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给您舔干净,行吗
段棠安跪坐在木质的地板上,身上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和服,红色小团花的刺绣还有大团花的图案被精致的绣在衣服上,织入金线的袋带缠绕在腰间,显得那抹腰极为柔韧。 他的头发也被打理过了,带的柔顺的假发被编成几股缠绕在一起盘了起来,而后只是随意的被插入了几根作为装饰的发簪,耳侧又刻意留下几缕碎发,显得那被仔细修饰过的脸侧更为柔和。 裴向玙坐在蒲团坐垫上,看着段棠安跪坐其间,手上动作不停,像一个尽职的茶艺师为自己沏茶,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一小截精致的下巴,不过从段棠安手上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来看也知道他不可能是个生手。 他身上待发掘的秘密看来还有很多,裴向玙品了一口茶在心里想到,尝起来醇香清雅,也不可能是一段时间就练出来的。 段棠安忍受着身上被绳子摩擦的不适感,尽力让自己把学到的东西完美的展示在裴向玙面前,他对自己要求很高,不做就算了,要做就要做的完美。 放下了茶具,沏好了三杯茶段棠安才侧身动了几步,跪坐在裴向玙的一侧,双手交叠放在腿上,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安安静静的做一个摆件。 四个人的包间空间也很大,然而四个蒲团垫上只会坐三个人,他今天的任务就是安静的做裴向玙带来的女伴,而不是段棠安。 段棠安微微动了下有些发麻的腿,蜿蜒在他身上的红绳就开始动了起来。 只是粗糙处理过的绳子还带着毛刺,扎在皮肤上一经摩擦那滋味自然不算好受,更何况他除了外面这一身遮蔽皮rou的衣服以外内里什么也没有,几处柔软的地方在摩擦之间早已经泛起了情欲的红,但是谁能想到精致领口包裹下的是一个除了红绳以外不着寸缕的人呢。 裴向玙看了眼段棠安,放下了茶杯,扫了眼时间才去伸手去扯了扯那一小段刻意留出来的绳子。 红绳勾连交错间也离不开一个个节点。他在龟甲缚的基础上做了些改变,用绳子做了十字型的捆绑后做了个连结勾在了段棠安的脚踝上,预留的长度只能够让他堪堪跪直身体,只是那个紧绷红绳在牵连之下会带着全身的绳子都在摩擦。 这小节绳子就是那个节点引出来的绳子。 段棠安闷哼了一声,在他那个敏感地位的划过的麻绳带来的快感过于强烈,可那针扎似的痛感也不容忽略。 他也不重欲,可身子在几年的调教之下早就离不开情欲,更何况裴向玙也有意让他禁欲,他自然不可能自己动手疏解,再加上最近的事,仔细算来他也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裴向玙嗤笑了一下,用脚踩着段棠安腿间的凸起布料,然后问道,“多久没射了?” 段棠安把膝盖分开,方便裴向玙的玩弄,仍然维持着之前的仪态才回道,“主人,一个月了。” 裴向玙没做声,用脚拨开了那碍事的布料,慢条斯理的用脚亵玩着他的性器,接着好像忽然对那两个圆润的囊袋感兴趣了起来,他开始按压那处,力道不算重可也是实打实的威胁。 段棠安半垂着头,手放在两侧,好似被玩弄的人不是他一样,只是有些紧绷的身体,断续的喘息,还有流着水的性器都能看出他并不是表面上的平静。 来自裴向玙的玩弄就是最好的催情药,段棠安根本压不住性欲,只能像个待宰的羔羊一样祈求着主人的怜悯。 他忍不住去靠近,可磨的发疼的皮肤又在提醒着他,让他保留着几份理智。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隐隐约约的交谈声,这个包间隔得远,提前也打过招呼,这个时候来的只能是楚家两兄弟。 段棠安忍不住抬头,轻声唤道,“主人……” 裴向屿自然也不可能忽略掉外面的动静,他脚下动作不停,碾磨着那敏感的柱身,再沿着系带向下拨弄。 “怎么?现在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段棠安缓了口气才说道,“主人,求您了,回了家奴隶随便您玩。” 言下之意谁都懂,裴向玙似笑非笑看着段棠安,然后收回了脚,手指扣了扣桌面,又看向那一小块水渍。 “等会还要见客人,现在把这收拾好。” 收拾好不止这一块地方,还有被玩弄着勃起欲射的性器,段棠安自然明白。 他伸手把性器掐软,接着在裴向玙淡淡的目光下弯了腰。 ………………………… 楚琛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了跪坐在裴向玙旁边的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精致的和服,低垂着头,头发盘在头上优雅又大气,面具下面露出的半截下巴肤白若脂,就算看不见正脸也能知道是一个美人。 他只匆匆扫了眼就看向主位的裴向玙然后问道,“段棠安呢?今晚不是只有我们四个人吗?这个女人为什么来?” 他质问起来看起来气势汹汹,可裴向玙连端茶的手都没顿一下,接着反问道,“我说四个人,没说是哪四个人吧?” 迟来一步的楚峋站在门框前看着楚琛落入下风也没想着帮忙。 所谓商人哪有永远的敌人,只要利益牵扯了那都可以成为朋友,更何况他们关系本就不差,而且他也看得出裴向玙心情不错,根本就没有平时的气势,就是在逗弄楚琛罢了。 楚琛前几天还被哥哥隐晦的提醒了一下段棠安的关系,在那天送花和解之后他已经单方面把段棠安当成自己的朋友,结果现在看着裴向玙带着一个陌生女人来赴约,还敷衍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气之下质问道,“你不是跟段棠安是一对吗?你现在带个女人来对得起他吗?” 裴向玙手一抖,猝不及防之下茶水都洒出来了些,他还从来没有被这样问过,跪坐其侧带着面具的段棠安更是直接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了。 这下连楚峋也愣住了,他是隐晦的提醒裴向玙跟段棠安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可也没说是情侣关系啊! “被我说中了吧!”楚琛见裴向玙没有回应,气势上涨,又接着说道,“我就知道,难过他们都说你天天虐待段棠安,他都不知道你身边还有别的女人吧?” 裴向玙还没来得及问都从哪里知道听出来的消息,楚琛就被楚峋堵住了嘴。 楚峋一手压着气势汹汹的楚琛,一边打着圆场,“裴总见谅,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闲言碎语…” 哪知道楚琛情急之下又挣脱了楚峋的压制,紧接着说道,“才不是闲言碎语,我亲眼看到了,段棠安前两天走路都不对劲,你敢说你不是打他了?” 裴向玙放下茶杯,不容反驳的说道,“我打了又怎样?” 楚琛也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听到,“就算我在外面养了女人又怎么样?你能做什么?劝段棠安离开我?你大可以一试。” 他哪注意得到这是个假设句,一时气结,指着那个女人的手气的都在抖。 裴向玙还嫌楚琛气的不够,单手挑起了旁边楚琛口中那个女人的下巴,“给你个机会想不想离开我身边?” 楚琛只看见那个女人垂着眼睛,摇了摇头,然后裴向玙唇角勾出来一抹满意的微笑。 他从小见到的的都是一对一的关系,哪见过这种事情,气急之下端着一杯茶就泼了过去,骂了一句“无耻”,转身就大步走出了包间。 楚峋眼见拦不住,外加看着局势还算缓和,就看着裴向玙逗弄着楚琛,哪知道自己的弟弟居然泼了一杯茶水,只留下这一个乱摊子。 楚峋看着这狼狈的局面,一边构思着措辞准备赔礼道歉,忽然就看着那个一直被当做花瓶的女人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极为熟悉的脸,甚至于他们前两天还在一起合过照。 他的脑海里划过无数想法,正准备开口就听到了熟悉的一声,“楚总。” 收好了心思,楚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神色自若的打着招呼,“裴总,段总晚上好。” 裴向玙皱着眉头,他被枪顶着脑门的脸色都没有这么难看。虽然是他逗弄在先,可这沾了水的衣服黏在身上感觉也不算好,也是巧了,那一杯水基本上都泼到了他的裤子上。 看着裴向玙没有回应的意思,段棠安微微抬头,然后看向楚峋,脸上带着温和有礼的笑,“楚总,下次再约吧。” 楚峋见受害者都递了梯子,顺势就说,“那下次再约,正好我也要去看看楚琛那个小王八蛋。” 他一边转身向外走,一边回想着匆匆一瞥间看到了裴向玙狼狈的姿态,从裴氏易主以来,谁还能看见这裴向玙难得的这一面,若不是情形不合适,他都想拍照留念了。 人都走尽了,段棠安才跪在裴向玙旁边用和服的袖口的布料擦拭起他身上的水渍。 “你倒是会做人。”裴向玙看着人给自己擦衣服,扯着那小节红绳,“来,说说你现在要怎么处理这个情况?” 段棠安停了手上的动作,然后看向裴向玙回道,“奴隶给您舔干净,行吗?” 一杯茶水本就不多,尽数浸润到了裤子的布料里,这个舔干净也自然不可能是字面的意思。 裴向玙手上的动作没停,眸色一暗。 没收段棠安之前他倒是有几个奴隶,床伴自然也有,但是自从他开始着手调教段棠安以后也没有养过其他人,毕竟还是自己一手调教的人更合自己心意。 段棠安这些天没被允许发泄过,他在别人身上也找不到发泄的欲望,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这下子全被这一句话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