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沉沦在性爱里,被判了情爱的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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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可笙一回到机场,就见到乔娜带着一群人守在机场候机,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的保镖清一色的举着候机牌,不知道他们的还以为他们在接哪个大明星。 谢可笙嘴角抽了抽,林元不安地望着四周,身子控制不住地想要逃,可谢可笙死死的牵着他的手。 “谢...可笙。”,林元叫道。 “怎么呢?”,谢可笙低头问道。 “能不能...我手疼。” 谢可笙失笑,“不能,我怕你跑。” “我真的,不会跑了。”,林元回答,眼睛却在四处溜,他一定要跑! “谢可笙,你可真有本事,转眼的功夫就跑了?!”,乔娜气得想扇谢可笙两巴掌,她见过不把身体当一回事的,没有见过这么不把身体当一回事的! 林元见到眼前美艳的金发碧眼的女人,下意识地躲在谢可笙身后,谢可笙很满意林元的举动,握着林元的手力度大了几分,全然不顾他牵着的男人手指的青紫。 乔娜瞧着林元,心里无比嫌弃,她儿子居然会喜欢这么一个beta?干瘦,懦弱,胆小。算了,既然她儿子喜欢,她这个当妈能有什么办法,她只要她儿子好好活着就好。 “人你接回来了,医院给我好好住着!”,乔娜说。 林元听着乔娜的话,歪了歪脑袋,看向谢可笙,“你,生病了?” 谢可笙摸了下后脑勺的腺体,刚手术完没多久的腺体隐隐作疼,“你心疼我?” 林元想了想回答,“嗯。”,既然谢可笙住院,那么谢可笙就不能关着他,医院可比家里好跑。 “先,去医院,治病。”,林元说。 谢可笙看着林元,遮掩住脸的林元看不出表情,他笑了一下,在林元的脸上落下一吻。 林元红着脸低着头攥着衣角,“能不能,别在这里亲我,人多。” 林元坐在私人医院的休息室里,局促不安地环顾四周,谢可笙被压着去检查了,休息室只有他一人。 门被人反锁了,只能够从外面打开。 林元想过跳窗,但他担心伤害到肚子里的宝宝。 怎么办,等吗?可是要等到多久,谢可笙明明不在,为什么还要关着他!他讨厌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冷冰冰地和那些保镖丢下一句看着他,就不见踪影了。为什么要看着他! 林元低下脑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他能够感觉到肚子里的宝宝又在踢他了,他柔声说,“宝宝,没事,爸爸,一定会逃的。” 门咯吱被人打开,女人的声音轻佻,“逃哪里?” 林元被吓得身子一颤,女人已经走到了他跟前,坐在他面前。 乔娜盯着林元,林元被乔娜盯得头皮发麻,两人都没有打破安静的局面,过了一会儿,乔娜才终于收回锐利的视线,涂着丹寇色的指甲缓慢地从文件夹中夹住两张文件放在林元跟前。 “等我儿子出院,你就和他结婚。” “你是beta,无法安抚他的信息素,我会安排人定期为你注射信息素。” “过两日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全身检查,确保你能够怀上谢家的孩子。” 女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将林元的人生下了定局,林元脸色苍白,他不要和谢可笙结婚,也不要怀上谢家的孩子,他已经有宝宝了! “不要。”,林元拒绝。 乔娜,“你不好好看下文件,等到我们家可笙厌烦你,你能够得到一亿美元。” 林元将桌上的纸抓到手中,发狠地撕碎,将撕碎地纸全部丢在乔娜脸上,他瞪着乔娜,“我说了,我不要!” “不要?”,乔娜不慌不忙地将自己头发上的纸屑拔掉,“你以为你的意愿重要?” 林元急了,声音听起来嘶哑,“我说了,我不要,你,放我走好不好,谢可笙很好,很优秀,有很多Omega,和beta会喜欢的,也有,很多人会想嫁给他,我,我不适合。” 乔娜听的烦躁,“我当然知道你不适合!但我儿子喜欢你!他只要你!” 林元脑子疼的要死,他不懂,也不理解,谢可笙为什么会喜欢他。 “夫人,少爷醒了。不要其他人去,只要...”,推门而入的保镖对着乔娜说。 乔娜揉揉太阳xue,示意保镖把和刺猬一样炸着毛的林元带去病房。 林元挣扎着不想去,却被保镖一个手刃敲晕,将他丢进了病房。 腺体恢复手术对于alpha来说无疑是一场凌迟,他们会受到常人无法想象的精神摧残,肾上腺素会飙升到临界点,他们会变成只会zuoai的疯子,只有Omega的信息素才能够安抚。 在林元进去之前,谢可笙已经注射了好几管抑制剂和麻药。 几个医生护士退出一片狼藉的病房,心有余悸,这就是S级alpha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和力量吗!太瘆人了!谢可笙的意志力,冷静,让他们产生怀疑,alpha真的会受到情欲的影响,沦为只会发情的公狗吗?当然,所有的数值都表示,谢可笙的身子已经到达了临界点,再不发泄谢可笙就会废掉! 他们不知道谢可笙能否被这个beta安慰,beta的信息素向来稀缺,可谢可笙的意识在抗拒Omega的信息素,他们只能寄希望于里面的beta,能够安抚里面即将醒来的狂躁的狮子。 林元从昏迷中转醒,他睁眼看见谢可笙正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林元被谢可笙看的发麻,还没有说话,他就被谢可笙抱上了床,谢可笙跨坐在他的身上,林元感觉到自己小腹的振疼,他惊恐地推着谢可笙,他怕谢可笙压坏他的宝宝。 谢可笙摘下林元的口罩,帽子,露出男人惊恐的脸,他低下头亲吻林元被帽子压来渗汗的额头,舔舐着林元脸上的每一个部位,他似乎觉得舔舐不过瘾,改为啃咬,林元的脸上全是口水与牙印。 林元下意识地躲避着,却被谢可笙牢牢地护住脸。 谢可笙咬上心心念的嘴唇,他发力地咬着舔着,直到那嘴唇渗出血,沾满了甜腥味。 林元害怕极了,他的下半身却坚挺了起来,孕妇向来都情欲旺盛,但谢可笙并不是在挑起林元的欲望,他只是单单眷恋林元的身子。 谢可笙将林元的衣服脱掉,紧紧地环住林元,生怕林元跑掉一般,林元被他锢地无法呼吸,整个身子都和谢可笙融为一体般,密不可分。 漫天的汽油信息素的味道带着腐朽破败的生息,将病房每一分多余的气息都吞噬,直到只剩下腐朽味。 林元想说话,却说不出话,他只能够安静地被谢可笙环着,他的脖颈腺体位置有谢可笙微弱地呼吸声,挠的他痒痒的不舒服。 林元没有办法转过身,他只能猜测谢可笙睡着了,他摸了摸肚子里的宝宝,他的宝宝在拼命地踢他,让他疼的肠子直颤,汗水直流,他的宝宝还在闹腾,他的宝宝想休息了,林元想。 林元再次醒来时,环着他的手臂力量消失了,谢可笙坐在床前,背对着他。 林元没有出声,他不想让谢可笙知道他醒了,但谢可笙彷佛感知到他醒了,转过身抱起他,哗啦啦地水流声不断,林元蜷缩在浴缸里,谢可笙拿着淋浴的喷头,待水放满后,才将喷头丢一边,和林元挤了进去,水温刚好,微微发热。 林元想叫谢可笙,谢可笙却环住林元,嗅着林元后颈传来的信息素味道,用虎牙小幅度地啃噬,林元被咬的发麻,身子颤抖着,脚趾因为泛痒在水中收缩成爪状,他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他知道谢可笙又睡了过去,咬着他的后颈睡了过去。 林元是被水冰醒的,长时间泡在水里让他的皮肤发白发皱,谢可笙裹着浴巾,在镜子前吹头发,林元从浴缸中爬出来,他的手脚软无力,险些摔倒在地,谢可笙抱住他,将他放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才将吹风机拿出来递给他,插好电后跪扒在地上,头靠在他的脚上。 林元颤抖着手举着吹风机,手指穿梭在金黄色的发间,微热的风透过指尖传到身体,让他酥痒难耐,谢可笙被吹的惬意的眯起了眼。 手间的发丝完全干透,林元收了吹风机,谢可笙又趴在他的腿上睡着了,窗外的风吹动窗帘,霞红色的落日余辉映射在少年干净的面庞上,像只高贵的波斯猫,静谧美好。 林元轻轻地抚摸着谢可笙的头发,他向来喜欢阳光的事物,也向来生活在阴暗的角落,他在谢可笙的脸上落下一吻,犹如他们两人初见时,他躲在暗处偷窥他的圣果,他是伊甸园的罪人,谢可笙是他觊觎已久的果实。 或许是太疲惫,林元又睡了过去,醒来时,谢可笙跪在他的双腿间,虔诚地亲吻他的背部,他扭头酥麻着身子想要拒绝谢可笙的啃咬,却被谢可笙按住头,长舌探入口腔,贪婪又急不可耐地摄取他身体里的每一分氧气。 良久漫长yin靡的接吻才温柔地结束,谢可笙的舌尖从他的脊背滑到手臂又慢慢地探寻而下含住指尖,林元酥麻一片,他的后xue分泌着肠液,一张一合地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般等人残忍的摧残。 他叫着谢可笙,谢可笙却如没有听到一般,林元想翻正身子,却被谢可笙死死地按住,谢可笙的手指探入后xue,林元酥麻地叫了声,林元的后xue已经被分泌地很滑润了,手指轻轻松松地就能探入。 林元只听到谢可笙低沉地笑了声,插在后xue的手指就没有了动静,谢可笙又睡过去了。林元又气又无奈,只能趴着枕头,任由停留在自己后xue的手指驻足。 林元是被疼醒的,乳白色的天空乌云沉沉,轰隆地雷声夹杂着闪电,震人心弦,谢可笙掐着林元的腰,和钢筋般硬的yinjing抽插在林元的后xue中,林元想逃,身后的力量却把他按回原地。 jiba摩擦着林元的生殖腔,生殖腔小又紧实,一层软糯挤压着空隙,给硬挺的jiba让道,让jiba顶着狭小的地方,让身体主人撕裂般的疼痛。 林元冒着冷汗,嘴里喊着谢可笙,不要。谢可笙却温柔的曼斯条理地摩擦着那份软rou和敏感的小豆豆。林元身子每向前爬一步,他身后的人就拖着他往后一退,直到他们两个人紧密地合在一起,身后的人才大力抽插起来。 林元仿佛沉溺在深海里,他想起和谢可笙一起去水族馆看的鲸鲨,他就如鲸鲨一般,奋力地想跳出鱼缸,却又眷恋水带来的温柔,翻涌起的白色浪花,是它拼死挣扎带来的美景,本是潜伏在深海里肆意自由,却被关在一方天地任人观赏。 guntang的jingye打在生殖腔内,林元还没有从情欲中清醒,又被谢可笙抱了起来,谢可笙摸着他的肚子,绿色的眸子亮着精光,良久才伸出舌头舔舐肚脐眼,林元被舔的双脚绷直,谢可笙将他放在椅子上,跪下身子含住他的睾丸。 “谢可笙——”,林元叫道,谢可笙的手覆在他的yinjing上,又死死地掐住他的guitou,让他无法发泄出来,他红着双眼,谢可笙才将他的两只腿抬起来,他半个身子倒立,谢可笙如恶狼般抠挖着他生殖腔里的jingye。 林元快受不了时,谢可笙才又把自己的jiba插了进去,进行又一轮的打桩,快感一阵阵地冲击着林元的大脑,让林元没有办法想其余的东西,他只想被填满,只想被guntang的jingye冲刷满身的污渍。 他,是被情欲掌控的无可救药的人,而谢可笙是情欲的cao纵者。 林元不知道做了久,他只知道他一次次醒来,一次次地睡过去,每一次谢可笙都比他先疲惫,却每一次比他先醒,精力旺射地折磨他的身子,不带喘息的,他感觉到有人送饭进来,谢可笙抱着他,嘴对嘴的喂他吃的,喂完后两人又抱在一起睡着了,病床前的躺椅,对着窗外一摇一晃,窗外是明媚的阳光与成群的候鸟。 他们沉沦在性爱里,他们被判了情爱的无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