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线 痴汉弟弟一边koujiao一边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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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扶澈这几日里见足了这些男人的臭不要脸。 却还是能回忆起小时候,申扶泠拿小狗似的,湿漉漉的目光看着自己,自己身体不好不能出门,他倒是能跑能跳。 每每从外边回来,他都带了一身的汗,跑到自己跟前说他这一天都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最后从怀里摸出从外边偷渡过来的粗糙点心果子,或是些别的小玩意儿。 当然最后免不了被申玉宸收缴了东西,呵斥两句赶去洗澡。 申扶澈羡慕过能随心出门玩耍的弟弟。 也嫉妒过,他不是一个“没娘的孩子”。 后来在申扶泠六岁的时候,他也没了娘。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申扶泠对兄长变得恭顺又贴心。 这份乖巧以及兄弟间的亲昵显然只是他的伪装。 寻常兄弟再亲密,也没有把亲哥推在床上,压住了就是一顿cao弄的。 “哥哥在想什么呢?专心点儿不好吗?” 酥麻痒。 经由申扶泠微凉的指尖从耳后带起这么一片,让申扶澈忍不住想要侧头的感觉。 申扶泠一手钳住了兄长的下巴,一手按在他的脑后,手指暧昧地揉捏着后边的皮rou。 申扶澈的跪在床上,脑袋埋在他双腿之间,一张嘴被roubang撑得浑圆,两颗rou囊在他脸上拍打,roubang从口中带出的涎水顺着下巴淌出去了一片。 “唔……” “动动舌头,专心舔。”申扶泠不紧不慢地挺进下体,看见自己的东西从申扶澈的脸颊上凸起来,兄长也被自己插得直皱着那过分秀气的眉头,他心里就像是进了蜜一样地畅快沁甜。 “说起来,我头一次遗精的时候,也是跟哥你睡在一起呢。”阳具被柔软的舌头生涩地舔舐,申扶泠的语气带上几分迷离。 他上一辈子重生之后,就有意识地讨好申扶澈,跟他搞好关系。 虽然也是带着恶意的——他一直都很想取代申扶澈的位置,把这个高高在上的兄长打落尘埃,那个时候,只要一想到高傲的兄长最终会跪伏在自己脚下,申扶泠就忍不住要笑出声了。 他第一次提前拿走了本该属于申扶澈的机缘的时候。 心里冒出一个念头。 哪怕是个男人,自家兄长也是个三界中不可多得的美人。 天上地下,想要成为他入幕之宾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 若是能让这样一个傲气的美人向自己俯首献媚呢? 哪怕他们是亲兄弟。 不。 正因为他是自己唯一的兄长,而自己也是他唯一的弟弟。 他们才正应该是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二人不是吗? 头一次产生了想要跟兄长产生“负距离”交流的申扶泠,在回家之后,照常与身体虚弱兄长汇报自己这回出去所见所闻的时候,也照常地与申扶澈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以弟弟的身份。 “那个时候,你外表比现在还要小上一些吧。”申扶澈一边缓慢的cao弄着兄长的唇舌,一边回忆起曾经在睡梦中亵渎过这个人的往事。 申扶澈身体虚弱,长得也比弟弟慢上许多。 他一直保持着十岁左右的样貌,等申扶泠都长成一个俊郎少年了,也依旧是一副没怎么变化过的幼齿模样。 “也许是有十三,或者十五岁的样子。”申扶泠喟叹,“真是鲜嫩啊。” “你知道我那天晚上梦到什么了吗?” “我梦到哥哥你抱着我,双脚缠在我的腰上,叫着我的名字。” “我把你按在身下,咬你的喉结,你的rutou,每一下,你都会像只小猫一样,软软地叫唤,勾着我去cao你。” “我涨得难受,却怎么也找不着进去的地方——再一睁眼,你躺在我身边,连睡觉的时候都要穿两层衣裳。”申扶泠抚着申扶澈的脸颊,抽插的动作停了一下,“起先对你没这样的心思,我只是觉得你穷讲究,后来我偷偷查看了家中禁书,才猜到了一些事情。” 申扶澈被roubang堵着嘴说不出话,只能拿眼神瞪着他。 “嘶……你轻点儿吸,不然要射在你嘴里了。”申扶泠感觉到阳具上那圈rou一紧,忙又拿手钳开申扶澈的下巴,“还是说哥哥就这么想吃我的东西了?” 他不顾申扶澈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反而挺腰将roubang再往前送,进的更深:“说到哪里?对了。” “我悄悄去查了禁书后,就一直想找个机会把哥你的裤子脱下来,分开你的腿看个仔细了。” “那天正是个好机会。”申扶泠舔舔嘴唇,“那个时候的哥哥你对我真是半点儿防备也没有呢,而且你身子这么弱,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法术,就能让你睡得人事不知,什么也察觉不到了。” “我做了一场春梦,醒过来的时候,下边硬的难受。” “我给你施了咒,避免你在我脱你衣服的时候醒过来——你大概不知道,我连你惯常穿衣服的顺序都是了如指掌呢。” “那个时候的哥哥真是瘦小啊,不管是手腕还是这一截小腰,好像只要我轻轻用一点儿力,就会折断了似的。” “不过屁股上的rou倒是挺多,还很软……我不敢太用力地捏,怕你隔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异常。” “我打开你的腿,果然发现你身为双性的证据了,软绵绵地跟小白馒头一样,用手指轻轻戳一戳还会有水流出来,哪怕你是睡着,也对这样的碰触有反应呢。” “一翻身就把我的手夹住了……我差点儿没控制住想要把你按在床上cao穿的念头,不过还好,这么一会儿我还是能忍的。” “后来我就这么看着你,用手给自己舒缓。”申扶泠往申扶澈空中重重一捣,把guitou紧紧抵在申扶澈不断吞咽收缩的喉管上,“那个时候的我是万万不敢想能像现在这样,让哥哥你用嘴服侍我的。” 他放开辖制已久的精关,在兄长的口中释放出股股浓精,roubang头上迸发的粘液顺着申扶澈的食道往肚子里边滑,他被满口腥气呛得不住咳嗽。 申扶泠终于放开对他的钳制,他也终于能讲口中巨物吐出,却有更多的浓白直接喷洒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