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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花五(玉袋调J/驯化/后主掌掴之矩

    六次高潮,六次泄精,却每次只容出一滴,沐风欲望勃发的分身仿佛永不会趴伏软下,巨阳在一双润xue中几乎还未如何抽插,下位者便再次轻易地花xue潮喷。

    声音嘶哑的喘着、吟着攀上了又一重高潮,沐风绝望却又期待地感受着内力又一次在经脉中游走,抵达那一处最敏感所在——被银链上下牵引扭曲的分身跳动着,然而入了簪的物什没有释放的机会,饱满的囊袋抽搐痉挛不已,随之rou眼可见的再次倏地小了一圈。

    ……

    酉时初(下午五点),隼墨挥袖松下了沐风手腕脚腕的锁环。

    此时的沐风,侧卧趴伏的身子汗珠莹亮,交错的双腿间露出的两只玉袋再不复先前的圆滚肥满,只有婴孩拳头般大小。然而表面曾经被满涨内里撑开舒张的柔软褶皱却是无法变回曾经光滑紧致的模样,若是居高临下的望去,竟显得下位者的那里有些可笑的松弛耷坠着,似个只装了半满的布袋。

    隼墨伸手分开了沐风的双腿,看着他仰面朝上、似昏似迷,即使摆脱了禁锢却也没有一丝气力移动脱逃、仿若濒死的样子,眼神含了几分柔意,探手抓住他腿间的jingye袋子,一边轻掂一边说道:“风儿的玉袋少了许多存货,是不是感觉轻松了许多?”

    说完隼墨摇头轻笑,手指顺着细细的银链将夹了蕊蒂大半晌的夹子小心拿掉,甚至还怜情蜜意地揉了揉指腹间软中带硬的蒂珠,将两瓣张开的花唇阖在了一起。乳夹、铃口小环连着茎簪被先后撤掉,隼墨抱起四肢软垂的沐风下了床,走向盥洗室。

    ——

    灯火通明的大殿中——

    “风儿,告诉本座,现在,你是谁?”手中不紧不慢地转着一根细长的软鞭,隼墨望着眼前跪立的沐风,缓缓问道。

    “风儿是……”身子依旧残留着几分酥麻与软意,沐风安静地望着眼前之人衣着整齐的胯间,说出口的回答却是突然有了几分迟疑:“风儿……是您的徒弟,是您未来的后主……”

    狭长的凤眸微眯,隼墨挑唇一笑,“是吗?风儿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俯身,叩首,沐风知道,自己的答案没有令那人满意,然而唇蠕动着,却终究不愿承认另一重身份。

    嗖——!

    三尺长的软鞭在空中掠过,威胁性的破空声蓦地灌进了下位者的耳中,沐风的眼前却恍惚看到了了自己被一次次鞭打的画面……怕疼怕惩罚的奴隶身子瞬间剧烈一颤,瞳孔颤抖着说道:“风儿、风儿还是主人的奴隶!”

    “迟了~”隼墨绕着跪地伏身的沐风走了一圈,垂首时唇畔的笑意不及眼底,“做本座的奴隶便这般难以启齿吗?本座原想着,若是风儿刚刚干脆利落地回答了本座,本座都不太好进行下面的功课了,没想到……啧啧,清醒的风儿总是不太乖,想来,是下午的功课过得太轻松了,对不对?”

    “不——”方才还恭敬触地的头颅倏地抬起,沐风急迫的想要辩解些什么,却被对面那人一声悠悠扬扬的“嘘……”给塞回了腹中。

    “上午,是调驯风儿的xue;下午,是训练风儿的姿态和玉茎春囊,不如风儿来猜一猜,接下来是什么?猜对了,本座就饶了你如何?”隼墨略微弯腰,似笑非笑的直视着沐风抬起的眼帘轻轻说道。

    精致似妖的面庞突然逼至眼前,沐风只觉双眸都似乎被对方面上的笑意灼烧得发花瞎掉,可是,刚刚还心慌意乱的一颗心却不知为何,突然就定了下来。

    浓密的眼睫垂下,沐风想起了下午自己四肢全无、耳目口都不能用时的彷徨与对方施予的安抚与引导。此时此刻,自己赤裸的身子没有一丝冷意,鼓动的心规律地跳动着,这具躯壳仿佛再次陷入了那种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依赖对方的安宁与平静中。

    沐风缓缓低下了头,轻轻说道:“风儿错了……无论是何种身份,风儿此身,都是您的。风奴不该妄自揣测主人的心意……惩罚也好、功课也好,风儿都愿意接受。”

    垂在半空中晃悠的鞭梢一顿,低低的衣料摩擦声中,隼墨蹲了下来。

    奴隶被两根指头捏着下颔抬起了头,然而在上位者仿佛利刃刺出一般的凌厉目光中,却没有流露出半分欺骗的慌乱与惶惧。

    隼墨的指尖轻抚沐风面颊上的鹊印,眼中的冷光突然如潮水一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宛如孩童舔到了期待许久的饴糖一般的惊喜与克制的激动。

    双手握住沐风的双肩扶起他的身子,隼墨如玉的纤指细细地描摹沐风平静眼眸的轮廓,语气轻而微扬,却又似怕惊扰破碎了什么一般夹杂了一分的小心谨慎——

    “风儿,本座的风儿……你是本座的?”

    “是,风儿是您的。”

    “可是,本座接下来要打风儿,风儿愿意接受吗?”

    “风儿愿意……”

    “乖……我不是惩罚风儿,风儿相信我,嗯?”

    “风儿记得了。”

    “乖,不怕……一会儿就好了。”

    “嗯……”

    ——

    大殿中,隼墨端坐在上首的御座上,眼神缱绻而温柔的望着跪在脚踏前亲吻他墨靴的沐风,出口的命令夹杂着怜爱而心疼:“风儿,你是本座的未来后主,可是创出玉瑶二法的初代宫主曾有训言,哪怕有一天,后主真的坐上了前主身旁的尊位,任凭前主无论如何疼宠,每天依旧都要做到一件事情——

    那便是跪在夫君身前,自请掌掴之罚,以示己身之谦卑和对夫主的尊崇。”

    上首音落,沐风的眼眸颤了一瞬,双手在身侧不安地微蜷,平静的心湖有波纹漾起,似乎存在两种声音在不停的争吵缠打,且声音越来越大……

    仿佛“嘭”一声有什么倏地在心湖深处炸开,传出闷沉却振聋发聩的巨声。沐风的身子突然战栗起来,方才从心尖蔓延至四肢百骸的安宁与依赖恍惚眨眼间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说不出缘由的难受与无尽的空虚惧怕。

    然而,沐风微弱的反抗与违逆来得太迟了——

    “风儿,从今天起,你的后主之责就定在每日前庭功课结束之后吧。”

    隼墨探身轻抚沐风侧颊细腻的肌肤,动作是轻柔的、不舍的,口中说出的话语却残忍如斯:“风儿记住了,本座的规矩是——

    每日的掌掴之罚,都需以"yin奴请夫主监罚"为始,左右脸各罚两掌且必须五指手印明晰,每一掌都需报数,并且以"此身卑贱,风儿谢夫君垂怜"谢恩,最后掌毕,须衔开本座衣裳,仅隔亵裤伏于本座胯间,贴颊蹭舔,以示你虔诚侍奉之心。

    听明白了吗?”

    沐风的唇颤着,原本早已习惯如常的跪姿突然让他无比痛苦。左颊上指尖每一次的游离抚摸都让他心尖乱颤,膝盖传来针刺一般的痛麻,周身仿若坠入冰窟。

    他知道,眼前笑意温柔依旧的上位者一定已经将自己的异状看在了眼中,却表现得毫无破绽,他知道,那是心机深沉的、最优秀的捕猎者在狩猎根本没有逃脱生机的猎物,所以才表现得耐心十足,雍容大度。

    “……风儿,听明白了。”沐风听见他自己如此说道。然后,他感觉到了面颊上那只手掌的离去。

    “风儿不仅要明白,还要记在心里才是,不然一会犯了错,本座可是要罚的……”

    隼墨气定神闲地向后倚在了宽敞的椅背上,“那便——开始吧。”