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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侧妃》更漏(逆行射精/拘束放置/滴水计时/持续流精)

    二人将话说开后,廷晏便顺势向陆琰提出了这些日子唯一的请求——放随自己前来的侍卫回漓国,这样的小事对于一国太子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月余廷晏便从陆琰手中拿到了黎远送来的小小一簇枇杷树枝,这树枝在长久的路途中已经干枯,旁的人也许看不懂其中意味,廷晏却明白,母后最喜枇杷,黎远以此为信物,证明他们是真的平安回到漓国了,以此慰自己牵挂之情。

    而或许是已经从心底接受了自己此后便是夫主身下的一只奴,又或者是逐渐沉溺于无尽交织的痛苦与快意中陆琰种种严苛命令下藏着的一片温和的目光,廷晏在这些时日里变得越发驯顺,因身体全凭本能而对夫主的屈从和对快意的追逐也不复之前的自我厌弃,眉眼之间不再时常萦绕着郁郁之色。

    “哈…哈啊……唔嗯嗯……”书房宽大的主座上,赤身裸体的奴儿正面对夫主,被揽着光滑的脊背坐在男人身上,双腿大张着搭在座椅两侧的扶手上,纤细的双足在身体遭受的一下下顶弄中无法忍耐的反弓而起,紧紧绷出漂亮的弧度和一根根青筋,悬在空中找不到着力点,只能无助的随着夫主的动作摇晃,不时颤抖着挣扎踢蹬起来,却除了透露奴儿正被精准的刺激到敏感点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于是全身所有的重量都被压在与身下男子相连的私密部位,一根尺寸近乎应当被称为凶器的rou柱被扩张至没有一丝皱褶的烂红rouxue尽根含入,因着身体的重量,每一次cao干都在短暂的抽出后狠狠地撞进rouxue深处,发出啪、啪的rou体碰撞声。

    腰肢与腿折叠起来,臀尖成了倒三角形的顶端,仅靠一根深深插入敏感部位的rou楔便被摇摇欲坠的固定在另一个男人不断挺动的下体上,这样的姿势让廷晏害怕自己随时会从高处掉落,因而在激烈的颠簸中用双臂死死缠住了男人宽厚有力的肩膀,就像是被激烈的性事所征服,软软缠在夫主的身上索求更多,事实上xue内雄器每一次隔着rou壁重重碾过腺体和膀胱所传来的汹涌快意和酸涨感,都令他即使浑身脱力也想要落荒而逃。

    然而面对夫主的宠幸,说出任何带有拒绝和逃避意味的话语都是危险的行为,很有可能受到惩罚,廷晏只能如实向陆琰坦白自己身体的所有知觉与感受,将一切的后续行为交由夫主决定。

    “唔……好舒服…顶到xue心了……啊啊啊!”被后xue中突如其来再次加重的力道cao得在高涨的情欲中痉挛,玉茎也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摩挲着,愈发挺拔起来,眼看就要在即将到达的高潮中将欲液喷涌而出。

    “濯奴可得记着不能把书房弄脏了……”陆琰适时的开口提醒似乎被快意裹挟了理智的奴儿,唤回一丝清明。

    “嗯呃…要到了……夫主!”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逐渐堆积至顶峰的快感,廷晏不顾身体传来的渴望开口向夫主请求帮助,“求您帮濯奴堵住前xue,濯奴忍不住…啊啊……”

    一只如意簪抵上了不断翕张着的铃口,强硬的一寸寸插入,正急欲涌出些什么的甬道被毫不留情的反向侵犯,倒行逆施的苦楚混合着得不到释放的灭顶快感占据了廷晏的全部意识。

    早已适应了各种如意簪的前xue即使在强烈的刺激中不断抽搐,也很容易就将簪子整支含入了,可此次的如意簪又换了新的样式,长度只够堪堪进入甬道弯曲的部位,顶开尿关将所有液体的出路堵得死死,也隔着内壁浅浅抵住了已经在后xue遭受的cao干中饱经蹂躏的腺体。

    已经将如意簪完全置入的手还不打算就此罢休,捏住了簪尾,令簪子在前xue随着后xueroubang抽插的节奏一并进出起来,对支配了奴儿所有快意来源的的腺体发动前后夹击。

    “啊啊!前xue也…顶到了……哈啊!”抽泣声陡然高亢起来,此前从未能料到自前xue也可以对那一处进行持续的顶撞玩弄,廷晏的身子在陡然爆发的快感中全然僵住了,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了那颗小小的腺体之上,整个脑海中只剩下前后两xue遭受的一下下cao干,欲望也变得guntang起来,热意一点点从腺体渗出,浸入四肢百骸,重新激起一阵阵痉挛。

    “唔唔唔……夫主赏的太多了、濯奴受不住…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廷晏在超出承受范围的刺激中疯狂摇晃着脑袋,一下下被反复戳开的尿关和甬道中进出的堵塞物给予了不断射精又不断被打断,再将液体强行推回的错觉,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四肢不受控制的舞动,腰臀在无尽持续的射精幻觉中随着节奏不由自主的抽搐,终于,在如意簪又一次顶上腺体之时,再也经受不住任何刺激的玉茎一阵鼓胀,两颗饱满囊丸收收缩缩,早已蓄势待发的浊液争先恐后的欲从精道中喷涌出来。

    前xue中虽有如意簪,簪子的长度并不足以连精道出口都一并堵住,于是所有的液体便从精囊畅通无阻的涌出到玉茎之中,廷晏头一次在前xue衔着如意簪的情况下体会到射精的快感,然而,向来理所应当作为出口的通道正被牢牢堵塞着,快感的下一瞬便是无处可去的陡然终止!

    “唔……唔唔……”酸楚感陡然在整个下体蔓延开来,连陆琰都能感受到手中握着的玉茎一瞬间鼓动着变得更加膨胀,廷晏在真实的射精中止之中哽咽到几乎连呼吸都无法继续,喉间挤出微弱的呻吟。

    但很快,狭窄甬道中聚集的大量浊液就在压力下找到了另一处出口,向下不成,便纷纷向上倒涌进了一直涨满着的膀胱——最近这些时日廷晏锻炼得愈发能够忍耐膀胱涨满的酸涩,陆琰便丝毫不再按捺自己的喜好,每一次宠幸之前,都要先用香汤将廷晏的小腹灌至微凸,尤为钟爱奴儿一举一动之间因此而起的温顺隐忍。

    “………!”被撑开至极限的酸涨迅速从xue道转移到膀胱之中,在激烈的高潮中,自己给自己体内不堪重负的水囊倒灌近了更多的液体。

    与此同时,后xue中一直不曾停歇的roubang仍然在不断撞开颤抖着绞缠在一起的xuerou,给予腺体和膀胱更多的撞击和碾压刺激,已经彻底贯通的精道在持续的极致快感中源源不断的挤榨出更多的jingye,继续尽数反涌入膀胱之中。

    直到陆琰终于尽了兴,在最后一次凶狠的顶弄中将廷晏后xue深处灌满白浊液体,长久持续的射精快感和倒灌膀胱的酸涨已经让廷晏浑身痉挛到瘫软无力,只能泪流满面的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哭喘着维持呼吸,脑袋也软软垂下,失去焦距的双目迷离的盯着两人身体相连的部位,无助的亲眼看着自己的两只yinxue被填得满满。

    roubang和如意簪离开身体时,已经被插得一片湿软烂红、尚且处于高潮余韵的前后两xue仍然乖顺的齐齐收紧了颤抖的xuerou,将属于或者不属于自己的所有液体全部牢牢锁在体内,保证一滴也不会漏出。

    ……

    休沐日的一早便被带到书房中按在椅子上来了一遭,廷晏无可奈何的捧着才盥洗过便又被灌满的肚子,已经做好了全天随侍于夫主身边的准备,心下却很有些不安,不知道自己所剩无几的体力还能不能支撑自己度过这一天。

    不料还未能歇息片刻,书房一侧的空处便由几人合力抬着摆上了一套人高的铜制器具。

    廷晏正懵着,便听见陆琰的声音:“濯奴不会忘记了吧,之前练习功课时记下罚做计时物件的时辰,如今濯奴也该兑现了。”

    之前陆琰提及此事是不过是轻描淡写,在多日来花样百出的调弄之下自然是早已经被廷晏抛到脑后了,此时才骇然想起自己还欠着十几个时辰的罚!

    廷晏看着那几只铜壶层叠的巨大更漏,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受罚,却也已经吓得双腿发软,惊惧之中转过头惶然看向陆琰颤声求饶:“夫主,濯奴身子现乏得不行了,恐、恐难以令夫主满意……”

    陆琰却在奴儿瑟缩的请求中将人抱起放置在最下层的铜壶上方恰好能够承托起一人的架子之上,柔声安抚:“无碍,这个姿势恰好可容濯奴放松放松。”

    若是只论奴儿在其上由旁人看上去的姿势,此话似乎也确实不假,这架子主体乃是一个带有软垫与靠背的座椅形状,靠背略倾斜的向后伸着,到了脖颈的高度又连着一个放平的软枕,恰好能让靠坐着的奴儿仰面将脑袋搁置在上面,双腿也有两侧的凹槽固定住,摆出跪坐的姿势,双手则在椅背之后被交叠着束缚起来。

    从侧面看,奴儿似乎只需要放松全身,半躺半跪坐的待在架子上便可完成这十几个时辰的责罚了。

    然而为了能清晰的听见水滴落下的声音,奴儿的双眼需要被黑布蒙起,耳道中也应实实在在的塞进一团团棉花,双唇将被口枷撑得大开,正对着上方铜壶的出水管,而大张的双腿中间,玉茎也要被放进另一根铜管内,另一头于半空中对准了下方的铜壶入口,这最后一个铜壶称为水海,乃水液汇集的去处,壶中飘着一只浮标,用以计时。

    原来,所谓的做一只计时物件,便是与这五层的铜壶更漏融为一体,用自己的身体做供一滴滴水珠流经的第四个“铜壶”。

    而既需要彻底将这人形铜壶固定在架子上,自然少不了能够深入人形体内的yin巧道具。承托臀瓣的坐垫正中,竖立起一根尺寸不容忽视的铜制仿真男形,只是看着,便能想象到其上凹凸的青筋和巨冠能带来如何恐怖的快意和痛苦。

    肢体的束缚一一完成之后,耳道也被夫主用棉花一点点填满,不安随着逐渐微弱的听觉增长起来,廷晏忍不住向已经拿起黑色布条的陆琰投去哀求的目光,却只得到头顶上一下轻柔的抚摸,下一刻便陷入到无声无息的黑暗之中。

    在双目双耳被死死封住之前,廷晏得了夫主的细细吩咐,已经完全知晓了此番惩罚的规则:自己须得控制着满腹水液,令其随着一滴滴落入口中的水珠的节奏,同样一滴滴的落入水海中去。

    前四个铜壶自然是需要装满水的,已经装满至极限的膀胱自不用说,就连胃袋中都被强灌入一大壶汤药,务必令廷晏身体中水液不断。

    “咔哒”一声,铜壶的出口被开启了,水珠开始源源不断的滴入已经喝得半饱的廷晏口中,在一片静谧的黑暗中,口中滴答滴答响起的不绝水声成了廷晏唯一能听见的外界声响,尿关便听话的在极度的酸涨中谨慎的开合,随着这声音一同滴漏起来。

    ……

    好黑。

    眼前是一片黑暗,这浓重的黑将身体所有的感官无限放大,落入口中的水珠,鼓涨的腹部,疲惫不已却不得不顶着巨大压力打开一丝小小缝隙的酸涩尿关,还有后xue中将腹腔空间挤得更加狭窄的坚硬铜势。

    好涨。

    明明自己就是计时的更漏,时间的概念却在看不到尽头的憋涨中变得模糊,看似正在不间断的流出液体,可身体仍然在持续的灌注下时刻充盈着,明明一直在泄身却丝毫得不到缓解的酸楚更加难捱,为了分散注意力而暗暗记下的水珠数量,算起来不过约摸半个时辰,却好像已经过去了漫长的时间。

    快要受不住了。

    眼睛上覆着的厚重黑布已经被泪水沁得湿透,想呜咽求饶,却不敢擅自发出任何声音。尿关逐渐不听使唤,连带着下体所有的肌rou都微微抽搐起来,液体落下的节奏变得越发凌乱,时快时慢,幸而多日的艰辛练习令他勉强维持在一滴滴泄出的边缘,不至于成股漏出。

    夫主在哪……夫主还在看着濯奴吗?

    听觉与视觉被封闭,无法知晓周遭的情况,廷晏逐渐陷入到独自一人承受责罚的恐惧中,身体在严苛的禁锢之下微不可见的颤抖着,不知什么时候,在所有难以承受的快意或痛苦中一抬头就能看见夫主的身影,已经成了习以为常的场景。

    突然,一阵机括转动的响声从身下的座椅上传来,一直一动不动深埋于后xue的可怕铜势竟是能够活动的机关,此时在rouxue中上下抽插起来!

    “……哈啊!…唔唔……”金属制成的坚硬死物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单调的随着齿轮的转动退到xue口,又撞至最深处,周而复始。因此比起rouxue中得到的快感,廷晏的呻吟声中更多的是感觉到夫主或许就在身边的激动和安心。

    但仅仅是机械的运作并不足以令廷晏确定是否真的是夫主在侧,他只能想尽办法试图求得哪怕只是轻轻的一下肌肤触碰,在紧密的禁锢中挣扎着,唯一留有活动余地的的腰肢微微抬起,即使躯体的每一丝移动都会令后xue中的金属男形更加凶狠的摩擦甬道内壁,也毫不退缩。

    也许是看明白了这急切的动作之下所蕴含的惶然,一只手抚上了廷晏的脸颊,摩挲片刻,等待切身体会到夫主存在的奴儿安静下来之后,便鼓励似的捏了捏柔软的耳垂,与此同时,机括的转动声陡然变化,原本一上一下抽插着的铜势,竟在后xue中旋转着前后搅动起来!

    “…!……啊啊啊啊!”廷晏的身子顿时一阵弹动,呼吸都停了几息,xue内每一处软rou都被铜势上的纹路旋转碾压,腹中所有的液体都随着铜势的搅动而激荡起来,先前只在铜管内微微抬头的玉茎也在突如其来加重的刺激中骤然胀大了一圈,却被铜管严丝合缝的牢牢卡住,强行维持着不上不下的状态。

    在体内陡然发生的一切动乱中,廷晏本能的收缩起腰腹的所有肌rou,连作为更漏的本分都无暇顾及了,可落入口中的水珠仍然不曾断绝,提醒着他不允许忘记的责罚内容。廷晏只能在这温柔却不容宽赦的持续催促中哭喊着尽力放松紧绷的肌rou,从因动情勃起而变得狭窄的前xue甬道中艰难的挤出一滴滴液珠。

    “嗯啊……啊啊……”不知过了多久,廷晏只觉得自己的xuerou已经被铜势插得湿软一片,饱受磋磨的腺体似乎融化成了一滩沸腾的热液,跳动着散发出guntang的温度。

    檀口溢出的呻吟声因这汹涌的快意而越发甜腻起来,液体自前xue甬道缓缓经过的涩涨逐渐在攀升的热度中衍生出另一些奇异的感受,似乎是之前随着逆向流入膀胱的浊液而封锁在体内的欲望终于在此时混着泄出的一滴滴液珠被释放出来了,恍惚之间弥补了晨间射精被强行中止的苦闷,成了另一种情欲宣泄。

    然而拥有对廷晏身体绝对支配权力的上位者似乎并不想让他轻而易举便获得这样的享受,很快,铜势的所有动作就在奴儿变了调的声音中戛然而止了,与此同时身旁隐隐约约能感知到的另一个人的温度和气息也骤然离开,一切就这样如同梦境一般倏然远去了,又留下廷晏一个人在永不止歇的滴答声中履行自己作为一只铜壶的使命。

    突如其来的再次冷落令廷晏才刚刚稳定下来的心绪重新被不安高高悬起,快意褪去之后小腹的涨痛酸涩变本加厉的卷土重来,后xue中也充满了自己体内泌出的黏腻液体,没有一处舒坦的廷晏只能默默流着泪继续一下下滴漏着,满心盼望着夫主的再次驾临。

    ……

    滴答、滴答……

    有条不紊,成为了本能。

    经历了无比漫长的无声与黑暗,神智自暴自弃的陷入到无边的混沌中,沦为机械性履行任务的人形铜壶更漏。

    唯一能唤起人形物件蓬勃生机的,便是其后xue中深埋的凶猛铜势,还有随着每一次铜势乍然开始动作而到来的,夫主温热手掌落在肌肤上的抚摸。

    只有这个时候,昏昏沉沉的奴儿才能确认,自己还没有被夫主独自抛下,还没有被完完全全的被随便当做一只无机质的普通物件。

    然而夫主每一次到来的时间相隔都不尽相同,有时半个时辰便会来两次,有时一个时辰也不来一次,而这些时间都在感官的封闭和肚腹的憋涨中显得度秒如年,廷晏只能忐忑的期盼着或许能否还有下一次,即便每一次都会在自己尝到微小的一点点甜头之后进入下一轮的全然寂静,令自己只能在求而不得的苦闷中反复煎熬。

    幸而十几个时辰并不需一日罚完,五个时辰后,廷晏终于被允许从一只铜壶回归到人的身份。等到终于从刑架上被解下的时候,禁锢太久的四肢已经使不上一丝力气,可即使是瘫软在地,凸起的小腹被自己压得变形,奴儿也在黑暗中摸索着用尽全力挪到了夫主的脚边想要蜷缩起来。

    “别怕,别怕…孤一直在呢……”陆琰将缩成一团发着抖的廷晏搂进怀中,一路抱着上了床榻,轻柔的一一解下面上戴着的束具。

    口枷才刚刚拆下,廷晏便迫不及待的开口唤:“夫主……”一边往陆琰怀中钻着,将自己紧紧贴在对方身上。

    经不起这样的厮磨,陆琰被奴儿软绵绵缠上来的身子和撑得涨圆的小腹勾的心火大动,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将roubang送进了柔软温热的后xue中。

    被僵硬的铜势cao了许久,乍一被这触感截然不同的guntangroubang插至深处,廷晏口中便溢出了满足的呜咽,平日里一触及敏感部位便忍不住闪躲的本能此刻也被靠近夫主的渴望压制,一直被吊在不上不下的欲望中的身体即使被顶弄着关键部位cao得痉挛,也会尽力去迎合roubang的每一次进入,前所未有的热情极大的取悦了陆琰,忍不住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

    “……唔唔…好深……夫主太用力了…啊啊啊!夫主疼疼濯奴……”连嗓音都比平时甜腻,在耳边轻飘飘的撩拨着陆琰的最后一丝耐心,到底顾及着奴儿已经累了一天,只是手掌更用力的掰开了柔软的臀瓣,试图将roubangcao至rouxue的更深处。

    却不想如此一来便激得奴儿喊出了哭腔:“哈啊!太深了!求夫主轻些……濯奴受不住这么多舒坦…太舒服了……啊唔唔…”

    虽然知道廷晏每次喊着受不住是因为什么,却是第一次听他亲口说出一整句,陆琰立刻趁此机会掐住奴儿的纤腰往腺体上狠狠的连续撞击起来,一边追问:“怎么,濯奴不喜欢舒坦?求什么饶?”

    廷晏被一连串的猛烈快感攻占了思考的能力,平时羞于出口的话语在急于从夫主怀中求得安全感的心绪下随着哽咽断断续续的溢出:“喜欢…喜欢……啊啊啊!是yinxue舒坦得太酸、太痒了……濯奴承受不住……”

    陆琰不说话了,一心对准了xue中的yinrou,时而重重研磨,时而大力搔刮,时而狠狠顶撞。cao得方才还直呼受不了的奴儿连呻吟的空隙都没有了,只能睁大了眼睛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喘息着,直到一声尖叫,就这样串在硬挺的roubang上被cao上了高潮,后xue裹紧了深入其中的巨大rou柱,得不到光顾的玉茎夹在二人中间一跳一跳的射出几股浊液。

    未理会处于高潮之中分外敏感的奴儿,陆琰继续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这才继续道:“濯奴胡说,既然舒坦,有什么受不了的?这不是好好的么?”

    不等廷晏开口,又循循善诱:“濯奴可不能被自己的身子骗了,明明爽得都射了,还要这样子拒绝,若不是孤早就看穿了,濯奴该平白蒙受多少损失……”

    廷晏臊的满脸通红,连忙摇头辩解:“没有、没有骗人……就是太爽了……”

    陆琰看着眼前浑身都是yin靡痕迹,神情却略带羞意的奴儿,还是被这番空前的乖顺坦白撩断了最后一点忍耐界限,将人仰面压在床上放开了一直收敛着的力气啪啪cao干起来:“濯奴再好好感受感受,别躲,会更舒服的……”

    “啊……涨!前庭yin液真的满了呜呜呜……啊唔…夫主cao得太舒服了,又要、又要射了……啊啊啊——”廷晏在猛烈的抽插中捧住自己激荡的小腹大哭出声,却真的没有闪躲,抬高了腰臀由夫主的roubang在后xue中任意施为,腺体和膀胱被一下下顶弄着,还未脱离敏感期的身体很快便被送上了第二次高潮,才登顶便又被送上更高的云端,每一寸yinrou都痉挛着喷射出了黏腻的液体。

    后xue中的roubang终于在绞紧的rouxue中缓和了过于激烈的动作,以正常的力道与速度抽插起来,可连续高潮两次的身体似乎在灭顶的喷射中坏掉了,膀胱抽搐着收缩,处于即将失禁的边缘,成了不可触碰的地带,腺体也突突跳动着,每一次轻轻的顶弄,都会令囊袋不由自主的收缩着挤榨出剩余的浊液,却并不至于喷射,只是如漏了一般随着身体的痉挛一阵阵缓缓流出缕缕白浊……

    等陆琰好不容易满足的将欲液灌入rouxue深处,廷晏早已经流空了最后一滴,囊袋空空荡荡,铃口却仍在翕张着试图射些什么,却只能溢出一些透明的滑液。

    于是大发慈悲允许奴儿今夜尽情享受的夫主下达了最后的指令:“泣露……”

    “嗯啊啊啊……”沉浸在持续快感中的奴儿顿时浑身一颤,翻着白眼控制尿关微微打开,体内憋涨了一日的水囊淅淅沥沥的放出了满腹液体,小腹的酸楚逐渐缓解的同时,持续滴漏到无精可流的怪异快感竟然被此时缓缓流出的液体再次接续上了,令廷晏陷进了更长久的柔和高潮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