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021年七夕番外6裤子脱了(回忆篇)彩蛋 小尿壶
第二天早上,沈归海没再问方汶的意见,直接把另外那个顶端带刺的贞cao锁给他戴上了。方汶不忍去看笼子里的那些尖锐的凸起,一边把裤子提上,一边忍不住道:“主人,我都没和那个潘磊说过话,您也警告过他了,他肯定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沈归海没理方汶,从桌上拿了带过来的藤条,敲了敲方汶的屁股:“裤子脱了。” 方汶:“……” 今天的特邀教授是主家的人,在主家为家族子弟开设的学校里教课,他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校方找了他好几次,实在是推拖不过,这才答应来上一天的课。 教室里,学生坐的散漫,他多少有些看不惯,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当他的目光落在教室的最后,便不由皱了眉。 最后一排只坐了两个人,两人的桌子并在一起,其中一个穿着侍奴的服侍,旁边坐着的人年纪也不大,衣领上别了沈家的家徽,一看就是主家的人,也很容易分辨出两人的主仆关系。 教授把手里的教案放在讲台上,压着有些不快的情绪,黑着脸没有任何开场白的开始上课。他这样,便让下面坐着的人都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位教授是天生的不苟言笑,还是跟谁在怄气。 方海是主家的人,让所有人都有点紧张,眼看着方海对这位主家来的教授都不假神色,四十男人更是犹豫要不要明天就退课。 教授一口气讲了半个小时,目光却总是看向方汶那边,每看一次,脸就黑一层。做侍奴的,也并不都是身份低微的家奴,可不管出身多高,只要做了侍奴,那就要按着侍奴的身份行事。 主与仆,怎么能同起同坐? 这位少爷若想要提携自己的侍奴,就不该让他穿着侍奴的衣服,这不是打脸主家的规矩? 教授心里不痛快,方汶坐的也不舒服。早上主人一点不客气的赏了他40下藤条,把他的屁股抽的又红又紫,刚刚到教室坐下的时候,直接疼出了他一头冷汗。 眼看着台上的教授脸色越来越黑,方汶总觉得这教授也会给他找麻烦。他低头看着他随手记下的笔记,悄悄撕了一页纸下来,恭敬的写道:[主人,我穿着侍奴的衣服,还是站起来吧。] 他写完,便把那页纸对折了一下,趁着教授看向讲义的时候推到了沈归海干净的桌面上。 沈归海神色玩味的打开看了一眼,从方汶那边拿了笔,写道:[先把脚心打肿了,可以考虑。] 方汶有点无语,又有点小兴奋的回道:[出去打吗?主人。] 沈归海:[出去干嘛?就在教室打。] 方汶:[……上课呢,主人。] 沈归海勾了勾唇,写道:[正好可以演示一下主家的规矩。]他的笔在纸面上重重点了个句号,继续写道:[就在讲台上打,打到你哭出来,怎么样?] 方汶垂眸看着纸条又被推回来,眼底的笑意越爱越浓,上课传纸条对于他俩来说,都太新鲜了,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纸条,飞快的瞥了一眼,然后…… 疼! 真的疼! 他隔着裤子似乎都能看到自己圆润饱满的guitou正顶在笼子的顶端,那些坚硬的倒刺深深的陷入他最敏感的地方,不是一般的疼。疼的他下意识移动重心,压到屁股上的伤痕,刺激的他生生打了个激灵。 旁边沈归海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方汶的反应,他将情绪全都敛在黑色的眸子里,面上神情淡漠,眼角却全是柔和。 大概是沈归海此时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温和无害,也可能是两人的肆无忌惮让教授觉得挑衅,就在方汶趴在桌子上的身体微微躬起,忍着下体的疼痛,努力让自己的小兄弟疲软下来的时候,教授压不住情绪的拍了一下讲台,看向教室最后的两人,冷声道:“那位同学,还是让你的侍奴出去吧。” …… 教室里本来就安静,此刻更是没人说话了,有人转头看戏,有人怕惹麻烦只敢偷着看,也有人观察着局势,看到底拍哪边的马屁。潘磊眉头紧锁,看着教授的目光满是气愤,这样当着全班人的面轰人出去,也太不留情了。 沈归海的好心情被打断,有些不爽,只淡淡的说道:“不行。” 教授噎了噎,说道:“不出去,就站起来。你即使主家的人,便该知道规矩,哪有主仆同坐的道理?!” 沈归海皱眉,有点后悔用了主家的身份。他不想搭理这个教授,可这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家规,他不能太过分。他看了看方汶,问道:“想坐着?” 方汶有点犹豫,弯曲的金属笼子,是按着他yinjing半勃起时候的尺寸订做了,勃起后,yinjing委屈的塞满整个笼子,虽然出不去,可却还是倔强的带着沉重的笼子往上翘起来。疼他可以忍,但夏天裤子薄,勃起的yinjing带着贞cao锁也微微的抬了头,估计会被看出来。他看向主人,低声道:“能坐着吗?” 沈归海拍了拍方汶的脑袋:“坐着吧,” ……众人大跌眼镜,教授不知道,可他们知道啊,昨天这位,可没这么好说话! 在教授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沈归海又加了一句:“等回去,自己找惩戒所领罚吧。” 方汶:“是,谢谢少爷。” 众人:“……” 教授愣了愣,本来要爆发的怒火突然就有些受潮,他怒瞪沈归海:“你是哪家的子嗣,怎么能如此放纵自己的侍奴?!” 沈归海这次连眼神都懒得递给那个教授了,自己没能力掌控局面,却不知收敛,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主家也有很多人不守规矩,这是有多蠢? 教授被无视,虽然生气,但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便不敢太过分,只色厉内茬道:“我是为你好,你别以为这样纵容你的侍奴就是对他好,将来他若犯了家规,惩戒所一旦介入,你也护不住他。” 沈归海嗤笑道: “你哪里看出来我纵容他了?” 教授瞪眼:“同……” “同起同坐?”沈归海冷笑:“规矩也要看场合。不影响大众的生活,就不是主家的规矩了?” 教授脸色变了变,有些语噎。 沈归海目光在屋里环视一圈,突然邪邪一笑:“换个场合,别说同起同坐了,同塌而眠也是有过的,高兴了,我也可以让他坐在我身上动一动的。” 教授脸色大黑,气得手都有点抖。 潘磊悄悄攥了拳,总觉得小文有点所遇非人。 众人:……不敢笑,不敢看,不敢议论。 方汶慢慢坐直身体,他突然明白主人这两天为何表现的如此桀骜。主人太不容易了,连出来,都要做戏给家主看。他叹了口气,拉了拉主人的衣袖:“我们回去吧?” 这个教授有点不着调,他不想主人因为这些人虚耗心思了。 沈归海看方汶应该没什么事了,也懒怠再多费唇舌,起身道:“这课太无聊了,回去睡觉。” 教授:“……” 众人:我也想回去睡觉! 晚上有酒宴,下午课程结束后,所有人都在积极准备,沈归海却趁着饭前的时间,带着方汶去了网球场。 “十个球,你赢了,明天不用戴锁,否则,你今晚上做尿壶。” 方汶:“……少爷,我屁股还有伤呢,您是不是让我两个球啊?” 沈归海似笑非笑:“要不我们先玩玩打脚心的游戏?” 方汶:“……” 潘磊心情不是很好,他怕自己把情绪带进酒宴,便出来随便走走,换换心情。其实一开始,他对那个小文就只是有些欣赏,他对温柔漂亮的人很没有抵抗力,容易产生好感,等他看到小文的努力和坚强之后,便有些同情,也有些心疼,虽然有些想法,但他自己并没有太明确自己的心意。直到那个方海明显“护食”的警告他,他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路过网球场,他突然顿足,那个是小文吗?原来,那个温和清俊的人也可以有如此阳光的一面。 他远远看着球场上的两个人,默默叹了口气。小文的动作有点放不开的样子,大概是不敢全力和方海较量吧,可方海的动作也不激烈,明显让着小文。两人停下的时候,各赢了五个球。 潘磊心里有点复杂,这么看,方海对小文还是挺上心,要不怎么会搞了个平手呢。 五五平,就不算赢了,方汶很久没和主人打球了,没赢也挺高兴。他拿了矿泉水给沈归海,有点无奈道:“您哪怕赢我一个球,我也没这么不甘心啊。” 沈归海知道他说的是尿壶的事,笑着扔给方汶一条毛巾:“太热了,回去伺候本少爷洗澡。” 方汶笑了:“是。” 两人这时也看到了场地外的潘磊,沈归海皱了皱眉,怎么哪都有这小子?他不爽的把球拍给方汶,低声道:“以后出来,得给你易易容,搞丑点。” 方汶笑了:“听您的。” 本来计划七天的课程,却在第四天的时候被沈意德给叫了回去。两人没和任何人说,直接就走了,潘磊也再没能得到两人的消息。 沈归海继位,频频出现在媒体上,潘磊总觉得眼熟,可一点也没往方海身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