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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的意义 (预警:打花)

    温柔恶趣味隐忍攻X可爱乖巧体贴受

    暮迟X江离

    预警:打??

    呆在1班里跟以前区别不算很大,就是课程紧凑了,作业变多了,身边的同学也努力多了。

    如果除了和暮迟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外。

    前些天还能勉强在自己班躲一躲,现在就真的避无可避。

    暮迟的话让他无法反驳,也无法拒绝。如果说他最开始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让暮迟做他想做的事,不想见他压抑苦恼,也不愿他挣扎难受,可能还包含了自己的一点点私心。那现在……他还有什么理由去要求暮迟呢?

    如果暮迟因他这自作聪明而加倍难受,甚至像那天那般痛苦……也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江离就这么退缩了。

    喜欢许久的人剖心掏肺,血淋淋地捧出一个请求,他溃不成军。

    阿迟说不,那就不吧。

    暮迟以后会去约实践吗?或者收个小贝?论坛里其它人都是这么过的。

    一想到暮迟约实践时与别人亲密拍打的场景,江离眼中就有些发酸。是的,他觉得sp很亲密,可能是因为他本身不属于那个圈子,所以他不了解一个人在另一个陌生人面前宽衣解带的心理。若是让他在随便一个人面前脱裤撅臀,他绝对无法忍受,只是刚好是暮迟,他才心甘情愿。

    毕竟他还能自欺欺人地认为拥有着暮迟独一份的亲昵、疼爱和……情欲。

    暮迟独断专横地把裹挟着情欲的sp抛掉了,只留他认为安全的可靠的关心和喜爱给他。

    这是不是证明,自己在暮迟心里比sp重要?

    不对,若想玩sp,暮迟还有很多方法,可能早就去圈里收贝了,是他一直在限制暮迟。

    自己拥有的——不带欲求的喜欢,又能算什么呢……

    他为什么就不能是贝呢?

    江离的心里酸酸涩涩的,像装满了所谓青春味的气泡水,但又酿化出了酒精的苦涩,在胃里不断翻腾。

    暮迟跟他坦白的那天晚上他想了很多很多,睡到一半爬起来查了无数的资料。从那天开始到现在,他基本已经了解了暮迟那天说的“程度”了。

    很疼,光看着都疼得他发颤。

    但如果是暮迟……

    也不是不能试试。

    江离也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具体在哪,大概是从来没试过遭受过重的锤楚,所以无法明确判断。

    但他总觉得,自己的极限一定不低。

    他很早就发现了,无论到哪里,无论身边是哪一群人,自己总是脾气最好的那一个,大家都笑着说他老好人、太能忍,说他容易被人欺负。

    其实这种说法是不对的,很多同学或者老师的请求他都觉得能接受,后果也能承担,都是心里愿意去做的,并不感到难以忍受。

    特别是喜欢的人或事。

    他从不觉得难受。

    ————————————

    想清楚并决定不再纠缠暮迟以后,他们的冷战其实也结束了。所以江离今天直接约暮迟中午一起吃饭。

    虽然心里还有跃跃欲试的火苗没有熄灭,但是与暮迟同行或吃饭的行为并不会受阻,依旧是十年如一日的自然顺畅。

    江离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暮迟平淡温和的面庞,那棱角逐渐分明,眼睛狭长里头偶有碎石闪耀。想起有新交的同班朋友偷偷跟他抱怨,说暮迟看起来平易近人,但总感觉像个笑面虎,所以他跟暮迟呆一起时自己都不敢上前。

    阿迟明明很温柔吧?

    “看什么呢?”暮迟看他发呆,笑着从自己餐盘的番茄炒蛋里挑出了几块鸡蛋,然后放他餐盘上。

    “没什么……”江离一边吃一边喃喃道。

    “那阿离慢慢想,想好了就跟我说。”暮迟笑着看他。

    “你怎么一直看着我?”江离觉得这人一直盯着自己,视线怪奇怪的。

    “行,我不看你。我先去买点东西。”说完,暮迟就几下把饭菜解决,端着餐盘放到餐具回收处,然后往小卖部去了。

    江离看了看自己的餐饭,继续吃了起来。

    “嘶~”脖子一凉,一盒带着冷气的酸奶从身后绕到自己面前。“吃完饭再喝个酸奶。”

    “哦~”江离碰了碰酸奶的包装,冰冰凉凉的,夏天喝很舒服。

    “阿迟……”江离话一开口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嗯,我听着。”

    “你会去实践吗?”

    暮迟一怔,没想到是这样的问题,思考片刻,眼睛看向远方,道:“看看吧。”

    “那你会收贝吗?”暮迟话音刚落江离就问了出来。

    暮迟把眼光收回,定定看他一眼,低声道:“也许吧。”

    “那我能做你的贝吗?”这句话江离完全没准备过,都没在脑子里过一遍,直接一下子就蹦了出来。

    “别闹,阿离。”暮迟的声音有些飘然,宛若叹息。

    为什么别人能做你的贝,我却不可以?江离想,但他没问出来,只是幽怨地看着暮迟。

    “你跟他们不一样。”暮迟把酸奶拿起来,贴江离脸上,激得江离闭眼缩了一缩。

    “我下不了手。”

    在冰凉的刺激中,江离似被电流划过,浮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疯狂想法。

    那要是我跟他们一样呢?

    ————————————

    发送同城实践群的进群申请时,江离的心惶惶急跳。以致于群申请通过的消息弹出来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冲动到没换小号。

    按照群要求修改自己的群昵称【主/贝/双+圈名】。

    江离略一思索,默默修改了【贝—早春】。

    其实他还没那么大的胆量立马约实践,只是想观察一段时间再做打算。江离浏览着群成员列表,突然瞥见一个眼熟的头像。

    紧接着,那个头像就跳动了几下,给他发送了对话框。

    —————————————

    周六下午,暮迟从物理竞赛课教室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江离给自己打了两个电话。

    是十分钟前,连续两个。

    鲜少有这样的时候,暮迟马上就拨了回去。

    “嘟……嘟……”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接,“喂?”听声音是一个男子,暮迟脑海里搜索江离身边可能出现的人,找不到对应的声音。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好,我找江离,能让他接一下电话吗?”

    “江离?”那人低声重复了一下他的人名,似在思考这是谁。

    “就是你现在拿的这部手机的主人。”

    “噢!他啊,他现在没空!”男子声音突然加大,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些另外的支吾声,像是什么人在挣扎。

    “你能把手机给他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暮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不断地强迫自己冷静。

    “唰”“唰”

    一阵带风的声音从手机那边响起,紧接着就是鞭子挥打到皮rou上炸开的声音,“啪”,“啪”,还有暮迟最熟悉不过的哭泣声,只是那声音比他这么多年来听过的都要凄惨,他的心拧成一团疼得扎血。

    “翘起来,没吃饭吗?打这两下就受不了了。”接着又是唰唰地几下鞭声,响亮清晰,那力道一听就没有手下留情。然后还有背景里破碎的呻吟。

    “听见没?他真没空。”那人随意地答复他,然后又自己喃喃道:“欸这小子虽然细皮嫩rou的不耐打,但挺白净的……”

    又是清脆的啪啪声,但很明显已经不是鞭子了,“手感也好……”

    暮迟一下子就明白是什么情况了,他强忍住心头要跳起的暴动,反复深呼吸几次,用严肃而威严的语气对着电话:“对不起,他是我的贝,最近不听话跑出去玩打扰到您了,我现在马上接他。给您带来的困扰我很抱歉,还请您稍微停一下手上的动作,我愿意赔偿一切损失。”

    一般人发现正在实践的对象有主后,基本都丧失了些继续下去的兴致。可这人却突突地笑两下,“他是你的贝啊……看起来挺好玩的。”

    “你们现在在哪?”暮迟眉毛皱得快着火了。

    “身材也很好,艹一下估计也很爽……”那人无视暮迟的着急,邪恶地吐字:“我们在中心酒店302。”说完啪一下就挂断了电话。

    江离坐在床上,看着这人明显兴奋过头的自导自演,真真正正地后悔了。

    “这会不会……太过分了?”江离有点担心暮迟。

    “信我,他绝对来得比火箭还快。”那人得意地笑着。

    见江离还在为难,他说,“喂,最大程度地激怒他才能达到你的目的好不好?”

    “他刚好还说你是他的贝呢,你听见了吗?”他笑笑,“一急上来什么话都答应了。”

    “我知道……”事已至此,江离就算想改变也改不了什么了,只能无奈道:“你太厉害了。”

    “那当然,我是谁?”某人张扬地笑笑,“副班长,既然咱们有缘,以后这圈子,我带你混!”

    “谢谢谢谢……不过圈子我可能就不混了。”江离扶额,“这次你帮了我,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好嘞,得我们班副班长帮助,我以后肯定混得如鱼得水~~”

    “扣扣”。敲门声响起。

    两人对视一眼,来了。

    “请问江离在里面吗?”

    “嘭嘭”。这回换成了拍门声。

    那人连忙塞了一瓶润肤霜到江离手上,“忘了跟你说了,你赶紧涂涂,要不然看这架势你肯定死得很惨。”

    说完他在江离愣神的片刻翻出包里的面具戴到脸上“我一会儿先逃,你自己搞定,记得别拱出我来。我可不想被这个叫暮迟的打死。”

    “嘭嘭”。外面的拍击声越来越大,那力道似乎能把酒店门给踹开。

    “来了,急什么。”男子的声音一出来,门就被打开了。

    暮迟直接伸手往那人的脸上揍了一拳,就往房间里面冲。“诶呦!”某个人把被打歪的面具扶好痛叫,把门一关就跑走了。

    只见江离跪在床边,裤子脱到膝弯,臀上有些红痕,手摸着臀部似在抚伤,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猝不及防地看着他。

    暮迟马上跑过去把江离往自己的怀里摁,用力的程度堪称要让人窒息,“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整个人都在发抖,话也说不完整。

    江离想反圈住暮迟,一抬头发现有冰凉液体滴在自己脸上。

    暮迟哭了。

    江离从没见过这样的暮迟,像一头受伤的老虎,平日里高傲端庄,仿佛没有挑战能被难倒,现在却脆弱不堪,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无声地痛哭。

    江离疼痛不已,心中后悔万分。

    他捧起暮迟的脸,用拇指抹去少年眼角罕见的泪,他说,“阿迟,阿迟,没事了,我很好。”

    暮迟摇头,还要说话。

    江离把暮迟的头摆正,对着自己,打断道:“阿迟,我骗你的。”

    在暮迟怔神时继续道。

    “我跟别人合伙起来骗你的。”

    “电话里的东西都是我们演的。”

    “我没事,真的没事,一点事都没有。”说着就把暮迟的手往自己身后拉,让他感受自己身体的完好。

    暮迟的手抚过那两片软rou,感受到它的嫩滑和弹性,还是有点懵,眼睛一眨,眼里没收回去的泪又滑落一颗,看得江离惊慌。

    “我是想着找人约实践,然后让你知道,这样你就舍得对我下手了。”

    “他说演戏要演足,只有你足够生气才会……”江离说着说着,声音逐渐变小了,“你才能让我做你的贝……”

    暮迟的表情渐渐淡去了,可江离不得不解释,“我没料到他玩笑开这么大,但是我真的想要有资格当你的……”

    只听见一声嗤笑,江离整个人都僵住了,暮迟勾了勾自嘲的嘴角,好笑似地看着江离,说,“你赢了。”

    “我……”江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暮迟整个人拉到床边,反过来被摁在暮迟的腿上。暮迟坐在床边,江离趴在他的腿上,臀部被顶高。暮迟把卡在江离膝弯的裤子往下拉,在脚踝处脱掉扔在一边,以手掌为工具就往江离的屁股上盖。

    “啪!”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江离感受到身后被狠狠地拍扁,毫不留情。

    “啪!”又是一下拍打,这力度比以前大好多,根本就是铁砂掌。

    “啪!”江离偷偷看暮迟一眼,只见他面无表情,也没有理他,只看着他的臀部,专心落掌。“啪!”

    “啊……”江离忍不住叫出声,暮迟是真的用力责打的,也不知道这里能消耗暮迟多少怒气,江离只好默默忍受。

    “啪!”“啪!“啪!”

    暮迟从开始打,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按照左右臀瓣每边各一下的顺序依次开弓,每次落掌的时间间隔也相差无几,就像是一台上了代码的机器,只知道无情地拍打。

    “阿迟……”江离忍不住叫唤,可没有人回答他,回应他的只有“啪”“啪”“啪”的一下又一下的掌掴。

    “阿迟……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别不理我,”暮迟几乎从没试过把他晾在一边不理,即使以前两人吵架时也没试过,江离难过得心慌。

    “啪!”力度均衡的铁砂掌拍到身后,屁股已经觉得有些火辣辣了,可即使是有温度的手掌,江离也觉得心如冰窟。

    他觉得好疼,即使他知道这程度很轻,可是他好难受,难受到想哭,“阿迟……”

    “啪!”他只能哭着求他:“阿迟……你理理我……”。又是连续不断的拍打,“啪!”

    “你别不理我,我好难受……”

    回应江离的只有同一规律的拍打。

    大概30下后,江离的臀上已经覆上了樱红的一层,均匀而好看,这个臀部被打得大了一圈,更加浑圆靓丽。

    暮迟收了手,终于开口道:“你就做我的贝。以后我会定时定量打你,不要去外面约人实践了”。

    “这个结果满意吗?”

    他把江离拉起来,拍了两下衣裤,就要往房间外面走。

    “你去哪里?”江离一个箭步,趁暮迟手放在门把上还没打开时,从后面捆住他的腰,问道:“你要去哪里?”

    “实践结束了。你的目的也达成了,我该走了。”

    暮迟这决绝的背影和果断的动作,似乎预示着再也不会回来一样。

    “不要不要……”江离捆着暮迟的腰不放,眼泪直抹在暮迟的后背上,“你在生我气,你向我撒气好不好……不要走。”

    暮迟胸口有些起伏,没有说话。

    “你留下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阿迟……别走,别不要我……”江离还是哭着求道。

    “放手,不要说这种话。”

    再留在这里他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要……”

    “阿离乖,听话,放手。”暮迟尝试着哄哄。

    “不要!”江离的声音突然拔高,“不要不要不要!”像是被猛地上了发条的平静木偶,在一帆风顺的世界里一下子崩溃。

    “我还不够乖吗!”

    “我还不够听话吗!”

    江离的手失了力气,木木地滑跪在地上,双手掩面,可泪水还是能从手指间的缝隙溢出,滴在地上,冰凉而沉默。

    “我只是叫你别走而已啊……”江离泣不成声,话语若丝,但暮迟能听得清楚。

    “我都说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了……可不可以别不要我……”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最后一句像梦呓,江离已经哭到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嘀嗒,嘀嗒,眼泪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地响,房间里没有人说话,长久的寂静不知道会被谁打破,或者会不会被打破。

    终究还是年纪稍长的少年发出一声叹息,似荒凉的风。他把跪坐在地上的泪人拉起,让人靠在门后,轻轻地擦掉人的眼泪,动作轻柔得像一切波澜不复存在一样。

    他问,“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江离被这问题叫回神,愣愣地点头。

    他俯下身,在江离湿漉漉的眼睛上轻轻落下一吻,问,“这样可以吗?”

    江离呆呆道:“可以。”

    他继续往下,含住江离红润的唇,狠狠地磨了一下唇瓣,放开后,问:“这样可以吗?”

    江离在温热的呼吸里咽了咽口水,说:“可以。”

    他寻到江离的耳畔处,慢悠悠道:“那如果我说,我想上你,那可以吗?”

    “啊?”什么?

    暮迟微微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却十分露骨:“我说我想艹你,可以吗?”

    江离的睫毛颤了颤,垂下眼眸,他说。

    “可以。”

    暮迟又笑了,下一秒他就封上了人的唇,把人压在门后仔细研磨。没过多久,灵巧的舌头便撬开了人儿口中的大关,直接往里头放肆贪婪地攫取。

    这是火热而猛烈的,带着一些江离很少在暮迟身上看见的粗暴,还有今天爆发的怒火,都在这时被迫地感受。江离并没有接吻的经验,也没认真学过,所以口中被任意掠夺之际,就是他感到窒息之时。

    唇上人似乎感觉到他的不适,特地停下来让他呼吸,可是那小蛇却不离开,只待他气息足够之时再发起一轮新的进攻。

    最后分离时,江离头一歪,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一样喘着粗气。没有银丝的拉扯,因为都被一个人带走了,他连银丝都不放过。

    某人餍足一笑,把人抱起就往床上走。江离背后刚碰到床,某人温热的气息又压上来了。他解开江离衬衫上的两颗纽扣,往人锁骨的方向舔舐。

    “唔……”江离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只能仰起头,由他动作。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江离在未知中有些慌乱,紧张到面色蒸腾,心底埋藏的好奇与期待也羞于展现,只能化成水一样的善和,用最顺从的姿态表示自己的态度。

    暮迟手指在第三颗和第四颗扣子上打着转,弄得江离痒痒的。他见暮迟还是不为所动,只好自己把手放在衬衫扣子上,一拧一旋,从善如流地解开。

    待他要去解第四颗时,暮迟抓住了他的手,笑叹道:“现在还不行,我们阿离没到时候。”说完,就啄了一口唇。

    江离尴尬地收了手,眼睛不知道往哪看。

    “不过,我们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见江离疑惑,暮迟用手指来回抚着他的脸,眼眸深不见底,“你确定要做我的贝?怎么样都行?”

    “对。”江离毫不犹豫。

    “好,我教你。”

    只见暮迟往房间里的一个背包走去,那是演戏排挡专门留下来的实践工具,江离没留意到,但暮迟一看就懂。他细心地把工具一个接一个地做好消毒,然后一个接一个地排列在床上。

    江离眉心微跳,还没仔细观察,就见暮迟坐在床边,对他说:“趴过来。”

    船到桥头自然直,江离稳了稳心神,熟练地往暮迟大腿上趴。这是江离最熟悉的一个动作,往常玩闹时他们基本都是这个姿势。

    “啪!”“啪!”暮迟的巴掌带风,拍到已经粉红的臀部上。隔了许久再遭拍打,粉臀声音清脆。

    这倒是不难捱,温热的手掌拍击到臀部激起一点点浪形,rou体与rou体的碰撞显得亲昵而隐秘,可能是手的力道适中,江离甚至觉得挺舒服。

    “这是巴掌,也是我的热身。”

    “嗯。”江离应了一声,这只是热身。

    暮迟抽出一条腿,把它压在江离的大腿小腿上,这样江离就从整个人趴在暮迟上变为,上半身和臀部趴在暮迟大腿上并被迫翘高,而下半身则被暮迟另一条腿全面压制。

    背上再被一只手压着,“啪!”一个实而圆的东西砸下,江离觉得自己的身后像被烙成饼一样的热辣。

    “啪!“啪!“啪!”那偏圆的东西不断地往身后的rou上招呼,似一下又一下的重击,江离反射性地踢腿挣扎,可大腿又被死死地压制住,只能徒劳地小范围动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似是惩罚他的乱动与躲避,身后的东西一连十下地打下来,不给人准备的时间,直打得江离瘫软在膝上,无力地喘着气。

    “我的规矩,乱动或者躲开都要加罚。”

    “好……”江离咬唇答应。

    “这叫浴刷。”暮迟又招呼了几下,就让江离回头看。只见原本粉红的臀部上已经有了些深红的烙印,圆圆的,一个圆压一个圆,无不揭示着这软rou刚才经历过什么。

    “起来。去沙发那边。”

    江离按照暮迟的指示跪在沙发上,上身伏在靠背上,撅起臀部。他已经猜想到,暮迟要把各种工具都试一遍。心里有了预见,就不会太慌。他默默地摆着姿势,等待着新一轮鞭笞的到来。

    “唰”,是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暮迟把皮带往自己手上绕几圈,留出一个适合的长度,就往沙发上的红臀上甩。

    “啊!”皮带一下就能贯穿整个臀面,不同于面积大的工具的沉稳,这一下就能燃起一道火辣辣的痛感。

    “咻……啪”,江离只是偶尔在电视上看过有人用皮带抽人,当时见演员痛苦的表情只当是演戏,并没能共情。

    哪知道皮带真的很疼。

    “咻……啪”,其实在论坛上也见过皮带,好像杀伤力还不是最大的……江离努力地转移注意力,消耗着疼痛。

    皮带的抽打让他忍不住往回缩,想要躲开,但是一想到暮迟的规矩,他又忍着疼把姿势摆好,就那么乖乖巧巧地把已经红肿的屁股撅高,一下也不避。

    大约十来下以后,暮迟停了手。他揉揉红臀上的肿痕,问他,“疼吗?”

    “疼……”这是实话,还没等身后人开口,他又把暮迟没问的东西回答了,“但受得了……你继续吧。”

    暮迟停顿了一下,说,“接下来可不容易。”

    “来吧。”江离韧性也非同一般。

    “好,我们先定个词语,受不了的时候你就要说,要实践时不出现的。所谓安全词。”

    “嗯……那就定……‘美人’吧。”

    “美人?”暮迟略思索,没想出关联,笑笑说,“这个词不错,美人被打时求饶,就要自称‘美人’”。

    江离瘪瘪嘴,不作解释。

    “阿离,看过来。”暮迟又叫他看自己的身后。只见暮迟在两团的红肿之处揉了揉,“这里是红的,”又往两团的缝隙之处轻点,“这里却还是白的,不统一。”

    在江离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暮迟命令道:“阿离,用手掰开它。”

    见江离还是发愣,暮迟只好拿起江离的手,让它们分别五指分开,贴在两块臀瓣上,左右一拉。里面的隐秘便露出来了。

    “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说完,暮迟就放手了。

    江离头皮发麻,这要干什么已经昭然若揭,他当初看资料时见到过,也有做过心理准备,只是一直侥幸地期盼着不会那么快遇到。

    头抵在沙发靠背上,两只手颤抖又僵硬地拉开着自己的臀瓣,把里面的娇嫩脆弱赤裸裸地展示着,展示在暮迟面前。

    房间里的空气凉凉,身后小口紧密一缩,江离也羞耻地闭上了眼。

    暮迟见过江离很多状态,但从没有像这样……脸上、脖子、手臂、甚至手指还有大腿都泛着红,粉粉嫩嫩的,袒露着最纯真的羞涩。

    真美。

    暮迟拿起一根细细的竹竿,往那缝隙里一放,那两瓣便急急地想要中间缩。“掰好,不要松手。”只见臀瓣上的手指忍着颤,又把臀瓣往外掰开了一点,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竹竿在缝隙处研磨几下,稍稍抬起,便往下用力。

    “啊!”

    娇嫩的私处本就没有被触碰过,更何况一来就遭受这么猛烈的抽打,这根本就不是能承受的,虽然暮迟的力道已经尽量轻了。

    江离的手一下子又松了,一边是不可名状的疼痛,一边是关于暮迟的所有,脑袋炸开的两半在你死我活地殴打着,他捡起自己的身躯,颤颤巍巍地重新把臀瓣掰开,已经干涸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

    暮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本想着只稍微试一试,也做好了安抚的打算。可江离的最坚韧的顺从和最无私的取悦让他心中yuhuo一下子腾起,那崩溃的泪珠就像是浇在邪火上的油,火势燎燎无人管控。

    他又照着这个力度往下抽了两下,小口努力地往回缩,但整个私密地都已经被可爱的主人出卖了,在酒店暖黄的灯光下,它只能清晰地被看见,然后被竹竿实实地鞭笞。

    这无疑是凌虐欲和占有欲的极大满足。

    暮迟看了片刻,悄悄放下了竹竿,只是还没有说话。

    沙发靠背已经被泅湿一片,江离的背拱起绷紧,两手五指还扒在臀瓣上,没有命令不敢放开。

    良久,他手指往那私处轻轻一点,叹道:“傻孩子。”

    “呜……”江离一下就崩不住了,他转过身来跪在沙发上反抱住暮迟,哭声戚戚,眼泪簌簌地掉。

    暮迟捏着他的颈脖,抚着他的背,轻轻地问,“后悔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呜……不……不后悔”,这人一边颤抖着在他身上抹眼泪,一边哽咽道。

    “那如果我说继续呢?”话语轻柔,但听起来却十分残忍。

    江离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到这话,略一停顿,也只是继续哭着道,“呜呜……可以……”

    “怎么样……都可以……”

    暮迟把人抱回床上,将江离的两腿压到他身前,“抱住。”

    江离抱紧。

    “两腿分开在两边。”

    隐秘处的再次打开让江离不可遏制地抖了一下,满是泪痕的脸上又是一清泪滑落,“我不打那里,让你分开腿是叫你看着我。”暮迟看着他,心软地解释。

    “这叫尿布式。”

    “不要闭眼,看着我报数。”暮迟拿来一根藤条,在江离红肿的臀上比了比,见江离还想闭眼,“20下,看着我报的数才算,不看我的不算。”

    虽然再羞耻的地方也碰过了,但也没能让江离对这个姿势的羞耻度适应半分。

    他只能抱着腿,睁着眼,看着那心上的少年拿着藤条往自己臀上一挥,自己的泪水涌出,模糊了视线,但刚才看到那人的眼里好像有明显的疼爱。身下一颤,缓缓吐字:“一。”

    第二第三第四下也是如法炮制,江离睁大眼睛看暮迟,的的确确在他眼里寻到心疼、纠结以及忍耐。

    “二”“三”“四”,江离在泪水里弯起嘴角,连续不安的心终于找到答案般地被轻易捋平,他在接连不断的报数中感到宁静。

    “十九”。

    “二十”。

    伴随着最后一个数的落下,暮迟甩了藤条,俯身抱住江离,亲吻着人儿脸上的泪水,“怎么还笑了?”

    江离甜甜一笑,认真地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很开心。”

    “你这嘴就会蛊人。”暮迟把他拉起来,面对自己坐在自己分开的腿上,臀部刚好被架空。一边拿着药油揉他的伤口,一边不忍地又问:“疼吗?”

    “疼……”江离说,“但是是你给的,我都愿意接受。”

    “我真的好喜欢你……”江离倚靠在暮迟胸前,喃喃道,缱绻的声音像撒娇一样,“阿迟,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暮迟张张嘴,但没说话。揽着江离的背,抚摸了好一阵,才缓缓道:“江离,我爱你。”

    “嗯?”江离有点懵。

    “我说,我爱你,阿离。”

    “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你了,日积月累,不敢妄动,只想着……陪着你。”

    暮迟托着人儿的脸,深深地看着,眼睛里深邃浓烈的情仿佛要把江离吸走,他说。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意外。”

    “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宝物。”

    “是我一生的意义。”

    说罢,就在江离的额上印上虔诚的一吻。

    江离的脸颊有些烫,在暮迟的深沉的告白中沉浮着。

    良久,都没有人说话。

    江离灵机一动,眼珠一转,对暮迟说,“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就把我自己送给你。”

    他嘻嘻一笑,把暮迟的手拉到自己心脏处点了点,“我,你的。”

    又把手拉到自己身后,“这两块rou,永远任君处置。”

    暮迟笑了,顺着他的话题调侃道,“随时随地?”

    江离嘟嘴,“你说我是上天派来的,那……我这辈子就是为了遇见你。”

    “那这屁股长出来,”江离拍了拍身后,声音突然,“……不就是为了给你打的吗?”

    暮迟狠拍了一下这人的臀,笑骂:“谁教你讲的这些话?”

    江离仿佛扳回一局,神神秘秘地说:“你的心教我讲的。”

    说完就想要溜,但还是不够暮迟动作快。暮迟把人压床上,抓着他乱动的手,看着他,又在额上轻吻了一下。

    那我祈祷,永生永世都能有守护你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