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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责三[春膏亵玩/脐钉/蝶虫入宫]

    “杀了我吧,隼墨……”

    沐风嗓音嘶哑的开口,背于腰后的左臂缓缓滑上只稍显轮廓的孕腹,“我早就不该苟活至今……”

    “啧……刚刚本座还觉得风儿摆出的认错态度足够好,差点便松口饶了风儿呢。”噙着一丝晦暗的笑意,隼墨抬手从不远处的桌上隔空招来了一只白玉口塞,亮白莹润的玉石在同样如玉的手掌中缓缓滚了一滚,最终稳下——

    “风儿这张小嘴儿也是,为夫悉心调教了这么久,下了床便好似六亲不认,半点吐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分量颇重的白玉口塞比之婴孩拳头还稍大一些,被上位者缓缓捏着抵在了下奴血色浅淡的唇边,隼墨语气格外温柔地说道:“乖,张口——”

    硕大的玉球寸寸陷入柔软而诱人的唇瓣中,最终消失不见,望着对方两腮圆鼓,只能呜咽出声的模样,隼墨的眼角眉梢这才染上些许满意,“为夫还是那句话,风儿既不会说话,便少说为好,毕竟,风儿还怀着本座的孩子,万一把为夫惹火了,你承受不起的。”

    沐风自从被把出喜脉,除却身上必须的装饰,便再未受过太多磋磨,突然之间再次含入如此尺寸的口球,落入久违的不堪境地,一时竟是格外的难受,心间不知其所起地泛起浓重的失落。

    长指缓缓勾起玉球垂落于娇奴两侧唇角的银丝,隼墨向前俯下身子,如同拥抱般将忤逆不驯的奴儿纳入怀中,两条银丝在其脑后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上位者养尊处优的一双手顺着银丝的垂落滑至下奴的后颈,如同安抚什么受惊的小物一般一下一下地捋着,口中却是随着温柔的动作一字一顿地吐露出残忍的话语——

    “即使孕子,三纲五常所在,无论是宫规还是家法,风儿既然敢自戕,便该走这么一遭长一长记性。这么久了,心竟然依旧跟长了草似的。”

    对掌心之下娇人儿的轻颤视若无睹,隼墨一扫方才漫不经心的状态,收手起身,径自走向了前方的石桌,头也不回地说道:“躺上去,腰后垫枕,双臂抱腿打开到最大——”

    重重地一阖眸,沐风仰首喉咙滚动,原本好听的嗓音此时如同粘成了一团,混糊不清地似泣似应了一瞬,四肢迟滞而僵硬的爬了起来。

    如同一方小榻般的敞椅半人之深,靠枕软垫尽有,乍一看舒适至极,可是,却尽是为了折磨受罚之人而备下的。

    椅塌舒软,为了达到对方想要的效果,沐风狠心在后腰处塞了两只靠枕,感受到小腹高高地挺起,这才稳了稳身形,控制着支棱在榻椅外面的两条长腿缓缓曲折、抬起,然后被双臂分别环住,分之最大——如同一只袒露出肚皮的可怜青蛙。

    然而令沐风最绝望的却是,仅仅是摆出了这么一副姿态,他那坠着乳环的双樱便已然硬挺如斯,腿间覆盖着一层厚软绒毛如同兽茎般的那物同样悄然直立,紧紧箍着锁阳环的根部泛起细细密密的酥麻与痛楚……

    而自从孕后,每日被百般把玩却几近两个月不曾被允许泄过的玉囊则饱满浑圆到畸形,平日里每一次夹腿小步缓行于下位者而言,都无异于一次处刑,抑或说提醒——无时无刻的欲望煎熬中,夹紧相磨,是绒毛挠搔下的酥麻胀痛;岔腿而行,则是欲求不满,是丑陋无矩。

    深陷在火红狐毛中的锁囊环隐约,其上的碧玉铃铛却旁若无人地随着呼吸而响着,引得专心挑选戒具的上位者唇畔轻挑。

    ——

    径自指天的玉茎被上位者捏着铃口垂落的金丝硬生生拴上了腰间的悬链紧贴小腹,将下方没了遮掩的一双水xue彻底暴露了出来。

    隼墨指甲莹润的长指轻轻陷入水意盈泽的花蕊,口中淡淡说道:“两年了……再过二三月,风儿便正式入宫两年了……这两年里,本座自问,无论是做师父、做主人,还是说作为人夫,无一日不尽职尽责,引着风儿一点一点知晓人事,入风月却脱俗尘。”

    食指细长,轻而易举地便被吞吃过无数次、无数种粗长硕捂阳的yinxue儿纳入吮裹。隼墨细细地在软腻xue儿中画圈研磨,感受到连指甲缝中的yin春痒膏都被吮洗得一干二净,才慢条斯理地抽出,而后沾之再入,“都说山中不知岁月,你我二人同床共枕、翻云覆雨无数个日夜,为夫是真的没有想到,风儿竟能忍心做出戕害幼子、弃夫轻生之事,真是……”

    隼墨沉沉的嗓音拖长,眸中毫无暖意地睥睨着被自己一根指头玩得sao动而yin态尽现的沐风,半晌讥讽出声:“欠cao!”

    然而沐风已经无暇顾及上方之人的羞辱了,被用心浇灌了六百多天的yin花早已在rou体、在骨缝生根发芽,而层出不穷的奇脂yin膏更是火上浇油……

    此时此刻,那难以形容却如挠心肺的yin痒热胀激得沐风双眸氤氲着重重雾霭,唇瓣虚张,春息吐露,只剩下了熟稔到骨子里的习惯:婉转轻吟着双腿分得更开,腰肢反躬,向上贡挺着自己的一双xue儿,期待着对方的赞赏,渴盼对方居高临下的临幸。

    “呵呵……”不自觉地轻笑出声,隼墨耐心至极地往牝奴前后一双xue眼中涂完了整整一盒半凝膏脂,然后随手抽出帕子细细地擦试着自己的手指,将眼前眉眼尽是春潮泛滥的晾在了一边,才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果然还是这两个月让风儿过得太自由了些,散漫滋生不驯,倒是本座的错漏了……”

    温热的大掌轻轻落上沐风因着姿态而更添凸起的小腹,隼墨眼底渐生戾气,那些收敛了许久的阴暗的、诡谲的想法再次冒出:“放心,不会再有一次了,为夫,会好好护住风儿的。”

    耳畔吟声渐浪,隼墨却恍若不闻。毕竟,被鞭子与阳具调教出来的下奴,不论其他,至少在床上,是绝对驯顺的。

    ——沐风当然乖驯,因为,无数次白昼深夜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煎熬欲望之时,他听得最多、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便是:“不准动,姿态要yin而不乱。”

    最开始,控制不住、压抑不住渴望的他乱过,后来,偶尔逆反之心压不住反弹暴戾起来的他也故意乱过,然而,一次、两次、三次……当那些奇yin巧具一一咬上他的身体时,他后悔了。那人总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撕破他的伪装,扒开他脆弱的皮囊,换以对其永怀敬畏的心。

    欲望从腿心而起,如同剧毒,迅速漫向沐风的四肢百骸。

    ——这是一种新药,沐风的大脑迟钝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便是这一丝丝后知后觉的清醒意识也转瞬溃散了。

    隼墨垂眸望着眼前之人高耸的小腹上一点点盛开的血莲,嵌着硕大红宝石的脐钉愈发夺目,待到莲心终露时,抓住那一瞬间指尖运力,卸下了那枚绚烂的鸽血宝石!

    深及胞宫的脐钉内,细小的暗道终于得见天光。剔透的宝石被隼墨随手扔在了一旁,上位者拿起一根沾满了沐风yin液的细长玉棒,小心地引着一条背生似蝶小翅的蛊虫爬在了脐钉管口。

    ——

    当沐风还在绝望地困惑于自己为何没能小产死去之时,他的掌控者已经立即飞鸽传书去了药王谷。

    曾经的孕虫护主死去,化作了养分滋养脆弱的孩子、反哺母体,隼墨必须再植入一只。

    这只背生小翅的似蚕蛊虫从存在的那一刻便以沐风的情液混以隼墨的精元为食,此时,嗅出管道另一端弥漫散发的yin香,蝶虫已然兴奋至极,毫不犹豫地爬进了直通胞宫的管道中……

    就在蛊虫消失于脐钉另一端的一刹那,隼墨调动了丹田,玉法全然运转,变红的指甲在沐风的呻吟声陡然高亢尖锐之时,拿捏住了那根粗若小指的脐钉——无人看得见,那些反扣住脆弱宫壁的暗爪变得圆钝、缩短,然后凭空消失,被上位者缓缓抽出。

    而进入了胞宫如鱼得水的蝶虫,此时早已悄无声息地依附在了还未彻底成型的婴孩前额眉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随其一同攫取来自母体的养分。

    小小一方凉亭中,紊乱的喘息声、哭腔浓郁的啜泣声交错……

    沐风急促的呼吸着,丹田功法突然自动运转裹挟而来的情欲如同滔天巨浪,霎那间淹没了他的神智,那些犹如什么爪子在挠般的暗痒,脐钉被抽出时的隐痛,他半点没有察觉到。甚至于,被欲望吞没时亦死死扣住双腿的他,连被双手抓出极深凹陷的双腿那明显的痛楚都没能意识到。

    失去了脐钉,被长久撑开的肚脐幽幽的洞开着,仿佛在向上方面色晦暗的上位者邀约着什么。

    思量片刻,隼墨俯下身子,右掌温柔落在了沐风的面颊,唇星星点点地吻着对方如霞的红晕,一路咬上了他柔软的耳垂,蛊惑般低语道:“乖风儿,我们不走路了好吗?日后,为夫做你的腿,嗯?”

    系于后脑的银丝散落,上位者扯出了娇奴口中湿泞温热的口塞。

    眼前如烟花绚烂绽放,沐风耳中只有被放大了无数倍的铃铛声,他自己模糊不清的求欢声,隼墨的声音仿佛从极其遥远的云端传来,那低沉一如既往的嗓音,无论所言何物,都让他肌肤颤栗不止,双蕊激动地翕张着,敞迎即将贯穿他的硬烫阳根……

    “痒……风、风儿……呜……痒……风儿、听……求、进来……”沐风表情空茫却迷醉地抬高下颔迎合着上位者的垂怜,“呜嗯……主人、主人——!呃呜……”当涨满垂坠的精囊被突然握拢,以铭刻到骨子里的手法团揉搓弄时,莫大的欢愉冲击向沐风的心中,那一刹,万籁俱寂,他终于听清了他主人的声音——

    “……为夫当你的腿,好不好?”

    好,当然好……沐风的心中所想不自知地投射出来,在恍如临仙一般的射精前奏中,久违的满足、欢喜冲得他不知道东南西北,他牢牢地记得,只有迎合那个声音、顺从那个声音,他才能更爽、更圆满……

    “乖~”

    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隼墨站直了身子,而发泄,那是不可能的事。

    ——毕竟,妇人有喜,最忌气血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