的腰腹之间探入,一点点地靠近他下腹的酥麻,卡修斯疑惑地望着伊恩,她仰起头,嘟起花瓣一样娇嫩的嘴唇,发出了一个 “嘘—” 卡修斯忽然睁大了眼睛,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胸膛起伏着,张大的嘴里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湿漉漉的生殖腔忽然从小腹被向内按压,它隔着自己的腹肌被搓揉,扭动的指尖似乎压到了敏感腔口,它被挤压着触动了几下,所有的酥麻酸胀倾泻而出,打湿了他的长裤。 伊恩捏住了卡修斯的腰窝,她叼着他的rutou轻轻吸吮,手掌在他的生殖腔上方用力向下按压。她感到了卡修斯的痉挛的腹部,颤抖的大腿和弯下的肩膀。他放缓了腹部的抵抗,他接受了她,他在享受。伊恩闻到了蜜酒流淌的香醇,从乳尖飘散到空气里,坠落到地上。 伊恩挤压卡修斯的乳管,将右乳吃得干干净净。她的亲卫队长笔直地站着,低头看着她将他的衣服整理平整,从裤子的开口拉链里伸手进去扯平衬衣,尽管它们几乎全都已经湿漉漉,伊恩还是小心地避开了他的雌茎,将衬衣和外套的扣子一颗一颗地扣上,离开了他的靴尖。 卡修斯向后退了一步,他看着伊恩,蓝色的双眼像深深的海底。他的嘴唇只在她发顶上挨了一下就飞快地离开,伊恩看着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转身跑回哥哥的寝宫。粉金色的长纱沾染着香醇,在她身后飘舞,扫过门口两位队员的鼻尖。马修回头推开门,队长背着门站着,看不清神色,屋里只留下了蜜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