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认主(上)掌嘴/鞭笞roubang到失禁;蛋 女xue破处细节
闹钟响了两声后顾识咎就被吵醒了,他闭着眼坐起来,按掉闹钟,抬手搓了把脸,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坐在床垫上发了一下呆。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钻进的狗笼,大概是陆长治半夜来检查自己的性奴时把他放进去的,但也没什么印象,可能是精疲力尽,睡得太沉了。 陆长治心情好的时候确实会体贴温柔一点,顾识咎摇了摇头,俯身爬出狗笼,仔细回忆了一下陆长治定下的规矩,发觉没有要求他在自己的卧室保持跪姿,就缓缓站了起来。 刺球跳蛋在女xue里震了一夜,再敏感的神经也麻木了,顾识咎直到感觉有水沿着腿根流下才想起它,xue眼下意识地一缩,夹住了震动中的跳蛋。 顾识咎低下头看了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对性交并不热衷,也没有特殊偏好,身体反应归身体反应,精神上却不怎么能兴奋起来,做性奴是不太合格的。 顾识咎不知道陆长治要怎么调教他,他回头看了看时间,抛开这些无用的顾虑,认真地把自己清洗干净,用灌肠液填满肚子,竭力从各式形状的肛塞中选出一枚中规中矩的戴上,随手拿了一柄细鞭,提前三分钟走到了陆长治门前。 门边贴墙摆了一张刑凳,闪着寒光的金属环扣间放着一支营养剂,贴了便签,是陆长治的笔迹,写着“小母狗的早餐”。 顾识咎拿来喝了。他喝得很快,舌尖还没尝出什么就咽了下去,只剩一点腥气含在喉间,味道有一点熟悉——是jingye的味道。 顾识咎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一瓶jingye味的营养剂还是一瓶jingye,他面无表情地拧上瓶盖把它放回原处,在门口挑了个位置屈膝跪下,把鞭柄含在齿间,安安静静地等陆长治起床。 陆长治在民众面前是威严温和的形象,但他的脾气确实不太好,不过只把暴虐残忍发泄在私奴身上,不在民众面前显露出来,就算是合格的统治者了。 顾识咎看得很清楚才敢去求他。 现在陆长治已经履行承诺,他并没有什么反抗的需求,但不了解陆长治的喜好,只好先乖乖听话。 陆长治凌晨才睡,今天起得有些晚,一推门就看见顾识咎叼着鞭子跪在门口等他,肚皮被灌肠液撑得微微鼓起,大约是被烧灼感折磨得久了,面色有些白,肩上铺了层薄汗,yinjing软软地垂在腿间,看起来有点惹人怜爱。 他拿走鞭子,顾识咎俯身去亲吻他的皮鞋,向他问好:“主人早安。” 动作和声音都规矩克制:“请主人使用奴隶。” 陆长治低头看着顾识咎,他新收的性奴确实没有经验,鞭子是随手选的,大概只是因为它看着不太吓人,不知道这玩意抽在身上也能疼得叫人嚎啕大哭。 他生出一点玩味,用鞋尖挑起顾识咎的下颌,顾识咎顺势直起身,双手自然地负在身后,漂亮细密的眼睫微微垂着,显得温顺极了。 陆长治垂下细鞭,鞭梢碰到了顾识咎的yinjing。 他看到顾识咎整个人僵了一下,轻轻咬了咬下唇,露出了一点烦恼的神色。 顾识咎倒不是害怕,他还算能忍痛,只是担心它硬不起来,让陆长治抽得不顺心,不是讨主人喜欢的性奴—— 帝国虽然已经接纳他的同胞,但离真正融合还差得很远,许多事情还要仰仗陆长治调和,他有求于人,总得拿出些诚意。 这样想就不禁有些出神,蓦地脸颊上挨了一记狠辣耳光,扇得耳中嗡嗡作响,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正过身重新跪好:“对不起,主人,奴隶不该胡思乱想。” 然后又为耳光道谢:“一,谢谢主人掌嘴。” 陆长治“嗯”了一声,把鞭柄插进顾识咎齿间,向里推进一截探进咽喉中,逼得他不得不强忍干呕才作罢,扬手重重扇下,将顾识咎抽得不住晃动,面上印满凌乱的指痕。 顾识咎负在身后的手攥住了自己的指尖,强迫自己在耳光落下的间隙中把脸颊送到陆长治扇得顺手的位置,大概是极疼的,牙关轻微地打着哆嗦。 陆长治停了手,戏谑道:“这回脸色看着是好了许多。” 顾识咎数到了二十三,但被鞭柄插进喉管,齿间还衔着鞭身,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试探着抬头瞧了陆长治一眼,唇上沾着血,眼神清亮坦然,没有含泪。 陆长治不收私奴无非是眼光高看不上,来来去去使用过的性奴却不少,被这么左右开弓地扇过耳光,唇角抽得裂了还没哭的倒是第一个。 他微微扬眉,抬手把鞭柄抽了出来,在顾识咎红肿的脸颊上拍打数下,擦去鞭柄上唾液,不轻不重地教训他说:“奴隶,你这个反应可不太合格。” 顾识咎茫然了一下,完全不知道陆长治是想让他哭,想了想,顶着一脸巴掌印垂下视线,低声说:“二十三,谢谢主人掌嘴。” 居然还记了数? 被精心调教过三四年的性奴也不一定能有这种状态,若不是陆长治已经拿到了顾识咎的全部履历,知道他确实是个没经历的,可能已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被人cao开过了。 如今只能说顾识咎上将冷静理智,无愧从军三十年,一点点打出来的战神之名。 陆长治淡淡地问:“奴隶,为什么出神?” 顾识咎实话实说:“奴隶担心yinjing硬不起来,不好抽。” 陆长治被微妙地取悦了,他哑然失笑:“你不需要担考虑这个,奴隶。” 他示意顾识咎跪到刑凳上去,双手交握在脑后,分开膝盖,合拢金属环扣住脚踝,又轻笑起来:“母狗哪里来的yinjing?” 肛塞的尾端栓了一根狗尾巴,垂在顾识咎腿间,他低着头看着陆长治的腰带,他的主人没有勃起,只要放下手中的细鞭就能走出门去迎接民众欢呼。 顾识咎说:“是母狗的roubang。” 他垂着头,脊背挺直,声音依旧平缓温和:“请主人管教母狗的roubang。” 细鞭被扬起,带着尖利破空声抽下,不偏不倚地落在两个囊袋间的缝隙上,顾识咎被打得晃动了一下,嗓音中多了忍耐的意味:“一,谢谢主人。” 陆长治惯于掌控,顾识咎被鞭笞得一团糟,敏感的茎身上布满细长鞭痕,他被引导着在疼痛中沉沦臣服,驯服后的身体涌起情欲,又被鞭影cao控,他湿透了,唇舌绞在一处,不知道都吐出了什么字眼。 “五十三,主人……求主人绕了奴隶,呜……” 鞭挞停下了,顾识咎急促地喘息,交握在脑后的指尖泛着白,齿间透出血气,他后知后觉地领悟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被咬得漫出血色的唇微微失色。 “对不起,主人,”顾识咎低声说,“奴隶错了,请您……求您责罚奴隶。” 陆长治没有理会他的道歉,他抽出狗尾肛塞抵在双性性奴唇边,叫他张口含住沾满辛辣液体的肛塞,毫不留情地将它插进奴隶的喉咙。 “不会道谢就不用开口了,奴隶。”他居高临下,神色冰冷,“忍着,不许叫,不许躲,犯错重来,我会让你痛到失禁。” 顾识咎顺从地咬住了肛塞,肛塞底部抵在他的牙关间,烈性的灌肠液同样烧灼他的咽喉,狗尾从齿间垂下,叫他看起来yin荡而下贱。 顾识咎轻轻垂下眼睫,肚子里的灌肠液被含得太久了,肛塞一被抽出来就顺着腿根淌下,弄脏了刑凳和地毯,但他只是调整姿势,将身体完完全全地打开,献祭给陆长治。 鞭梢落在大腿内侧、囊袋和茎身,柔嫩的皮肤上生出错乱的红线,然后被人为地抽做一团,每一鞭没有间隔,惩戒发泄的意味大于调教。 顾识咎被抽得漏了尿,灌肠液还没有淌尽,至今仍含在女xue中刺球跳蛋有气无力地震动了两下,弄脏双性性奴的体液中又多了一点腥甜的yin水。 陆长治放下了细鞭。 他的脾气已经被发泄出去,神色温和下来,从顾识咎口中取出肛塞,轻柔地碰了碰他红肿的面颊,叫他抬起头来。 顾识咎眼中蒙了一层懵懂无措,但仍没有水光,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已经哑了:“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求您允许奴隶领受鞭刑。” 陆长治把肛塞放在顾识咎手中,解开他脚踝上的金属环,不紧不慢地说:“奴隶,我要去餐厅用餐,给你二十分钟收拾干净,然后再来请求我的惩罚。” 顾识咎脱力地摔下刑凳,艰难地撑起自己,然后陆长治堪称温柔地抚摸了他的后背:“你做得很好,跳蛋可以取出来了,奴隶。我想你知道餐厅中有几名仿真人侍者,记得不要失了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