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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开始二[充盈/皮制头套/封闭五识/灌食]

    “……够、够了……已经满了……不能、不能再灌了……哈啊……”许是因为孕子的原因,水液甚至尚未达到从前充盈xue蕊的三分之二,沐风便已承受不住地哀求出声,仿佛再过一时半刻,那水流就能从口中喷出……

    身体出于自我保护而开始挣扎,然而沐风被紧紧束缚的脖颈、双腕挣得通红,在上位者眼中,也不过是极其微弱的反抗。

    隼墨闻声,蜻蜓点水般瞥了一眼沐风已然汗湿的面颊,俯身将手轻覆他肚脐之上,察觉到内里确实水液澎湃,这才将水车停了,却道:“风儿是怀了孩子的人,都说为母则强,风儿倒是更加娇气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金剪轻轻剪断了他腿上、足踝处的半凝药纱,将其小心地揭开,裸露出各处入了骨针的关节。

    为奴者曾经肌rou紧实有力的双腿此时松弛无力,膝关节、足踝处甚至肿胀如馒头。

    隼墨握着冒着热气的濡湿布巾,小心翼翼地将上面残余的药物拭去,头也不抬地淡淡说道:“为夫停了水车,可风儿还需忍耐片刻,这灌洗之水放了温养xue儿的药,且有利于扩撑产道,你还要细细体会才是,不然,岂非辜负了为夫的心意?”

    沐风用力摇首,嗓子却因脖颈的禁锢而被压制得只能徒劳地嘶嗬喘息。他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高耸的肚腹阻挡了他的视线,却没能隔断身体各处的感知——

    都说怀了孕的女子欲望更胜从前,这句曾经友人吐槽的话语从未如此清晰地在沐风耳中回荡。

    明明小腹痛得、涨得几乎快要炸裂开来,他却仍感觉到无法满足的空虚,那种渴望贯穿、渴望极致巅峰的rou欲逼得他恍如倒错。

    沐风知道,他刚刚其实不是想求一个释放,然而,真实的欲望他说不出口。即便往昔如烟,他仍如同一个懦夫逃避着,他不敢面对这具身子已畸形如此,竟然还可以继续堕落下去……

    然而精神可以自欺欺人,rou体却诚实得可怜。

    沐风看不见,他那紧紧夹着一双xue塞的蕊洞是如何像一只小嘴儿般收缩又放松,如此循环往复地含弄假物,更看不见,他自以为废了的双腿肌rou,此时竟也在细微的抽搐着,想要夹紧些什么,却求而不得。

    时间过得慢、却也过得极快,在沐风双眸彷徨,在脑中一遍遍斥骂自己、回避现实之时,上位者早已将他双腿仔细检查过一遍,发现骨针没有移位,并且排斥现象轻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令水车逆向流转,让沐风那一腹的浣液不疾不徐地xiele出来。

    ……

    隼墨抱着沐风再次来到瑶殿后殿时,已近辰时。不远处桌上菜色丰盛,殿中弥漫的饭香让沐风动了动眼眸,从浑浑噩噩变得清明,饥饿感来得格外突然而鲜明,且极猛。

    然而意外地,上位者径自越过了早膳,将他放到了那曾经睡了无数个日夜的拔步床上。

    镂空的柜门开了又关,早已裹了一身松垮黑袍的人影端着一个玉盘坐在了自己身侧。玉盘同样熟悉的很——那上面曾摆过层出不穷的调教用具,并且每一样都或早或晚地用在了他的身上。

    沐风眼中闪过浓重的惧怕,却不敢在这时再多说一个字。

    隼墨微凉的手背滑过眼前人儿的侧颊,上面雀鸟展翅:“还记得本座昨日说过的话吗?本座绝不会再让风儿做出自戕,同时伤及你我孩儿的举动。”

    沐风甚至来不及出声,唇便被一根手指封堵:“嘘——风儿不要说话,听本座说。”

    隼墨垂首,面上的笑容温柔异常,放在宫外,这足以蛊惑随便一个女子溺毙其中,然而此时此刻,却让躺在床上无声睁大了眼睛的沐风瞬间寒毛林立。

    “本座昨晚仔细想过了,风儿有了身孕,于你我二人修的玉、瑶二法最后两层,更是有利,或许,我们真的可以达到几任宫主都未曾触及的境界。”

    闻言,沐风一怔,rou体仿佛被重重枷锁层层锁住,让他的心头无力到升不起一丝反抗,仅剩下无穷无尽的绝望,几乎化作实质,满溢而出。

    软牛皮裹了生rou条的粗硕阳具缓缓探入口中,深及咽喉,为了吞下它,沐风被迫仰首,特制的底座正好封住了他被撑圆了的双唇,只留直径不过一公分宽的中空管道,以便灌食;粗若小指的耳塞长约一寸,柔软而颇具弹性,被上位者一手一只,同时小心地送入为奴者的耳道;密不透光的眼罩随之覆盖,暗扣紧紧扣于脑后……

    最后,一片黑暗中,沐风感觉到的,是紧紧压制住自己五感的、冰冷的皮制头套。

    窒息感,如潮水,涌了上来。

    隼墨依旧笑着,唇畔的弧度从始至终,如一。眼前的黑色头颅,泛着幽蓝的暗光,若将手置于鼻孔处,就能清晰地察觉到对方紊乱无序的呼吸。

    上位者无奈摇首,似是自言自语道:“怕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了,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学不会依赖本座……”

    曾在无尽深渊翻滚哀鸣的人,即便再次获得光明,也永世不会忘记在黑暗中从挣扎、到放弃的浓重绝望。那是仿佛不曾存在于世、不曾活在他人视线中的迷惘,与失去方向的彷徨。

    曾几何时容颜如玉的青年,此时因着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只能无助地呜咽摇头,四肢瑟缩。

    垂眸凝望着沐风的上位者眉目缱绻,映在他眼中的,是眼前之人仿若求救的微弱挣扎,而他,对此十分满意。那甚至都称不上挣扎——数不清次数的教训早已让为奴者对于上位者施予的一切,逆来顺受。

    无声欣赏了一会自家风儿此时的情态,隼墨才悠悠叹了口气,“罢了,再让风儿适应一会儿,用完膳在收拾你。”

    隼墨一手控制装了一碗粥的水囊,一手小幅度地上下左右摇动沐风深含的硕阳口塞底座,在看到对方几欲干呕时,方才倾倒混了诸多养身之物的温热稠粥,通过口塞的中空管道,直灌食管。

    而察觉到了外物入喉的沐风,欣喜迫切之情隔着头套引得隼墨轻声哼笑,眼看他殷勤地调动着喉舌,迎合巨物,在抽插中吞咽粥糊……

    ——

    依旧是昨日的凉亭,然而不同于昨日行走过去,今日的沐风,是被上位者横抱在怀中过去的。

    殿门洞开,当春日微凉的风拂过全然赤裸的身体时,沐风原本不过松松搭在隼墨肩上的双臂瞬间肌rou绷紧,无措地用力环住了对方的脖颈。

    死寂的黑暗中,沐风惶恐地睁大了双眸,望着眼前如同漩涡的黑洞,切肤的羞耻、恐惧让他无意识地哆嗦了一瞬,随即又被强压下来。他只敢以漆黑的头颅摸索着仰首轻轻蹭向那人的颈窝,喉中发出沉闷的呜呜声,希冀那人的宽宏大量。

    四月的春色正好,然而雾色的帷幕厚重更胜昨日,将整个凉亭遮挡得密不透风——挡得住宫中之人的窥视,却隔不住乐音。

    “开始吧——”

    惯于享受的上位者为了不至于今日过得太过无聊,命宫中擅乐理之人绕凉亭而坐,弹奏那靡靡之音,为他和他的风儿助兴。

    石桌与贵妃椅早已被挪走,取而代之的,是一架偌大的圆形床榻嵌在凉亭中,榻上云锦柔软丝滑,一侧矮案凭几俱全,数个玉盘呈上叫不出名字的奇yin巧具,榻周或支或垫着诸多靠枕。

    将双腿无力的沐风放在床榻中央,隼墨不紧不慢地褪了外袍,浑身一丝不挂,坦然走至凭几旁,手肘撑起 悠悠地侧靠半卧,沐风便在身侧。

    而意识到自己已然离开了瑶殿的沐风,沉浸于仿佛赤裸于人前的可怕情景,双臂颤着摸索四周,试图确定些什么。

    然后——

    他,摸到了那人炙热灼人的阳具。

    “呵呵~风儿竟这般迫不及待……”拖过最近的玉盘,隼墨狭长的眸子眯起,唇角勾起:“既如此,为夫怎能不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