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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申请(1-4)羞辱/灌肠/初夜

    (1)囚徒

    林平雪带着兰斯特投降书的初稿去找顾识咎的时候他正对着墙角发呆。

    他的身体消瘦得厉害,雪白囚服空荡荡地罩在身上,一截拷着镣铐的手腕从衣袖中露出来,漫不经心地搭在膝盖上,骨骼轮廓清晰可见,唯独脊梁未弯,显得笔直挺拔,不容摧折。

    牢房的防护很严密,平时不会有人过来,林平雪输入密码开门的声音惊动了顾识咎,他转过头,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一圈,落到他手中的文件上,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苍白的唇边浮出一点终于可以解脱的笑意,问道:“我应该已经没用了?”

    兰斯特已经决定向帝国投降祈和,顾识咎身为兰斯特上将,虽然因为被俘虏没有登上战场,但也算是筹码之一:帝国不肯轻易让他死去,兰斯特却两极分化,要求他殉国与通过谈判接他回家的声音不分上下。

    顾识咎本人倒是没有什么苟且偷生的意图,然而军情司的看护太过严密,至今没能自杀成功。

    林平雪还没有被人用轻快的口吻问过他是不是可以去死,他斟酌了一下,把手中的初稿文件交给顾识咎,严肃地回答说:“我需要考虑帝国的沉没成本。”

    顾识咎知道林平雪指的是军情司关押他的开销和花在自己身上的急救费用,但这是帝国财政大臣该cao心的事,他既不感激,也不好奇,除了因为求死不得而有些烦躁并没有其他的情绪。

    他低头打开手中的文件,心平气和地说:“帝国准备把我称称斤两拿去卖钱?我身上也没什么值钱东西,就一副拆不开的硬骨头和一肚子过时的兵法,不稀奇。”

    这话说得谦虚。帝国在星空堡垒列装前的几次边境冲突中没从顾识咎手上占到过便宜,他有能力独立改良、创新战术,适应星空堡垒进入战斗序列后的战术改变也不难,帝国军人慕强,并不会拒绝顾识咎担任指挥官,唯一的阻碍是他本人不愿意为帝国效力。

    但林平雪已经放弃了说服顾识咎,他转过身把沙发通过地上的滑轨拖到书桌前,又熟练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顾识咎对面,和他说明来意:“在对兰斯特常规军备力量的处理上,陛下想要咨询你的建议。”

    顾识咎略显诧异地抬头看了林平雪一眼,重新低下头去,他的指腹放在文件夹的边缘上摩挲了有一段时间,却还没有掀开投降书的扉页,林平雪开口后才缓缓翻开。

    军情司提供的牢房条件并不差,除了防止顾识咎自杀,家具全都进行了软包装后固定在地上,应有的生活设施都很齐全,甚至还有一套健身器材,桌子上的报刊杂志也每日更换。因此顾识咎的能力保持得还不错,他翻过两页,找到自己想看的部分,眉头皱了起来。

    帝国保留的阶级制度中包含了五个等级,最顶端是贵族,最底层是奴隶,享受的权利和承担的义务逐级递减,但等级并不固化,只要做出足够的贡献就可以脱离现有阶级。

    帝国在这套法则下运转数百年后奴隶基本由战场上的俘虏和一些在竞争中失去一切的失败者构成,大部分普通人则处在居民和三等公民这两个位置上——出生时自动记录为居民,随着学历增加累积得分,只要档案中没有污点,大学毕业后就可以顺利地成为公民。

    陆长治要求兰斯特三个月内解散七人议会,向帝国移交立法、执法等权利和公民档案,将兰斯特公民划入底层,再用一年时间挑选公民和居民,没有被选中的人登记为奴隶,保留的军队和帝国军方一样依照军衔决定上下,不划分阶级。

    顾识咎翻到最后一页,合上投降书初稿,把文件推回林平雪面前,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见他。”

    这个“他”显然指的是陆长治,林平雪仔细地审视顾识咎的神情,问道:“你要和陛下谈什么?”

    顾识咎缓缓回答说:“帝国的名声。”

    (2)语言羞辱

    两天后林平雪给了顾识咎答复:“陛下同意和你会谈,但是有一个条件。”

    顾识咎注意到林平雪的用词——“会谈”是个相对正式的词语,这说明陆长治对他的提议已经有了倾向,他微微放松下来,将手从膝盖挪到桌上,腕上的镣铐响了几声,抬头问道:“什么?”

    林平雪照旧拖来沙发坐在顾识咎对面,回答说:“我不知道,陛下坚持不让我转告。”他看了一眼时间,“半小时后陛下可以抽出五分钟和你简单聊几句,应该是关于这个条件。”

    军情司司长深受陆长治信任,不知道是多么苛刻离谱的条件才不能通过他转告,顾识咎思考了一下,没有得出结论,抬起头诚恳地向林平雪道了谢。

    顾识咎被俘虏至今虽然一直保持着克制的态度,没有无聊到挑衅军情司,但也没对人说过什么软话,更别说客套致谢,林平雪稍微怔了一下,回答说:“我也没做什么。”

    他感觉陆长治本身也没指望兰斯特会全盘接受这样苛刻的条约,既然顾识咎来求了他,就干脆顺水推舟。但林平雪不会把自己的判断告诉顾识咎,他回头取出一次性纸杯接了水,向顾识咎微微一敬,就因为还有事要忙,留下通讯器起身离开了。

    被留下的通讯器只有接电话这一个功能,顾识咎研究了一下,把它端端正正地摆在面前,十指交错放在桌上,闭着眼数了一会儿时间,等待接通电话。

    陆长治没有守时,他多等了十分钟才看到通讯器投出光屏,也没有拒接的选项,皇帝的影像径直出现在屏幕中。

    他刚从外面回来,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抬眼看向顾识咎,意气风发,态度难免轻慢:“我可以接受你的劝说,放宽对兰斯特公民的等级划分条件和时间,但你必须弥补我的损失。”

    陆长治说:“我还缺一个性奴。”

    顾识咎在被关押后有很多空闲时间猜测自己的下场,但性奴这个选项还是在他的预料之外,过了几秒才发出一个单音:“我?”

    陆长治知道他听清了自己的条件,没有重复,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眼里有揶揄神色。

    顾识咎的惊讶多过被羞辱的愤怒,他很快冷静下来,理清思路,不解地问:“为什么是我?”

    陆长治可以随意挑选使用奴隶作为床伴,居民会麻烦一点,也不是没有办法。兰斯特常出美人,但顾识咎对陆长治的印象中没有喜好美色这一条,看陆长治统治夏帝国的手腕,也不像是昏聩的皇帝。不知道是他的情报不全,对陆长治的判断有误,还是他另有目的?

    “我提出这个条件是出自私欲,顾识咎上将。”陆长治回答他,“事后你可以询问林司长,你的行为给帝国造成了多少损失。”

    顾识咎问道:“所以您要在我身上发泄怒火?”

    陆长治抬起手,隔着屏幕虚虚描摹顾识咎的眉眼轮廓,不紧不慢地说:“我喜欢征服英雄。”

    顾识咎停顿了一下,自嘲道:“我算什么……”

    他没有说完,交错的手指微微攥紧,头颅也低垂下去,似乎是在权衡。

    陆长治友善地提醒道:“你还有三分钟。”

    顾识咎的眼睫很轻地颤了颤,但脸上的神色是凝固一般的平静,几十秒后他决定妥协,低声说:“这是个口头协议吗?”

    陆长治近乎傲慢地笑了起来,反问道:“你有别的选择吗?”

    顾识咎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松开握得泛白的指节,回答说:“可以。性奴要做什么?”

    陆长治道:“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张开腿,被我cao得呻吟浪叫,哭着求我宽恕。”

    他眼中带着审视,可能过于锐利,被目光碰触到的地方生出跗骨寒意:“你喜欢哪个称呼,顾识咎上将?sao货、荡妇、婊子,还是母狗?”

    顾识咎心平气和地说:“您随意。不过请给我十天时间养些rou出来,我现在这瘦骨嶙峋的模样……怕是不太好cao。”

    除了最开始有点慌乱,顾识咎的情绪一直控制得很好,甚至还能回应陆长治的荤话,这让他看起来有点娴熟。陆长治玩味地看着他,突然想要羞辱他,让他露出崩溃颤抖的神色。

    “我改主意了,顾识咎上将。”他顺从自己的心意说,“我要把你洗干净装在箱子里运到皇宫,让你爬到我面前,求我cao你。

    顾识咎抬起头和陆长治对视,离约定结束谈话的时间还有半分钟,几秒后他仓促地笑了一下,居然也点头同意了:“我一身破烂皮rou,还能为兰斯特做点事,也不算太亏。只求您能尽兴守约……多谢。”

    (3)求cao

    林平雪在二十分钟后收到了一封顾识咎手写的申请书,上将的字体整齐漂亮,筋骨挺拔,看起来半年的俘虏生活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只是内容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他想要十天的高蛋白和高热量的营养餐。

    林平雪不知道陆长治和顾识咎谈了什么,但出于对对手的敬意,他还是乐于见到顾识咎打消死志的。今天的公务不多,林平雪拿着申请书看了看,起身到地下去找顾识咎。

    顾识咎仍旧坐在桌子后面,十指交错摆在桌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林平雪看了看他的神色,感觉事情和他猜测的有些出入,就在他对面坐下,问道:“我收到你的申请了,能告诉我原因吗?”

    兰斯特的上将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顾识咎脸上没有表情,接着他收起交叠的手指,把桌上的通讯器推到林平雪面前,平静地说:“我做奴隶,换帝国接手兰斯特后执行更温和的政策,所以我得让自己看起来健康点。”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林司长也可以放心一些,我不会再寻死了。”

    林平雪知道陆长治调教奴隶的癖好,但他从没想过把“性奴”这个词和顾识咎联系起来,更不用说听到他主动提起,他有些惊讶,过了几分钟才重新整理思路,冷静地问:“你不是要借机刺杀陛下?”

    “现在杀他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顾识咎回答说,“我没有这个打算。不过如果林司长不放心,给我注射肌rou松弛剂或者佩戴拘束环都可以,我想他不会在意的。”

    林平雪沉默了一会儿,顾识咎自顾自地低着头发呆,没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懊恼。

    几分钟后军情司司长起身离开,等到了晚饭时间,送来的营养液就换成了他要的那款。

    顾识咎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之前虽然被刑罚折磨得过度消瘦,但好在治疗得当,没留下太多后遗症,十天时间足够他恢复健康的身材。

    等到了约定时间,他走进淋浴间把自己收拾干净,出来时就看到林平雪送来了一个半人高的金属箱。

    林平雪望向顾识咎时眼中有迟疑的神色,但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看着顾识咎戴上拘束环,依照陆长治的吩咐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地躺进箱子里,接着箱盖合上,将他淹没进无声的黑暗中。

    几分钟后顾识咎感到箱子动了起来,他稍微活动了一下,尽量不用身体承受拘束环的重量,尝试听了听外面的声音,但是并没有收获。

    他不知道自己会被运到哪里,最坏不过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爬到陆长治面前,这和兰斯特可能遭遇的暴政相比不值一提。顾识咎心平气和地假设了一下从箱子中出来后的情景,慢慢地清空了思绪。

    好在陆长治不准备和别人分享自己的性奴,吩咐林平雪径直把他运到内宫。

    箱子打开后是一间盥洗室,顾识咎从箱子里迈出来,陆长治不在,也没有其他人在场,只有摄像机绕着他盘旋,不远处漂浮着一扇屏幕,上面有陆长治的留言:“跪下等我。”

    顾识咎把箱子推到角落里,依言跪到屏幕面前,拘束环上附加的重力让他行动有点迟缓,等到膝盖落地,压在身上的重量减轻了一多半,他的眉头才松开一点,抬头看向光影变化的屏幕。

    那上面播放的是帝国军队进入兰斯特首都时的录像,顾识咎默不作声地看着,神色凝固得如同不化的坚冰。

    陆长治叫他跪了一整天,晚上才不紧不慢地推门进来,走过来抬手关了屏幕,问顾识咎道:“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顾识咎低下头,嗓音有点哑,“随您使用。”

    陆长治就笑了起来,像逗弄被驯养的狗一样命令他:“先爬过来。”

    顾识咎的脸颊上多了点rou,看起来比十天前健康了不少,但跪了一整天,嘴唇难免有些干裂。他沉默了几秒,挺直的脊背弯了下去,手掌按在地面上,手腕上的拘束环磕到冰冷的瓷砖上,砸出一条裂缝。

    他的四肢都佩戴了拘束环,加起来足有三百公斤,即使是以顾识咎这种称得上巅峰的身体素质,戴着它时行动也难免缓慢。

    陆长治注意到他手腕上的黑色金属环,认出是林平雪的作风,因此等顾识咎拖动膝盖爬过来,就抬脚踩在他手背上,似笑非笑地问道:“你还想杀我?”

    坚硬鞋底碾在皮rou上,升起的疼痛新鲜火辣,但顾识咎连眉头都懒得皱,他恭顺地垂着脖颈,回答说:“是林司长不放心。”

    陆长治的鞋底往他指尖挪去,被践踏的地方已经红肿起来,顾识咎并不在乎这点痛苦,他抬了下头,情绪仍旧很淡,声音中也没有什么波澜:“请您cao我。”

    (4)灌肠/初夜/cao成jiba套子

    陆长治很轻地笑了一声。

    他为自己带上一副橡胶手套,强硬地把指节插进俘虏的肠道中——顾识咎在把自己装进箱子中前显然是清洁过身体的,但被他在盥洗室中晾了一整天,手指插进去时还是有一点艰涩。

    这应该是疼的,但顾识咎没有什么反应,连肌rou不自然的活动都没有。陆长治观察了一会儿,另一只手拎起他的yinjing,漫不经心地问:“挨过cao吗?”

    “没有,”顾识咎平静地回答,“只在舰上用过给将官配发的器械,但没有插入行为,这是我的第一次。”

    他的yinjing的形状和尺寸都很棒,手感很软,大概是被晾得久了,摸起来有一点凉,但颜色确实有些淡,是没怎么使用过的模样。

    陆长治把它握在手里颠了颠,声音里带上了笑意:“我更喜欢处女这个形容。”

    顾识咎的脖颈与肩背在一条水平线上,既没有刻意压低,做出温驯服从的模样,也没有桀骜地高高扬起,像是他现在所遭受的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对待。

    他冷静得叫人兴奋,陆长治潦草地转动手指,像是在检查一个不值钱的洞,接着他把第二根手指也塞了进去,指腹重重地擦过前列腺,叫顾识咎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你向林平雪询问过被我看中的原因吗,”陆长治恶劣地称呼顾识咎,“可爱的小处女?”

    顾识咎沉默了几秒,低声说:“问过。”

    陆长治把手指从被残忍撑开的roudong中抽出去,慢吞吞地说:“上将麾下的拂晓军团搏命一战,炸坏了我的星空堡垒,返厂维修的花销等同于帝国两年的军费。”

    冰凉的金属器具被推进了肠道中,陆长治把钳口拧到最大,漫不经心地问:“你的看法呢?”

    顾识咎知道陆长治想要听到什么,但他回答说:“做得不错……呜!”

    最后一个字的声音没有被完整地发出来,guntang的液体穿过撑开括约肌的器具倾注进脆弱的肠道,他的嗓音被像是被利刃劈开,但也只有这么一点失态,接着急促的喘息就被流淌的水声掩盖了。

    陆长治摘下了右手手套,随意在控制水流的面板上按动,灌进肚中的水温时冷时热,毫不留情地劈开黏腻地挤在一起的肠rou,小腹慢慢鼓胀起来,但俘虏的呼吸反倒平稳了。

    顾识咎无声地凝视地面,他的视线落在正下方,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偏移,神色也没有太多变化,只在陆长治轻佻地称呼他为“小处女”的时候微微皱了下眉。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疼痛,无论是清洗的过程还是这场强jian本身,带来的伤害都不如在林平雪手底下捱的一分钟,顾识咎并不在乎,哪怕陆长治有性虐床伴的恶癖。

    因此他抵在地面上撑着身体的手掌是稳的,掌心甚至没有汗意。

    陆长治挪开水管,用它鞭打顾识咎的肩背,在上面留下鲜艳的红痕,然后愉悦地笑了起来,但从口中吐出的言辞却堪称恶毒。

    “你可以高潮了,小处女。”他说,“表情漂亮一点,我在录像。”

    包裹着括约肌的皮肤被金属的扩阴器撑得颜色发白,顾识咎没有阻止肠道里的水往外流的力气,好在他很久没有吃过营养剂以外的食物,沿着腿根往下淌的仍是清水。

    摄像机飘过来抵着他的性器拍摄,陆长治嫌弃地按着他冲洗了几次,直到水流再次注入时顾识咎的腿根轻微地打着哆嗦,才满意地抽出金属器具,打开清洁开关收拾地面上的水迹。

    机器的清洁效率一流,半分钟后顾识咎被仰面压在了把他送来的箱子上。

    陆长治慢条斯理地把他的手束缚在头顶,折起膝盖打开,将脚踝与腿根被绑在一起,几秒后沉重的拘束环在顾识咎的脚背上留下一道青紫痕迹,接着陆长治的yinjing插进了他的肠道。

    水不能起到润滑的作用,但肠壁已经被撑开了,松松垮垮地包裹着插入的yinjing,陆长治把他当做一个用来泄欲的洞,动作潦草而粗暴,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只有裤链被解开了。

    不管陆长治把他的行为冠上什么名义,它本身仍旧是强jian,顾识咎对被强jian附加的疼痛没有异议,安安静静地被cao成裹jiba的rou套子,没有闭眼,也没有挪开过视线。

    他看起来有点疲惫,但清醒的时候一向坚如磐石,陆长治在俘虏的肠道和嘴里各xiele一次,逼迫他含着jingye坐起来,用笔在自己的腿根上写了“正”字的前两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