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地下监狱(rou渣和剧情)
“看着我怎么cao进去的。”明泽把季承文猛得翻了过来,摁住他两条白皙的长腿,把两个饱满的奶子挤的近乎扁平。 季承文的身体几乎被完全对折了起来,潮湿殷红的阴xue完全显露在他的主人面前,在眼前男人的注视下兴奋地吐出透明的液体。 他自己一手拦住膝弯,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自己的前xue,用修长的手指剥开了肥厚的yinchun,露出了更内里的不断收缩的甬道。 季承文有些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那粗大紫红的性器猛地插入他的身体。 “呜呃…”他悲鸣一声,主人第一下就直接深入宫口,他紧致的xue口被撑的发白,每一次抽插都会狠狠擦到他被玩的肿得像枣子一样大的阴蒂上,引起他身体的一阵抽搐。萎靡的yinjing也被刺激地再次硬起,却像个没用的玩具一样随着下身被贯穿的节奏而在他抽紧的腹肌上拍打。 他努力睁大已经开始涣散的眼睛,努力去看自己被cao得yin液四溅的xue口,大脑却是一片空白,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他正被狠cao的那处。 “啊…啊啊啊!”他尖叫着,强烈到令他大脑空白的快感从那个本不属于他的器官不断涌来,他弓起身子,无措地紧攥住身下的床单,乖顺地承受着。 昏暗而阴湿的地下走廊十分狭长,两边都是一排排的单人牢房,关着一个个呆滞而而安静的囚犯,他们看到狱卒们经过,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尖叫怒骂。他们穿着破旧的囚服,瘦削而满身伤痕,甚至有一些人,肢体都以奇怪的方向扭着,或者干脆缺胳膊短腿,脸因失血而灰白。 “教…教主大人,关这些贱种的地方您实在是不该久留,我们可以把那个jian细带上去见您…”一个狱卒谄媚地躬着腰跟在明泽身后说道,其他狱卒也诚惶诚恐地跟在他身后,即使只是这个男人的背影,他们也不敢直视。 明泽在狱卒们的簇拥下下到了死牢,但事实上,这里除了戒备森严,对狱卒的管理却十分松懈,毕竟被关押在这里的基本都是重刑犯或者死囚,朝廷对于狱卒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基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个正常人在这里呆上不到一周就会非死即残,或者变成疯子。 虽然上面对这里发生的事几乎是默许的态度,但明泽,国教教主,作为陛下身边,几乎与他平起平坐的人,只要他在陛下面前说上几句,到时候他们就会被关到这里,也许就在这些被他们折磨疯掉的囚犯囚室里,被报复至死。 “我听说这死牢每天都热闹得不行,关着的囚犯每天都哭天喊地的,”明泽在一间囚室面前停下,踢了踢特殊合金制成的坚固牢门,栏杆内那个囚犯迟缓地转动眼珠看了看他,破旧的囚衣遮不住他身上被凌虐的伤痕,蓬乱的长发半掩着他清丽的脸庞,“怎么现在一个个这么安静,想开了?” 这张脸他是熟悉的,前些日子被柯敏下药然后在他床上失禁的男奴。这倒并不是什么大罪,至少明泽并不打算继续计较。 看来又是他做的什么手脚。 明泽在心里冷笑,正继续往前走,狱卒们却一个个吓得扑通跪在地上。 “请大人赎罪,这是…奴才们给他们在午餐里下了镇静剂,这些贱种都疯得狠,奴才只是怕惊着大人。” 平日里最是跋扈的典狱长匍匐着爬到明泽面前,惶恐地一下下亲吻他的鞋尖。 “奴才…奴才们没有动私刑,求大人您放奴才们一条生路。” “没有?”明泽笑着把像条癞皮狗一样粘在他脚边的男人的头踩在脚底,头被狠狠磕在冰冷潮湿的石砖上碾动。 “大人?”一个虚弱无力的声音从面前的囚室传出,狱卒等人心里暗叫不好。 “是您吗,大人?您…来救我了吗?”男孩挣扎着从床上翻下来,他的脚筋被挑断了,只能踉跄着连走带爬到牢门边,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崩开了好几处,血液从浸满污渍的囚服里渗出来。 此时他也顾不得诸多禁忌,可怜又急切地仰望着明泽,自己在这短短几日狱卒的折磨下已经残破不堪,但是教主大人却依旧那样清雅高贵,在地下囚室的潮湿空气中散发出带着冷冽的香气。 他没注意到男人身旁那些曾无数次凌辱他的狱卒们阴狠的眼神,以及,被自己看做救世主般的男人冷漠的眼神。 “我是冤枉的,我对大人您绝无二心…没有…” “走吧。”男人转过头,眼神示意其他人继续带路。 “是,大人您这边请。”典狱长强力克制语气里的庆幸,赶紧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眼看着他的“前”主人,他的救世主就要这样从他面前离开,他一下子崩溃了。 “别走…别走!大人,求求您别走,求求您救救我,他们会折磨死我的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我真的是冤枉的,大人!求求您…”他抽噎着,语无伦次,因为恐惧,服用了镇静剂的身体突然爆发了强大的力量,让他猛地伸出手,死死地攥住男人的脚踝,明泽一惊,竟一时挣脱不开,笔挺的裤腿和黑袜上都被抹上了不少血与灰的混合物。 倒是多年没被人这样冒犯过了,令他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你…你这贱奴好大的胆子!早知道就应该连手筋也一起挑了!”典狱长惊叫道,狱卒们本立刻想冲上去把这贱奴的手掰开,但是没有教主的命令,他们没有触碰教主的资格,即使隔着衣物。 于是这诡异的状况又持续了一会,直到明泽慢慢蹲下身子,把用力到指尖发白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毫不在意男孩的手有多么肮脏,他把男孩紧张地蜷曲在一起的手指温柔地掰开,抚摸着说:“多好看的手,手筋挑了岂不可惜了?” 男孩的手被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握在手心温柔地抚弄,立刻便忘了之前男人的无情,温暖的触感让他几乎掉下泪来。 “大人您相信我了吗?”他嗫嚅着小声问道,那些丑恶的狱卒们在男人身后一个个阴沉着脸,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这些狱卒在他入狱后对他极尽凌辱和折磨,他拼死反抗,却被挑断脚筋,他被迫在浑身是伤的情况下一遍遍被侵犯。 “相信,我当然相信,”明泽伸手摸了摸他有些乱糟糟的头发,让他条件反射般地瑟缩了一下,那些畜牲在强jian他的时候总是会扯着他的头发,让他的头皮总是撕裂般地疼痛。但是教主不一样,他的手那样温暖,抚摸是那样温柔,他情不自禁地把头往上拱了拱,像小狗般蹭了蹭明泽的手。 然后温暖消失了,只一瞬间,他的面前只剩下冰冷的湿气。 “行刑后把他的手切了送到皇室医学院,很适合做新标本。” 他只听到教主的声音越来越远,在狭窄的走廊里回荡着。 这就是对他的最终审判,他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在狱卒们恶意的目光下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