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真的是被迫吗H
当我站在酒店面前明明心里有了准备还是忍不住想骂人。 靠,贺安淳果然不安好心。 我想着刚才通话的时候贺安淳那句“来了就知道了。”废话,来了就要被强上了。 本想放鸽子,然而贺安淳还是早有预谋,“你要是不来公司就可以不用要了。” 我冷了冷脸,按下电梯,我只要不愿意贺安淳不会丧心病狂地强迫人吧。 应该吧。 “来了啊哥,我还以为你又要放我鸽子呢。”贺安淳话里自然是嘲讽的意思,我不甘示弱,观察了一下房间,只有一张双人床。 “你那点心思还是收起来。”我不屑地坐在床上,无意看见床头柜上一袋子瓶罐和不知名盒子,仔细看,全是套和润滑油。 我差点起身揍贺安淳,面无表情地问他要干什么。 “哥看到了还问,今天把润滑油用完一瓶就放你走。”贺安淳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粉色瓶子,还他妈是草莓味的。 我脸又黑了几分,沉默不语。 贺安淳似乎在嘲笑我,“哥不是那种不信守承诺的人吧。” 我当然不是,却也不想卖身,狗屁的承诺,贺安淳真是忘了怎么威胁我的了。 “脱衣服。”贺安淳没有耐心和我打趣,语气虽然还是轻飘飘的,眼神却有意无意扫过我的身体。 贺安淳一朝翻身做主人,命令的语气和我当年一毛一样。 我心里气得不行,又不能表现出来,“贺安淳有事可以商量,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哥既然什么都不知道还来做什么?”贺安淳反问我,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我深思着,试图从他身上找到能暂时诓骗过去的点,贺安淳突然站起来,逼得我连连后退。 “贺安淳,我是你哥,这是luanlun……”看贺安淳没有停下的意思,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想让他明白兄弟间这样是不对的。 “哥,你觉得我这种人会在意是不是luanlun吗?”贺安淳也不客气,按住我反抗的胳膊,一条腿强行挤进我的腿间,顶到了什么。 他低下头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喉结,我微微颤抖着,被迫抬起头,贺安淳衔住红润的嘴唇,和那天下午是不一样的感觉,混着情欲。 贺安淳有些兴奋,手上力量松了不少,我趁机挣脱束缚,用力推开他,眼前人却只是好笑地看着我,我恼羞成怒吼道:“疯子!” “从十五岁开始哥就想好了要让我当哥的那颗棋子吧,放纵我缠着你,遇事就来勾引我,哥真聪明。” “你瞎说什么?”我尽力维持冷静,一股凉意深入骨髓。 “哥,你就犯了一个错,不然肯定成功了。”贺安淳皮笑rou不笑,“你低估了我有多爱你。” 我打不过贺安淳,也不甘示弱,这些年学的散打算是派上用场了,一拳朝着脸去的。 贺安淳偏头躲过,伸手拉我,我快速闪到一旁,想要补上一脚,刚踢出去就被他抓住,压倒在床上。 “贺安淳,算我求你,别这样。”我侧过脸,又被他钳着下巴扭过来。 “哥又想玩什么花招?没关系我陪哥玩,但是我的耐心不多了。”贺安淳撒娇似的亲了口我的脸颊,用含笑的眼睛看着我,像在说我欺负他。 我动了动手,“我一直想剜了你的眼睛,所以……”怕贺安淳反应过来我猛的起身,一把小刀迅速划过,可惜只在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不深。 我听见那把泛着冷光的小刀落地的声音还有他的冷笑声,“哥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衬衫被粗暴地撕开,扣子滚落开来,我闭了闭眼,带有温度的指腹滑过侧腰,激起一阵颤抖,手掌握上纤细的腰肢,“太瘦了,我心疼哥。” 有时候我都觉得贺安淳是精神分裂,时而疏远,时而亲昵,就像个矛盾体,如果是这样,我也是个精神病,分不清自己的真心。 我的心是个一踹就开的木门,贺安淳没有强闯,他让我自己开门。 我选择放他进来。 “我失败的原因是我低估了我有多爱你……”我环上他的脖颈,轻吻了一下那道伤口,贺安淳的动作顿了顿,回吻上来,含糊不清地说:“口是心非的家伙~” 不知道过了多久,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我被顶得毫无脾气,贺安淳忍着笑撞在前列腺上,“爽不爽哥?” 我闷哼出声,哭得缺氧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嗯……”“抱好了哥,别掉咯。” 我听话地搂住贺安淳,几缕青丝落在耳畔,痒痒的,他舔了舔我的眼睛,身下动作没停过,床单上湿了一片,那瓶用了一半草莓味的润滑剂扔在一边,安全套并没有拆开。 “哥今天好乖。”贺安淳把头发往耳后撩了一下,“要不要骑乘?” 是问句,但没等我回答他就拉着我坐了起来,后xue里的东西进入的更深了,我双手攀在他的肩膀,小心的上下起伏,软了腰,“你动。” “动什么?哥哥说清楚。”贺安淳是故意的,我肯定。 “动一动你的东西,快点。”有了喘息时间我立马嚣张了起来,也不哭了,收缩着后xue,绞的yinjing大了一圈,更涨了。 贺安淳低笑不语,快速地往上顶,呻吟声被揉碎出口腔,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 “贺安淳……疼嗯……贺安淳……”我哭不出来了,咬了一口他,这人压根没打算慢下来,哄着我,“一会就不疼了。”更加卖力地往里捅。 臀rou被撞的一动一动的掀起波浪,水声不间断响起,“轻点啊……”贺安淳没有反应。 “艹……轻点……贺安淳……”我的拳头打上就像打到棉花,没造成伤害,还让贺安淳一口含住rutou,吸吮着。 我从来不知道男性的rutou也是有快感的,细细麻麻如同电流传过,紧绷着身体,射了出来。 贺安淳没给我休息时间,越发肆无忌惮的冲撞,换成了跪趴姿势,腰被掐着,我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配合他叫出声。 “我梦到哥哥好多次了,就是这样……”贺安淳粗喘着,“又浪又乖。”他顶上敏感的软rou,xue口被干的松软,肠道温暖湿润,贺安淳觉得自己快疯了。 jingye一股一股冲进深处,打在xuerou上,我被迫扭着头和贺安淳接吻,他吻的很凶,要把我的舌头吃下去一样,亲完了,舌尖还在外面,像色情电影里一样。 我想爬走,抽离身后的硬棍子,又被一把抓了回来,狠狠贯穿。 “唔……”我嗓子都哑了,贺安淳还不放过我,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九浅一深的研磨着软rou,快感如潮水涌来,我懒得反抗了,窝在贺安淳怀里嗯嗯哼哼的。 最后贺安淳压着我在浴室又做了一次,掰开我的腿,看着满满一肚子的jingye流出来,我骂他“变态”,强撑着要去清理。 “我帮哥哥清理,别动。”他抱起我到浴缸里,两根手指轻松地插了进去,在里面把jingye引出来,“这么多好可惜。” “……你他妈的贺安淳。”我想抬手打他,反倒被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噤了声。 我抬眼看向被刀子划开的皮肤,凑了上去,舔了口,撇撇嘴,“血味好难吃。” 贺安淳抹了把腹上的白色液体,是我射上去的,“jingye是甜的。” 我不信,贺安淳似乎看出来了,“下次哥给我口就知道了。”他笑得狡猾,我还能不明白了,“做梦。” 贺安淳也不恼,拿着花洒对着我的身体,“好好休息,接下来一周时间还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